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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旧爱,总裁的秘蜜新娘-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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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得再去找方丈要些纱布……这女人是要把自己缠成木乃伊才甘心吗?
  江临走时把厢房的门甩得乒乓作响,好像那点不能对她发的火全撒在门上了。
  段子矜呆呆地看了会儿,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江临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啊。
  *
  他这一去,去了很久。
  回来时的脸色跟去时比起来,似乎更加深沉凝重了。
  江临才拉开厢房的门,里面就有一道纤细削瘦的人影扑了过来。
  他怔了怔,低眉敛目看向她怀里的女人。她死死抱着他,瘦弱的身子在他宽阔结实的胸前不停地颤抖。
  天色已经晚了,屋里却没有开灯,她刚刚应该是在睡觉。
  江临不敢伸手抱她的后背,只搂了她的腰,将灯打开,手在她的头发上揉了揉,低声问:“做恶梦了?”
  段子矜猛地抬头看他,小脸煞白,惊魂未定道:“你……”
  他怎么知道的?
  见她一副被他说中了的表情,江临的嗓音陡然一寒:“胆子不是大得很吗?一个人晚上都敢往墓地里跑!”
  段子矜更是震惊,震惊得连恐惧都忘了。
  自从那天晚上从墓地里出来,她只要睡着就会梦见一些不好的东西。偏偏这两天心力交瘁,她只要沾了床就会犯困,睡也睡不踏实,醒了更是疲乏。
  段子矜低着头,也不管他是怎么知道的了,轻声解释道:“我怕你出事,不敢耽误时间,又没别的办法,只能……”
  江临闻言心里骤然一疼,箍在她腰间的手臂收拢了些,口气也没先前那么冷硬了,“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要不是玉城他们派来的人看她一宿没下山,追了上来,将那晚发生了什么全都告诉了他,她是打算就把这件事埋在心里自己害怕吗?
  说起这件事时,几个结伴而行、被她遣去其他陵园的大男人都满脸心有余悸的模样。
  而她孤身一人,深夜里闯进了祁门最大的陵园,将那里找了个遍!
  江临光是想想就觉得整个心脏像是被谁的手用力攥出了血,呼吸间皆是疼痛。
  就算胆子再大,性格再傲,她也只是个女人而已。
  江临抱起她,放在榻上。她始终望着他,眼睛睁得大大的,褐色的瞳仁周围,一圈眼白里布满了血丝,眼底一片拉长的青灰,也不知几天没睡好了。
  段子矜这一天惹了他多少次,他却被她此时茫然失措的样子吓的什么脾气都没了。
  是的,吓的。
  她害怕,他比她更害怕。
  蓦地想起她说背上的伤,没时间疼……也是因为急着要找他吗?
  江临没说话,小心翼翼地揭开她后背的衣服,用下午差人去镇子里买的毛巾沾了温水,擦拭着伤口附近的脏污。含着碘酒的棉签触上她的伤口时,段子矜激灵一下,江临立刻停了停,下巴绷得很紧,沉声问:“忍得住吗?”
  她眨着眸子回头看他,似乎已经完全从梦里醒来了,朝他莞尔一笑,“没事。”
  “你今天哭了多少次?”江临忽然问。
  段子矜神色一僵,尴尬道:“你还数这个?”
  “没数。”江临淡淡道,“数不清。”
  段子矜脸红,试图为自己辩解:“也没那么夸张吧?”
  “嗯。”男人的声音从她头顶落下来,“反正已经数不清了,不介意再多一次。”
  段子矜一时没能理解他的意思,男人却一展长臂将她圈进怀里,低叹道:“忍着不难受吗?”
  …本章完结…

☆、第148章 让他们等着

  他的怀里有她熟悉的烟草香,清清冷冷的,并不像大多数烟气那么刺鼻,反而带了些沁人心脾的薄荷味,摄入鼻息时,她整副心神都能由此安定下来。
  段子矜抓着他的衣角,眼睛里又有晶莹的泪水落了下来,她本来不想哭,可是一听到他低沉沙哑的嗓音里那一丝微不可察的哄慰……莫名就变得脆弱敏感了起来。
  女人总是这样,在许多人看上去无坚不摧,只是因为那些人没有走进她心里。而对于真正爱的人,他的一句话,一个字,甚至一枚标点符号都能轻易勾起她落泪的冲动。
  直到他的衬衣衣襟被眼泪浸润出湿意,江临也没听到怀里的女人吭声。于是,她头顶又有微沉的男声响起,有点不悦,更多的是无奈,“是谁教你连你哭的时候都不出声的?”
  她哭得这么压抑,泪水好像不止湿了他的衬衫。
  还有胸腔里的某个搏动的器官,几次感觉快要溺毙在她含着水雾的眼眸里。
  江临的目光沉了沉,将她整个人从床上抱起。段子矜眉头忽而一蹙,他的动作立刻就停下了,“哪里疼?”
  段子矜摇头,扯了扯他的袖子,“你的手……”她没说完,话锋一转,“你要带我出去吗?我可以自己走。”
  江临垂眸,视线掠过自己早已经没有知觉的右手,眉峰间的深壑展平了些许,淡淡道:“你身上没几两肉,就算只剩一只左手,我也抱得动你。”
  ……
  夕阳沉入海平面,日晚的红霞染了半边天,这磅礴而惊心动魄的手笔,让人不禁对自然的力量感到深深的无力。
  邵玉城等人派来的保镖守在山寺的门前和寺中各个角落待命,他们穿着深黑色的西装,大晚上也不摘下墨镜,似乎怕被人看见脸一样。每个人的左耳都挂着耳机,一副规整而严苛的姿态,扫一眼便知是平时训练有素。
  四处巡逻的保镖看到厢房的门开了,忙低头迎上去,还没开口询问,那高大笔挺的男人就抱着怀里的女人从他眼前走过。
  他抬脚欲跟上,听到男人平静却不容置疑的声音后,又蓦地刹住。
  “不用跟来。”
  保镖未曾犹豫,“是,江先生。”
  他也确实没走远,只是把段子矜抱到了佛堂。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段子矜皱了下眉,空气中浓浓的檀香味经久不散,也不晓得这里白天到底接待了多少香客。
  江临打开了佛堂的四扇窗户,微凉的夜风灌了进来。他想也没想,脱下外套搭在她肩膀上,却没回答她的问题。
  很快,对面藏经阁的门被打开,小和尚捧着一本经书径直走了过来,朝江临一揖。大约是白天发生的事让他心有余悸,到了此时他也不敢直视男人的眼睛,匆匆道:“阿弥陀佛,师父说,将地藏经念上三遍,回向给噩梦中的鬼道众生,就能夜梦安乐……”
  段子矜一怔,坐在蒲团上,抬眸正看到男人坚毅有型的侧脸,他的轮廓分明是温淡而俊朗的,可浑身上下那股不容进犯的阳刚之气,给足了她安全感。
  小和尚关上佛堂的门,江临转过身,单膝跪在她身边。这个姿势让他剪裁合体的西裤被他腿上线条流畅的肌肉撑得紧绷,自始至终他都抿着唇角,眸光深暗地盯着手里的佛经。
  夜梦安乐……段子矜仿佛被雷击中,突然懂了他带她来佛堂的目的。
  想了想,她不由得笑出声来,“江教授,你身为中科院的骨干研究人员、IAP的顶梁柱,该不会告诉我说,你还信鬼神吧?”
  江临掀起眼睑看她,薄唇轻缓地动了动,淡然得风波未起:“我不信。”
  “你不信为什么拿地藏经给我看?我也不信!”
  “不信就别被噩梦吓醒,扑到我怀里哭。”江临说着,口气变得深沉肃穆了几分,“看你以后敢不敢一个人瞎跑。”
  他宁可用他自己从来不信的办法来消除她的业障和梦魇。
  因为没有别的办法,又不忍看她痛苦。
  心里漫漫涌上一丝甜意,段子矜从善如流地摇头,“不敢,肯定不敢。”
  一次就差点吓得她魂儿都没了……
  她的乖巧听话,让男人很是受用,冷凝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点。
  “这些东西,我不信……”他嗓音在静谧空旷的佛堂里回荡,“但我母亲信。”
  说到最后四个字时,话音里似乎有些情绪急转直下。虽然他藏得很深,段子矜却还是察觉到了。
  他的母亲。她六年前就知道那个女人在江临心里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
  她一定是个很好很好的人……才会教育出这样优秀的儿子。
  段子矜接过他手里的地藏经,翻了两页,尽是些看不懂的梵文,亦或是深奥晦涩的语句,看久了眼睛都犯花,她收回眸光,用力眨了眨眼,余光忽然瞥见佛像下的香桌上供着几页纸。纸张干净整洁,页脚随着蜡烛燃起的热气流微微浮动,看质地和呈色,不像放置了很久的样子。
  她撑着地面起身,江临很快随着她一同站起来,沉声问:“去哪?”
  语调不善,手臂却随时处在能扶住她的位置。
  段子矜走到佛像下面,伸手拿起其中一页纸。
  江临看到她的举动,眼眸里扬起了淡而无痕的雾霭,从远处看去,漆黑一片、深不见底。
  段子矜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手中的纸上,很快就认出这就是她刚刚看的那本,原名叫作《地藏菩萨本愿经》,所抄的这一段,大约是用来哀悼、纪念死者的,总共两千多字,抄了四遍。字体遒劲,力透纸背,看得出写字的人原本写得一手潇洒的好字,却又似乎怀着些许敬畏之心,把每个字都写得认真而缓慢。
  这字迹,她再熟悉不过。
  段子矜沉默片刻,把经文放了回去,转身问他:“没人告诉过你,地藏经要抄七遍吗?”
  她的语气清浅平静,却叫男人有些捉摸不透。没想到她会认出他的字,江临心里微惊,旋即又是一沉,隐约觉得,眼前的小女人好像不高兴了。
  段子矜确实不高兴了。本该是开玩笑的话,她半点也笑不出来。
  一万多字,江临的右手怎么受得住?
  她并不是不许他为母亲尽孝,可是他把他自己置之度外时,她就是莫名的不高兴。
  他的安危,她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重,又怎能容忍其他人伤害?
  任何人,以任何形式都不行。
  江临唇角本来就笔直得没有弧度,此刻更是往下压了压。若非如此,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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