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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冷爱无声-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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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干脆什么都不说,两人就隔着话筒听着对方的呼吸。黎阔的呼吸平稳而沉静,不似那个男人的粗重和霸道……有时她会握着听筒笑出来,浅浅的笑映着透进纱帘的光,时光仿佛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有时,黎阔会发来信息,告诉她今天学校里又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或者他今天难为了教授,惹得全班哄堂大笑……有时,只是简单几句笑话,她也会捧着手机笑个不停。那些覆在心头的温暖像细雨中的枝桠,懒懒伸着胳膊,低诉春风的温柔。
  即使手机塞满了信息,方若轩也舍不得删掉。她常常觉得自己像掉进了漫无边际的黑,这些带着满满暖意的文字,是她手中唯一的火柴,帮她照亮前路,给她希望和温暖。
  即使火光微弱,也是她生存下去的勇气,是带给她快乐的源泉。
  她有时也会伤心失落,为什么那个自己满心在乎着的人,却要这样忽略她?为什么她用心对待、等着他说爱她的那个人,可以舍得让她难过、让她一次次失望?
  聂宏骏到底多久没回过家了,她也不记得。他应该是回家的吧,只是早出晚归,他们总是一次次擦肩而过。
  那天晚上她已经睡下,聂宏骏回到家,轻轻走近她身边,还没来得及在她额头上亲吻一下,便看到她床头上那个小手机,一下一下,不停的震,不停的闪着光。每震一次,都像苍蝇嗡的一声飞过他耳边,让他从心底深恶痛绝。
  他面色阴冷的拿起她的手机,一条接一条信息蹦进他眼帘,来源只有一个名字:黎阔。
  每条信息不长,可荧光屏上那字却闪的刺眼,更刺进他心中——“若轩,想再看你穿着白色长裙的样子……”
  聂宏骏的嘴角竟浮起一丝冷笑,看看那个睡熟了的女人,这段日子她的精神似乎比以前好了很多。
  原来,她不是生来忧郁,她的忧郁也是分对象,她的笑容也不是他的专属!他心头怒气猛地升腾,恨不得变成尖牙利爪的猛兽,穿过那个荧光屏,将那边那个入侵者撕咬的粉碎,连残渣都不留!
  他轻轻抚上方若轩的脸颊,还是那么柔嫩润滑,好像一块质地通透的玉。这张脸曾经让他那么着迷,如今却要与他渐行渐远了吗?她心里的天平,是不是已经倾斜到了另一边?
  如果她变心,他不想怪她……可他竟一时之间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控制不了自己去恨她,就像控制不了他已然颤抖的双手。过往那些日子又回旋在眼前,那个骑着旋转木马笑靥如花的小女孩,什么时候竟成了他胸口那道最深的伤疤?
  他伏在她床边,不知何时冒出的几滴眼泪,悄悄湿润了她的枕边。
         

  ☆、第四十七章 孟婆汤

  第二天,聂宏骏没去公司,他拉着方若轩的手,跑出那间屋子,跑在山野林间。他给她脱掉了鞋子,她就这么赤着脚在泥土里踩着,一步一步,留下淡淡的芬芳的脚印。她头一次与土地如此亲近,禁不住笑起来,那些阴影和忧伤也都被这一笑淘澄出绚烂的色彩。
  他回头一望,竟一眼望见她如花笑靥,也不禁心动起来,遍野的曼珠沙华都已绽放夺目的璀璨,姹紫嫣红,明艳动人,与她的笑颜一起,成了夕阳下最美的风景线。
  他也笑笑,拉她的手又拉的紧了些,只是见她一身素白长裙,又想起前一晚黎阔那几条闪个不停的信息,想起黎阔说喜欢看她穿着白裙子的样子……他不耐烦的摇了摇头,“不是给你买了那么多衣服,你怎么只穿这条裙子?”
  她的笑容一时间僵住,小心翼翼的答道:“我……我喜欢白色,我从小就喜欢穿长裙子的……”
  “我不喜欢!”他又歪过头去,像个赌气的小男孩,随口说道:“以后别穿了!”
  “哦……”
  她答应着,他明显感到她的手在变冷,脚步不再向前,静静的立在原地。他回头看她,日暮给她那淡妆素裹批了一层金色外衣,一阵轻风拂过,她的长发飘扬,仙逸如那团团彼岸花。
  他看她怯生生的样子,知道她定是以为自己真的为了一件衣服跟她生气,心中有几分后悔,便凑过脸去,笑笑说:“其实……我第一次见有人把白裙子穿的这么与众不同,也挺漂亮的!”
  她的眼中瞬间又有了光泽,酒窝现了一下,小嘴便又嘟了起来:“你夸女人都是这样夸吗?”
  “什么意思?”他故意问道,“试探我?看看我外面有没有女人?”
  她果然着急起来,挥动着小手在他眼前,生怕他又生气。“不是啊,宏骏……我没有别的意思,我……”
  看她着急的样子,他心中得意更甚,而一股酸涩的滋味涌上心尖,汇在那里堵的难受。他是何时把她变成了这个样子?瘦弱、胆怯、无助、甚至连对他的每一句话都很小心,每天如履薄冰,每天心惊胆战。
  他又怎么会把她变成这个样子?他记得小时候,都是她骄傲的对他说:“骏哥哥,今天不许不陪我玩儿!”而他却是恭恭敬敬站在她跟前,笑着拽拽她小辫儿说:“遵命!”
  他口气软下来:“我又没说什么,你怎么这么怕我?”
  “我……”她半天说不上话来,只是惊颤的望着他,他叹了口气,不再问下去,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柔声说道:“若轩,你不必怕我的。”
  她苦笑,并不答话。他说的这句“不必怕我”,谁又能知道会保持多久?也许第二天,没了这些暮光浮云,没了这些山花芳草,他又脱去了温情的外衣,摆出一张冷冷的脸。
  她又该怎么做到不怕他?他大约猜出她心中所想,天边霞云,却似是一道道屏障。夕阳无限,却近黄昏,他想抓住她的一切,却只能在这明灭交界,抓住她冰冷的手,哀叹似水流年。
  他随手摘了一朵曼珠沙华,递在她眼前,说道:“若轩,知道这是什么花吗?”
  她看了一眼,又低下头去。那朵曼珠沙华鲜红似火,映在她眼中,竟成了她心口永不愈合的伤。那天她第一次来他的别墅,那天她把自己给了他,那天她就认出,这漫山遍野开着的是悲伤的彼岸花,那花的嫣红,便是她落在床单上的痛。
  太阳渐渐西沉,天色逐渐转暗,他周身那层暮色也淡了,他两根手指捏着花茎,轻轻摇了摇,对她说:“这花叫曼珠沙华,我来这之后,听当地人说起才知道,它还有一个名字叫彼岸花。彼岸……”
  他托起她的下巴,直视着她,眼中竟蒙上了一层无法言说的伤感。“我总是会想到我们,同岸的人,到头来却还要相隔彼岸。”
  她心中一痛,小手搭在他腰间,细细弱弱如丝带缠绕,她说:“宏骏,其实……我愿意跟你在同岸的。”
  他阻止她继续说下去,背过身,看着那渐沉的夕阳,光并不刺眼,马上要被黑夜所取代,可不知为何,他竟觉得睁不开眼睛。
  眼里的刺痛,传入心中便成了难以言说的伤,自从他父亲坐牢的那一刻,自从她父亲去世的那一刻,他与她再也不是同岸之人。她看着他的背影,凄凉涌上心头,他被落日拉长的身影盖住了娇小的她,她躲在他身后,默默蹲下,似乎他的影子就可以温暖她。
  她环抱着自己,嘤嘤啜泣,面前那个身躯再也不会为她挡风遮雨,即使她再贪恋过去的时光,那毕竟都是影子了。
  “若轩……”他心疼的看着这个憔悴许多的她,脑海中还是她年少时粉嫩圆润的模样,他也蹲下身子,擎着那朵小花在她面前,笑笑说:
  “知不知道这种花都开在哪?我才知道,这种花的生长要求很特殊,常年24度左右的气温,才有可能养得活,太热或太冷的环境都不可以呢!所以,只有山上才适合,尤其是这一片,这里的温度不高,你看……开了这么一大片!”
  “你真的知道这种花都开在哪里吗?”她问,眼角滴着说不清的悲哀。
  “开在哪?”
  “阴间……”她凄楚一笑,挽过他手中那朵火红的曼珠沙华,说道:“这种花开在冥界,是忘川彼岸的接引之花,是黄泉路上唯一的风景,开在黄泉之路的两侧。当灵魂渡过忘川,便忘却生前的种种,曾经的一切都留在了彼岸,往生者就踏着这花的指引通向幽冥之狱……”
  他淡然笑笑:“这些都是传说,不足信。”
  她捏着那朵花出神,目光似是飘移至无边之界,藏着空洞和神伤,她喃喃自语着:“彼岸花,开彼岸,只见花,不见叶,生生相错……”
  “若轩,你别这样好吗?”他扶上她瘦弱的肩头,隐隐感到她的肩在轻轻耸动,她低着头,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却知道她一定是在哭。
  他突然紧紧拥住她,温暖从他一双大手下传入她的心间,她觉得好过很多,像是蛰伏了一个冬季,厚厚的积雪压在身上无法喘息,春风一过,雪化云开,处处是一片生机盎然的暖。
  她也禁不住紧紧靠在他怀里,就像下一刻他便要从她身边消失,这个怀抱从年少时就那么熟悉,这个怀抱从年少时就只属于她。
  不知什么时候他们躺在了那片花丛中,方若轩张开眼睛,面前是他那温和的目光和笑容,她一恍惚,像是回到了从前那落英缤纷的时光。
  那时他与她携手相伴,两小无猜;那时他与她观遍云海,踏遍夕阳;那时草长莺飞、绿柳长堤,那时他带着她坠露为饮,落花为食……
  那是他与她最美的时光,也是他给她最深的伤痛。既有如此,何必当初?既然注定彼岸相隔,又何必同岸相拥?
  夜幕已沉,星垂平野,团团曼珠沙华绽放在夜空下,绽放在她身旁,绽放着地狱中罪恶的血红。
  她心一冷,转而却是他温热的唇迎了上来。他轻轻贴在她双唇,不若一贯的贪婪,不似从前的霸道,只是那样轻轻柔柔,像含着两颗珍珠,把心中的情全部灌注。他的唇渐渐移到她锁骨,顺着锁骨游移在她胸前,他的吻褪掉了以往的热烈,却多了些经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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