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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讥笑道:“我怎么听着你也想嫁给他?”
“想想又不犯法。”言晓楠一脸坦然地说道。
“这个郑凯文到底是什么人,怎么那么多人都想嫁给他?”
言晓楠不禁兴致勃勃地娓娓道来:“郑家在香港是富豪之家,郑凯文在家排行老二,不到二十岁就接管家族产业了。他长得一表人才,而且还年轻有为,*钻石王老五的条件他样样都符合。留过洋的港产货,怎么都比本地货强那么一点点吧……”
没想到言晓楠居然有郑凯文如此详尽的个人档案,我忽然想到了一条出路,不等言晓楠说完,就迫不及待地问:“那你刚才说,那个南南跟他吃过两次饭?是在哪里吃的?你知道郑凯文这么多事情,你怎么早不告诉我?”
“你又没问……你想干吗?”
我想我的眼神一定显得非常贪婪,以至于言晓楠都警觉了起来。
我用力摇了她一下:“快告诉我,事关我的生死存亡。”
“在他的私人会所。”
“私人会所?!”
“那种阔少爷别说私人会所,连私人飞机都有。不过他很少带女人去他的私人会所,更别说他家里了……李南南去过一次,就以为她真的走狗屎运会嫁入豪门。”
“言晓楠!”
“好,好,我不说粗话。”言晓楠抬起涂得鲜红的十个脚指头自我欣赏着,却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忽然瞪着我说,“梁洛心,你可别打他的主意。虽然江洋走了,可你也不能这么饥不择食,那种人不适合你,小心他把你给卖了。”
我笑笑:“刚才有人说过,想想又不犯法。”
王子欠我三千万(4)
女人啊……
我昂起头说:“而且如果把我卖了能赔得起三千万,我愿意卖身还债。”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我为了环宇的案子继续焦头烂额。
在连续吃了郑凯文秘书的几次闭门羹之后,我决定不再走“正道”找他了,我要制造一次出其不意的相见,所以,我去了言晓楠说的那家私人会所。郑凯文不是本地人,虽然他在这座城市也有房产,但我想那等同于一间不定期居住的旅馆,还是私人会所比较有可能遇见他。
说实话,我这种穷人第一次来会所这种地方,还真是有点不习惯,尤其是那些个个都比电影明星还明艳动人的服务小姐,令我相当自惭形秽。要不是一切都能够报销,我付钱的时候是绝对不会那么爽快的。
经过若干天的潜伏,我终于看到了郑凯文。
他穿着黑色阿玛尼西装,领带打得非常端正,看来是刚刚从公司过来的。他的身后跟着一大群下属,上前去汇报工作、等候指示的是保镖。
他们大步流星地从玻璃门外走来,径直走到电梯口,甚至都没有朝我这边看一眼。
我手忙脚乱地收拾好东西,冲过去试图拦住他的去路。
“对不起,郑先生,我是SK广告公司市场部的梁洛心,我想跟您谈谈我们的广告计划……”
可是还没等我说完,一只手伸过来,将我推出了电梯。
那么蛮横,那么没礼貌,那么粗鲁……跟港剧里演的完全不一样嘛。我被硬生生推开好几步,还听见那个大个子用广东话粗鲁地骂了一句。
郑凯文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我就这样眼睁睁看着电梯门在我的面前闭合,眼睁睁看着郑凯文那张俊美无比的脸孔,就这样消失在我的面前。
我盯着电梯指示牌,看到它停靠在三楼。
三楼,那里是桌球室。不能放弃,绝对不能放弃!
等我来到桌球室,郑凯文已经在那里推杆进球了。
“郑先生……”我一进门,众人都看向我。
我尽量无视众人眼里玩味的目光,朝郑凯文走过去:“郑先生,对不起……”
可是,我没办法说下去,因为一双粗鲁的大手将我拦在距离球桌三米之外的地方。
郑凯文依然低头瞄准他的目标,将球杆轻轻一推,白球撞击红球,红球撞了篮球,然后滚入了球袋。
他直起腰来,比我高出一个头。他现在穿着白衬衫,肌肉的线条在单薄的棉织布料下若隐若现。我相信他要是想亲自把我撵走那也绝对不是问题,但我是抱着视死如归的态度来的,于是硬着头皮,端起笑脸说:“郑先生,请你给我三分钟时间,我只要三分钟。我相信你听完我的计划,一定会很有兴趣。”
“这位小姐,对不起。”那个讨厌的大个子,固执地挡在我面前,双手背在身后说,“郑先生打球的时候不喜欢有人打扰。请您出去。”
虽然他把大门的方向指给我,但我只装作没看到。
我理直气壮地说道:“我为什么要出去,我付了钱的,我也是这里的会员。”
大个子回头征求雇主的意见,可是他的雇主压根就没理他,他一边用滑石粉轻轻地擦着球杆,一边盯住球桌上一颗红色的球。
“小姐,我可以送您到别的娱乐室。”
“你有什么理由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我理更直气更壮。
“那你就留下吧。”郑凯文忽然说话了。
我因为惊讶于他的声音如此动听,普通话这般标准,所以一时间没能立刻反唇相讥。郑凯文还是那样傲视一切,看也不看我一眼,很自然地把手里的球杆丢给身旁的服务生,另一只手抓起随从奉上的外套,大步流星地走向大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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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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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欠我三千万(5)
于是那个大个子也就不再阻拦我。
其实,他阻不阻拦我,已经一点意义都没有了。
等我想起来的时候,只有桌球室的弹簧门还在轻轻摇晃着。
“郑凯文!”
我咬牙、跺脚、发誓——绝对要搞定你!
我这个月的社交费用是肯定超标了。
为了能够报销这些钱,我将我从小学到大学所学到的所有能用上的词语都用在了报销报告上。可是部门经理对我的长篇大论置若罔闻,只丢给我一句话:“梁洛心,如果公司的这些付出得不到相应的回报,你就得自己承担所有的支出。”
我明白,我是怎么都逃不掉被追债的命运。
我豁出去了,也就是言晓楠说的:死猪不怕开水烫。
我想我这小半辈子,还没有哪一次脸皮像这回这么厚过,竟然主动找上一个还算是陌生的男人的家门。但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都已经是“死猪”了,谁还管它皮厚皮薄。
高级公寓层层戒备,但门卫似乎对我的警戒性不是很高。
我说,我是来找二十三楼的郑先生的(我从小撒谎就很少脸红)。那位年轻的大厦管理员打电话上楼核实,可是电话没有人接。他要再拨第二通,我迫切地说:“我已经迟到了,可不可以让我先上去?”
他似乎对我没什么疑心,走过去为我按了电梯。
事后我想,这也许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就是言晓楠常说的,再英勇的男人也会栽倒在美女手里。当然我觉得这种可能性发生在我身上的几率不太大;那么就是第二种,也就是说,来找郑凯文的女人太多了,所以连门卫都懒得一一盘问。
当然,那时候我太紧张,脑子里根本没有多余的内存来考虑这个。
我按响门铃,来开门的不是郑凯文,但我却认得这个家伙。一个数次将我挡在距离郑凯文三米以外的地方的人,任凭如何我也不可能忘了他的脸。他看见我也是一愣,跟着我们俩都怔住了。
“阿昆,谁来了?”这个声音我听得出来,是郑凯文。
“郑先生……”那人看看我,又看看房间里面。
“进来开会,有什么事等一下再说。”郑凯文命令道,使得那个名叫阿昆的人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就将我放进去了。
我乖乖地走进去,小心翼翼地踩着地毯。
房间里有一桌人在开会,郑凯文背对着沙发,所以根本没看见我。而其他人,也都非常专注。那是一张巨大的椭圆形会议桌,我很难想象有哪个正常人会在家里摆放这样一张桌子,几乎占据了整个客厅的二分之一,不过那剩下的二分之一也比我跟言晓楠的小狗窝大很多。
“下个礼拜我要回香港,剩下的事情就交给王总处理……咳……还有工厂的事情……咳咳,咳……”
郑凯文接二连三的咳嗽声打破了室内的沉寂。屋子里越是安静,他的咳嗽声越发显得突兀。
我窝在沙发里,小心翼翼地,不敢发出任何声响,生怕被立刻扫地出门。我对有钱人的家一向很好奇,虽然言晓楠也算是有钱人,但她仅仅是比我有钱而已。可是郑凯文不一样,他是富豪的儿子,传说中的富二代,不仅有珠宝行、银行、投资公司,而且还在许多城市有私人住宅,我很想知道这些有钱人的生活到底和我们有什么不一样。
可是我在天花板上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有什么和我家不一样的地方,就是沙发软点,因此我就这样窝在沙发里睡着了,是那些人突然站起来推开椅子的声音把我吵醒的。
我警觉地坐起来,这时候郑凯文仍然坐在椅子上,像一座雕塑般安静。开会的人离开的时候,都很自觉地没有向我多看一眼。我想这是老板立下的规矩吧,因为可能……他们错把我当成了“老板的女人”。
王子欠我三千万(6)
而老板的女人,当然是不容许属下随便参观的。
我一直等着郑凯文站起来,可是在所有人都*后的几分钟时间里,他还是没有站起来。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郑先生。”我喊得很轻,可是他好像没有听到。
他用一只手撑着额头,闭着眼睛,像是在睡觉,又像是在养神。
他看起来的确很疲惫。
我调高音量,凑得更近一些:“郑先生。”
他还是没有听到。
“郑先生……”
这一次他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