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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正霖厉声道,“木清洢,你还有何话说?!”
“她们说你就信了?父亲,你还真是公正!”木清洢讥诮地冷笑,走到她们面前,似乎不经意地抬了抬手,有零星的粉末飘下,但谁都没有注意。“大姐,二姐,你们仔细想想,那天到底怎么回事?”
“不用想,”木清绮一脸正气,“我们没有做过,三妹,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思,一定要诬赖我和二妹……”
一句话没说完,她忽然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钻进了衣服里,跟着身上就开始痒痒,本能地用手挠了挠。
谁知道不挠还好,这一挠就像暗夜突然亮起的灯光一样,痒痒的感觉瞬间蹿遍全身,她简直都不知道要挠哪里才好!“啊!好痒!痒死了!”
再看旁边的木清婉,竟是跟她如出一辙,也正拼了命地全身各处挠,脸上表情都已经扭曲。
“清绮!”
“清婉!”
二夫人三夫人扑向各自的女儿,意外又心疼,“这是怎么了?快、快住手,别挠了!”
就这一会儿功夫,她们两个已经把衣服挠得乱七八糟不说,凡是露在外面的肌肤上都布满了道道折痕,正慢慢渗出血来。
然而可怕的是,她们越是用力挠,这痒的感觉就越是往里,好像一直钻在骨头上一样,越挠越想挠,这感觉能让人疯狂!
“好痒!”木清婉折腾着,头上的帽子落了下去,露出长短不齐的头发,也顾不上了,“娘,好痒,痒死了!啊,我好难受!”
木清绮更是顾不上许多,摔坐到地上去,拼命地全身挠,“怎么回事!啊……啊……好难受,难受……”
木正霖和木清漓这才回过神来,不过他们是男子,就算担心也不好伸手,站在一边道,“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痒成这样?”
第30章 你这恶毒的女人!()
“不、不知道,”二夫人满头是汗,“老爷,这、这还是快请大夫来看看吧!”
“好,”木正霖也不及多想,“来人……”
“不用麻烦,”木清洢抱着胳膊站在一边,似笑非笑道,“我在她们身上下了药。”
“什么?!”木正霖又惊又怒,“清洢,你……”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二夫人顿时逮到了理由,指着木清洢的鼻子大骂,“你简直不是人,害了清绮一次还不够,还要再来害她,你、你不是人!”
“二娘,到底是谁恶毒,你心里清楚,”木清洢不客气地一把打掉她的手,“如果不是她们两个丧尽天良,又如何会在我犯病之时欺我辱我,到头来还要害我性命?比起她们,我这算得了什么!”
“你……”二夫人瞪圆了眼睛,咬牙切齿地瞪着她,“你到底给清绮下了什么药,说!”
木清绮痒得实在受不也,嘶声叫,“三妹,你不能这样狠心……我、我真的没有害你啊……”
“我没有……娘,好难受,我好难受……”木清婉已经受不了这折磨,开始满地翻滚,三夫人是逮也逮不住她,又没办法减轻她的痛苦,跟着哭了起来。
“不过一点痒粉而已,”木清洢拂了拂额着的秀发,淡定地很,“我就是要让她们尝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儿!”
“够了!”木正霖一声大喝,阴沉的脸色简直要滴出水来,“木清洢,你再胡闹也要有个分寸,怎么能这样害清绮和清婉,要怎么治,快说!”
“父亲怎么知道我就一定能治?”木清洢讥讽地冷笑,“就算我可以,我又为什么要救两个要害死我的人?”
木正霖简直要让这个不孝女给逼疯了,“木清洢,你口口声声说她们两个害你,你有何证据?只要证据确凿,我必定替你做主!”
“她们承认了,就是证据,”木清洢冷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木清绮,木清婉,你们若承认推我下崖,我就给你们解药,否则你就等着抓到只剩一堆白骨吧!”
木清绮浑身已经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尽管痛苦得死去活来,却还是咬着牙,怨恨地瞪着木清洢,“我没做过!”
木清婉早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也很清楚如果承认了,下场一样会很惨,唯有咬紧牙不语。
“够硬气,不错,”木清洢赞了一句,“既然如此,你们慢慢玩吧,恕不奉陪。”说完她拍拍手,施施然离去。
“木清洢……”
“老爷,”二夫人赶紧扯住他的袖子,“先救清绮和清婉要紧啊,老爷!”
木正霖看了两个女儿一眼,终是放心不下,狠狠跺跺脚,“来人,还不快去请大夫!”
魏和安赶紧道,“是,老爷。”跟着一路小跑出去。
木正霖往屋顶看了一眼,气道,“清漓,还不把家法请下来!”今天真是丢人丢到家了,不但没惩罚得了一个小辈,还让她把家法给摔了出去,简直是木家的奇耻大辱,必得让这不孝女认错才行。
“是,父亲。”木清漓暗暗好笑,飞身上屋顶将皮鞭拿下来,恭敬地递回父亲手上去。
木正霖一把夺过,没好气地道,“清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跟清洢一母所出,你向着他也是情理之中,不过清洢如今太过胆大妄为,你这做哥哥的也该好好教训教训她,免得她行差踏错,知道吗?”
太子殿下说清洢是刺客之事,还好是误会,否则木家有多少条命,也不够赔的,照清洢这样闹下去,闯大祸是早晚的事,难道还要木家上下都给她陪葬不成。
木清漓恭敬地道,“是,父亲。”
水云院里,方才看够了热闹的墨玄早一步回来,坐在石凳上踢腿,小脸笑成一朵花。
“装什么装,以为我刚才不知道你在?”木清洢白了他一眼,“有没有乱跑?”
“当然没有了,我最乖,”墨玄自动自发粘到她身边,眼睛亮闪闪,“姐姐,你刚才好厉害,就该这么对她们,再狠点儿,哼!”
木清洢绷不住笑道,“你可是龙神,难道不应该爱你的每一个子民?”他好像太站在自己这边了吧,有失偏颇哦。
“她们本来就是坏人,做错了事,难道不应该受惩罚,”墨玄撇撇嘴,“姐姐,你不知道,我虽然是龙神,但不能干涉人世间的因果,不然逆反天理,会天下大乱的。”
那倒是。木清洢点头,继而有些不解,“那要你何用?”
墨玄顿时很受伤,委屈地扁扁嘴,“姐姐,不要把我说的这般没用么,你也知道,这世上神魔对应,而且魔族无时无刻不想统治这个世界,主宰人类,上一次魔王欲要逆天,是我取了他的魔王之心,镇压在九重天,世间才得以太平,你说要我何用?”
木清洢顿时觉得自己刚才的话太伤人,解释道,“我没瞧不起你的意思,就是觉得你是龙神么,跟着我,太委屈了。”
“不委屈!”墨玄立刻又神采奕奕起来,好像刚才的哀怨都是假象一样,“我愿意跟着姐姐,姐姐真好!”
奇怪的思维。木清洢无所谓地笑了笑,没再言语。如今的她只是为了生存下去而一直在的抗争,会露出凶狠、冷酷无情的一面,有什么好。
咚咚,敲门声过后,木清漓推开门进来,面有忧色,目光在墨玄身上一转,“清洢,这个孩子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跟你回来?”
墨玄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定木清洢,那意思自然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他的身份,”木清洢面不改色地道,“就是那天在街上遇到,看他长的蛮像我的,又找不到亲人,怕他被骗,所以带回来了。”
墨玄立刻冲木清漓咧开嘴笑,“哥哥。”
“乖,”木清漓一向是温吞的性子,何况这小子长的的确跟妹妹很是相像,不由他不喜欢,“既然这样,那就先留下,慢慢再帮找家人。不过,清洢,你今天闹得是不是有点过了,清绮和清婉会不会有性命之忧?”
“哥哥心疼她们了?”木清洢眼神一冷,“你要替她们出头?”
“你这是说哪里话,”木清漓哭笑不得,“我一直想也弄明白,她们为什么要害你,可惜没有证据,你如果真的闹出人命,会很麻烦的,我是为你好,你知道吗?”
木清洢也知道他要顾忌得太多,神情缓和了些,“哥哥放心,她们不会死,顶多吃尽苦头罢了,我看她们能硬到几时。”蓦地,她听到门外有异响,眼神一变:有人偷听!
木清漓大概太过忧心于妹妹的事,一时没发现异样,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清洢,你这次发病,跟从前很是不同,就跟变了个人一样,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他们兄妹一向感情要好,这些话也不用藏着掖着,直接问比较好。
木清洢心中一动,瞬间有了主意,故意神神秘秘地道,“哥哥,你知道吗,我这次被推下悬崖,之所以大难不死,是因为有奇遇。”
“哦?”木清漓一愣,“奇遇?是什么?”也难怪他对此并不怀疑,试想如果不是有奇遇,妹妹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就是,”木清洢稍稍压低声音,又估摸着刚好能让门外的人听见,“我遇到了龙神。”
“龙神?”木清漓大吃一惊,声音陡地提高,“你是说守护大容王朝的龙神?”
天,这、这可能吗?!
一旁的墨玄似乎明白木清洢说此话的用意,故而不惊不惧,趴在桌上把玩茶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是啊,难道还有别的龙神吗,”木清洢挑了挑眉,一副很得意的样子,“哥哥,你想,那深渊岂是闹着玩的,我可是肉体凡胎,如果不是龙神相救,我掉下去哪有不死的道理。”
“也、也是,”木清漓还是相当震惊,有点接受不能,“那龙神呢,是否能听你召唤?”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唯木家的女儿能够修练驭龙诀,召唤龙神,但谁能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