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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墨玄,回水云院等我。”摞下一句话后,木清洢也懒得换衣服,直接出府门入宫。
几位夫人都觉得好似吞了个苍蝇,咽不下去又吐不出,好不难受。
三夫人气道,“二姐,你看这……”
“呸!”二夫人也顾不上什么威仪,啐了一口,“不过是个黄毛丫头,我们还怕了她不成!放心,总有法子对付她,急什么!”
三夫人和四夫人对视一眼,没了声气。
木清洢到东宫时,苍澜渊显然已经等候多时,俊逸不凡的脸上有明显的焦躁之色,仿佛在担心什么。
风暮走进禀报,“太子殿下,木清洢到。”
苍澜渊眼神一凝,“怎样?”
“看起来并无异常。”
苍澜渊明显松了一口气,“让她进来。”
“是,殿下。”
风暮转身出去,不大会儿,木清洢走进,施礼道,“见过太子殿下。”方才在殿外,她跟木清漓打了个照面,哥哥提醒她在太子面前不可嚣张,失了礼数,她其实也是不想让哥哥为难,姑且一听好了。
苍澜渊清亮的目光在她周身巡视一遍,冷声道,“你跟人交过手?”脸上隐有怒容,周身杀气未退,这女人好烈的性子。
“几个不入流的角色而已,”木清洢并未打算将府上的事说出来,反问道,“太子殿下何必这样急,我该备的东西还没有备齐,无法替太子殿下诊病。”
这才前后不到一天的时间,不是吗,她还什么都来不及做。
太子上前两步,忽地道,“你今日被人下毒?”
木清洢心中一惊,“你怎么知道?……你跟踪我?”那给她下毒的人,肯定是暗中注意着她的动静,见她去了那家酒楼吃饭,才即刻假扮成伙计在饭菜中下毒,以要她的命。
可这前后不出两个时辰,苍澜渊就已经知道,很明显他也在派人跟踪自己,可她居然一无所知!看来穿越到这具身体,各方面能力都有所退货,还得尽快练回来才行。
话又说回来,在现代社会,她精于各类手术,于毒一道来说,分辨各类毒药是没有问题,但要想一一解开,她还没这么大本事,否则太子下给她的毒,不就早就解开了。
“不曾,”苍澜渊却摇头否认,“只不过京城之中发生的事,少有本宫不知道的。”
木清洢略一沉吟,随即释然:苍澜渊是一国储君,不出意外的话,将来是要继承大统的,随时注意京中动静,掌握重要人物的动向,原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只不过,她只是世人眼中的傻瓜、白痴,也值得太子如此大费周章地注意她的动静吗,未免太小题大做了。
“你有没有事?”太子低头看她,竟似有关切之意,“可曾想到是谁要害你?”
他原也没想到,居然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下毒害人,一听说木清洢出事,竟是莫名的担心,这才派人传她过来,只为确定她是否安然,连他自己都很意外,居然会如此在意她!
“我本以为是太子殿下你,”木清洢挑衅似地抬头看他,“不过现在看来,应该不是,我死了对你没什么好处,留着我可以试探三殿下的动静,或许我真能治好你的病,一举两得,对不对?”
她这话不但不客气,语气还太冲,一旁的风暮眼神突然锐利,抬起手来。
“放肆,”苍澜渊冷声阻止风暮,转向木清洢时,脸上却并未见怒色,“你这心思转得倒快,牙尖嘴利,咄咄逼人,看来是没事。那你要如何替本宫医治?”
既然她认定自己是恶人,自己又何必急着解释,他行事一向只按自己的喜好,又几曾向什么人解释过。
“这个吗,我说了,太子殿下能听得懂?”木清洢这话不无嘲讽之意,“中医不外望闻问切,西医么,不说也罢。”
苍澜渊微皱眉,然他本就生得俊逸不凡,即使如此,也丝毫无损他的风仪,“西医是何医?”
“……太子殿下恕罪,我还要回去做准备,若一切准备好,自会来替太子殿下治病,绝不食言,”木清洢一抱拳,“请。”
“等等,”苍澜渊忽地闪电般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只一个用力,已将她纤细的身子圈进自己怀中,“本宫准你走了吗,你急什么?”
又一次中招,木清洢又惊又怒,手臂撑在他胸膛上,冷声道,“太子殿下,请自重!”
“怎么,又想对本宫用相同的招术?”苍澜渊低笑,手臂一紧,越发让她贴近自己,“你不妨试试,本宫还会不会再上你的当!”
你……
木清洢咬牙,“当时情非得已,我原也没想伤你性命,你何必记仇到现在!”还男人呢,这么小心眼!
第27章 对你很有兴趣!()
苍澜渊眼底闪过一抹宠溺的笑意,低头靠近她,“本宫就是要跟你记仇,怎样?”
木清洢后仰上身,躲避着他幽冷却清雅的气息靠近,心莫名的有些慌乱,“苍澜渊,放开我!”
心跳刹那间失去平常的频率,她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怎么会这样?!不是应该狠狠推开他,甚至教训他对自己的无礼吗,可是为什么……
苍澜渊吻上了她双唇。
风暮亦没想到主子说亲就亲,都不避讳自己在场,赶紧移开视线,又不敢走开,怕木清洢会暴起伤人,真是有够尴尬的。
木清洢只觉得脑子里“轰然”一响,万未料到苍澜渊会有此动作,待回过神时,已经被吻到透不过气,不由她不火冒三丈,唔唔反对,用力推人。
怎奈她原本倚仗的就只有绝佳的速度和出击的诡异角度,论及内力,如何是苍澜渊的对手,任她如何使力,就是推不动他半分,加上被吻到无力,头脑阵阵发晕,如何还反抗得了。
苍澜渊眼中闪过一抹得意之色,看她快要晕去,这才松开她的唇,趁她迷糊之际,将一枚药丸塞进她口中,强迫她咽了下去。
你……
木清洢迅速调整呼吸,一把推开他,扶着桌沿喘息,恨恨地道,“你、又给我吃了什么……”用一枚毒药控制她还不够,再来加一颗是不是?
其实昨晚她就替自己诊过脉,苍澜渊先前给她下的毒确实厉害,潜伏在她脏腑之中,一旦发作,必将苦不堪言。
只是这“医者不自医”是铁律,她不知道毒药的成分,想要配制出解药,还需要时间。谁知道这……
苍澜渊看着她被自己吻到,心情大好,挑眉道,“放心,是解药。”
“解药?”这是木清洢绝对没有料到的,不禁一愣,“你给我解毒?”他会这么好心,在自己还什么都没有为他做的情况下,就先给她吃解药?
“是,”苍澜渊一抬下巴,“你不是懂医术吗,不妨自己试试。”
木清洢将信将疑,替自己诊脉,一会儿之后,眉心舒展开来,却还是不甚明白,“你为何……”
“本宫是为自己着想,”苍澜渊一副天大地大我最大的样子,“用毒药逼迫你,你表面服从,实则满腔怨恨,替本宫治病时随便动个什么手脚,本宫岂不是死得很冤。”
事实上他之前看出木清洢的反常,他也并没有相信她所说的“装傻”一事,所以才派风暮查了她的底,却发现她之前在木王府受尽欺负折磨,好几次都差点死于非命!
而自从那天被他误当成刺客回去之后,她就性情大变,表现得强势而凌厉,将欺负她的人一一教训了一通,反倒让他觉得,这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的性子相当对他胃口,对木清洢越发生出几分兴趣来,竟不愿意她再受毒所苦,所以才随便找个借口,解了她的毒。
看他的样子木清洢就知道,他没说实话,不禁哑然失笑,“太子殿下多虑了,我纵使有天大胆,也不敢谋害国之储君,我替你治病,也是想还了欠你的情分,与你是否给我下毒无关。”
这几天下来,她是真觉得苍澜渊绝非池中物,虽冷酷气息却正,将来若登基为王,必是一代明君,所以她其实已经想明白,不再气他。
“那就好,”苍澜渊眼神渐显温和,“本宫信你。”
你倒实在。木清洢淡然一笑,干脆坐了下来,“既然来了,我就先替太子殿下把一把脉,也好有个数。请。”
苍澜渊不无不可地挑挑眉,坐下去将右手伸了出来。
木清洢伸手指轻搭上他脉门,边仔细诊脉边暗道太子殿下一介男子,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手,手指修长直立,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却又一点不显得女气,果然是天之骄子来的么,举手投足间傲气尽现,令人不敢小觑。
“如何?”见她诊了半天也不出声,而且似乎出了神,苍澜渊眉头轻皱,“没得治了?”
“不是,”木清洢回神,仿佛有些不解,“我能诊出你体内似乎……有东西,但它的位置游移不定,很是诡异。”
有东西?苍澜渊本能地摸一摸心口的位置,“是什么?”
“暂时还不知道,”木清洢再换他左手诊了会,“这东西在你体内运行,你应该会觉得筋脉阻塞,且身体时常莫名的疼痛,是吗?”
苍澜渊眼底浮起一丝笑意,“是。”看来这小丫头并非说大话,没准她能治自己的病也不一定。不过除了这一点,他还有不为人知的病症,还是先不说的好。
“那就没错了,还真是有点麻烦……”木清洢一时无语,如果在她的工作室,这根本算不得什么,只要用仪器一检查,自见分晓。可在这里什么都没有,要如何确定他体内东西的性质?少不得只能用中医的法子了。“太子殿下,请躺下。”
苍澜渊很配合地起身,半躺到软榻上去。
木清洢搬过凳子坐在他身边,把他的外袍拉开,“放松。”
苍澜渊轻轻呼出一口气,放松身心,那样子不像是在治病,倒像要看看,木清洢究竟能使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