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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恨她么?”盛夏突然是道。
他眉心一蹙。拿着精锐的眸看着她。
盛夏其实是不想插手他们之间的事情的,只不过在这件事上,她还是很好奇,对于莫云柯那个时候甩了一张支票给他当做分手费后就扬长而去的行为,他究竟恨还是不恨?
应该是恨的吧。
毕竟不论任何一个男人,都受不了那样的羞辱跟践踏。
只是,她还是想亲耳听听他的答案,想听听他是怎么说,心里是怎样的想法。
可盛斯顾显然并不愿意将答案给她,“盛夏。”
在桌面上的烟灰缸里捻灭烟蒂,盛斯顾放下双腿站起身,侧眸凝视她,“不论怎么样,她都只能是我的人,不管她愿意还是不愿意。”
“你是为了报复她么?”这么强迫着一定要莫云柯跟在他一起,被他掌控在内,是不是只为了报复,“或者你心里其实也还有她。”
盛斯顾不想回答她的这种问题,淡淡的转开眼帘,“没有其他的事我先走了。”
“哥!”见他是真要走,盛夏即刻从沙发中站起身,“你如果不想谈这件事我不问了。”
他迈开的步伐稍稍停顿了下,没有回头。
盛夏朝着他走过来,扯了扯他的衣角。凝望着他,“我还有很多话想跟你说,你能不能先跟我说完。”
盛斯顾回头看了看她,望着她清隽的脸上染着的恳求,终归是无奈,伸出手,像对待最宠溺的人,揉了揉她的头,唇角漾出纵容的浅笑,“好,这段时间都没能跟你说点什么,回去坐着,我听你说。”
盛夏弯唇,应了一声。
重新坐回了沙发里,只不过盛夏这一次不是坐在他的对面,而是坐在他的身侧,知道他不愿跟她说他和莫云柯之间的事情,盛夏也不强求,识趣地不再多问。
“对了。”转而是想到了什么,她抬着盈动的睫毛凝视他,表情有些埋怨的撒娇味道,“你还记得我们上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么?”
她突然的问起令盛斯顾挑了下眉梢。
“是婚礼上。”虽然已经过去了几个月了,但盛夏丝毫没有忘记那件事,她不悦着。埋怨的瞅了瞅他,“为什么那次分明看到我了,偏偏又不肯见我,明明知道我在找你,你为什么看到我之后又故意走开不让我追上?”
对于这件事,她还有点耿耿于怀,怎么想,心里都还很不是滋味。
盛斯顾逐渐就想起来那次她跟陆止森差点就举行了婚礼的事,不知道是不是想掩饰什么,他抚了抚眉心,“关于这件事”
“不准再瞒着我!”生怕他又想搪塞什么不肯告诉她事实,盛夏即刻就正义言辞地盯着他道。“你已经有太多的事情瞒着我了,再这样我真会生气了。”
她都这么说了,盛斯顾也知道三言两语是糊弄不过去的,他定定地看着她,无奈着,伸手在她脑袋上亲昵的揉了揉,“盛夏,我只是不想拖累你。”
“拖累?”听出他话语间似乎暗含了别的意思,盛夏怔了怔,“拖累我什么?”
紧接着,她又道,“我不怕你拖累。”
她不怕,但他怕。
对于一个男人,特别还是作为兄长来说,盛斯顾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拖累到她。
收回手,盛斯顾没有戴着眼镜的面庞格外妖冶,没有戴着眼镜时的斯文,比较充满男人的味道,他坐回身懒懒地靠着沙发,没有看向她的眸色稍显暗沉的犀利。
“我正在做一些危险的事情。”他突然是说。
盛夏眼神一滞,“危险?”
有多危险?
“跟犯罪有关。”盛斯顾慢慢解释道,“那一次没有见你,是怕万一别人看到我跟你见面,你会被人找上麻烦,所以我只能选择避而不见。”
他这才慢慢侧过眸来,凝视着她,“盛夏,你会怪我么。”
怪不怪的这种事,她想都没想过,只是之前他一直避而不见,让她心里得不到解释于是才会有些不舒服。
而现在也根本不是说怪不怪这种事的时候,盛夏急忙伸手抓住他的手臂,眼瞳稍稍的扩大,不太确定着,她表情略略僵硬,“你正在做跟犯罪有关的事?”
“是什么事你别问,我也不会说。”
这是为她好,关于他的事情,她知道得越少越好,这样一旦他将来出了什么事,除了跟他有过接触之外,她不会有其他的麻烦。
盛夏知道他的用心,然而,脸色却是都有些变了,“这就是为什么自从你越狱之后的半年时间内,就能有资金跟能力收购叶家的原因么?”
“嗯。”
“哥!”
盛夏猛地从沙发中站起来,她惊恐地看着他,心绪起伏不定着呼吸都有些局促。整个思绪顿时就混乱了。
之前她就有些好奇,他是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能力跟资金来收购叶家,如今听来,就逐渐能解释得痛了,如若不是因为做了什么极大的事,他哪里来的这么多资金?
盛夏有些局促着,脸色都白了,“我知道可能我说了你也不会听,可是,能不能别做那些事情?”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有这么做资金跟能力,怎么都不可能是一般的事情,稍微想想,就不难知道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件,只是,她不敢确定,他到底是在做什么。
但不论是做什么,只要跟犯罪有关就不是什么好事,她即便没有那么多自我膨胀的正义感,却也无法容忍他做这种危险的事情,若是将来出了事,他才是真正的被毁了一生!
“放心吧。”盛斯顾对于她的反应毫不讶异,把她的手拉过来,按住她的肩膀重新在沙发中坐好,他说,“那只是之前,现在没有再做那些事,如今我不是注册了公司,准备在海城好好发展么。”
盛夏将信将疑着,“你说真的还是假的?”
“自然是真的。”他笑了笑,“只是盛夏,你应该知道,过去我没背景没势力没资金,想要发展属于自己的公司势必要接触很多黑暗面的东西,所以我不得不那么做。”
盛夏蹙眉。
盛斯顾终究是无奈着,“我可以向你保证,不会再做那些危险的事,如今我已经改了名字,再做那些事就不是什么明智之举了。”
听着他这么说,她心里不是滋味得很,所以原本他自己的名字,是一辈子都不能再用回去了么。
因为盛斯顾这个名字,已经是劣迹斑斑。
禁不住的,盛夏凝重着试探问他,“之前没有做什么杀人放火的事吧”
“当然。”他宠溺一笑。
“那就好”
她稍稍的安下了心,只要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事,其余一切好说。
可能她天生是个比较护短的人,只要不是触及到什么杀人放火的事,她不想做个高尚的人出卖他。也因为如此,她也不想具体的知道他过去里究竟做了什么。
而他显然也不会告诉她,怕她受牵累。
多多少少已经知道了他这段时间在做了什么,虽然很多事他不会告诉她,不过如今看到他好好的这就已经足够了。
盛夏撒娇的挽上他手臂,亲昵的用脸蹭了蹭他的手臂,“那你这段时间过得好么,一个人的时候有没有照顾好自己,有经常按时吃饭睡觉吧。”
“当然会。”任由着她像条猫咪一样蹭着他,盛斯顾宠溺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我过得很好,不用操心。好好操心你自己就是了。”
“嗯。”盛夏唇角漾出浅笑,“我也过得很好。”
盛斯顾低眸凝视她,许久没有说话。
“哥。”盛夏忽然道,“你不喜欢西西么。”
眼底微微的暗淡着,缓缓松开他的手臂,她仰头看着他的脸,试图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丝蛛丝马迹。
然而盛斯顾的情绪基本不怎么表露在脸上,只是淡淡的开腔,“怎么这么问。”
“这几天在这里,虽然你经常不在,但是你在的时候好像没怎么跟西西说过话。”盛夏抿了抿唇,试探着,有一丝小心翼翼,“你是不是不喜欢她。”
直到现在,虽然盛夏告诉过西西盛斯顾是她的舅舅,可西西的整颗心都在冷澈那里,也没太明白舅舅这个含义代表了什么,于是基本就没怎么关注过他,然而盛斯顾不同。
他明知道西西在这里,知道西西是他侄女,然而除了让冷澈陪着西西之外,他自己则极少跟西西有过什么交谈。
盛夏还注意到,他甚至连抱都没抱过西西。
“不是不喜欢。”盛斯顾轻声说。“她是你女儿,怎么会不喜欢。”
“那你”
“可能因为她身上也有慕淮南的血统。”盛斯顾倒是不怎么隐瞒,表面上的情绪波澜不惊着,但提起慕淮南时,他眼底的深处涌出了一丝丝不经意的冷然,“我没有办法喜欢上他的女儿。”
盛夏心底一震,“哥”
“不过你可以放心。”怕她担心着什么,他又笑着安慰她,“西西怎么说都是你女儿,我也不是不喜欢她,只不过是最近处理些事情比较忙,叶家公司那边还没有完全的稳定,所以才没时间多看看她,有时间的话,我会跟她多相处相处的,不会因为她是慕淮南的女儿,就连带着你的那份也不喜欢。”
即便他都这么说了,盛夏却并不觉得半分欣喜,反而,眉目间流露出了凝重跟不解,“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慕淮南?”
“他有值得让人喜欢的地方么。”盛斯顾不以为然的淡淡勾唇,只是眸底深处里仍旧冷得不经意,阴柔着仿佛能滴出水,“你只是年纪太轻被他骗了,盛夏,慕淮南有多少事瞒着你,你根本不知道。”
“你呢?你不也是有很多事瞒着我么。”
“我瞒着你是为你好。”
“我知道。”盛夏垂下眼帘,低眸望着前面的地面,“哥你做什么事一定都有你的理由,可我还是不能理解为什么两年前多前你要那么做,即便你不怎么喜欢慕淮南,但那个时候”
“盛夏。”他骤然截断她的话,一对幽然无比而夹带着浓浓妖冶之色的眼眸,溢出了复杂之色,“这件事,我们可以不提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