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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让他们查了一个多月,然而到了现在,他们却只给她一个不能再查的结果作为理由打发她?
用力的握紧手机,白菁曼目光冰凉。
虽然侦探社的人没直面回答她的问题,但想来,应该确实是有人出面威胁他们了,否则怎么可能原本好好的合作,现在却不仅说什么都没查到,还劝她不能再继续查下去?
侦探社的人通常都有一些他们自己的背景,不是任何人都能随随便便就威胁到他们。
而现在有可能威胁到他们的人,不是慕淮南,就应该是那个女孩的家人。
白菁曼冷冷哼了一声,转身即走。
她不能查,但总有人能查
坐在迈巴赫的后座中,慕淮南轮廓深邃的五官溢出冷硬之色,又连续拨了盛夏几次号码,依旧是不能接通的状态后,他眸光逐渐愈发的冷然起来,空寂的眼神里,仿佛涌出了杀意般的错觉。
而正当他拿着手机,要拨出一个什么号码,这时却蓦然有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进来。
原先本打算毫不犹豫的挂断,可迟疑了一秒钟时间,他还是寡漠着俊美的神色,滑过了接听。
“是我。”那头的女人说,“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听闻到这个熟悉的女声,慕淮南冷漠到充满肃冷杀意的眸子有一丝凝滞,逐渐的,空寂的色彩褪去,心中一块悬着的巨石稳稳踏实的落了下来。
这个电话,像是若再晚来一秒钟,后果就开始不敢设想。
“告诉我你的位置,我过来接你。”
慕淮南唇角微微翘起,低沉的声线浅淡,只是那股凝滞得叫人胆寒的气质,却并没有怎么去。
这边。
挂断了从路人那里接来的手机之后,盛夏把手机还了回去,连连跟对方感激颔首。
对方笑着摆摆手,“不用客气。”
随后,路人便就离开了。
盛夏站在马路边的人行道上,回身,这才冷冷看向仍旧坐在车内的陆止森,冰冷着,宛如针刺一般冷漠道,“我已经打电话让他来接我了,你可以走了,以后都别再出现在我面前,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说。”
陆止森注视着她的身影,彼此之间的距离隔得不远,可偏偏,却好像有一道无形的墙壁,将他们彼此杜绝起来。
他低凉一笑,“尽管我之前说了那么多,依然还是没用,你还是选择在慕淮南身边么。”
盛夏没有回答他,抿了抿唇。
而她的沉默,无疑是代表默认的。
陆止森唇角的笑意更为嗤嘲了。抬眸凝视她白皙的脸蛋,她站在马路边单薄的身影,仿佛风一吹就会散,可气质却又是那么倔强着,逞强着,比他刚认识她的那会儿,感觉变了不少。
恍然的看了她好一会儿,凝滞着,他慢慢道,“你不相信,我说喜欢上你?”
“相不相信都无所谓。”盛夏淡淡的道,“重要的是什么都不会改变。”
何况她着实不知道,他的喜欢究竟是从何而来。
“你走吧。慕淮南马上就过来了,让他看到你在这里,只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她弯唇,浅浅地说,“那个男人很疯狂的,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你在这里也会给我惹来麻烦。”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当她提起慕淮南这个男人时,她隐隐中仿佛有着浅浅的笑意。
陆止森失神的看着她须臾,过了几秒钟才唇角扯出一抹淡讽的笑意,渐渐收回视线,坐回身,双手控制在方向盘上。他闭了闭眼睛,终于踩下油门,倏然从她身前不远离开。
直至他的车子终于离远,盛夏这才长长松了口气。
还好最后的时候,在她坚持下,陆止森终于让她下了车。
慕淮南没用多少时间就来到她所在的地方了。
车门推开,男人挺拔长腿从车内踏了出来。
坐在路边椅子中的盛夏刚发觉前面停下的车子,抬眸间时,他倨傲的身躯已经站到她跟前,俯身把她从椅子中抱起来,没有一个字的徒然转身,重新进入后座中。
睨见男人刀削似的薄唇抿成一条冷硬直线的模样,盛夏张了张嘴。蠕动了下唇瓣,“慕淮南”
“回去再说。”坐在她的身侧,他气息冷冽。
一路沉默的回到南苑别墅。
刚进入房间,把她在床上放了下来,就像忍耐到了极致点,他捏住她下巴突然火热的俯身吻了上来,像是狂躁的,烦闷的,唇畔跟唇畔之间的触碰炙热如火。
他的吻来得突然而急切,令人毫无防备且感觉跟以往不同,透过这个吻,她隐约感知到来自他胸腔里压抑满的怒意以及无处排遣的躁动。
盛夏双手本能按在他的肩膀上,眉心微皱,口齿不清着,“慕”
可根本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她张开的嘴便被他更为深入的索取,急切着,肆意着,吻得她不能呼吸。
然后,像是远远不能满足于这个吻,长时间抑制的欲望以及现在内心的汹涌狂躁,令他想要的更多,于是便也不再极力的控制了,甚至是连一颗一颗解开她衣服扣子的耐心都没有,他就直接动手扯了开。
扣子落地发出啪嗒的清脆声响。
盛夏扩大双眸凝视他,然而唇瓣依旧被他菲薄的唇封了住。他热切狂野的深吻令她无法从嘴里发出一个音节,紧接着,他动手拨开了她的裙摆
被长时间压制起来的野火发泄起来就有些毫无节制的无止无休,何况是男人此刻本就盛着狂躁的烦闷感,这一场颠鸾倒凤结束之后,已经是晚上到了用餐的时间。
佣人来敲了敲房门,在门外恭敬地说,“先生,盛小姐,晚餐做好了。”
“下去。”
里面隐隐灌来慕淮南低沉的嗓音。
佣人应了一声,从房门前退开。
房间里旖旎之色渐渐退了去,可火热的温度却还在,凌乱的大床以及散落了一地的男女衣物,告示着方才经历过一场怎样激烈的战况。
盛夏有些疲惫的喘息着,大汗淋漓的汗水湿了她额角边的发丝,除去左脚之外,浑身上下像被车碾压过似的,破碎了又重组起来。
他方才的粗鲁真是没什么温柔可言。
就像从身到心,从里到外的强势占有。
慕淮南拿了浴巾裹到她身上,把她抱进浴室简单的洗去彼此一身的汗水,接着拿了一套崭新的衣服让她重新换上,两人这才下了楼。
“你究竟怎么了?”
在餐厅边的椅子中被放下来,盛夏浑身依然感到疼痛难言,心里头虽有点埋怨他方才霸道的行为,可他始终紧绷不曾放缓的神色,更叫她在意。
慕淮南在她身侧的位置里坐下来。同样换上一身简单衣物的他,气息却仍然让人感到冷冽,仿佛方才的宣泄,并没能让他真发泄什么出去,特别是那满满堆积在胸口里的狂躁。
“没什么,用餐。”他言简意赅,拿过她面前空着的碗,用勺子盛了一小半碗的汤,动作慢条斯理,优雅至极的从容着,递给她,“你声音有点哑了,先喝点汤。”
换做平常,在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翻云覆雨之后,再听到他说声音哑了这种话,多多少少令人感到暧昧的羞耻感。
然而盛夏现在却顾不上这些,没接过他递来的碗,定定凝视他,“生气了么。”
他的样子就是让她感觉他生气了。
好像就是在气她之前被陆止森从医院带走。
慕淮南抬起漆黑深邃的眸子,对望上她黑白分明的眼珠,终于,他开了口,声线漠漠的,“如果你没有及时打电话过来,我可能想杀了他。”
他的语气是风轻云淡以及淡漠的,并没有丝毫的轻狂。
可盛夏听了后心底还是颤了颤,她勉强而镇定的笑道,“他只是有点事找我,没有为难我什么,说完事情之后他就离开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
“但他从医院把你带走了。”慕淮南慢慢放下碗,语调偏冷。
盛夏唇角笑着的弧度有点僵硬。
她知道,慕淮南这个男人介意起什么事情来,是真的挺可怕的,她淡然笑道,“但我没什么事。”
“倘若真等到有什么事,纵然我把他杀了也无法补救。”
盛夏反驳不了他的话,哑口无言。
慕淮南敛下眼眸,“可能陆家对他太没约束,愈发欠缺什么人不能动的意识。”
听出他弦外之意,她急急忙忙又努力的想维持镇定的对他道,“这是小事,用不着斤斤计较,这次就算了吧。”
“这是小事?”刀雕似的脸庞轮廓遍布冷峻的淡漠暗然,抬手捏起她的下颌,他眯了眯危险的视线,“那什么才是大事,嗯?”
他认真的态度,让她愣了下,“就这样也算大事?”
“对我来说是。”
“”
盛夏深呼吸了口气,忽而弯唇,“你是生气他把我带走了呢。还是因为他把我带走而吃醋了呢?”
慕淮南看着她,眸光深然。
她笑了笑,轻松似的口吻道,“若是因为这么一点事你就要把他怎么样,那我岂不是都不能跟男人接触了?”
免得又因为一点点的意外之事,他就想把别人碎尸万段。
而她分明打趣的话,得到的,是慕淮南一个令人咋舌的回答,他说,“你能不跟男人接触自然最好。”
盛夏砸吧下嘴,“我会阴阳失衡的。”
他一本正经,“有我在,你不会。”
她几乎无言以对。“一直只看你,我迟早会腻味的。”
慕淮南,“”
慕淮南淡淡的说,“还有东之,你可以经常见他。”
“经常只看你们两个人我也会腻味的。”
慕淮南蹙眉。
看他眉心几乎皱成一个川字,盛夏挑了挑眉,挪开了他的手,朝着他往前倾了倾身,“不计较了,嗯?”
“”
“我已经跟他坦白说明了。”眨巴下眼睛,她带着浅浅的笑意,“以后都不会再见他,也叫他别再出现了,反正他在意的是白菁曼,对我不会怎么上心,久而久之就不记得我这个人了,所以你也别做什么加深他印象了,嗯?”
慕淮南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