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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河奇侠传-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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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及至开席,崔相鳌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不得不消散了怒火,倒开始后悔先时鲁莽冲动,有失风范了。一入席,他便抱拳说道:“张道长、陆捕头,刚才在下因痛惜死伤的家勇,言行冲动,险些伤了那孩子,实在不该,二位见笑了!再见到林方兄弟时,请代传问候。”
  张若虚说道:“二庄主言重了,怜惜人命之心人皆有之,人死不能复生,你也不要太过伤怀,日后再找他报仇不迟。”
  陆同章也说道:“日后二庄主若得到魏荆天音讯,定要再知会于我,我是当仁不让,勇为人先。林方兄弟因我受伤,护送他的公子回家是我义不容辞的,庄主的问候我和张道长定会带到。”
  酒话无多,众人皆已现疲惫之态,崔相龙便命人领入客房休息。
  张若虚正准备运功调息,忽然听到有人叩门,崔相龙在门外说道:“道长请开门,我有事叨扰片刻。”
  张若虚起身打开了门,崔相龙坐在桌前,叹气一声,也不言语。
  张若虚说道:“庄主与贫道是多年知交,有话直说便是,何必长吁短叹?”
  崔相龙说道:“此事说来惭愧!我兄弟二人承祖基父业,苦拼了多年方有今日所成,也算是不辱列祖列宗。只是于子女教导上却甚不得法,以至于成儿顽劣恣性,难以管束,他又因在家有祖母、娘亲惜护,更不肯下功夫读书练功。今日一战,我府中元气大伤,以后我更不得时间全力督教他了。我兄弟二人膝下又只有成儿一个男丁,偌大的家业将来还要靠他继承,我真是放心不下啊!若蒙道长不弃,请收入门下做个俗家弟子,代为教诲管束,也好让他多学些做人、行事的道理,学些名门高派的正宗武学。望道长成全。”他站起来,抱拳便要躬身。
  张若虚忙抬手托住他,说道:“庄主何必多礼?这是壮大我泰山门庭的好事,我岂能不答应?我的武功未必比你高明,既然你心疼儿子,舍不得打骂,那便由我来做严师,你放心做慈父就是了。”
  崔相龙见张若虚如此爽快的答应了,连连称谢,稍留了片刻便告辞回房了。
  第二日,众人用过早饭,便在浩然堂用茶,等待崔成收拾行装与奶奶、母亲道别。
  忽然有人回禀:“汶上县衙有快马急信呈陆大人。”
  “噢!”陆同章说道:“快快领进。”他自己又匆匆迎了出去。刚到院门口,恰遇送信之人,他接过书信一看,神色变得凝重,显然是事态紧急。他也不及回到厅上,站在院中高声说道:“本想与道长同行,如今不能了,有紧急公务,我要先告辞了。”
  张若虚、崔相龙等人走出来时,见他已经匆匆去了,心知他身在公门,身不由己,也不以为意,暗道:“难道又有什么大案发生不成?”
  崔成第一次出门远行,与奶奶、母亲悲戚不舍得情状大不相同,又因是要拜入侠冠九州的泰山派,他兴奋雀跃。好不耐烦地安慰宽怀了一番,便拎起包裹跑了回来。
  崔相龙和崔相鳌带了一群家丁佣人送张若虚一行人至庄外,道声“保重”,一行人便欲赶路。
  忽然,听到后面有人喊道:“喂!请稍等会儿!”崔楚楚急急追了过来,四五个丫头在后面揪衣提裙,彩云飘飘,紧紧追随。
  崔楚楚径直跑到林天鸿面前,腮泛红霞,软喘着娇息说道:“把你那笛子拿过来。”她张开紧紧攥着的手,手里是一个鲜红夺目的梅花式坠络。她有些羞涩地低下头去,说道:“你笛子上的那个弄脏了,换上这个新的,增点颜色。”
  林天鸿一犹豫,从腰间抽出一半的笛子又插了回去,说道:“不用了,我洗洗就好。大小姐这个我先收着,再配别的吧!多谢大小姐,这坠子真漂亮!”他伸手便要去拿那坠子。
  崔楚楚却猛地缩回手去,双眉一挑,面上红云更盛,拢起一层薄怒,说道:“不用就算了!不过是见你那笛子又黑又丑,想妆扮一下,我稀罕吗?”她眼中汪起了清露,似乎要夺眶而出,猛地转身跑了回去。
  看到了崔楚楚抬手拭面,看到了她脚步变得跌撞,他摇头叹息,不知所措。
  崔成走过来说道:“林大哥,姐姐就这个样子,一句好,两句歹的,一会儿就没事了,你不要跟她一般见识。”
  林天鸿轻轻点头,也不说话,在后面跟着赶路。
  林天鸿腹间有伤,夏克谨等四人也元气未复,七人一路向东行来,倒也不太匆忙。崔成对沿路的风景事物大感有趣,看到农家割谷打豆他觉得新奇,遇到牧童扬鞭赶羊,他也忍不住跑过去夺过鞭子吆喝一番。其余几人自是见惯不怪,却被崔成逗得忍俊不禁。张若虚则非止一次地向林天鸿讲述为人、处事、行侠之大义。林天鸿恭敬受教,对张若虚虔诚钦佩。
  几近傍晚,七人来到济宁府城内,便投店住下,待明日一早搭船去林家村。用过晚饭,崔成嫌在客房无聊,向张若虚说出去转转,即刻即回,拉着林天鸿便跑出了客栈。
  此时刚过中秋佳节,城内依旧热闹,红灯高挂,间映着万家灯火,运河上渔火闪烁,商船上灯火通明,沿岸兀自车水马龙,人群熙攘,好一派繁荣隆盛之象。
  崔成乐的手舞足蹈,林天鸿也颇有兴致,二人走走停停,沿街观玩。
  走到一条街巷尽头,见到转弯处堆立着一捆捆竹竿,粗细不一,参差不齐。崔成说道:“莫不是到了竹竿巷?上次冯叔叔带给我的鸟笼、折扇便说是在此买的,很是精巧。咱们过去看看。”说着,他当先走去。
  转过墙角,只见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巷子,堆着立着的竹竿、竹器,密密麻麻,何止千万。两旁是脊檐相连,明柱抱厦的商铺,挂满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竹器。虽是夜晚,亦有不少百姓、客商赏玩光顾,做工的匠人砍、削、劈、拉、编织不等,忙的不亦乐乎。
  沿街摆放的器具各式各样,数不胜数。有黄竹做成的笔杆、烟杆,上面雕纹镌花,勾勒出各种纹饰;有大小不一或方或圆的虫、鸟笼子,俱是新奇美观,做工精细;更有数不清的筐、篮、筛、笼、筢、笠、帚、梯各式农具;还有床、椅、凳、轿等起居物件,精巧大方,同适雅俗。
  二人拨弄赏玩,侃侃而谈,忘了时间长短,各自淘买了些精巧竹货。
  林天鸿肩上扛着一把伞,竹架作骨,苏州纱绸作面,上面的漆笔图案是“西湖塔影”。他左手中拿的是麻绳捆在一起的两把折扇,扇面是水墨丹青的“运河月夜图”,画中一轮满月映起粼粼波光;柳枝、苇叶似乎在迎风而舞;两叶扁舟泛在河面,人物举止可见毫发。
  崔成则是左手提着一个精致的鸟笼,右手拿着一管长长的竹笛,竹兰彩绘,色泽光鲜,显是费了匠人不少功夫。他买时曾笑道:“你有笛子,我也弄支玩玩,虽不比你的贵重,这样式可比你的入眼多了。”
  当时林天鸿一笑点头,虽不答言,心中却觉得且不说笛子贵重与否,只凭寄托的情意,他那笛子绝不能和自己的相提并论。
  这时路上的人渐渐少了,两边的店铺都开始收摊准备打烊,匠人伙计们把轻巧贵重的竹器搬进铺子,不便收动的竹器就拉开篷布遮盖起来。
  二人觉的时间的确有些晚了,准备寻路返回。
  忽然,他们听到远处房顶上传来兵刃相撞的打斗声。抬头望去,只见无数靠墙而立的大竹竿铺天盖地地倒落下来,店铺的伙计们纷纷掩头躲避,又哪能全然躲得开?十几人被砸在地上,连滚带爬,呼喝不已。
  一条灰色的人影从房顶上跳下,转眼间便奔到二人身前,顺手抄起地上的篷布一角,撒网般甩开,向追上来的一名白衣女子罩下,又飞奔而去。
  林天鸿忙拉崔成向廊下退去,只听嚯嚯啦啦一阵乱响,篷布被斩的四分五裂。那白衣女子挥舞着长剑冲了出来,寒光闪过,崔成手中的鸟笼立时支离破碎,成了烂柴火,所幸他收臂甚快,未曾伤到手指,却是受惊不小。
  那女子毁坏了别人的东西,似乎觉得心安理得,连停也没停,便向那灰衣人追去。
  崔成何曾如此被人冲撞得罪过?他人称“小霸王”,脾气自是非同一般,如何受的了这晦气?他大喝道:“他奶奶的!哪里来的野婆娘撒野?”从身边抓过一根丈余长的竹竿向那女子投去。
  他只是气愤不过,并没有伤人之心,不料,气急之下,力道奇大,竟也有了十分的准头。手臂粗细的竹竿破风而去,重重击在了那女子后心。那女子哀鸣一声,狂喷鲜血,扑倒在地。
  那灰衣人竟以为是他二人有意出手相助,一惊大喜,说道:“多谢英雄,再会!”他飞身去了。
  灰衣人的这句话令崔成一愣,也令又追上来的两名白衣女子一愣。林天鸿更是一愣,忙说道:“误会!误会!”他拉着崔成便跑。
  那两个女子飞身挡住了前路,一人喝道:“你们是什么人?也是神农帮的?”
  林天鸿说道:“什么帮?噢!不是,不是,我们什么帮也不是,我们谁也不帮,我们······哎·······”
  那两个女子以为林天鸿在轻蔑奚落,立时火了,不待他话说完,便挥剑刺了过来。
  林天鸿、崔成忙举起手中的竹器招架。
  长剑锋利,来势凶猛,细小的竹器哪能招架得住?“唰唰”两声,尽被削断。二人忙向后急跃,将手中的残段向那两个女子投去。格挡、后跃、投掷残段,他们竟是同施齐为,惊人的一致,犹如事先约定一般。不过,这次有心伤敌,却投之未中。两个女子同时向两侧歪头躲过了他们砸来的竹段,又齐齐举剑追来。
  他们转身拔腿就跑,也顾不得方向去路了,随手将两旁靠在墙上的竹竿拨倒,又是一幕幕铺天盖地的竹幕砸将下来,引发了一大阵混乱。
  他们一边奔逃,一边将店铺前的竹筐、竹篮、竹凳、竹椅、虫鸟笼子······手拿脚踢,向后砸个不停,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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