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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城门,林天鸿还自叹自伤,沈如月说道:“你看那边围了好些人,过去看看热闹,省得你老是唉声叹气的。”
二人向人群走去,只听里面有人敲着板子唱道:“当哩个当······”
忽然有人厌烦地抢说道:“还说武二郎啊?老生常谈,都说过八百遍了。”
说书先生不理会那人,继续唱道:“当哩个当······咱们今天不说好汉武二郎,说的是那治水仙人白大王······”
那个快嘴的人又说道:“噢!这倒新鲜,快说来听听。”
沈如月也大感兴趣,拉着林天鸿的胳膊向人群挤去,说道:“在说白老前辈呢,走近点听个仔细。”
只见那说书先生把竹板打的节奏分明,铿铿锵锵,噼噼啪啪,那叫一个响亮。看到已经吊起了人们的兴头,说书先生停下竹板,喝了一口黄褐色的劣质浓茶,一声咳嗽,扯着嗓门用地地道道的汶上方言唱道:“这个白大王,可真不得了,跺地地出水,点石石成泉,建了闸门分水坝,逆水向那高处流哇······”
说书先生眉飞色舞地唱了一阵,又狂敲竹板。围观众人喝彩称赞,要求他再来一段。
那说书先生更为得意,又呡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抬手示意人们噤声,高声唱道:“大王借得天河水,仙法一施四六分。六分北上朝天子,四分南下运皇粮。接天帆影无穷尽,运河千年得通航。万岁稳坐卧龙堂,百姓乐业不遭殃。试问世间谁能做?唯有仙人白大王!”
围观众人拍手叫好,纷纷投钱捧场。沈如月也上前投下五文,对林天鸿调皮一笑,拉着他进城去了。
正在街上走着,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马嘶人喊。二人转身看时,只见一匹雄壮的骏马飞奔而来,马背上那人趴伏着,摇摇晃晃已难以控制马奔。
“如月让开!”林天鸿跨步上前,挡在一个挑担的妇人身前,侧身微闪,右手扯住马缰,左掌横挡马颈,那高头大马一声长嘶,人立而起,再也难以前行一步。林天鸿顺势接住马背上跌下来的那人,仔细一看,竟是汶上县衙的捕快李达。
李达满脸血污,神情萎顿,认出林天鸿后,眼神中现出喜色,说道:“快······县西码头······林青尘又再行凶。”
林天鸿一惊,问道:“他又杀人了?你是为他所伤?我先送你回衙门。”
李达拦住林天鸿的手,说道:“我还撑得住,你快去帮忙,或许也只有你才能制得住他。”
林天鸿也担心林青尘在胡乱杀人,大错之上再筑特错,急于赶去看个究竟,见李达伤势并不是太重,便起身对围观的百姓说道:“有劳诸位乡亲送李捕头到县衙。”回身示意沈如月,施展轻功飞奔而去。
二人飞奔神速,很快到了县西运河码头。只见堤上堤下被踩踏了一大片狼藉,垂柳的枝条被斩落许多,树干上也被砍出不少刀剑痕迹。地上躺着十几具尸体,有县衙捕快,也有漕帮帮众,另有七八个漕帮的人靠坐在树下包扎伤口,呼痛喝骂不止。
林天鸿问道:“林青尘呢?”
有人抬手向对岸一指,说道:“过河去了。”
二人奔上河堤,见不远处横三竖四地泊着几只竹筏小船,便跳上一只,扯断了牵绊。林天鸿拿起一根竹篙,在用力在岸上一撑,小船劈开水路向河心荡去。沈如月拨动两只木桨划船,激起了一串串水花。林天鸿接过一只,双手急推猛拉,与沈如月一起划船。船行如飞,驶向对岸。在距离岸边还有三四丈远处,二人执手纵身齐向岸上扑去。
身形不顿,脚步不停,落地时二人已到了河堤上,继续向西追奔。奔出十余里,看到路边有散落的兵刃和斑驳的血迹,辨明方向确认已转西南。
在那前面,漕帮的朱清玄和武金凤扶携在地,相互戏谑着埋怨。武金凤已是青丝凌乱,钗环歪垂,大有落难凤凰不之态,一边为朱清玄肩头的伤口上药包扎,一边啐骂:“他娘的,那小子生了一副好皮囊,心却这般狡诈,打一阵跑一阵,故意把我们拉开,竟用上孙子兵法了!”
朱清玄胸前血迹斑斑,开合着他那薄如蚌壳的红唇,大口地喷吐他的阴阳怪气,撇着他那伪娘的音调,说道:“什么他娘的孙子兵法?若不是你对那小白脸挤眉弄眼的送春风荡秋波,我们不早把他给杀了?这下好了,弄得比上次还要狼狈,上次是弄歪了脖子,这次把春光也给露了。”
武金凤一把搡的朱清玄呲牙咧嘴地呼痛,说道:“你本领不济打不过他,倒怨起老娘来了?哼!老娘春光无限,普照万物,只许你一人独享不成?我这是在扰乱他的视听,谁知道那小子油盐不进不识抬举,对老娘的花容月貌、胸底乾坤竟然视而不见,还痛下摧花杀手,真是白费了老娘的一番撩人的温柔!”她愤恨地抬手系扣,遮住了那一抹酥胸。
朱清玄脸上的表情一阵变幻,像是伤痛难挨,又像是不满于武金凤的言语,不耐地说道:“行了吧你!还用撩人的温柔来扰乱他视听?我看你是孔雀开屏自作多情!你那是作死的温柔!你那胸前的乾坤二乳也只有兄弟我才在乎,别人哪会像我这样特趣别好,喜欢你这两个的人间异物?”他坏坏地诡异一笑,说道:“一大一小天下无双,还乾坤,真亏你想得出这么个名词!”他抬起血污的手掌便向武金凤胸前的乾坤二乳抓了过去。
武金凤一掌打在朱清玄的手上,喝道:“什么一大一小的人间异物?你他娘的识不识货?这是阴阳乾坤,人间尤物。老娘胸怀天下······好啦,有人来了。”她看到林天鸿和沈如月飞奔而来,便刹住了媚言荡语。
林天鸿看到他二人的落魄之状,吃了一惊,问道:“噢!二位堂主也受伤了?林青尘何在?”
“吆嗨!”武金凤心头翻起了旧恨,酸溜溜地说道:“二位的鼻子可真够灵的!闻着血腥都能找到这儿。去吧,向南。希望二位也挂个彩头,终于可以解老娘的心头之恨喽!”
朱清玄对武金凤此时的言语态度极为不满,翻着他的细长眼皮嗔道:“说什么呢?眼下是先要杀了林青尘报仇,你怎么盼着他们挂彩啊?”抬头又说道:“杜堂主已经追过去了,你们快去照应一下。林青尘武功极高,心狠手辣,杜堂主也非其敌手。”
“多谢!”林天鸿微一点头,和沈如月向南追去。
武金凤竟然幸灾乐祸地嚷道:“你们可要快啊,晚了只怕飞龙镖局也要遭难喽!”
林天鸿本来懒得理会于她,但听到她提到飞龙镖局,心中猛然大惊。暗道:“此去正是郓城崔家方向,他先是谋算过崔家,又亲手杀死了崔楚楚,两下遭遇,崔成定会拼死力敌。崔府之中无人能敌林青尘,多半会遭不测。”想到此处,他心中更是焦急,追奔的更快了。
几近郓城地界,听到前方土坡后有打斗之声,他二人疾驰上了土坡。只见崔成、薛刚正在合力对阵林青尘,杀的难分难解。地上躺着十几个镖师,有死有伤。杜飞虎的虎头刀斜插在一旁,满身血污地坐在地上,想爬起来再打,却又重重地跌倒下去。
林天鸿冲上来扶了一把要倒下去的杜飞虎,问道:“杜大哥伤势怎样?”
杜飞虎看到林天鸿,像是看到了天降救星,心中大喜,强忍着疼痛,咳着血沫,笑道:“还死不了,你来的正好,我追他到此处,幸好被崔庄主给截住。”
沈如月见崔成、薛刚都已是负伤苦战,情况不容乐观,说道:“我来给杜堂主裹伤,你快帮忙。”
正说话间,薛刚惨呼一声,跌在了地上,手捂着胸口狂吐鲜血。林青尘逼开崔成,又挥掌向薛刚打来,竟要取他性命。
林天鸿飞身掠上,直击一掌,迫开了林青尘,忙点指封住薛刚的穴道止血。
林青尘也已经身负多处刀剑之伤,头发蓬乱,面目狰狞,衣服破碎被血污的肮脏不堪,见到林天鸿竟然也来了,心中气愤却大为惊惧,默默盘算脱身计较。他的机智神武的确非同一般,虽惊不乱,大喝一声:“天鸿你又来与我作对?”撇开崔成,举剑向林天鸿刺来。剑似流星,身势如电,出手便是凌厉招式。
林天鸿剑眉一挑,虎目圆睁,喝道:“你还不知错吗?”他口中说话,手却毫不耽搁,抽出笛子便向林青尘的剑刃砸去。
不料,林青尘刺来的剑势虽然看似迅疾,发力却轻,抖剑在林天鸿笛子上一点,身子又借势弹了回去,弹退的速度比来时还要迅疾。林天鸿恍然大悟,暗呼上当,忙急追跟上前去。
林青尘借此时机,反斩一剑拨开了崔成的剑锋,左掌重重地拍在了崔成的胸口。崔成宝剑脱手,魁伟的身躯飞跌了出去。
林天鸿抢身去解救崔成时,林青尘已经抢到他的前头。不待崔成落地,林青尘又抓住了崔成的腰肋,回旋一转,把崔成向林天鸿掷了过来。
崔成体重甚大,又再加上林青尘的掷力,来势非同小可。林天鸿撒手扔掉笛子,腿脚分跨,拧腰卸去力道,把崔成放在地上。
崔成面赤如火,喷出一口鲜血,说道:“快去把他拦住。”
此时沈如月挥舞着杜飞虎的虎头刀已经在十几丈外拦住林青尘,打在了一起。
林青尘喝道:“我不杀你,你莫要拦我。”
沈如月喝道:“你杀了那么多人,岂能放你?我要为灵儿报仇。”一说起灵儿,她的心又格外决绝,出招更加凌厉。
林青尘格挡并不还击,说道:“灵儿必死无它,岂能怪我?如此死法倒也免受折辱。怪我杀人太多?你自己杀的人何尝比我少了?他们杀了我,下一个就轮到你了。”
沈如月闻言心中一震,忍不住向杜飞虎望了一眼,说道:“即便我下一刻就死,也要为灵儿报仇。”话虽说的坚决,但出刀的力道却弱了几分。
借此时机,林青尘挑飞了沈如月手中的刀,抬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