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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一重击,她把自己又龟缩回去了。
“安安,我好像,掉进胡同里走不出来了怎么办?”
晚上,安岑请叶湑在小区附近的火锅店吃涮羊肉。
一边吃一边谈起这些糟心的事,安岑虽然很认真地在听,然而还是吃得满嘴油腻,她大手大脚地用卫生纸一擦,脸颊上登时一道油渍的印痕,叶湑无奈又好笑,就用卫生纸裹着指尖帮了她一把。
“要我说,这事就是你不对。”安岑往自己的小碗里夹肉,但又无比正经地在回答。
“我不对?”叶湑有点愣神儿。
“当然是你不对!”安岑没好气地一眼看过来,“我要是你,就先给那女人一个下马威,然后坐上飞机直接飞伦敦,把那阻隔你俩的老头子老太太一顿暴击,反正言子墨是这样一种态度,干脆直接拿断绝关系拿威胁他们,要不成,你让言子墨自己做选择,要他们要你,言子墨要是不要你,你就彻底一脚把他踹了,我保证他以后也绝对没脸再骚扰你了!”
“……”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一个女配,唔,这是个助攻,不是第三者,不要想歪……作者君不擅长写心机婊,唔,这个问题愚蠢的作者君必须要承认,也必须要道歉……
☆、下厨
“安安,你一定是喝醉了。”叶湑一脸诚恳地看着在此大放厥词的安岑。
安岑诧异,她指着桌上的几瓶易拉罐,“啤的。怎么会醉?”
以安岑的酒量,啤的喝一点实在不是个事。
不过叶湑却觉得她说话实在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把自己的额头揉了揉,“算了,不吃了,我们走吧。”
安岑眼底划过一抹精光,“唉,要不我们去购物吧。”
在叶湑错愕地扬眸看来之时,她已经率先将叶湑的手拉住了,“去给你男人买件衣服!”
叶湑无语,“他不需要。”
这话要是让言子墨听见了,不定怎么伤心呢,安岑抿了抿嘴,她顿了一下,然后问:“言子墨对你好不好?”
叶湑没料到她会问这种奇怪的问题,但认真思量过后,突然察觉到他其实一直都对她百依百顺的,要说不好,是自欺欺人,也是欺骗别人。
“挺好的。”叶湑觉得自己回答得很实诚。
“叶子啊,我觉得这就是你不对了。夫妻之间礼尚往来,也是很重要的嘛。你应该想想,要是你家男人看到你给他精心准备的礼物,那表情,那神态,还有他会不会直接扑倒你?”
安岑简直越想越兴奋,越说越过分。
叶湑白了她一眼。
本来不想搭理她。不过,在安岑这么绘声绘色地说了一通之后,她突然想到言子墨,如果她对他好一点,他会怎么样?真的会如安安所说的那样欣喜若狂吗?
内心之中,不知道怎么,竟多了一分小小的期待。
与此同时,尹焕轩和阮茉已经对坐很久了。
圆木桌上摆着两杯咖啡,尹焕轩叠着长腿一丝不苟地看着书,一点要理会阮茉的意思都没有。
阮茉跟他坐了这么久,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了解尹焕轩,却发现这人原来是个闷葫芦。她气哼哼地说:“我想,尹先生总该说些什么吧。”
安静温润的男子淡淡一笑,“阮小姐约的我,为什么要我先开口?”
“Ok,我先说。”阮茉给他做一个投降的姿势,“尹先生,这个点儿,也该吃饭了,我们长话短说吧,Ink和叶湑结婚的事,你知道吗?”
“知道。”尹焕轩答得有点无所谓,他手里的一本黑色硬质封皮的《百年孤独》在明黄的灯下亮的发白。他把书合上,自己喝了口咖啡,神色认真地看着阮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阮小姐本来应该是言子墨的正牌未婚妻,怎么,你想与我结盟拆散他们?”
“如果是呢?”阮茉仿佛是认真的语气里听不出真假。
尹焕轩挑眉一笑,“噢?尹小姐,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答应你?”
“就凭你喜欢叶湑。”阮茉眸色渐冷,她扬长起身,“你一直误导Ink叶湑在a市,故意让他找不到叶湑,尹先生,你其心可诛。”
“原来不是要结盟,是要替青梅竹马讨公道来的。”尹焕轩仍旧云淡风轻。
“呵,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阮茉寒沉的视线压下来,尹焕轩稍稍仰目而视,竟觉得有种泰山压顶的错觉,她冷笑,“我能知道这些,Ink他自然也知道,他是感激你照顾了叶湑三年,尹先生,可你应该知道,你很自私。”
“自私这一点,我承认。”尹焕轩毫不避讳她怨责的眼神,平静如水地反问:“感情面前谁不是自私的?何况当年,是谁将伤害叶湑的?他有什么理由再回来接近她?”
终于扯到正题了,阮茉长舒了一口气,她安然地坐回去,又恢复了大家千金的雍容姿态,“Ink是身不由己的。”在尹焕轩诧异探来的目光里,她一一开始解释。
语调清幽平缓,宛如月光下银光斑驳的小溪水。阮茉整个人给尹焕轩的感觉是完全不同于他交涉的那些名媛们的,他很认真地在倾听她说的话。
不难听出来,虽然她是两家家长选中了的言子墨的媳妇,但她却十分支持言子墨的恋爱和婚姻自由。
但是越听,他仿佛真的越能理解他的情敌了。好像真是这样。
阮茉是个不错的纵横家,是个出色的说客,是个天赋异禀的辩才。
直到她的最后一个字落地,尹焕轩才疲惫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叹息了一声,他反问:“阮小姐,你是在劝我放弃?”
“是的。”
“好。”
阮茉挑了挑眉,她愕然不解地瞟了眼这个依旧风度翩翩的男人,十分惊讶他竟然这么容易就答应了?还以为他会锲而不舍呢。
看出了她的想法,尹焕轩正色地说:“我在乎的不是言子墨的付出,而是叶湑她本人的选择,既然我用了三年时间都没有感动她,既然她已经决定和言子墨在一起,我不会打扰。”
尚在惊讶之中没有回神的阮茉,嘴唇动了动:“尹先生真是个君子。”
尹焕轩失落却无奈地一笑,“阮小姐也是为朋友两肋插刀的女中豪杰。”瞬间过后,他又不死心地问了一句,“如果真如你所说,言子墨为什么不直接跟叶湑解释?”
“Ink在有些方面有点执拗,我想问尹先生的是,如果是你的话,你会说吗?”
被将了一军的尹焕轩噎了噎,最后叹息了回了声“不会”。
阮茉看着尹焕轩的眉眼突然柔软下来,化作了一层黛色的波浪。
其实,言子墨市中心的小房子不像那栋豪华别墅,这里没有仆人,叶湑一直奇怪她和言子墨是不是要每天叫外卖?
而直到她第二天上午和安岑逛完街后回到家,看到桌上丰盛的三菜一汤和系着蓝色居家围裙的言子墨,她突然错愕地了然了。言子墨竟然会下厨?
估计……都不能吃吧。
一桌食物一定是有毒的。
但是,玉米和番茄看着都挺鲜亮多汁,爆猪肝炒的也很是那么回事,叶湑突然咽了咽自己的口水,在这么简单的简直就是雕虫小技的小炒面前,她竟然投降了?一定是因为逛街逛得太久,她累了。
言子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最后解下围裙走过来,“阿湑,吃饭了!来,尝尝我的手艺!”
在攀着她的肩膀推了一下之后,他有点惊讶地看到了她拎在手里的黑白色的袋子,看着像是买了什么衣服,“这是什么?”他顺手就要接过。
叶湑不自然地把手往回一缩,脸色却不由自主红了几分,言子墨有点失落,他闷不吭声,有点手足无措起来,叶湑尴尬地咳嗽了声,随手把袋子扔给他,“给你的。”
在言子墨近乎手忙脚乱地接过以后,她顾左右而言他,“我饿了,先吃饭了。”
言子墨才吊起一抹微笑来,小心翼翼地往里面看了一眼,黑色的,应该是给他买的长衣?
其实叶湑满心的期待在将袋子扔给言子墨之后陡然面红过耳,不敢再看他的反应,只是她走进厨房拿了两个碗,洗干净了返回来的时候,还是无意识间看到了,某个男人正捧着袋子一脸要哭的样子。
是感动到了?言子墨不会这么感性。那么,是嫌弃她买的太丑?唔,极有可能。
果不其然,某人哭丧着脸掏出衣服展开来,一脸撒娇的不满,“阿湑,太丑了!”
叶湑大不自在了起来,把碗重重地往桌上一搁,“要不要随你。”
她想了想,加上了安岑最后一句劝他收下的神句:“反正,学长和你的身材也差不多。”
言子墨登即脸色一黑。
这是要闹哪样?她的意思是他如果不要,她就送给尹焕轩?
可是,发不出火、颇没有骨气的言大少最后硬着头皮违心地说:“我要。我开玩笑的,阿湑的眼光最好了。”好到,她每次送他日用品,也都会让他跟菩萨似的供在储藏室里……
叶湑脸色酡红,她淡定用手扇了扇,漫不经心地说了句:“我尝尝你的手艺。”
她夹起一片猪肝,皱着眉在吃下去之前最后问了一句:“现学现做的?”
言子墨点头,“嗯。”
那还能吃吗?
可是,他一直认真地盯着她,半是小心半是期待的样子……好吧,死就死,吃就吃。
这么闭着眼睛决定快刀斩乱麻的时刻,一筷子已经入了口。
☆、渐进
一直紧盯着叶湑的言子墨紧张地揪住了裤腿,好好一条长西装裤被他捏得皱皱巴巴的,他看到叶湑面无表情地吃了第一片之后,又夹起了他做的西红柿炒蛋。
然后,她放下筷子,不可置信地问了一句:“真是你做的?”
看样子应该是褒扬的,言子墨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他慢悠悠地扯出一朵甜蜜的笑,然后还是压抑着心中的窃喜,拉开叶湑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
“好吃吗?”
“还可以。”
言子墨得意地扬了扬眉,看叶湑吃得津津有味,他也尝了一口自己做的菜,才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