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落魄,又使得文氏的两兄弟争夺不休。你还是想清楚的好,眼前的这个小女孩,也是和汪晨露一般的性子,一般的难以驾驭。那是一个野姑娘!”
正说着,全场起了欢呼。原来,是水露先登顶了。她一回头,对着下面的群众微笑起来。灿烂的阳光照耀在她的身上,整个人像会发光一般,隔了那么远,那么小小的一个人,白白的,白得发亮。纪慕看着望远镜里的她,那张标致的鹅蛋脸上,笑容那么明媚,与往常冷静自持的她,完全不同。那一张只属中上姿容的脸,因璀璨的笑意而变得明艳不可方物。
“她,越看越美,不是?”容华取出了一支烟,点上。
☆、5 纪慕的调戏
那是一个特别的女孩子。先前,他要跑珠海,那是个海滨城市,吃的多是海鲜一类的生冷食物。他的胃,自然是受不了的。
可为了一张批文,他只能陪那些领导不要命的喝酒。水露跟在他身边,整整十天,已经替他挡了十天的酒。他虽然也比平常喝多了,可总比不过她所喝的。那么小小瘦瘦的身子,居然隐藏了,那么大的能量。
后来,回到酒店时,刚下了车,她就在无人处,开始呕,呕得昏天暗地,呕得不顾形象。他是个男人,他都不好意思走近她了。可她倒无所谓,抹了抹嘴,说,“容总,不好意思了。”她的脸已经由酡红变得惨白,连唇色都泛了青,可她的思路依旧那么条理清晰,只一对眼睛明亮得不可思议,湿湿润润的,水亮无比,像这世上最昂贵的钻石。
他给她递了支水。她就大口、大口地喝,末了漱了漱口,才懂得开玩笑,“当初请了我,没亏吧!”原本冷冷清清的性子,居然变得调皮起来。始终还是醉了,才敢如此和他说话。他也是笑了笑,将手□□裤袋里,微侧了头,问她,“你怎么如此能喝,跟个酒鬼差不多。”
她伏在墙根,根本就是走不动了,可意识倒有,话又说得头头是道,无比认真,“我叔叔胃不好,可做生意的,又得应酬,于是我就抢着他的酒喝。他刚带我出去那会,我才十二岁,可已经有一米六三了,原来,他们还以为我是他的私生女儿,后来等我十五岁了,也就没人这样说了,又说我是他的妹妹。我喝了,总是醉,后来他就教我喝,每天晚饭喝一杯白酒,或者洋酒,居然就这样练出来了。极难再碰上我会呕了。今日,倒让你看了笑话。”
也真的是醉了,才会对他说那么多。她伏在墙上,嗤嗤的笑,那一刻,也只是一个十九岁的小姑娘。他有些心疼,要扶她回房间。可她倒是有股蛮力,抓着墙体的一个突起的柱子不放,却又一直笑嘻嘻的。
她身上有好闻的香水味,十分清幽,靠得近了,才闻得到。他改扶为抱,才将她与那柱子分开,她的腰那么细,那么软,手脚乱舞的,要制服她也十分不容易。好不容易,抱她回了她的房间,她倒在床上就睡了。
脸微微侧着,肌肤白皙细腻,呼吸细细的,衬衣的扣子,她已热得脱了两粒,胸前一片雪白,微微起伏,只瞧得人喉头发紧。他连忙退出了她的房间。他靠在门外,吸了许久的烟,仍未能忘记,独属于她的那种甜香,明明那么甜,却带了海的清冽。
接下来的行程,她没有再醉过,可最后一个晚上了,换了一批人请吃饭。席间,她依旧替他挡了不少酒,其实,所有的手续,也办得七七八八了,只剩最后签合同。她只是巧妙地提了一下,可对方倒会打太极,瞧她一脸娇滴滴的样子,还要灌她酒喝。他也就回头看了她一眼,她也快醉了,眼睛越发水亮,一笑时,竟然妩媚得不得了。他也就替她接过了那杯酒,“还是我来吧!”一饮而尽。
“我们老板胃不好,如今已是舍命陪君子了啊!”她说起了俏皮话,给足了对方面子。对方一挥手,服务员上了最后一道菜,居然是冰镇的活物。还会动的。她的脸色一下就铁青了,酒难不倒她,可这活物,她哪忍得心下口,见她发憷,还是他替她做了。他夹起,尝了一小筷子。
席间,也就没人再为难他们了。倒是对方晓得眼色,笑着说,“这个补男人,好啊!真的是好。”说完还不忘看了她一眼。
她一听,竟红透了脸,在灯光之下,容色潋滟,白脸红唇的,一时也教他挪不开目光。可他只是轻咳了咳,打断了对方的暧昧话语。
他是不能吃生冷的,她一直知道。起初,她刚上班那会,就在自己的办公桌里备有保温壶和保温桶,每次他要吃午饭了,她都是让下面的小秘书,拿保温桶装回来的,那段时间,他的胃痛居然也没有再犯过了。而每次跟他出差或出去,她都拿着一个保温壶。他若是喝了酒,总能有温水下肚,许多的不舒服也就压了下去了。
那天晚上,他们要连夜赶回上海。可车子开到一半,他就开始人事不省了。他胃痛得抽筋,身体蜷缩起来,她要送他去医院,他不肯,要马上送合同回公司。她战战兢兢地倒了杯温水给他。他就着胃药喝了,可依旧不见疼痛减缓,她想了想,伸出了柔软的小手,在他胃部一直揉着,不轻不重,分明是晓得看护那一套本领的,被她那样揉着,他居然觉得不那么痛了。然后,慢慢睡了过去。
醒来时,他是在医院里的,医生说,再来迟一步,他就要胃穿孔了。站在他身旁的是董事秘书,他问她去了哪。原来,她带了合同,早一步飞上海了,却坚持要先送了他进医院。居然敢无视他的命令,他笑了笑,这真是一个胆大妄为的野姑娘。
他想到了她提过的叔叔。只有不凡的人,才教得出这样的孩子。大方优雅,胆大,又敢于冒险,这不是一个普通姑娘。
在公司里,关于他与她的流言蜚语不是没有。她不在意,他也不会在意。只是,偶尔间抬眸,就会瞧见她在他的办公室外坐着,认认真真地工作。而他变得若有所思起来。
他是做大事的人,自然懂得那个道理。真想玩,绝不会玩到自己公司里来。所以,他与她之间,一直维持着老板与员工的关系,连一丝的暧昧也无。之前的那一段,俩人都当作没有发生,他也只当她是一场醉话。而她的性子,也是一如既往的冷清。
如今想来,她爱的,自然是她的叔叔。不会有别人。
“想什么,如此入神?”是明珠回到了他身边,他一抬头,见纪六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他短促地笑了声,对着明珠道:“自然在想,你这个小东西。”明珠脸红了,嗔了他一声,又跑去找她的小姐妹了。
明明白明珠是那样美艳的女子,可五官中庸的她站在明珠身边,也不会被比了下去。“她救过我一命。”容华简单道来,也省了纪六多心。要玩女人,自然不会笨到玩到自己公司来。这一点,他一向谨慎。
纪慕耸了耸肩,没说什么。
下午的比赛是过铁索桥。桥下是海,看得见浪头。桥面只是一块、一块简单的木板拼成,看起来十分危险。虽说是绑了绳索,可面对摇摇晃晃的桥,还是让人害怕的。
水露有些担忧地看了眼明珠,道:“要不我们退出比赛?”
“说好了,一起拿冠军的。”她笑着摇了摇头。
水露点了点头,打定了注意,要跟得贴一些。此次是算最后时间成绩的,也是一组一组地过。为了增加难度,两个一组,要两个同时过桥,互相扶持,耗时最短组胜出。
水露打头阵,再摇晃的桥,于她也是如履平地,可娇滴滴的明珠不同,根本走不快,一摇晃时,整个身体都攀住了铁索。水露只有小心翼翼地退了回来,鼓励她,“我们慢些走。别看下面,来,看着我,慢慢走。”
得了鼓励,明珠笑了笑,一步步朝她走来。她向明珠伸出了手,当走到了她身边时,明珠已是满头大汗,她笑了笑,拍了拍明珠肩头以示鼓励。可一低头,看到明珠的保险索扣子居然松开了。原来,方才,明珠看出了容华的走神,结绳索时,有些心不在焉,心里一直回想着他看向水露的那一幕。现下,进退不得。明珠还没有反应过来,倒是水露一惊,忙压低了急速的呼吸,慢慢道:“我们先别走,我帮你看一看绳索。”
可说时迟,那时快,一阵海风吹来,桥摇晃得厉害,明珠一时不稳,居然掉了下去,保险更是突然断开,她坠了一坠,就直直往海里掉了。水露反应得快,早解脱了保险,一头扎进了海里去。
岸上的人骚动起来,有人反应得快,早扔了一个救生圈下海,她本已托浮起了明珠,将身边的救生圈套到了明珠身上。明珠两眼紧闭,显然是掉下水时,晕了过去。岸上又传来一声喊,就看见有人跳进了海里。
她托着明珠一直游,忽然腿抽筋了,手本能地划了划水,身体却迅速地往海里坠。她拼命划水,可腥咸的海水,已经灌进了她的鼻子口腔,一阵窒息传来,她松开了紧抓救生圈的手。
慢慢往下沉,可她又似听见了分水声,她高高伸着的手被一只强健有力的手握住,一把将她拉出了海面。她大口、大口地呼吸,喉管的灼烧感一点、一点退去。她整个人都挂在了来人身上。救她的居然是纪六。
见她一动不动地看着他。水珠自她发间滴落,脸庞沾满了水珠,晶莹剔透,被阳光一打,竟似透明了般,连细细的淡蓝血管都能看见。今日,有风,海里不是不冷的。她的唇色有些发青,身体在颤抖。他再揽紧了她。她想挣扎,他低低的笑喷薄在她耳边,“还想再抱紧一些,嗯?”她脸一红,就不再动了。
快艇迅速开到了俩人身旁,将他们救起,明珠已先他们一步被救上岸了。他托起她上了艇,将一条大毛巾披到了她身上,再裹了两圈,似笑非笑的:“别感冒了。”然后,才放开了她。
☆、6 MAY I?
那一件事,居然还上了电视新闻。
司长宁自然是知道了,将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