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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知道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多疑!
娉婷愤恨的在心底暗骂了句,便是回身去照料床上的年逸绝。
“七爷,您怎么样了?”
娉婷忙替年逸绝清洗着胸前的伤口,却被年逸绝一把抓住右手。
此时的年逸绝红着一双眼睛,浑身散发着霸道而强烈的男子气息。
看向娉婷的眼神里,充满了噬血的占有。
娉婷轻轻的擦拭着年逸绝额头上冒出的汗水,便是轻轻的褪去自己的衣裳。
“七爷,别担心,您还有臣妾呢!”
柔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一道娇弱的身躯便是轻轻的抱住年逸绝。
年逸绝再也是忍不住的翻身将娉婷压在身下。
娉婷皱了下眉头,今天的年逸绝不同以往的轻柔,而是这般霸道而猛烈。
没有任何前戏,年逸绝便是猛的进入娉婷的身体里。
“啊!”
娉婷不禁痛苦的申、吟了一句,紧紧的抓着年逸绝的后背,长长的指甲都掐进了年逸绝背里面,留下一道浅浅的抓痕。
年逸绝却是没有理会娉婷的痛楚,只是霸道而猛烈的索取着,巨大的冲力让得娉婷有些承受不住。
“王爷。”
娉婷有些哭声的嗓子轻轻的唤着年逸绝,第一次他对自己这般不怜惜。以前哪一次不是轻柔的呵护她?!
只是年逸绝哪里还顾及得到娉婷的感受,在他眼里,身下的人,只不过是一个女人,一次可以解自己解毒的解药而已!
娉婷紧紧的抓着年逸绝的后背,慢慢的,一种别样的舒畅取代了不适的痛楚。
娉婷便是放松着自己,积极的配合着年逸绝的律动。
一时间,满室旖、旎,只剩下两人沉溺的向对方索取着,男子的低吼声,与女人的呻、吟声不绝于耳。
混合着汗水与精液靡靡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年逸绝要了娉婷多少次,直到年逸绝眼底的血红慢慢褪了去。
这才从娉婷身子里抽了出来。躺在一旁歇着气。
“王爷,您好点没?”
娉婷也是喘着粗气,脸上的潮红还没有散去,尽显妩媚动人。
年逸绝轻轻闭上眼睛,想去努力回忆着那些被自己遗忘掉的东西。
溪水,女人,呻、吟声,响亮的巴掌,奇异的服饰……
等等,最后却是拼接成了娉婷那张绝美的脸。
是娉婷救了自己没错,只是为何自己却有种陌生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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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年逸绝便是将娉婷揽入怀里,柔声的道着谢:“娉婷,谢谢你,又一次救了我。”
娉婷依偎在年逸绝怀里,轻轻闭上眼睛,刚才这般剧烈的运动,让得她有些疲倦。
“王爷何必对臣妾这般客气,这些都是臣妾应该做的!”
娉婷轻轻的说道,听着年逸绝沉稳的心跳声,眼睛紧闭着,没人知道她此刻的心里又是在想着什么。
“娉婷,这般情景,让得本王又想起了咱们第一次相遇的情况了。”
年逸绝轻轻的试探着说道,却是灵敏的感觉到怀里的人,身子一僵。
娉婷愣了一下,却是故作镇定的往年逸绝怀里蹭了蹭,一边轻轻的捶了下年逸绝的胸膛。
娇嗔的说道:“咱们这么多次了,王爷最忘不掉的便是最初这次了。可是对于娉婷来说,却是心里的一个痛!”
娉婷说道这里,嗓音有些哽咽,便是将头埋在年逸绝怀里,不再多说什么。
“娉婷,本王知道,让你受苦了!”
年逸绝抱紧了娉婷一些,他每次和娉婷说起当初的事情。
娉婷都是含糊的带过去,他知道,那天晚上的事情,娉婷不想去回忆。
那晚是她人生中过得最漫长,最黑暗的一晚。
也是那一晚,让得娉婷身子受了寒,落下了病根。
也是那一晚,让得娉婷遭到追杀,一个人流落在外。
吃了很多苦。直到自己的人找到她。
“能和王爷再次重逢,能得到王爷的这般宠爱,那些苦都不算什么了!”
娉婷重重的舒了口气,想起曾经吃的那些苦,便是心里一阵感慨。不过都过去了。
“对了,娉婷,本王记得那个晚上你穿的贴身衣物特别的奇特,和苍月国的不一样。明天你再穿给本王看看好吗?”
年逸绝松开抱着娉婷的手,而是直视着娉婷的眼睛,这般的说道。
娉婷悄悄的愣了一个,既而马上恢复了神色。
也同样直视着年逸绝。目光坦然磊落。
“王爷不说还好,一说,娉婷也是非常想念到那些衣物了。那本是娉婷家乡的衣物,只是后来流落在外,便随着大家一起穿起了这肚兜。王爷想看,娉婷明儿便赶制一件这件的衣物出来。”
娉婷淡然的这般说道,脸上是有些小兴奋的神色。
年逸绝看着娉婷没有丝毫纰漏的回答,心里舒了口气,这么些年来,娉婷对自己怎样,他还不清楚吗?
可是自己居然却怀疑她!真是丧尽天良啊!
见年逸绝脸上那些怀疑的神色褪了去,娉婷也是悄悄的松了口气。只是这衣物,她得费下脑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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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歌回到喜房里,却是一阵堵心。
想来此刻年逸绝正在解毒中吧。
挽歌沉闷的喝了口茶水。门却是吱呀的推了开来……
正文 142。挽歌,跟我走吧,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挽歌沉闷的喝了口茶水。门却是吱呀的推了开来……
挽歌一脸警觉的看向门外,今晚怎么一个个的往自己的喜房跑?!
她现在已经好累了,没得时间去应酬这么些人。
挽歌看向门外,又不推门,会是谁呢?!*
门缝越开越大,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门外。
只是这张曾经意气风发的脸,此时却是布满了惨淡的愁云。
“年逸汐,你怎么来了?!”
挽歌看到是中途离去的年逸汐,便是一阵惊喜,没想到他又是返回来了!
年逸汐径自走到案桌面前,有些疲倦的坐在凳子上。看着摆在那里的茶杯。
“谁来过?”
年逸汐挑挑眉,问着挽歌。
挽歌这才意识到,桌子上有两个茶杯,是一开始替慕容清倒上的。
“没人来,这是替年逸寒准备的。”
挽歌低垂着头,便是这般说着。
因说谎话,而眼神闪烁,不敢直视年逸汐。
年逸汐唉了口气,挽歌不想说,那他便不再过问。
这茶杯定不是替四哥准备的,因为茶水已经喝掉了一半了。
所以他来之前,已经有人来找过挽歌了。那人又会是谁呢?
弦夜?还是因为挽歌,而退婚的慕容清?*
年逸汐将杯里的茶水倒进痰孟里,把茶杯倒扣在茶座上。
便是翻开另一只杯子,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
挽歌看着换逸汐做完这一系列事情,知道他是在帮自己善尾。
好在是年逸汐,若是年逸寒发现有人来过这房间,说不定又是有得一番风波了。
挽歌有些感动年逸汐的这般细心。便是从年逸汐手里拿过茶壶,替年逸汐倒上茶。
“干嘛不喝酒啊!”
茶水倒出的瞬间,清香弥漫在茶杯的四周。年逸汐却是有些乏闷的嘟囔了一句。
挽歌闻着年逸汐身上浓重的酒味,知道他是刚从哪里喝了酒过来。
“不敢喝,怕醉了,到时晚上还有很多事情招架不了。”
挽歌倒是没有隐瞒什么,如实的回答道。
她怎么敢喝酒啊!只怕她再也不能像在年逸汐王府那天晚上那般,醉得肆无忌惮了!
听到挽歌淡淡的说着,古井无波的语气。
年逸汐却能够明白这看似平淡的语气里,有着多少恐慌与无助。
年逸汐脑袋一热,便是站起身来,将挽歌紧紧的抱在怀里:
“挽歌,跟我走吧!不顾一切离开吧!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不然真的便是走不掉了!”
挽歌闻到年逸汐身上的气息,混合着花酿的清香,还有年逸汐独有的幽香。
挽歌不禁心里一阵安定,在年逸汐面前,她可以放下自己的假装坚强,可以窝在他怀里痛痛快快的脆弱一把。
只是脆弱过后,还是得过自己应该去过的生活。她不能拖累年逸汐。
挽歌最后深深的在空中吸了口气,记住年逸汐的气息。
最后一次贪恋着这个温暖的怀抱,便是轻轻的将年逸汐给推了开来。
“年逸汐,我已经嫁给年逸寒了!”挽歌轻轻的说着,语气里充满了疲惫。
“可是你并不开心不是吗?”
年逸汐步步紧逼的追问着挽歌,他在她的眉宇间看到了一愁不展的情绪。
这也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他怀念那个笑得灿烂,笑得没心没肺的挽歌。
“四哥不能给你幸福,就让我来给你最好的呵护好吗?!”
年逸汐急切的表明着自己的决心,眼睛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脸上的期待殷切而急迫。
挽歌眼眶有些湿润,这般的慎重承诺,让得她心里一阵感动。
只是她何德何能?!年逸汐的这份深情,她承受不起!
而且她想要的,年逸汐也是给不了的!
挽歌依然是轻轻的摇摇头,年逸汐眼底的光芒在得知挽歌的答案后,也是迅速的黯淡了下去。
“挽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