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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到枫行,她便是再也忍不住了,泪水似珍珠般的滴落下来。
枫行知道无忧受了委屈。便是心酸的替无忧擦着眼泪。
“嗯?这个小孩?”
轩辕禹也是注意到了在禁卫军的带领下走进来的枫行。
“他是谁?”轩辕禹问着轩辕嫣,轩辕嫣也是诧异的摇着脑袋,她对苍月国的事情也并不是特别熟悉,自然是不知道枫行是谁。
“看样子像是个小王爷,可是就是不知道是谁的孩子了。”
轩辕嫣仔细瞧着枫行的穿着,推测着。
“这小孩的血,比刚才那女人的血还要适合朕练功!朕一定要把他弄到手!”
轩辕禹死死的盯着枫行说道。
这种感觉仿佛是自己的血液找到了亲人一般。
正文 135。送入洞房
轩辕禹只觉得血液是一阵澎湃,心底更是从未有过的兴奋,恨不得立刻便是喝干枫行的血一般。
“皇兄,收敛下你那贪婪的表情,这是在苍月国!”
轩辕嫣有些恶心的瞪了轩辕禹一眼,若不是自己是男儿身,这皇帝还轮得到他来做?!*
碰到稍微好一点的血引,便是会原形毕露,目光贪婪。
只是此刻的皇兄却是兴奋过头了吧?这个孩子的血,真有这般特殊?!
轩辕嫣也是紧盯着枫行,这个孩子的特别之处,她有能有所感应,仿佛是血脉相息的共鸣一般。
枫行灵敏的注意到了轩辕禹投来的目光,便是警觉的盯着轩辕禹,轩辕禹忙转移开目光来,并不与枫行对视。
枫行诧异的嘟嚷了一句,他能明显感觉到,与轩辕禹目光相撞的那一秒钟里,自己的心居然剧烈的跳动了一下。
将手轻轻按在胸前,枫行便不是在意那个陌生的男子;而是继续的安抚着无忧。
“挽歌,你没事吧?”
急忙赶过来的年逸汐,不顾一旁的年逸寒,便是自然的撩起挽歌的衣袖,检查着她手臂上的伤。
素白的手臂上,一道狰狞的疤痕爬在上面,看得人触目惊心。
年逸汐恨恨的说道:“若是让我知道是谁害你的!我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挽歌不禁菀尔,笑着安慰道:“大哥你就别担心了,我这不是没事嘛。”
“咳咳!”
年逸汐紧紧抓着挽歌的手,还想交待着什么。
一旁一脸菜色的年逸寒,却是不悦的咳了一下。
这两人都是将自己当成空气的吗?
听到年逸寒的出声,挽歌便是缩回手,轻轻将袖口放下来。
年逸汐瞪了年逸寒一眼又,是大声的嚷嚷道:“四哥,我现在是挽歌的大哥,我关心她是很正常的事情。再说了,你作为挽歌的丈夫,却没能保护好她,还让得她受这般重的伤!”
随后赶来的年逸绝一进门,就是听到年逸汐又在那里大吼大叫,知道他是脾气又上来了。
便是上前抓着年逸汐的手臂,将他拉到自己的身后。
“四哥,父皇在催促着你们呢!包扎好了,就快点去大殿!”
年逸绝冷声的对着年逸寒说着,也不看挽歌一眼,就宛如挽歌这人根本不存在一般。
挽歌看着年逸绝对自己的冷淡,心里空荡荡的,失落到了极点。
他们真的只能这般形同陌路了吗?
挽歌别过头去,也不去看年逸绝,她的傲气也不允许自己在他面前表现出脆弱的情绪。
年逸绝偷偷瞥了挽歌一眼,心里也是低落到了谷底。
本为他还因挽歌戴着自己送的镯子而心里稍微有些慰藉。
却是看到挽歌乖巧的站在年逸寒身后,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仿佛自己根本便不存在一般。
年逸绝轻声的叹了口气,她现在是自己的四嫂了啊!
也是这一次,他没有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及时出现在她身边。他没能保护好她。
年逸绝袖口下的手紧握着,拼命的压仰住心里的那份失落与痛楚。
待得情绪缓解了过来,恢复平静后,年逸绝这才淡淡的说道:“走吧,大家都等着呢!”
走出厢房,大殿已经被布置成了喜堂了,红纸将大殿弄得喜庆吉祥。
挽歌不禁佩服着这些人的办事效率。大家都已经落座,静候着年逸寒和挽歌。
皇后经过休息,也已经是回过神来,只是脸色有些许的苍白。
皇后怨恨的盯着挽歌,看向挽歌的眼神里几乎能射出无数把刀,仿佛要将挽歌千刀万剐一般。
挽歌看着满堂的红色,只觉得窗纸上贴的那些“喜”字,都宛如在嘲笑自己一般。
“给我!我是挽歌的大哥!”
年逸汐又是在那边闹开了,硬要从弦夜手里抢喜帕,弦夜自是不肯,两人便在大殿上一人扯着喜帕的一角僵持着。
“我是挽歌的亲人!这喜帕应当由我来给挽歌带上!”
弦夜用力的扯着喜帕的一端,并没有因为年逸汐是王爷而是丝毫的退步。
“是我将挽歌从山上带下来的,现在挽歌是郡主了,我是她大哥,这喜帕说什么也得由我来替她盖上!”
年逸汐也是不肯松手的紧扯着喜帕,好在两人用的都是柔力,喜帕才是能够承受两人的拉扯而没有断裂。
一向沉稳的弦夜,却此时也是孩子气的不肯松手,看向年逸汐的眼神里满是坚定,仿佛在说,这喜帕,他是抢定了!
“好了,老九,你吵够了没!”
年逐舜最终是不耐烦的对着年逸汐吼了起来,他这个儿子,都是自己给惯的!
年逐舜看了挽歌一眼,便是一个头两个大,最近这么多事,都是因挽歌而起。
昨天中午大沃国太子慕容清本是说非萱儿不娶的。
谁料一转身回来,便是说自己看错了人,误把挽歌当成了萱儿。他不能娶萱儿。
本以为告诉他挽歌明天就要嫁给老四了。谁知这慕容清就是一根筋,宁愿为挽歌独守一生。
所以就算古洱再怎么反对,挽歌也是一定要嫁给老四的,必须让得慕容清死了这条心。
这样或许萱儿还有些机会吧。
年逐舜叹了口气,环顾下四周,萱儿还是没有出现,这丫头心里定是苦的。
不然她四哥的婚礼她是不会不参加的。
“唉!”年逐舜自然也是能看出弦夜对挽歌的一番情意。
这群孩子,都是性情中人,可惜,挽歌只有一个,只能嫁给一个人啊!
年逐舜这般想着,便是教训着老九,也是间接的教训着弦夜:
“争些这个没意义的事情做什么?!不管你们谁替挽歌盖的喜帕,最终替挽歌揭下喜帕的还是老四!”
年逸绝眼睛轻轻颤动了一下,不管自己做过什么,最终还是四哥替挽歌揭开喜帕。
最终挽歌还是嫁给了四哥。哪怕她中途逃亡,还不是难以逃脱嫁给四哥的命运?!
听到年逐舜的话,年逸汐和弦夜皆是神色黯淡了下来。
被年逐舜点名教训了一顿,年逸汐便是不舍的松开手,放下喜帕的一角。
弦夜也是叹了口气,握着喜帕的手搓了搓喜帕,皇上没错,争这个有意义吗?
弦夜走到挽歌面前,挽歌有些不忍的看着弦夜的样子。
“今天是你大婚的日子,要开开心心的!大哥祝福你永远幸福!”
弦夜说着,便是轻轻的将喜帕盖在挽歌头上。
挽歌袖口下的手紧紧的搓在一起,丝绸的喜服,袖口都快被挽歌给揉搓坏了。
弦夜说的“幸福”,挽歌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那个资格去拥有。
挽歌只知道自己如鲠在喉般的难受,甚至是说不出话来。
两人便是这般的沉默着,直到弦夜将喜帕盖在挽歌头上,隔绝了两人的目光。
年逸汐更是已经烦闷的冲了出去,也不管接下来的婚礼怎么行进。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礼官嘹亮的嗓子高声的响起。挽歌却仿佛什么都听不见一般,只是机械的在喜娘的搀扶下,木讷的拜天拜地。
年逸绝坐在那里,双腿仿佛没有知觉的立在地里,想走又不能走。
看着年逐舜一脸喜庆的点着头,看着周围大臣们也是一脸欢乐的喝着酒,年逸绝只觉得心里堵得慌。
“王爷,这百年花酿可真是难得的珍品。”
娉婷柔声的劝谏着年逸绝,眼底却是飘过一缕悲戚。
“嗯。”年逸绝牵强的挤了一个笑容,便是夹了一块珍贝放到娉婷的碗里。
“娉婷,刚才情势混乱,本王也没好好保护到你,你没受伤或者受到惊吓吧?”
年逸绝柔声的问着娉婷,还是一如既往的关怀。
“谢王爷的关心,刚开始是很害怕,后来古洱将军将臣妾带离了开来,臣妾并没受伤,让王爷担忧了。”
娉婷温婉的笑了笑,便是优雅的夹起碗里的珍贝,细细的嚼着。
娉婷嘴角浮起一抹苦笑,虽然年逸绝对自己还是一如以往的关怀,可是敏感的她却还是能够感觉这关怀里的力不从心与敷衍牵强。
年逸绝看着娉婷吃东西的侧脸,举止得当,恰到好处。
只是脑海里却是情不自禁的浮现起茶楼里,挽歌爽朗大方,豪气万丈的喝着茶的情景。
那个率真纯粹的女子,今天却要嫁给自己的四哥了。
还是自己最大的对手。日后相见,只怕会是仇人了。
“夫妻对拜!”
随着礼官最后一道响亮的声音落下,喜娘便是搀扶着挽歌准备跪下。
“等等!”
一道响亮却冰冷的声音在大殿里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