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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下巴再怎么痛,就算后背再怎么磕得难受。
可是和心里上的折磨来比,都不算什么。
挽歌轻轻睁开眼睛,看向年逸绝,只是再也克制不住眼底的那一抹悲痛。
她此时,只想做最真实的自己,难过也罢,悲痛也好,她不想再逞强了,不想再强忍了。
这几天,每一分一秒对于她来说,都是煎熬。
年逸绝看着挽歌眼底的痛楚,心里却是浮过一丝痛快。
“很痛是吗?!秦挽歌!”年逸绝狠狠的咬着牙,说着挽歌的名字。
紧接着,年逸绝又是捶着自己的心口处,对着挽歌怒吼道:
“可是这里更痛你知道吗?!你知道吗?!”
年逸绝发泄似的吼声,让得挽歌又是闭上眼睛,不敢去看。
“怎么?!不敢看本王?!你怕什么!?你不是都已经设好埋伏,要暗杀本王的吗?!”
年逸绝掰着挽歌下巴的手又是加重了力度,直到挽歌不情愿的睁开眼睛,这才是放轻手里的力度。
挽歌无力的瞥了年逸绝一眼,今天她是落入了他的手里,那就任凭他好了。
只要他心里好受,那他想怎么样便怎么样吧,她无话可说!
“被本王说中了,没话说了是吗?!”
年逸绝冷冷的盯着挽歌,想到他居然被这个女人骗得团团转,还愿意放弃所有,只为她一人。
一想到这里,年逸绝眼底都是能喷出火来
这样很好玩是吗?!你到底想要怎样你才肯放手?!”
挽歌也是赌气的看着年逸绝,眼神里也是无奈与孤助,他到底想要怎么样?!
而年逸绝却是将挽歌眼底的无奈看成了不耐烦。
现在事情败落了,她便是想和自己划清关系吗?!
年逸绝闻着挽歌头发上的发香,想起在营帐里,那一晚的旖、旎与缠、绵,难道那些都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本王想要怎样?!”
年逸绝眼底喷着浓在郁的怒火,这个女人,她过得越痛苦他才会开心。
想到这里,年逸绝便是俯身在挽歌的唇上印下狠狠的一吻!
“呜!嗯!”
歌的嘴唇被堵住,后背又是抵靠在冰冷坚硬的石壁上。只得发出呜呜的低吟声。
不管挽歌怎么挣扎,年逸绝都是紧紧的摁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动弹。
挽歌拼命摇着头,却不论她躲到哪里,年逸绝的嘴唇都是跟在哪里,死死的贴住挽歌的嘴唇。
年逸绝皱了下眉头,显然已经是不耐烦了。
年逸绝往后狠狠的扯了下挽歌的头发,将挽歌的头拉得仰起。
挽歌的头被年逸绝固定住,痛得挽歌紧皱着眉头,却是不能动弹。
只得怨恨的瞪着年逸绝。年逸绝瞥见挽歌这个样子,便是松开挽歌的嘴唇。
“年逸绝,你这个魔鬼!”
嘴巴终于是得到解脱,挽歌来不及大口呼气,便是大骂着年逸绝。
“对,本王就是魔鬼,本王就是不让你好过!”
年逸绝也是附和着挽歌的话,便又是继续的扯住挽歌的头发,让得她的头高高仰起。
看着那被自己亲得有些红肿的娇艳欲滴的嘴唇,年逸绝又是忍不住的吻了上去……
正文 202。山洞旖、旎
“对,本王就是魔鬼,本王就是不让你好过!”
看着那被自己亲得有些红肿的娇艳欲滴的嘴唇,年逸绝又是忍不住的吻了上去……
看着眼前这个自己深爱着的男人,挽歌嘴角勾起一个凄凉的笑意,罢了,就随他罢。
想到这里,挽歌便是不再反抗,而是如死尸般任凭年逸绝处置。
就算他把自己给活剥了,她也不会有任何怨言,是她这般的伤了他。
可是,这个凄凉悲绝的笑容,印在年逸绝的眼底,却误会了这个笑容的意思。
年逸绝误以为,挽歌是在嘲讽他,嘲讽他到这一地步了,还是这样犯傻,还是放不下那颗爱她的心!
年逸绝被挽歌这抹笑刺痛了眼睛,凭什么他自己心痛到无以复加,而这个女人却如此的开怀?!
年逸绝眼底放射出熊熊的怒火,这么多年来颐指气使的高傲,让他不甘心就这样被挽歌伤得体无完肤。
想到这里,年逸绝眼底又是闪过一抹狠绝,扯着挽歌的手又是一用力。
“啊!”
年逸绝手上一用力,挽歌又是忍不住的低吟了一句。
但是挽歌又马上闭上眼睛,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挽歌只觉得头发都快从脑袋上扯下来了,年逸绝扯住自己头发的手,可是丝毫的不懂怜惜,丝毫的不留情分。
挽歌有些发怔的看着此时如魔鬼般凶残的年逸绝,洞外的暖阳从年逸绝背后投射洞里,在年逸绝的脸上,形成一层浓重的阴影。
乌黑茂密的头发被束冠高高挽起,几缕头发在刚才的挣乱中,有些凌乱的落下来,垂在耳鬓边,
但配合着这张俊美无暇的脸,更显得性感与野性。
浓厚的剑眉下,高耸的鼻梁,冷峻犀利的眼睛,散发出暴戾的光芒,眼底的恨意让人无法直视。
明明天已经放晴了,挽歌却依然觉得自己如掉进了千年冰窖一样的冷。
挽歌已经能够想象得到,年逸绝的手里肯定有很多自己的头发丝了。
挽歌紧皱着眉心,强忍着头发撕裂开的痛楚,不再出声痛呼。
“很痛是吗?!痛就喊啊?!本王还怀念你呻、吟的声音呢!真是让人销魂!”
年逸绝忽然的便是凑近挽歌的耳边,低声的说道。
带着明显挑、逗的话语,从年逸绝低沉又有点嘶哑的嗓子里说出来,更是显得性感与魅、惑。
“啪!”
一道响亮的巴掌声在山洞里久久的回响着,挽歌想都没想,便是抬手给了年逸绝一巴掌。
年逸绝看向挽歌的眼睛里,似乎藏有无数把尖刀,要飞出来,将挽歌刺穿。
挽歌也是盯着年逸绝脸上清晰的巴掌印愣了一下,右手还在颤抖着。
挽歌盯着那五道清晰的掌印,她刚才真的是气坏了,年逸绝怎么可以拿那一晚来说事?!
那一晚,是她过得最幸福,最旖、旎的一夜,她无法容忍他这般轻、浮、随、意的提及那晚。
这种态度,仿佛年逸绝只是在百花楼随便睡了一个女人一般,挽歌受不了这种转换。
也受不了年逸绝这种赤果果的侮辱与挑衅。
可是看着年逸绝脸上的巴掌印,挽歌又是后悔自己这般冲动的打了他。
就算是打在他脸上,可是她的心,也是绞痛得难受。
“你……没事吧!?”
挽歌忍不住的伸出颤栗的手,想要去抚摸年逸绝脸上的巴掌印。
刚才这一掌,她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的,肯定很痛吧?
“嗒!”年逸绝却是猛的将挽歌的手打落开来。
“这算什么?!给本王一巴掌,然后又来安抚本王,问本王痛不痛?!秦挽歌,你这些手段已经失效了!”
年逸绝这一推,让得挽歌又是重重的撞击在石壁上,后背被磨掉了一层皮,灼痛难忍。
刺骨铭心的痛,从腰际一路传来,挽歌脸色都发青了,却还是强忍着,下嘴唇几乎被咬出血来。
挽歌不敢乱动,只是警惕的看着年逸绝,等待着他下一步会是什么样的举动。
此时的年逸绝简直就是从地狱来的修罗,浑身散发出凌厉的死亡气息,让人连呼吸都是黑色的。
凌厉的气息紧紧的逼近挽歌,炽热的气体喷洒在挽歌的耳垂边,挽歌不适的往石壁旁又是挪了挪。
细嫩的后背擦在凹凸不平的石壁上,有细小的石子,都镶进皮肉里去了,磕得难受。
挽歌紧皱着眉头,明明是寒冷的冬天,她却是痛得汗水都是顺着后背流了下来。
一只铁臂紧紧的箍住挽歌的腰,使她动弹不得。
挽歌只好定在那里,强忍着后背小石子磕到的痛楚。
想起那晚的甜蜜与旖、旎,想起那晚挽歌的温存与甘甜,年逸绝语气也是缓和了下来。
轻轻的呢喃着挽歌的名字:“挽歌!”
年逸绝低沉的嗓音带着天然的蛊惑与柔情,看向挽歌的眼神里,也是充满了柔情,还带着些许的情、欲。
年逸绝态度的突然大转,让得挽歌一时间愣在了那里。
他刚才不是都恨得自己咬牙切齿吗?怎么又突然这么柔情了?!
仿佛又是回到了营帐里的那一个温存旖、旎的晚上。
挽歌对于年逸绝的突然变化,还没反应过来,就怔在了那里。
而年逸绝也是趁着挽歌失神的当口,便是低头吻上挽歌的唇。
“呜!”挽歌又是拼命的躲闪着,可是年逸绝铁臂紧紧的钳住她,让她不能动弹。
年逸绝本是想轻柔的吻着挽歌的,就像以前他们多次的柔情蜜意一般。
可是挽歌的反抗,又是让得年逸绝想起了他们现在各位的立场,现在的他们是对手,是敌人!
一想起这些,年逸绝便是再没了一开始的温柔,而是带着发泄般的撕咬着挽歌娇嫩的嘴唇。
年逸绝霸道的舌头撬开挽歌的牙齿,滑进她的嘴里,肆意席卷每一寸领地,品尝她的甘甜与美好。
带着怒意的凶吻,更多的是撕咬,是疯狂的掠夺。
挽歌拼命的摇着头,也不管后背与石壁摩擦,鲜血都是流了出来。
挽歌只是拼命的扭动着身。体,但都只是徒劳,结果反而更加激起了年逸绝的愤怒与征服。
年逸绝肆意的品尝着挽歌嘴里的芳香,没有丝毫的温柔与怜惜,只是恶狠狠的撕咬与掠夺。
挽歌无奈,只得拼命的躲闪着,可是不管挽歌的丁香小舌躲到哪里,年逸绝总能追逐到,然后更加发狠的舔、吮,撕咬,
舌尖的疼痛让挽歌全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