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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安和男神交过心后,两人的相处就更加融洽和睦了。朴新禹可是只将这些事告诉她一个人,就连joe也只知道他和他父亲关系不好,母亲早逝而已。苏安最高兴的是,金!宥!拉!也!不!知!道!
太过高兴的她,以至于接到徐宓的电话时只顾着笑,没听清那头具体说了什么……后果则是,某被吃了豆腐还禁锢人身自由的徐宓,大发雷霆。
“苏安你这个有了男神就忘了闺蜜,有了姘头就抛弃糟糠的小贱人!你无媒苟合,你狼狈为奸,奸了又奸!balabala……”
苏安:……汗,这都是啥跟啥,无媒苟合是什么东西!
“宓宓啊,我又没有和你说过……咳咳,你千万别用成语。”苏安等那头噼里啪啦骂完才幽幽咳了声,委婉地转达了对徐宓成语知识匮乏的鄙视。
徐宓之所以是徐宓,绝对和美貌挂不上钩,而是那天生城墙般的脸皮——“呵呵,我语文考过一百分!成语咋了,你能像我这样一口气说八个成语绝对不重复的吗!”
苏安:……好吧,她真的不能。至于一百分——泥煤那是满分一百五的时候好吗……
没见过语文差成这样还喜欢乱用成语秀下限的妹子,苏安再次拜服自己这位闺蜜。
“是在下输了,求美人你再把你的冤屈说一遍,本官这回保证一字不漏地听完!然后替你主持公道!”彼时朴新禹正在睡觉,苏安怕吵到他,推开门,就到院子中和徐宓说话。
那头不一会就接戏道,“嘤嘤嘤~大人一定要替小女子做主啊~嘤嘤嘤……”
“……说重点!”苏安远目,无语。
于是徐宓难得配合地不作了,事无巨细又避重就轻还自我删减桥段和更改设置地讲了自己的遭遇。
所以到后来,苏安所接收到的版本是这样的——宋止回来了,徐宓很帅气地不鸟他,然后宋止贴上来,徐宓继续高冷,宋止再追,徐宓持续高冷……
“所以你是想告诉我什么?宋止从温润公子变成癞蛤蟆痴汉,而你高贵冷艳像九天神女一样不为所动?”苏安这样说着,语气却是满满的怀疑之质疑之,心底甚至笃定了,徐宓这个喜欢粉饰太平夸张的女人……肯定没说实话,没全说实话!
被好姐妹质疑也不会伤心掉一颗豆子的徐宓厚着脸皮,平静地接道,“正如你所说的这样。”
“……那对不住了,本官也帮不了你了。”苏安无语凝噎,不怕徐宓作,就怕她作死!“徐宓,你编故事的本领真的是愈发浑然天成地熟练了。”
那头原本要说“过奖过奖”却只说了一个“过”的徐宓女声断了,苏安听到一阵细小的嘈杂声,然后好听的温润的男声传来——
“苏安好久不见,你可真是除了我以外最了解徐宓的人。谢谢你和她聊天,现在我要抱她去医院换药了,祝你早点扑倒男神,有任何困难都可以打电话找我,我北京也有几个朋友。好了,打扰你时间了,再见。”
被强大的宋止的语言shock到的苏安:……抱着去医院?早日扑倒男神?我去,徐宓你这个大嘴巴!
被抢走手机还被好姐妹冤枉的徐宓:……特么这都是些什么人啊什么人。
……
苏安在外面待了会,就听见里头朴新禹在喊她。收了手机,她像得到传召的太监总管似的,屁颠屁颠赶过去复命。
“新禹哥,你叫我?”苏安进了门,就见朴新禹显然刚睡醒的惺忪模样,头发有些凌乱却不影响他这逆天的颜值,眼睛微眯着反而有种慵懒和野性之感。苏安心里的小人默默流着口水,面上绷紧了才不流露出色女的表情。
怎么他怎样都好看捏?
“我想起来你不是要给我做六顿广州菜吗?”朴新禹揉了下眉心,伸伸懒腰,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那种沙哑,“看样子你手脚都好了,做吧!”
“噗——”苏安才听过徐宓给她讲的荤段子(她和宋止险些滚床单姑且算是一个荤段子吧?),又一时被刚睡醒的美男诱惑到,故而没怎么听清朴新禹说了什么,只抓住了让她一不小心想歪了的“做吧”……
朴新禹其实是饿醒的,他白天拉肚子拉得虚脱,又没胃口,下午睡得很好精神不错胃口也跟着好起来了,然后……胃比身体先清醒。他醒来没看到小助理,走到窗边却看到她抱着手机不知和谁讲电话笑得一个劲儿地乐。他皱了皱鼻子,肚子饿的难受,原想等她打完再说,结果……她居然打完了还在外面来了段广播体操
刚睡醒的人脑子也是不清醒的,但是有苏安这么一个随时随地都能爆发豪言壮语的助理,朴新禹表示咖啡薄荷什么的,完全不及小助理一张嘴……
“做饭!”中文还行的某男神几乎是一瞬的时间都明白了小助理的无下限思想,一个大男人都不禁面上一红,被这妹子的大脑打败,咬牙切齿地说道。
苏安默默捂脸,这时候脸红好像也并没有什么用,她再次刷新男神对自己的下限认识了,她的天。
“咕咕——”似乎是那一吼用了力气,某男神原本饥肠辘辘的肚子就不争气地响了。
朴新禹:……闹了个大红脸,丢人啊。
苏安却是舔了下干燥的唇,视线落在他身后,有些担忧地问,“新禹哥你又想拉了啊……你菊花还好吗?会不会……”
“苏!安!你!给!我!滚!去!厨!房!好!吗!”彻底黑了脸的朴新禹被这剽悍的言语刺得一噎,偏偏对方用那么纯真无辜的眼神和关切的语气问他!
苏安瞥了下面红耳赤的男神黑里透红的不正常脸色,“哦……”然后转身去厨房,只是边走还小声嘀咕着“看来是真的伤到菊花了”。
朴新禹:……菊花一紧,整个人都不好了。
给读者的话:
噗——作者表示最近节操已经掉光了
第102章:云开
这样的生活,以后都会有。——朴新禹
朴新禹从梦中惊醒。
虚汗一场,居然又梦到了母亲,却是头一回,在梦中没有梦到车祸、医院和死亡,而是梦到了很小的时候,自己头枕在母亲的膝上,听她讲童话故事。
母亲温柔地笑,他懵懂稚嫩地笑。
梦的结尾也没有悲伤,母亲站在远处,穿着一身棉麻长裙,看着长大成人的现在的自己,轻轻地说了一句——
“新禹要幸福啊,一直幸福下去”。
她的表情没有怨恨没有哀伤,有的只是如苏安所说——一个母亲极致的温柔和对孩子殷切的期盼祝福。
他看着母亲化作一缕青烟,惊醒之后却是头一回轻松地扬了扬嘴角。这么多年了,他终于有一回,不怕梦里的母亲,不怕醒后的自己。
下了床,走到窗边将窗帘拉开,他看了眼外头灰蒙蒙的天色,天空将将泛出鱼肚白。
轻手轻脚地换了衣服,洗漱完,他拿了墨镜,带上门,看了眼隔壁紧闭的门扉和昏暗的门窗,动作更加轻巧地绕过客厅走到玄关处。
换下拖鞋,朴新禹轻轻地扭动门把手,悄无声息地出了门。
走在静谧的小道上,他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心情有些微妙。
随即想到什么,拿出手机,找到通讯录“小助理”那,发了一条简讯过去。“我有事出趟门,饿了先吃不用等我”,然后才将手机关机放进裤口袋里。
没有出门给人报备的习惯,他差点就忘了小助理要是起来发现他不在房间,肯定又要跑出来找他了。不像joe,习惯他一放假就玩失踪关机的行为,只要不闹出岔子来,就不会过问他的去向。
“真是……对助理这么好的艺人肯定只有我了。”半晌,他唇边勾起一抹无奈的弧度,自我安慰道。
他不是去以前住的房子,而是去房子后面的那座山。
母亲的坟地。
是的,可能不会有人相信,他没有将母亲的骨灰移到别处,仍旧让她留在最初给她下葬的这块土地上。
只因为他知道,母亲一生都喜欢临水镇的生活,她厌倦了大城市的浮浮沉沉,在生下他之后,离开了让她伤心的城市,在这个小镇上做一名小提琴演员,过着清苦却平静的生活。如果不是那个男人找上门,恐怕这一辈子,她都会安安静静地在这里度享余生。
所以他宁可每年千里迢迢飞回来看她,也不让她离开这个宁静的小镇,让她跟着他去那些她不喜欢的城市。尤其是韩国,那根本不属于她的异乡。
“妈,我来看你了。”这是一座没有开发的荒山,却并不荒凉,四周都是花草树木,母亲的坟地前刚好就是一团芦苇飞扬,后面是杨柳树。
墓碑上简单地刻着“郑媛媛墓”落款是“儿子郑新禹”。还是村民帮着他们打理的这些后事。至于那个男人,只在母亲下葬的第三天才姗姗来迟,竟是连母亲的葬礼都错过。
也好,她不会希望他来打扰她最后的清净。
朴新禹蹲下,手轻轻地扫过坟前的灰尘,拿出帕子将墓碑擦得干干净净的,然后才拿出路上买的马蹄莲。
她最爱的花。
“你还好吗?我过的挺好的,至少现在是真的很好了。”他的手抚摸着墓碑,声音带着温和和淡淡的笑意,“你一定觉得我很没用吧,这么多年,我每次回来都是带着沉重的甚至逃避见你的心思,总是在你的墓前忏悔和惶恐,这让你感到很痛苦困扰是吗?肯定是的,你那么温柔的一个人,看到小动物受伤都会伤感的弱女子,一定会先想,我怎么要怕你呢?你可是生我养我的亲生母亲啊……是,我没用极了,我作茧自缚这么多年,原谅不了自己当年的胡闹,原谅不了……你的软弱自杀。
可是,现在有个人对我说,你不是软弱,你只是没得选择,是啊——清醒的时候你没法选择给我想要的完整家庭,没法选择你的生活;你病的时候崩溃的时候,更加没法选择怎么活下去。是那个人和他的家庭逼死了你,可笑……你知道为什么他当年那么想要要回我的抚养权吗?妈,你听了应该会心里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