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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离,虚浮,整个身形似在虚空中随风摇摆晃动着,时隐时现,令人眼花目眩难辨虚实,下一刻,便骤然从视线中彻底消失了。
下一秒,一道白色人影突然诡异出现在自己眼前,惊觉时,便见一道青色炽亮的光弧闪掠而至。这一剑来得太快,太突然,没有任何前兆,如风掠过山岗
持刀白袍人巳无暇多想,伧促间,下意识的挥刀斩向飞射而至的剑光,岂料青色剑光中途微微一顿,剑身斗然一颤,斗然化出七点寒星,杀气森然,锋芒无尽。
愕然间,白袍人挥出的一刀,一时之间却不知该格挡其中的那一道锐利剑影?难不成也要一刀化七,自问眼下根本做不到,更何况还是在伧促间出刀。
这一剑七星诡异,飘浮,却是直指对方周身致命部位。挡是挡不住了,惊惶之下,不格不挡,不闪不避,因为这一切都显得毫无意义,仍无法避过一剑之厄。
持刀白袍人浑身红光透体,散发出炽烈的火焰流光,四周的温度似乎在急剧上升。烈焰高温蒸腾,空气仿佛弥漫着燃烧的气味,令人生出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连身上的水分也在迅速的蒸发。
下一瞬,两道身影几乎在同一时间启动,犹若两颗飞逝的流星,风驰电闪般的奔射对方,宛如两团飞快运行的物体在极速的靠近,强大的奔行气场挤压着中间的空气,不断发出阵阵爆鸣。
飞速奔行间的持刀白袍人,人在途中,手中的长刀泛起赤红的光华,散发出炽热灼人的气浪,血刀烈焰四射;刀裂乾坤!
这搏命刀势一出,仿佛将一座迸发的火山烈焰推向巅峰境界,冲天火浪夹着如血刀芒,焚尽一切,斩灭一切。
与此同时,一道青色剑芒仿佛撕破苍穹,势如惊电般地迎向烈焰刀芒。呼吸间,剑光,刀芒巳撞击百次,尖锐撞击声中,刀剑旋舞的频率越来越快,直看得肉眼酸涩难辨,漫空火花银星,灿若烟火飞溅。
冷艳的青色剑芒和漫天的火焰流光在空中碰撞,凌冽的杀气掀起一股劲气风暴,剑影如电,刀芒如血,肉眼根本看不清双方的人影所在。
轰!青光烈焰缠绞一处,发出震天轰响。整座楼阁都在簌簌颤动,两道身影逐渐呈现出来。残像分身长剑斜指地面,发凌乱,身上躯有着几处被烈焰灼焦的痕迹。
再看那持刀白袍人却单膝跪地,浑身浴血,身上的衣袍裂开了数十道口子有血不断地从各个创口处汨汨溢出。,双手握刀弓身撑住地面,空中还有几缕发飘飞……
"别杀我!"感受到来自对方剑锋的铮铮杀气,持刀白袍人抬起灰败的面孔,满口鲜血的嘶叫出声……
同一时间,慕容轻水的第三道残像分身,己与一个身形高大,手持一把宽厚大斧的白袍人战在一起。
轰!斩出的斧势峰峦般的磅礴厚重,充满了压迫感,仿佛一座巨峰从天而降,令人生出无所躲避的感觉。
而与之争锋却是一把又细又窄,颤悠悠,薄如蝉翼的剑。剑出如风拂柳,前方的却是空气一阵震荡起来,厚重的巨岩峰峦出现一阵诡异的扭曲,随之龟裂分崩开来。
持剑白袍大汉手中大斧横在胸前,给人一种铁锁横江的势态,仿佛与脚下的地面融合为一体,有一种不可分割的磅礴厚重感,势若山岳般坚实挺拔。
"斩"咆哮声中,大斧朝天举起,厚重凛然的气势倾刻递增一倍,令人顿生一种十分危险的感觉。一斧斩落,势若陨石天降,足可裂山断岳。
斧影闪动间,叠叠重重,一气劈出数十道如山斧芒,一斧更胜一斧,似若数十条黄龙翻飞狂舞,气势天撼地。
第一千六百八十八章除恶务尽()
前后左右皆是重重龙影斧芒,却见一道白影似若幽灵鬼魅般的穿梭其在间,有若闲庭信步,行云流水般的洒然自如。看似险象横生,实则有惊无险,毫发无损。
下一刻,竟像风一般轻灵地从漫天斧芒的笼罩中掠出。一束青光惊悚如电,斜斜划向持斧的手臂,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不带一烟火气。
慕容轻水以一敌五,尽管一心数用,同时操控着五具残像分身战斗,仍显得从容,淡定,游刃有余。
"滚!"白袍大汉手中大斧应声拦腰狂猛扫出,根本无视巳当胸袭来的剑气锋芒。你洞穿我胸膛的同时,我的大斧也会毫不留情地拦腰斩断你的身体。根本没有更多时间做出多余的选择,此刻唯一能做的只有以伤换伤,以命搏命。
虽然只是一具残像,但每被击碎一次,本体的心神都受到一些损伤。所以,慕容轻水自然不会去选择这种所谓的以命搏命,两败俱伤的愚蠢结果。身形一扭一荡,从一个不可思意的死角飘移开去,同时也失去了将对方一剑透体的先机。
白袍大汉趁势反击,大斧朝着对方的两胯之间,由下往上迅猛撩起。一旦被其撩中,直接会被从中剖成两瓣。 只不过,这白影并非实体,自然不会有这种觉悟,仍是不闪不避,森寒的剑光一往无前的挺进,根本无视于对方的阴毒损招。
这一招已够阴毒,无耻的了,任何一个女人,无论怎样强大,一旦那种敏感位置遭遇攻击,都会在第一时间羞愤的闪避,几乎不会有第二种选择,白袍大汉正是想利用这种原始的本能反应。殊不知,对方居然不顾被剖成两瓣的可怕后果,坑爹的拼命,这还是女人么?
一撩之势尤为强劲,此时想要回斧格挡巳力所不及,甚至连以伤换伤的时间和机会都没有。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退,每退一步地面都会引起一阵震动,掀起一股股的尘土随之涌动,如同波涛汹涌滚,极大的阻障了对方追击的速度。
铁锁横江!白袍大汉双目怒极暴睁,一声厉喝,手中大斧划出一道深黄色的弧光,四周尘土飞卷环绕一圈,旋转汇聚,瞬间便凝聚成一座巨岩峰岳。
潮起潮落间,白袍大汉从霸道无比的主动攻击,被迫回归强势防御,不得施展出"铁锁横江"之势,阻挡对方奔雷般强势反击。
山岳崩塌!挺住对方一轮霹雳般的攻击,趁其势乍衰微滞之际,绝地反击,大斧闪射出混沌的黄光,一方空间瞬间绷紧,随之塌陷。万重山岳叠叠层层,仿佛形成了一座天地牢笼。与此同时,一道浩瀚狂霸的斧芒,山崩地陷般的轰然劈落。
铿锵!剑光,斧芒无可避免的轰然碰撞,空气在可怕的撞击力下炸裂开来,肉眼可见的形成了涟漪波纹,四下扩展开来。气流风暴大得惊人,人在其中绝对会被撕裂破碎开来。
哐当!一道金属断裂的坠地声响彻,白袍大汉忽觉手上一轻,瞥眼望去,骇然发现手中的大斧只剩下了半节。这可是一柄三品仙器,由精金密铁铸造而成,坚韧无比,此时却被从中齐齐斩断,而非震断,而且断口处平滑平整,心中的震撼无以复加。
就在这微惊一楞之际,全身空门竟然一下大开,如同毫不设防的城门。惊觉时,一剑寒光已飞速地在眼前放大,充满了整个眼底世界。
白袍大汉的战斗意识十分老到,虽惊却方寸不乱,骤然侧身飞起一脚,携着山岳崩塌之力轰然踢向对方的腹部,这一脚之力蓄有千斤,整个空间仿佛都被牵动。
这一脚来得太过突然,双方距离太近,对方斩出的剑尚未触及到对方身体,胸腹间巳被千斤一脚踢实,整个躯体轰然爆裂开来。
然而,他的眼中有半点喜色,却是透出无尽震骇之色,虽然目睹对方的身形巳被自己一脚踢得爆裂开来,但却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这一脚并未踢在实处,仿佛一脚踏空般的难受致极。更可怕的是对方的身影巳完全脱离了他的视线和感知范围。
噗!当他收回踢出的腿时,忽然发现自己的腿竟是短了一节。接着便看见一蓬血光迸发,随即便从他的口中喷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整个人也应声跌飞出去,却留下了身体的一部份没带走;半条腿!
如果换个时间埸合,慕容轻水或许会就此收手,但此时此刻,除恶务尽,但见空中闪划出一道绚丽的弧线,从白袍大汉的身上一闪而过,有若惊鸿一瞥。
跌坐地上的白袍大汉诡异地大张着嘴,双目园睁外突,充满了无尽惊恐之色。下一刻,一条红线从脑门正中一直延伸至腹下,随即缓缓地剥离开来,一蓬红光迸发,整个身体骤然从中对半分裂成两瓣,左右轰然倒塌,一堆内脏滑落满地,惨不忍睹。
与此同时,一个持枪的白袍人的眼前,有一点星光绽放,那么优雅,那么唯美,宛若一只翩翩旋舞飞蝶展动着轻灵的蝉翼,无尽温柔多情地紧贴在他的胸口之上。
噗嗤!这是他在这世间听到的最后一道声音,那是胸骨断裂破碎开来的声音,一蓬血光随之从胸腔挤压迸射出来,一团血红之物骇然突涌而出,砰然震颤地拨动着……
"别杀我!" 同一时间,另一位持刀的白袍人单膝跪地,双手握刀弓身撑住地面,抬起灰败的面孔,满口鲜血的嘶叫出声。只不过,他的最后一个字刚落地,一道青光剑气已划空斩落而下,鲜血泉喷而出,一颗头颅同时冲天飞起。
以上发生的一切,几乎都在同一个时间内上演,三公子被一剑穿胸的刹那,奔杀而来五个白袍人,已在电光火石间,有三人以不同的姿态惨死当。一个被从中对半分裂成两瓣,脏滑落满地,第二个则是胸骨断裂破碎开来,一颗血红的心脏从胸腔中被挤压出来,第三个更是身首分离,一颗硕大的头颅冲天而。
大厅的地上血水横流,残尸断首,腑脏之物狼藉不堪,可谓是惨不忍睹。而制造这血腥的一幕的,竟然只是一个女子, 竟在五个仙君强者的联手攻击下,不过只在片刻的时间,便有三人被逐一搏杀,若非亲眼睹,绝对的匪夷所思。但,事实上的确是发生了。
血雾消散,一道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