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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把那古尸吸引来,来顺的表弟再跟着那古尸去古宅里,这时候,我们已经可以从电子地图上得到那古墓的准确位置,至于剩下的活,就不用我再多说了吧?”
三人听了程思义的设想,都连挑大拇指称妙。
老陈却问:“老程,用这么复杂吗?我们暗中派人在后面跟踪来顺表弟不就得了?还用花这么大力气。”
程思义连连摇头:“绝对不行!患梦游症的人最怕别人将其叫醒,否则瞬间大脑中枢神经错乱,很容易造成精神失常。但最主要的一点是,那鬼市只有阴气重的人才能看到,像我们这样的正常人身上阳气太旺,就算你跟在他身后走出去几百里地,也遇不到鬼市。”
老陈说:“但我们就得把那凤佩白送出去了,那玉佩可值好几万哪!还得花钱买那微型摄像机,这又得几万。如果到头来没找到古墓,那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吗?”
程思义说:“舍不得小财,哪有大财来?干咱们这行的,就得有这个魄力,要是斤斤计较、锱铢必较,那永远也发不了大财。”
老张又说:“那也没必要非得把玉佩让张来顺带回去吧?我们完全可以在准备好了之后带着玉佩去找他,那时再给他也不晚那?你就不怕他一去不复返?”
程思义说:“我相信我的眼力,这个张来顺是个真正的乡村农民,如果我们收下玉佩,那张来顺日后难保不会反悔,到时候他不配合我们,我们也不好用强;而我把玉佩和钱都让他拿走,对这种朴实的农民来说,白拿人家的钱手短,他心里肯定不会踏实,如果他不跟我们合作,一定担心我们早晚会找上门去寻他的晦气,所以说,他肯定能回来找我们的。”
老张说:“程思义啊程思义,你这脑瓜真是干这行的料,怪不得有人叫你程狐狸,哈哈!”三人当即点头表态,都愿意合伙出钱搞这票大生意。
当晚,程思义就往澳门打了个国际长途,向在澳门的大文物贩子李成基订制整套的微型摄像设备,并在次日从银行打款到澳门。李老板办事真讲效率,十天之后,东西就通过国际快运送到了洛阳。几人把大纸箱抬回店里,等到晚上关店后打开一看,却只有一台SONY牌的十二寸小型彩色监视器。连忙打电话问李老板,人家告诉他现在大陆海关对港澳运往内地的东西都有X光透视检查,所以为了掩人耳目,就将微型摄像机、接收器和电子定位器都装在了彩色监视器的机壳里。
拆开监视器的外壳,果然发现在内壳顶部有个小塑料盒,里面有两颗纽扣状金属小圆片、一个香烟盒大小的仪器,外加一个带天线的小显示屏。通过说明书的介绍,那两颗纽扣状的金属片一个就是微型摄像机,负责采集图像;另一个则是信号发射器,负责将摄像机的电信号发射回接收器,并转换成图像信号,另外它还有微型扬声器的作用,监视者可以通过接收器上的麦克风向微型扬声器里说话。
这种设备在国外一般都应用于商业间谍,刺探者将摄像头粘在纽扣或眼镜架上,再把微型扬声器塞在耳朵里,这样就可以听到操纵者在远处发出的行动命令,可谓十分先进。
程思义将两个金属圆片分别粘在老陈衣服的两颗扣子上,再打开接收器的电源,将接收器的视频信号线连到监视器,调好接收频率后,监视器屏幕上果然出现了清晰的图像。
为了测试远距离信号的接收效果,程思义又要老陈走得远一些。老陈叫了辆出租车,从九都东路坐到西工区,效果还可以,程思义打电话让他再走远点,老陈就一直坐到了洛阳市西南郊的张庄,这里离古玩市场大概有四十几公里,画面变得有点黑,此时已是晚上九点多钟,再打开夜视功能,监视器里收到的图像从彩色变成了单色红,但效果却好了很多,很多物体都清楚可辨。
程思义非常高兴。他又将电子定位器连到接收器上,拉出定位器上的天线,定位器上立刻显示出一行红色液晶小字:“W25040…S29140”。查询一下说明书,W代表西方向,S代表南方向,后面的数字代表米数。程思义取出洛阳市地图,先在古玩市场上用红笔画了个小圆圈,这就是接收器的中心。然后以中心为原点,分别向左和下划出两条互相垂直的线,再按地图上的比例尺在横线上点出25公里的位置,在竖线上点出29公里的位置,最后分别以两点为中心,画出两条垂直线,这两条线的交点,刚好就在张庄上,丝毫不差。
三人高兴极了,其中一人羡慕地说:“老程,这东西还真高级,怪不得值好几万块!”
程思义得意地说:“老张,这就叫高科技,干我们这行的不能光围着古董转,这些高科技的产物我们也得掌握,那样才能够无往而不利呀。”
老张又问:“下一步怎么行动?”
程思义说:“等来顺找我们。然后我们把微型摄像头装在纽扣里,再把玉佩交给他,让他想办法将玉佩装在他表弟的衣兜里,就成功一半了。”
老张问:“那玉佩在他表弟衣袋里,人家不会发现吗?”
程思义说:“这你们不用担心,借口我都已经想好了。”
又过了五天,晚上六点钟,果然不出程思义所料,张来顺果真回来了,还带了两颗纽扣。程思义将纽扣后盖撬开,在前盖上钻开个小孔,将微型摄像机和发射器分别塞到两个纽扣里,再封上后盖。程思义四人带着仪器,领着张来顺坐出租车来到嵩县车村镇,在镇上找了一家小旅馆住下。程思义先把纽扣交给来顺,又嘱咐了他一些话,就让来顺先回牛庄村去了。
张来顺走后,程思义等人搬出监视器,再连上接收仪和定位器,屏幕上漆黑一片,只有拖拉机的突突响声。
老张说:“怎么黑糊糊的一片没有图像?不会是那摄像机坏了吧?”
程思义说:“你可真够笨的,那张来顺坐拖拉机回村,纽扣就被他揣在衣兜里,当然是黑糊糊的一片了,再等一会儿就好了。”
老陈说:“可别忘了关掉微型扬声器的开关,别传出咱们的说话声,再把那小五两口子吓着了。”
程思义说:“早就关掉了。”
四人要了几个菜,在旅馆房间里吃起来。
三十分钟后,从监视器喇叭里传出了阵阵狗叫声,又听见来顺在说话:“弟妹,弟妹快开门那,是我!”
四人听有了说话声,都抬头看监视器,但屏幕里仍然是漆黑一片,只听扬声器里传来吱扭一声,似乎是门开了,一个女人声音说:“哎呀是大伯子,快进屋来。”
来顺又说:“五子还没回来吗?”
女人说:“没哪!他早上出门的时候说了,怎么也得晚上八点来钟能回来。”顺说:“弟妹,我跟你说个事。
女人说:“啥事徕?”
来顺说:“小五的癔症也得了两个多月了,你也知道那病挺不好治的。前些天,俺去卖那块玉佩的时候,碰到一个算命大师,那大师可厉害了,一眼就看出来俺身上沾了点邪气,俺就说了小五的事,大师就说,那块玉佩你不能卖,必须得放在你表弟的衣袋里头装着,才能辟邪,慢慢就好了。”
女人欣喜地说:“是真的呀?你不骗俺?那玉佩你没卖呀?”
来顺说:“恩,俺没卖,俺是为了表弟的病着想,就当那玉佩顶你家欠俺的两千块钱了,钱俺今后也不要了,这玉佩也给你。”
女人不好意思地说:“大伯子,那俺可不好意思徕!”
来顺说:“但俺有两件事你得照着做。”
女人说:“你说?”
来顺说:“第一件事,这玉佩必须在小五晚上睡觉后放在他的外衣口袋里,小五要是又犯癔症了,晚上出去的时候他穿着这衣服,就能治病,一天也不能落下,但只能等晚上小五睡着之后放,也别让他知道了,否则不灵;第二件事就是这两个扣子。”
屏幕上顿时出现了图像,看上去是个普普通通的农家居室,这扣子被来顺拿在手上,视角随着来顺的动作晃来晃去,偶尔可见炕上坐着一个身材丰满的农家妇女,大约有三十几岁。
来顺说:“这扣子是那算命大师给俺的,说能辟邪驱鬼,可灵了!你把这两个扣子都钉在小五衣服上,把那衣服上的两颗扣子换下来,但这事不能让小五知道,得偷偷地弄,知道了吗?”
女人连说:“行,行!咦,这扣子咋跟俺家小五常穿的外衣扣子一模一样徕?”
来顺说:“那算命大师厉害吧?人家那法力高着哪!”
农村人一向迷信,女人对来顺的话更是深信不疑,她接过扣子,说:“中,俺现在就换上!等晚上小五回来后,俺就让他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洗了,让他穿这件衣服!”
来顺说:“那中!你现在就换吧。记住了,这衣服要让小五天天穿,不许穿别的衣服,要是太脏了非洗不可,也要先把那扣子拆下来再洗,洗完了再钉上。这玉佩现在就塞到那衣服袋袋里,别拿出来。好了,那俺先走了。”
片刻后,视角中是屋子的一角,除了一台小电视机之外,就是一个木柜子。女人回来从木柜里拿出一件衣服,取出针线开始换扣子,边换还边自言自语:“哎呀,这个来顺怎么对小五这么好徕?不就是一个远房的表弟嘛,真是想不明白。上回在地里干活,他偷偷摸了俺奶子一把,俺本来想告诉小五,得了,看在他免了俺家账的份上,俺就不告状了,嘻嘻。”
程思义等四人看到这里,不由得都笑了起来。老张说:“这张来顺看上去老实巴交的,一脚踹不出个屁来,还怕老婆,却没想到他还有这个胆子!”
女人钉完扣子,就把衣服搭在炕柜边上。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外面回来一个男人,女人说:“小五回来啦?吃了饭没有?”
小五说:“吃过了,可把俺累坏了!洗了脚俺要早点睡,太困了。”
女人给他打了洗脚水洗脚,小五洗完脚,把外衣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