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解决完生理问题走出厕所时,一个穿着深红色v领长裙的女人正依靠在洗手台旁抽烟,高高盘起的黑发乌黑亮丽,妆容精致,袅袅的烟雾逐渐弥漫消失在空气里。
盛蒲夏挤了点洗手液,余光透过镜子瞧瞧瞥了那个女人几眼,觉得有些眼熟。
那个女人抖了抖烟灰,红唇勾出一抹笑容,冷艳高贵,她说:“你是席灏的老婆?”
盛蒲夏光明正大的看了她几眼,轻声嗯了一句,也没准备多谈,打算离去。
那女人却叫住了她,忽然问道“你爱他吗?”
蒲夏愣住,这个问题在她脑海里飘来飘去,却始终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
她掐灭了烟头,吐出最后一口烟,“我叫季凌,是席灏留学时的校友。也是季寒的姐姐。”
盛蒲夏闻言转过身直视她。怪不得觉得熟悉,她不就是那天在丽仁酒店站在席哥身边的那个女人吗。
单凭女人的直觉蒲夏隐约能感受到这个女人深深的敌意,并且似乎季凌处于优势,她所散发出来的气质实在过于自信冷傲。
“你想说什么?”
季凌一笑:“我就想问问你爱席灏吗,不过。。。看来你似乎不喜欢他啊。”她微微挑眉,“说实话,我追了他两年,他老是拿你当借口,但是我知道,你们的婚姻只是一张纸而已。既然你对他没什么感觉,那么我就放心了。”
盛蒲夏也笑了一声,“你这是在向我宣示些什么吗?”
“没。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比你更适合他。无论是在学校还是现在一起做工程,我们的配合,天衣无缝。而你,只会让他到处奔波,然后理所当然的享受着他的成果,根本不懂他所付出的一切。包括你现在拍摄的电影,什么女二号,你以为什么都不是的你就那么幸运,就这样被选中了吗?”季凌微笑着,“天上不会掉馅饼的,盛小姐。”
蒲夏轻轻咬住下唇,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她这一串话到底说得什么意思,只是字里行间的语气让她觉得胸闷,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生气。有种自己的东西被别人偷窥了却无可奈何的感觉。
季凌理了理妆容,走了几步又停住转过身看着她说道:“席灏这么好的男人,万里挑一。”
她知道!她当然知道!她和他从小一起长大怎么会不知道他是多好的一个人!轮得到这个女人在这里告诉她吗!
盛蒲夏在大厅里游荡了一圈,望着外面三三两两的人群试图在寻找席灏的身影。她的胸腔里似乎有一大堆话要与他说,如火山爆发般即将涌出。
席灏站在泳池边举着香槟和王成健轻轻碰杯,“合作愉快。”他仰头微微抿了些酒水,一眼就看见了站在别墅门口东张西望的蒲夏。他微笑,“王总,我妻子还在等我,下次再找您详谈。”
“好好。”
他放下杯子,快步走向蒲夏。只见她气鼓鼓的盯着自己。席灏伸手想摸摸她的脸颊,她却躲了开来。哼哼了两声不理他自顾自的往里走去,他迈着长腿跟上去。
“你不开心?”他问。
盛蒲夏没吱声。她明明有一堆话要问他,可是他真的站在面前的时候却一个字也问不出口,她怎么问,以什么身份问。
进了休息室,她坐在沙发继续嗑瓜子。席灏坐在她身侧搂她的肩,她扭了两下身子往另外一边挪了屁股,席灏跟着她坐过去。她再挪,他再跟。
盛蒲夏扔掉瓜子,杏眸圆润瞪着他,“你干嘛!”
席灏也不知道才过了十几分钟她就生气了,也不知道生得哪门子气。他伸手强行拥住她,食指滑过她的唇,拂去残留的瓜子壳,语气缓和,“在生什么气?”
她抿抿嘴,一字一句都带着些酸味:“就上次我看见你和一个女人在一起,我误以为是你女朋友的那个,刚才碰到她了,你上次怎么没和我说她是你留学时的同学还是季寒的姐姐。人家刚才可是说了,追了你两年了,那么那么喜欢你,和你怎么样的相配。你呢,你喜欢她吗?”
席灏静静听她说着,墨眸眨也不眨的盯着她,观察着她的神色和表情。
她以为他的沉默是一种默认,心里忽然涌上一股道不明的气氛和难过,咬着牙提高了几个分贝:“那我们离婚,明天就去办。我不会耽误你的幸福的。”
离婚两个字让席灏浑身一僵,脸色立刻暗沉了下来,扣着她肩膀的手力道也重了几分。
他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嗓音低沉,“我昨天怎么和你说的?嗯?一点也记不住?”他不再温柔反而带着些危险的气息。
盛蒲夏满脑袋都是离婚二字,与他的双瞳对视时莫名涌上一股心慌,深邃的眸子如无尽的黑夜将她吞噬,又似牢笼将她捆绑。
席灏眼眸微垂,捏着她的下颚吻了上去。
☆、第二十五章
新闻联播正放着最后的结束语,角落里的立式空调嗡嗡嗡的向房间传递着徐徐的暖气。
席灏轻轻吸允着她的唇瓣,齿尖有意无意的摩挲过内唇,辗转允吻了一会,蓦地,微凉的舌撬开她的贝齿轻而易举的滑入口中,探索过她的每一处角落,不断的渴求,贪婪的撰取她清香的气息。
盛蒲夏心如鹿撞,绯红着脸颊,仅仅是呆愣了几秒而已,她立马想到季凌的宣示,又脑补出各种他们在美国美好的画面,她皱眉,双手抵在他胸膛处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去推。
席灏松开了她的下巴,双臂紧紧缠住她的腰肢,她越推他就越抱得紧,吻得也越发凶狠。
她被他吻得窒息。席灏半睁开眼,看到她的眼里雾蒙蒙一片,脸上还泛着红晕,又像小孩子撒气一般眉头拧在一起。他退出了来,轻轻舔过她的唇,香津在唇齿间摩挲。
他吻过她的唇,她的脸颊,转战到耳垂。双臂一用力,直接将她抱了起来安置在自己的双腿上,拥抱得更深更紧。
席灏含住她的耳垂,舌尖滑过外耳轮廓,反复吸舔了几遍。盛蒲夏呼吸起伏着,她很敏感,真的很怕痒,他的举动无疑戳中了她的敏感点。她无法遏制的浑身轻颤着,连睫毛都在抖动。
“想起我上次怎么和你说得了吗?”他问,依旧在她的耳边徘徊着。
“想。。。想起来了。”她不敢乱动,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手指交缠在一起,指甲在掌心掐出了深深的痕迹。无意中与他的目光相撞,脖子都红透了,更别提脸上快要烧起来的感觉。
“嗯,重复一遍。”
“啊?我。。。我。。。。。。有点记不得了。”
席灏又狠狠吻她一次,盛蒲夏的唇微微有些红肿,被吻得晕头转向,不知所以,直摇晃着脑袋说记不得了。
席灏无奈一笑,浅浅叹了口气,在她的米分唇上啄了一下,“我最后讲一遍,我没有,我没有去和别的女人有过暧昧,交往,等等一切超越友情界限的举动或言语。”
她扭过头,小声道:“和我解释什么。”
他一手揽着她,一手拨弄着她耳边的发丝,“可你因为这个生气了不是吗?”
他却很开心,她因为别的女人生气了。这是不是证明在她心里爱情这一块的领域里他开始慢慢占据一些地位了呢。
盛蒲夏死鸭子嘴硬,“我没有,我只是想和你说,你遇到了真心相爱的人我就和你离婚,不会耽搁你的。”
“别说这样的话。”
她哼唧了一声,把头埋在他颈窝里,脸红到不行,她真的不想被他看见自己这样子。
他知道,他的小姑娘又害羞了。
她闷闷的问道:“那个季凌那么好看你真的不喜欢?这么好的姑娘错过了就没有了。”
“可我吻的人是你。”
盛蒲夏把头埋得更深了,这话怎么想都别有含义。
她觉得她和席灏之间就隔了一层薄纸,随时都可以捅破,可是谁也没有,就在原地拉扯,犹如一根橡皮筋。
她愿意被他吻,被他抱,愿意和他做一切亲密的事情,这种朦胧的情愫似乎越发明了却又模糊得看不清。
“蒲夏。。。。。。”他贴在她耳边呢喃着她的名字,沙哑又低沉。
他该怎么说?明知道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他还是想告诉她真实的情感,席灏深吸了一口气还是把这番冲动压了下去,只是静静的抱着她,想要把她揉进身体里的用力抱紧。
就这样吧,这样他就知足了。
季寒站在门口干咳了几声。
盛蒲夏听到声音条件反射的想要站起来却被席灏紧紧扣住,不容她移开半分。
他看向季寒,神色冷厉淡漠,嗓音恢复了以往的清冷:“什么事?”
“你上次说想看那个器人来着的,我就想给你炫耀一下,不是故意打扰你们的啊!”
席灏拍拍怀里人的背,柔声问:“想看吗?”
“嗯。。。。。。”
季寒嘴角抽了抽,虐狗。这就是对待兄弟和女人的差别吗。
。。。。。。
季寒看着这个一比一比例的机器人得意洋洋的说道:“限量版,全世界就五个。人工智能到你无法想象。”
蒲夏背对着席灏,一心扑在机器人身上,东摸摸西看看。其实心思还停留在那个吻那里。
“坐下。”她发布命令,机器人就乖乖坐下了。
“很好。”蒲夏摸摸机器人的头,向它伸出手,“来,握手。”
季寒汗颜,这怎么像在训狗。
席灏笑,看了一眼响起的手机走到门外接了。
是警局来的电话。
他接完了电话回房对着蒲夏说道:“昨天泼你水的人抓到了,还是两个女大学生,是贺正凯的米分丝。”
盛蒲夏点点头,她知道,有些米分丝很疯狂,是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算了吧,不想计较。”
“嗯。我知道。我会处理好的。”
季寒听得一愣,“嫂子昨天还被泼水了?”随即他松了一口气到:“真是万幸,还好不是泼粪。
蒲夏:“。。。。。。”
晚宴十一点多才结束,送走了那些七七八八的人,季寒倒在沙发扯了扯领带彻底放松了。
席灏和蒲夏坐在他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