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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铁英脸色倒还和善:“我和你娘不放心,便来看看。幸亏前几年买了这处宅子,来了便有个落脚的地儿,没想到却给你提供方便了。”
秦铮立刻明白他爹说得是什么,便也大方承认:“你们见过她了?”
“见过了。”易凤莲还是没有好脸色。
“那,爹娘觉得她怎么样?”秦铮满脸期待地看着爹娘。
“怎么样?”易凤莲气道,“她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
“知道。”秦铮老实回答。
“那你还。。。。。。”
“好了,你先别急着责怪他。”秦铁英拦住易凤莲,“铮儿,你为什么要和一个受通缉的女子扯上关系?说说你的想法。”
秦铮镇定地看着父亲道:“爹,她并没犯什么事,从始至终,她才是最受伤害的人。”说完,便简略向爹娘述说了陆雪晴的遭遇。
秦铁英听得连连点头,易凤莲则惊愕地睁大了眼睛说道:“照你这么说,她确实够可怜的。可是铮儿,甭管对错,这帽子已经扣她头上,事情就不会那么简单了。你还是跟我们回去吧,好多世家小姐都在等着你呢。”
秦铮摇摇头,“爹、娘,我已起誓,非她不娶。”
秦铁英道:“可听她的意思是想离开这里。若她对你无意,你又该如何?”
“我就一直等到她对我有意那天。”
“可你却不能老呆在这里不回秦家堡。”
“我带她一同回去。”
秦铁英没话了。他看看妻子,易凤莲接道:“铮儿,你的婚事在北五省那可是大事。如果被人知道你娶了个钦犯为妻,那可就惹大麻烦了。”
“铮儿可以不要那些面子上的事儿,只要和她平淡相守,两情相悦,便足矣。”
易凤莲张了张嘴,也不知该说什么了。
秦铁英叹了口气,“把她叫来,爹要当面听听她的意思。”
秦铮忙道:“不可。她母亲过世不久,伤也刚好,身体尚未恢复,还是等等再说吧。”
“可你却要即刻跟我们回秦家堡。如果不问清楚,你让她以什么身份跟我们回去?”秦铁英不悦道。
“那好吧。”秦铮见父亲说得有理,也不好再反驳,便让阿明去请陆雪晴。阿明答应着去了。
不一会儿儿,阿明匆匆跑进来,将手里一张纸递给秦铮,“少爷,陆姑娘不在。”
“什么?”
秦铮大惊,急忙看向那张纸,秦铁英夫妇也吃惊地站了起来,看着儿子。只见秦铮看完那张纸,面沉似水,将纸扔给阿明,拔步便往外走。易凤莲急道:“铮儿你去哪儿?”
“她走了,我去找她。”秦铮扔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秦铁英夫妇走过来,拿过那张纸看了看,易凤莲叹了口气:“唉,还真是个有情有义的姑娘。知道会连累铮儿,便自己走了。长得还那么美,也难怪儿子那么痴情了。”
秦铁英面色凝重:“她定是早存了离去之意。看来,她对铮儿并非无情。只是既然走了,要想找到她怕是不易。”
“要是铮儿一片痴心真付了流水,那可怎么办?瞧他那个认真劲儿,发誓非他不娶,那我这孙子何时才能抱上呀!”易凤莲忍不住抱怨起来。
正在秦铁英夫妇相对唏嘘之际,一队官兵冲进老宅,吓得老李赶忙跑去禀告秦铁英。
秦铁英夫妇急忙出来,向领头的官差拱手道:“这位官爷,不知来此有何贵干?”
那官差扬扬手中公文倨傲道:“奉府尹大人之命搜查钦犯。有人报官说你们这儿神神秘秘,可疑的很,故前来搜查。若抗命不尊,既时查办。”
秦铁英将手里陆雪晴写得那张纸暗暗收好,陪笑道:“既是公事,在下自当配合。来呀,将各房门打开,请官爷查看。”
官差们跟着阿明等挨个房间搜查了一遍,就连柴房、厨房、茅厕也不放过,最后还是一无所获。
见他们悻悻地回来。秦铁英忙迎上去:“官爷,可有要找之人?”
“哼!”官差瞪他一眼,“算你们走运。若真窝藏了钦犯,便是死罪。咦,你不是本地人吧?”
秦铁英忙道:“在下乃沧州人氏,因和京城几个铺子常有生意来往,故而购买了此处宅院,以便来京城有个落脚处。平日也不大常来,和街坊邻里生疏了些,这才生出误会。却劳官爷空跑一趟。这个您拿着,给兄弟们买碗酒喝,聊表在下的歉意。”说着,将一块十两纹银塞在那头儿的手中。
那头儿会意,立时紧紧握住了银子。咳了一声道:“原来是个外地生意人,怪不得他们不认识,那便跟钦犯毫无关联,走吧!”带领着一队人呼啦啦地走了。
易凤莲长长松了口气:“这丫头走得可真是时候,不然得有大麻烦了。”
秦铁英沉着脸,命老李关好门,和妻子进屋,静静等待着去寻找陆雪晴的秦铮。
秦铮匆匆在街上走着,不停地询问着路人有没有见过一个左颊下有一块胎记的男子。他终于明白了,那男子为何见了他神色有异,说话为何会是那种声音,背影为何有一丝熟悉,只因为那男子是陆雪晴乔装改扮的!
找了半日功夫,秦铮一无所获。他知道,陆雪晴定是跟那拦路的老者走了。可那老者是谁,他们会去哪里?秦铮无法知道。只能一脸失落地回到陶府老宅。
秦铁英夫妇看秦铮一人回来,心中雪亮。易凤莲赶忙过去拉起儿子的手,秦铁英则道:“铮儿,若是有缘,你们定会再见。今日官差已来搜查过,你不宜再久留于此。再者,五年一度的北五省武林大会就快到了,得早作准备。咱们明日就回秦家堡吧。”
易凤莲也附和道:“是啊,都出来这么久了,还是早回去得好。”早把她要在京城住几天的话忘一边了。
秦铮看看爹娘那期待的眼神,当即点头:“好,明日便回秦家堡。”秦铁英夫妇欣慰地笑了。
次日,秦铮和父母收拾完毕,在几个家人的送别声中,离开了陶府老宅,离开了让他情潮初动的京城。他策马奔驰着,任耳边风声呼啸。他俊逸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心中默念:晴儿,原来你早知我对你的一片心意呢。傻丫头,等着我,我会找到你,一定!
☆、三十八章 悲催的丐帮帮主
在炎京城南一百里开外有个小县郡名曰谭平县。面积不算大,却是个非常重要的地方。它地处交通要道,一条青河绕城而过,养育了这里勤劳善良的百姓。借助交通之便,这里的百姓各自做着不同的生意,生活得还算富足舒适。
这天,在县城东端一条僻静的胡同内,一个身背菜筐的男子来到一处宅院的门前,擦擦脸上的汗,也不敲门,径直推门走进院内。他直接走到厨房,将身上菜筐卸下来,把里面的鸡鱼肉菜等拿出来放好,然后来到了院里,冲屋里喊了一声:“师父,我回来了。”竟是悦耳的女子声音。
只听屋里有人大声道:“先给老子把脸洗干净了。看见那胎记老子饭都吃不下。”
“知道了。”他脆生生地答应着,走到水缸边舀出水来,细细地将脸上洗干净了。一张白皙净透的女子面容露了出来,正是从陶府老宅独自离去的陆雪晴。
她整整衣衫走到正屋前,一位须发皆白却红光满面的老者已站在那里。他举起手中的葫芦往嘴里灌了一口问道:“都买了些什么?”
陆雪晴笑道:“当然都是师父爱吃的了。接下来的几天呢,您可以吃到清蒸鱼、干笋鸡、酱卤肉,以及各种开胃小菜。怎么样,晴儿够孝顺您吧?”
老者笑道:“你这丫头,算是摸透老子的脾性了。”
陆雪晴跑过去,挽着他的手臂轻摇着央求道:“师父,那您是不是该教我武功了?”
老者乜斜她一眼:“怎么,就这么急着走啊?”
“我哪有要走。”陆雪晴急声辩解道,“师傅你又编排我了。”
“急着要学武功,学好武功之后呢,你便抬腿就走,是不是?”老者不屑地哼道,“还我编排你,就你那点小心眼,能瞒过老子才怪!”
“我。。。。。。”陆雪晴被说中心思,一时语结,哎,毕竟不是善于说谎的人哪。她眼珠一转,向老者道:“师父,您放心,晴儿不会说走就走的。只要晴儿在这一天,就一定让您吃好喝好穿好,把您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让您帮中那些不听话的花子羡慕地不得了,慢慢地,他们一个个就都会改邪归正,再也不愿当那邋里邋遢的花子了,您就会天天清清静静的,多好啊。”
“嗯。”老者听得眉开眼笑,显是受用得很,“到时候,老子就再也不用为那些不长进的兔崽子操心了。”
“您是不用操心了,可您这天下第一帮岂不是也要散了?”陆雪晴故作惋惜地说道。
“散了就散了,你以为老子稀罕这破帮主啊。要不是老头子连蒙带骗,我怎么会做这花子头?如今倒好,他自个儿逍遥自在去了,让老子替他受罪,真是气死我了。”老者说着破口骂起来。陆雪晴忍不住又是一阵哈哈大笑,只要听到老者对这事抱怨牢骚个不停,她总是忍不住畅快得笑一阵。
这老者不是别人,正是她那日与秦铮擦肩而过后遇到的拦路人,天下第一大帮丐帮的帮主袁枫。而她当日之所以毫不犹豫肯跟袁枫走,一是认出来他就是在罗凤平过六十大寿时与罗真起冲突的怪老头,二是袁枫报出了邱聿庭的名号,说是受邱聿庭所托来接她的,三是他说出了林芝的埋葬之处。冲着这三条,陆雪晴相信了袁枫的话,顺从地跟他走了。她先让袁枫带着去林芝的坟上拜祭了,而后便跟着袁枫到了这谭平县境内,在袁枫的这处宅子里安顿了下来。转眼间已是一月有余。
初来之时,陆雪晴惊异于此处的干净整洁,让人很难将之与一个丐帮的花子头联系起来。可它确实是袁枫的一处固定住所。陆雪晴本以为得花上一番功夫来收拾的,最后倒乐得清闲。只是她住下来后,做饭、洗衣、清洁、采买等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