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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网王同人之桃生夏树 作者:流光问彩-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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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明白。”迹部点点头,拉着她就往楼上走。
  一进夏树房间,迹部当即就下了个决定。今后一定要好好对待裕树!——这孩子真是太懂事了!居然直接把他的行李拖进了夏树房里!
  当然,迹部一旁的夏树倒是有些想不通了。裕树这是什么意思?问也不问,直接就把他箱子拖进了她房里!虽说她和他是订婚了,而且,他们的关系好像又不止订婚那么表面的一层……可再怎么样,这么明目张胆的住进一间房,似乎怎么看都有些不妥吧。
  夏树靠在门边,歪着头发呆。心里还在想那些乱七八糟有的没的。房间里的人已经把自己的日用品全摆在了桌子上。
  “我先把东西拿去卫生间。”
  夏树听了这句,不由回过神来,抬头一看,迹部正站在她对面,手里拿着漱口杯牙刷和毛巾。她点了点头,伸手指了指门口走廊上往里的地方,“就放二楼好了。方便些。”
  迹部放好了日用品,又回夏树房里拿了自己的睡袍,然后钻进卫生间洗澡。夏树家的卫生间不算大,比起自己家的,是逊色了不少。淋浴设备也不如自家的质量好。可少爷站在卫生间里,左手举着莲蓬头,听着热水哗啦啦的往下流,心里倒没有一点不适应。当用温水冲着紫色头发上的白色泡沫时,整个卫生间就充溢了一股淡淡的香气。带点甜的薄荷味。
  深深嗅了嗅,迹部心里蓦然想起了那次校庆演话剧时,他伸手扶住她的情景。那时,整个舞台似乎就弥满了相同的味道。
  算起来,那已是半年前的事了。可他记得却还如此真切。一切仿若昨天发生似的。那场演得出格的话剧,事后她仰起脸,露出的那个带着点歉意的笑,还有那声有些拖腔拖调的‘不好意思啊,我不会。’严格说来,那句话没有任何多余的意义。可就是这样一句简单的话,如今又一遍一遍响在了耳侧。她不想演那样的角色,可后来还是排练得很认真。可后来她不想当经理,就算选上了,她也就真的没去。
  她似乎就是那样。想认真就可以认真。想退出就可以退出。
  她想走就走,想留就留。
  他拿她好像真的就没什么办法。
  其实或许有,只是他一时之间仍未发现。
  过了些时间,浴室的水声停了。迹部抹干水渍后,套上深色睡袍,慢悠悠的走出浴室。他站到夏树房门口,推开门一看,她正半坐在床上看书。粉红色的头发垂落在肩的两侧。听见有声响,她转过头,朝他微微笑了笑。
  那个有些淡的笑容,不由让他怔了一下。
  她笑起来真是挺好看的。迹部边想,边走到她跟前。她仰头浅浅一笑,脸上就露出了个小酒窝,像汪了泓春水似的。
  “你挡到光了。”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她,让她有些不好意思。而目光一触到他额上搭下湿漉漉的刘海,她心里突然就生了股想取毛巾替他擦干的冲动。
  “没有。”迹部边说边牵起嘴角笑了下。其实真的没有。她只开了盏壁灯。壁灯在床头。迹部站在床边。
  他稍稍俯身,吻她的时候,顺手就抽过了她手里的书,把它搁到了一旁。夏树伸手环过他脖子时,深切的感到了一丝凉意。那些冰凉的水珠顺着他紫色碎发的末端,滴到了自己脸上。
  等这个吻结束了,我一定要拿毛巾帮他擦擦头发。她一边想,一边闭着眼回应着这个渐重渐轻的吻。
  裕树拿着习题册想去问姐姐,发现门隙了个缝,下意识就停在了门口。他悄悄往里瞅了一下。脸腾地就红了,伸手一摸,还有些烫!
  房间里,他的迹部哥哥正半跪在床边,搂着他姐姐用力的吻她。那些吻从唇上移开,落到了脸侧、颈项,并开始向下延展。待迹部解开那件睡袍时,裕树咽口唾沫,抿抿嘴唇,小心拉过了房门。
  那个晚上,她终究是没能取来毛巾帮他拭干头发上的凉水。
  翌日,迹部起床有些早。可醒来时,却没见着夏树。原来她一早便下楼做早餐了。虽然家里多了一个人,可昨日飞鸟去老同学家了,算起来,其实还是只需做三分早餐。
  迹部坐到餐桌前,看了看夏树煎的鸡蛋。蛋白均匀摊开,边缘还起了些小泡,稍微带了点焦。他轻轻咬了口,脸上很自然就露出了笑。原来不止是看上去美味,吃下去也是很不错的。
  用完早餐后,三个人一起出门。往地上一看,又是一束弟切草。迹部率先走过去,弯腰捡起地上的花,里面又放了张卡片,只是花下的那排字变了。
  三个字换成了四个字:你、去、死、吧。

  弟切草(三)

  那天清早出门,迹部看到地上的那束花,心里不但没有忧心忡忡,脸上居然还稍稍浮了个很浅的微笑。原来他一早便叫人在附近二十四小时盯着,看看到底是谁送来的花。
  可后来快到学校时,他接了个电话,没听几句就变了脸色。据回报,那个所谓送花的人竟只是个公园附近的无业游民。纯粹只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的那种类型。至于是谁叫他怎么做的。得了些好处后,他也只简单描述了一句:戴着帽子和口罩,全身上下捂得有些严实。说通俗点,就是他也不知道那个人长什么模样,听声音十有八九是个男的。不过对这句话,迹部倒是觉得不能全信。如今科技不是一般的发达,弄个变声器什么的,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样一分析,关于送弟切草的那个不知性别的人,迹部只得出了两点结论:一是对方肯定来者不善。二是对方并不笨。
  看似这两点好像没什么用处,可却着实让他紧张了一下。一想到某个长了些头脑的人正充满恶意的注视着夏树住的地方,他心里就觉得不安。而这种类似如坐针毡的情绪差点让忍足当成了笑柄。
  “你胆子好像越来越小了。”忍足半是认真的开着玩笑。觉得对面的好友愈来愈不像自己认识的他了。
  迹部眉毛拧住,想了想,才故作高深的答他,“其实不安是种昂贵的情绪。”
  忍足听了,心里不由一怔。他手指顶着下巴仔细看了他足足十几秒,最后才恍然大悟的点了下头。
  害怕,不安,紧张,其实全是些弥足珍贵的感情。在你心里要占多少位置,才会使得你为她付出这样的感情?
  能为一个人担心,那是需要不少东西的。而找到那些东西的人,归根结底是幸福的。
  当然,弟切草的事,也就网球部的几个知道,外加麻衣与小惠。
  红发男孩知道这件事时,在感叹桃生很倒霉的同时,也不禁小小的好奇了一下。明明是桃生收到了匿名黄花,怎么穴户亮看上去倒也很紧张似的?看他那样子,真恨不得天天跟着神谷!
  “为什么穴户也紧张?”网球训练结束后,向日盯着穴户亮离开的背影,心里有些不解,“神谷又没收到莫名其妙的花!他在紧张什么?”
  “你没看最近的新闻?”忍足听了,睨了他一眼,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
  “什么新闻?”向日提着网球袋,好奇的瞪大了眼。
  “最近有变态总在放学路上袭击女学生。”忍足边说,边伸手推了推眼镜,“据我所知,不动峰部长的妹妹,昨天差点成了牺牲品。”
  “什么?”一听有认识的人差点出事,向日倒真来了些精神。当然,那绝不是一种幸灾乐祸的情绪,“那变态长什么样子?抓到没有?”
  向日一激动,又问了句废话。要抓到了,穴户亮还会紧张?
  “没有,”忍足边回答,边看了眼他,“听青学的乾说,那变态看上去就是个典型的变态。所以根本没看清他的长相。”
  “有些好奇,到底什么人这么恶心,天天袭击女学生!”向日说着,一仰头微微扁了扁嘴。
  一旁的忍足见了,突然很想笑。
  幸好你穿的男版校服。要是岳人某天换穿女生校服,搞不好走出学校就被变态袭击!
  当然,想归想,这些话,忍足是绝不会蠢到说出口的。
  离学校不算远的地方,就在忍足和向日开着那些无伤大雅的玩笑时,夏树正挽着迹部,在另一条熟悉的街上高兴的散步。那条繁华的街道,有着一家店面不算大价钱质量却都都算上乘的西式餐厅。半年多前,那家餐厅里他们第一次面对面坐着吃饭。而他们互相纠结于对方的存在,正是始于那顿没安好心的免费大餐。
  夏树喜欢那条街,就如她喜欢粉红色一样没什么深刻的道理。不过每次一抬头望见街道靠马路的那侧种满的整整一排法国梧桐时,她心里还是会有些莫名的情绪浮动。
  那时,她还不太懂那些莫名的心颤是为了什么。直到多年后的某天,她牵着自己和迹部的小孩又走到那条街,抬头又看到那排十年如一日的梧桐树时,她才恍然大悟。
  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物是人非吧。
  时光飞快流淌,行人匆匆往前。转眼间,那些美丽充满诱惑的精致就被抛在了身后。等站定了身,再回首,已是时过境迁。或庆幸、或惆怅、或寂寞,但没有任何人会真正无动于衷。那一声声叹息,不一定暗示着悲伤,却是比悲伤更让人难以捉摸的情绪。
  现在的她明白不了。多年后的她仍是似懂非懂,只隐约觉得只梧桐一直站在原地不动,看来往行人神色匆匆。其实,那才是最寂寞的吧。
  那天,他们吃过晚饭才回到家里。估计是上午那个无业游民被人识破,那个想送弟切草不知性别的人一时之间又没能找到代替的人,那晚,他们走到家门口,低头一瞅,门前灰色的地面,不能说一尘不染,但也没有半点可入肉眼的纸屑。
  那一瞬间,迹部既觉担心又觉好笑。这人也太小心了吧!怕被人逮个正着,干脆停送黄色小花朵了!
  再略一沉思,他灵光一闪,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如雨后春笋般从脑海里冒了出来:干脆分些钱给公园附近的无业游民,只要知道谁让他们送弟切草,就再给他们些钱!
  不过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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