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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密室外;有一对列兵专门守卫着。
门口;站着一个特别看守人。
他听到密室中传来轰然声;立刻打开门。
几乎是同时;那座棺材轰然炸开。
密室外的列兵训练有素;听着这样的声音;连头也没回。
看守人是商氏族主家九爷的属下;名为何伯益;自商六甲离开主家后;便一直守在密室外。
听得此声;开了门就冲了进去。
“何伯益?”
烟云之中;有人一边咳嗽一边说话。
何伯益听了这熟悉的声音;热泪盈眶:“六少爷;您终于回来了!”
想了想;他有担心起来;“您是不是遇到了危险?怎么会用这种办法……”
“我没事;带我去书房见我爹;我有重要的消息要跟他说。”
商六甲从烟云中走出来;一身好看的衣裳都被熏成了黑色;他低头扫了一眼;低声道:“算了。”
虽然是一张陌生的面孔;但何伯益知道;有这个声音;如此熟稔地唤出他的名字;只会是出外寻找机关人的六少爷!
“六少爷;不如让属下先带您去换一套衣服吧?”何伯益关心地提议道。
“不用了;那件事很重要;我现在就要见到我爹。”商六甲摇摇头;“他在不在书房?”
“在;在;九爷和九夫人都在。”何伯益笑道。
“那就好;我们直接去书房吧。”商六甲直接走出了密室。
守卫在密室外的列兵们;见到了商六甲;才一个个都惊慌地跪下:“六公子!”
“继续看守吧。”商六甲指了指密室;沉声道;“这儿;我还用得上。”
“是!”
何伯益却多问了一句:“六少爷;您还要用令符?”
“无妨;这些年也攒了几块;用不完的。”商六甲无所谓地说道;“也是为了商氏族……”
他说着说着;有点心虚;但很快就糊弄过去。
是为了商氏族;还是为了什么;他自己当然清楚。
只是这邪;实在不好在何伯益面前说。
何伯益也是精明人;见商六甲如此;知道他有苦衷;便道:“先让属下带您去书房吧。”
一边派了一人去书房通知商壬甫与薛桑玦。
平嘉院九爷商壬甫;也曾是上一代呼声最高的家昨选人。
只是因为他娶了薛桑玦;嗣君;便只能是嗣君。
薛桑玦本是罪人之女;她的父亲;涉嫌与前任家主之死有关系。
但是商壬甫仁义;为岳家洗清了冤屈;但此时;家主之位尘埃落定;他并不会因为洗白了身份;便能获得家主之位。
不过薛桑玦也的确聪慧;又有能力;与商壬甫比翼齐飞;为商氏族建了许多功劳。
而作为商壬甫与薛桑玦之子;商六甲亦然是这一代呼声最高的嗣君。
薛桑玦一直对商壬甫有些愧疚;便因此;同样寄希望在儿子身上;希望他能够成材;能够担当得起嗣君的身份;能够力压其他嗣君。
只是;将商六甲派去千万里之外的云泽大陆后;薛桑玦还是有些舍不得。
该放手是一回事;但做完了;她又挂念起自己的儿子。
听闻自家小六儿提前归来;薛桑玦欣喜地与商壬甫相视而笑。
但笑着笑着;她又忍不住为儿子提心吊胆起来:“小六儿怎么会忽然回来?他是不是用了令符?他是不是遇上了什么危险?”
商壬甫早已习惯;身边的夫人不管平时多么冷静;一提到儿子就失了分寸。
“你放心;不管是不是用了令符;他总归是安全回来了。”
“也是……也是……”薛桑玦点点头;拼命附和商壬甫。
好像这样一说;就真的没事了一般。
“你呀……”商壬甫无奈地摇摇头;刚要说什么;便听见了匆忙的脚步声。
继而;便是叩门声。
商壬甫立刻正襟危坐;沉声道:“进来。”
薛桑玦早已经习惯了自家夫君的模样;见状;也不拆穿;只是期盼地望着门口。
何伯益先打开了门;而率先走进书房的;正是商六甲。
然后;何伯益便又关上了房门;将单独说话的空间留给这父母子三人。
“爹;娘。”
商六甲看着几年未见的父母亲;情不自禁地先跪下;向两人叩首。
看着陌生的面孔;薛桑玦颤抖地伸出手抱住了他。
“让你受苦了……”
“没关系;娘亲;我那具身体还有得救;如今我能够找到这具机关人;不是很好吗?什么事情都解决了!”商六甲温和地出言安抚自己的娘亲;他笑道;“您放心;我没事;反正您和爹会替我好好安置我的身体;对吧?”
“当然!我们已经准备好了;先……”
“等等。”商六甲摆了摆手;让薛桑玦且先等等。
然后他看向商壬甫;道:“爹;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和您说。”
商壬甫和薛桑玦如同一体;从来不相互隐瞒。
商六甲刻意这样说;自然不是让自己的娘亲回避。
他是要一个纯粹的密室;除了他们父母子三人;不会有人听到任何声音的密室。
这意味着极大的机密。
商壬甫严肃地反问道:“你查到了什么?”
“我?”商六甲想起自己去云泽大陆;除了是要找机关人;还要替氏族调查一件事情。但他要说的并不是那个;便笑道;“那件任务;我已经完成了;不过那个且先等等;我之所以要用到令符;迅速回来;是因为另外得知了一个消息。”
“另外?”商壬甫一向不喜欢意外。
商六甲同样不喜欢;但如果这个意外是真的;商氏族危矣。
他不敢拿氏族存亡冒险;又催促起来。
“爹;这个消息相当重要;在我们谈妥之前;绝对不能让任何人听见。”
他的表情十分严肃。
薛桑玦见了;也帮腔道:“夫君;打开那个密室;我们进去谈吧。”
“……好。你等一等。”商壬甫思索了一会儿;点点头;算作同意。
他走到了桌上摆弄了几下。
“轰——”
书房内响起了石门打开的声音。
门外的何伯益一愣;九爷竟然将书房内的密室打开了?
这回;六少爷究竟带回了什么消息?
不过;这也不是他可以管得着的事情;于是何伯益只是更加仔细地站好;决不允许任何人从自己眼皮子底下进入书房。
而在书房中;密室的门也悄悄地合上了。
商六甲跟随着商壬甫和薛桑玦的脚步向前走;一路向下。
密室就在书房的正底下;前后左右上下六面墙全都由黑隐石铸就。
黑隐石是一种隔绝灵力与神识的材料;哪怕只有薄薄一层;只要围成密不透风的样子;就再也不能用灵力和神识侵入其中了。
等三人走进密室;商壬甫便合上了门。
自此;不会再有人听见密室中的任何谈话。
而在这密室的四角;摆放了成堆的夜明珠;将整间没有光亮来源的密室映照得熠熠生辉。
中间则是桌椅。
三人各自坐下。
“你这具机关人是不是在九天玄门中得到的?”
毕竟商六甲现在用的身体是最重要的;在他的原身恢复之前;这就是他赖以修炼;以及维系生命的东西;因此;尤为珍贵。商壬甫和薛桑玦最担心的就是这个;因此;在走入密室之后;商壬甫首先关心的;便是这具机关人是否就是传闻中的那一具。
“不错;这正是从九天玄门遗址之中得到的。”商六甲回答得避重就轻。
然而无论是商壬甫还是薛桑玦都没有察觉到商六甲话语之中的迟疑。
他们只是单纯地为儿子感到开心。
“那就好。”薛桑玦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将一直高悬的心;放了下来。
商壬甫笑她:“你还担忧小六儿;却不料人家早就长大了。”
“是啊;是啊。”薛桑玦白了他一眼;“光是我担心?”
商六甲哭笑不得;他用了令符回来;可不是为了听爹娘打情骂俏的。
他刚要开口;商壬甫又问起了他去云泽大陆的任务。
“如何;你是否找到了陆家?”
“有七八成把握;便是了。”商六甲点点头。
“哈哈哈……我总算找到陆星脉那小王八蛋的把柄了!”商壬甫狂笑。
他本是淡定的性子;但这些年实在吃了陆星脉给他的太多屈辱。
如今;得知自己终于找到了陆星脉的主家;如何能不开心?
陆星脉那人算是把这世间的太多人都远远甩在身后了;若要让他惊惧;得找到令他在意的。
薛桑玦泼他冷水:“你也不要高兴过头;万一陆星脉不在乎自己的本家;便是你抓了陆家老老小小去他面前杀给他看;他也不会在意。”
商六甲亦然道:“何况;我们如今都不知道陆星脉在哪里。”
说起失踪的陆星脉;商壬甫也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虽说陆星脉狂傲无边;但世间男儿;哪个不羡慕他的人生?
他不在意功利;却功成名就;
他狂傲嚣张;却统率名门;
他弃如敝履的;全是天下人追逐多年;求而不得的。
这般嚣张的男人;却在最肆意的年纪;不知去向。rs
第三百零九章 一人之名()
他弃如敝履的;全是天下人追逐多年;求而不得的。
这般嚣张的男人;却在最肆意的年纪;不知去向。
当年;陆星脉行游天下;让各个大陆都记住了这个名字。
一千年前;陆星脉名不见经传。
一千年后;天下谁不识陆星脉?
他活生生闯荡出了自己的名气;用最惨烈的方式让所有人记住了他的名字。
谁人不知陆星脉;谁人不惧陆星脉?
陆星脉特立独行;肆意妄为;什么人也不被他放在眼里。
但他偏偏就顺风顺水;想做什么;都做得到;想要什么;都能得到。
他夺走了权势名望财富;还将天下美人的芳心都夺了来。
可陆星脉偏偏就不要;他承载着无数人的寄望与崇拜;我行我素。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