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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样忠诚于一套系统的力量，始终有着无法逾越的局限性，那就是系统的本身，所以其才会被没有上限限制的力量所逐渐取代。
但毕竟“存在”就一定有着相应的理由，所以这也是顶级的炼金术师，同样也很强的关键所在。
因为天才无论什么时候，和普通人终归都是不同的。
“曾经，我们的关系虽然说不上很好，但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事情，或多或少也都会有所不同，直到有一天，她问了我一个很奇怪的问题，而我也回答了她一个很奇怪的答案，可正是答案，令她走上了那样的一条路。”
篝火堆前，黑发少年似乎依然在回忆着往事，只是他的面上却露出了有些无奈的笑意。
“奇怪的问题？奇怪的答案？”
很显然，银发战士，连同某个在他心中的火红身影，甚至于白发的女人，这是三个人都比较关注的地方。
这个问题是什么？
这个答案又是什么？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像黑发少年和金发女人这样的两个人，这两人的对话，应该不是什么很轻易便可回答上来的问题。
“说起来，这个问题，就是现在说来也难免会令人觉得有些造化弄人。”
但黑发少年说着，却还是继续讲那个问题说了出来。
“当时她突然问我，喜欢女孩子吗？”
这一刻的绝，他的声音却是发生了更明显的变化，因为这明显是在他看来也猝不及防的一个问题。
“然后我也没想就回答她，对小孩子没兴趣。”
这样的话，倒的确是黑发少年可以说出来的话，这并没有什么值得稀奇的，但很显然，事情并没有就这么结束。
“噗”
与此同时，还不待黑发少年的话音继续，却是某人的心中当先发出了女子的笑声。
“哼哼对小孩子没兴趣，原来那么早之前绝就喜欢小姐姐了呢。”
这么说着，炎舞的笑意却是更加的明显起来，甚至于，这一刻就连雪月也似乎发出了笑声。
“喂别人可是在很认真的说这件事情啊”
同时响起的，却是为绝打抱不平的冷漠声音，但这一刻很明确的却是，连银发男人现在大概也不明白为什么两女会笑的这么开心。
至少，这在他看来，反而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这件事情，发生在绝这样的人身上就更加正常了。
虽然可能他也会觉得有什么地方蛮奇怪。
“呐辉也在很认真的听咯”
听到银发男人的“解释”，炎舞反而继续笑道。
“当然了，我这一刻所体现的，不就是这个作用。”
谁知此话一出，却是连雪月的笑声都更加明显起来。
这个银发的战士，在感情方面倒还真的是和绝属于一个水平，两人这才算是“旗鼓相当”，甚至于辉，更加是一个“木头”。
“那么你就认真的听好了，以后不要重蹈他的覆辙。”
冰寒的声音，这一刻却是带着笑意道。
不要重蹈覆辙？
“作为前车之鉴，的确应该好好反思一下，否则辉的下场未必会比绝要好哦。”
反思？
“难道，那个女人，她喜欢绝？”
短暂的“思考”之后，最终银发男人却是得出了这个令他吃了一惊的答案，怪不得她会那么问。
但这个问题，其实还是有不小的问题吧。
“你说呢？”
这么明显的反问，却是已经不再需要相应的回答也可以明白其所指。
“原来是这样啊”
也直到现在，银发战士才明白先前那段话的意思，只可惜他并没有立刻明白，而绝，到了现在也未必明白吧。
毕竟这两人可从来都没有向别人表白过，更何况还是一个女孩第一次对一个男孩表白，这样的事情，可是银发男人也从来没有接触过的。
当然，或许也未必是没有接触过，而是那时的他，可现在的绝一样，也是没有反应过来呢？
而现在，现实当中，只听黑发少年又继续道。
“然后她当时也没有表现出很兴奋，或者失落的情绪，反而就这么走了。”
绝说着，下意识的，他黑袍下的手却是开始抓紧。
因为从那一刻开始，对于他来说，才是所谓噩梦的开始吧。
也正是从那之后，很久，很久，他都没有在睡过一个好觉。
这样的失眠，甚至一直持续到了现在，直到今天，他再一次遇到那个女人，可是她的态度却令这个黑发少年心寒。
这两人到了现在，却是已然行动陌路，甚至是兵刃相向！
可绝在这个世上，可能会杀任何人，但唯独不会动的，便只有篝和美莎两个人了吧。
因为这两个人，都是对于他来说至关重要，甚至代表了其存在意义的女人。
所以无论前面有什么，他也一定会走下去。
已经因为脱力有些苍白的双手，在逐渐放下来的同时，黑色的衣袍之下再度发出了声音。
“可就在那之后的第二天，昔日的她却消失了，反而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名叫美莎的女人。”
这么说着，黑发少年的瞳孔却似乎变得更加冰冷！
但随即，他的面上却反而出现了笑，那是一种严格来说，已经算不的笑容的笑了吧。
“她由少女，变为了一个妙龄的美女，只是恐怕她不会想到的是，即使如此，我还是不会喜欢她。”
少年的声音，这一刻却是散发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冷漠。
其实他一直都明白的吧。
黑发少年的心里或许对于那个女人的心思一清二楚，至少在那时候的确是这样，但他还是说出了这样的话。
只是因为，或许有些东西他还是舍不得。
“那么银辉先生。”
这么说着，黑袍之下的黑发少年却是突然抬起了头，他转过了身体，少年却是面对着银发男人，直视着面前这位银发的战士问道。
“嗯？”
见到这一幕，却是连银发男人也是一惊，但现在的绝，他才是真的很认真吧，所以银发的战士，同样也不会轻视这件事情。
“如果是其他女人，要是被一个男人这么辜负，她会怎么做？”
少年的声音回响在空气中，没有任何能量的声音却是莫名的竟然令场中的气氛逐渐低沉下来。
如果遇到这种情况的是其他女人，她会怎么做？
这是不是说明，“美莎”，并不是一个其他的女人，反而是其他之外的，一个奇怪的女人呢。
恐怕答案，正是因为这样，才会令绝便成现在这个样子吧。
因为如果那个金发女人真的和其他的女人一样，恐怕绝现在的内心，也就未必还会有她的身影了。
其实能令一个极恶之人做出违反常理的举动的，往往却正是一些意想不到的小事情。
那么就假设美莎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好了，她为了一个男人，付出了这么沉重的代价，结果还是被无情的拒绝！
那么负心，无情，之类的话语强加在绝的身上应该是绰绰有余了，甚至于其本身做出一些报复的举动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而对于绝来说，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才好吧。
他倒是宁愿两人真正的打一架，以生死来分胜负，定输赢，那才是黑发的少年愿意看到的事情。
可事实却偏偏不是他想的这样，而是这种后续的发展，会更加的令他不得安生。
他知道，其实这只是那个女人的一个手段罢了，其实这才是她想要看到的。
她就是要这么慢慢的折磨他，直到把这个女人所认为的，这个少年欠下的东西全部还回来，已达成“等价交换”的原则。
这才是真正的蛇蝎心肠，最毒妇人心吧！
“她不是其他的女人？”
冷漠的声音，这一刻却是如同巨石一般砸入了黑发少年的心中，甚至于令他的神情也是一僵。
“没错。”
似乎是下意识的，绝说出了有些自言自语的话。
“没错，她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当我再一次见到美莎之后，却是她与我的三年之约，却是她与我的不辞而别，却是她什么都没有告诉我！”
黑发少年说着，面上的笑意却再度绽放开来，只是这一刻，他的内心却已经产生了剧烈的动摇。
“什么都没有告诉你？”
怎么会什么都没说呢。
这一刻，却是连银发战士也有些产生了不解。
这个女人，为了绝做出那样的牺牲，结果却是什么都没说？
而且还是不辞而别？
那又到底是为了什么？
然而现在却偏偏没有人知道这是为了什么？
甚至包括了绝，他也不知道。
那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恐怕就只能归结于那场未知的炼金术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意外！
或者说，令一个少女成长为一个女子的炼金术，这样的“等价交换”，其代价又是什么？
“是啊，她什么都没有说，因为她就是想要让我知道，我拒绝了她一次，那么当她成为一个我并不讨厌的少女的时候，她同样也不会喜欢我。”
绝显然是非常了解美莎这个女人，所以他再以那时对她的了解，说出了这种惊人的看法。
“她同样也要拒我于千里之外，并且还要让我明白，自己欠她的！”
黑发少年说着，他眼中的神光却冷漠起来。
很显然，他的理解非常到位，这恐怕正是那时美莎心中的大致想法。
因为的这样的总结，只有绝一个人可以说出来，也只有他心里明白。
那个女人，和他其实都是一样的人，但偏偏，她却是赢了那么一次。
而这一次，他想要扳回这一局，却是难上加难，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因为那个女人，不会轻易的给他这样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