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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请冷静-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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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桓烨见我脸色惨白,面色十分难看,便知我是真的受不住了,急忙叫马夫停了车。
  我跌跌撞撞的爬下马车,扑在地上仍觉得身子在晃,头昏眼花,道:“我的个娘啊,这还有多远啊?”
  他也跟在我后头下了马车,将我从地上扶起来,用双手撑住我,无奈道:“大约还要再走一日。”他见我头发散乱,眼睛眉毛都难受的挤在一块儿,替我将散落在额前的碎发带到而后,无
  奈低咒一句:“女人真是麻烦。”
  我也没力气陪着他吵,问他:“这一路赶得,连饭都没吃上,怎么也没有个驿馆住?”
  “我是秘密离京,除了沧州接应我们的齐义仁,这一路最好不要停下。”桓烨扶我站起来,我像滩烂泥,整个人没有支撑点,便黏在他身上,道:“不行不行,我是不能再往下走了,再走下去你就替我收尸吧,前面有客栈吗?”我指着前头问他。
  桓烨实在是不习惯我贴他这样近,极力将我往外推,张望着前头,道:“好像是有一个,唉你离我远点儿。”
  人家都这样嫌恶我了,我也不好意思再继续赖着,转身刚走两步,只觉踩着的是棉花,完全找不着重心,一个脚软,我便要向后倒,桓烨灵敏的拉住我,将我带进他的怀里。
  我只嗅到一阵寒香,寒冷的冬日里这个地方最温暖,也许娘亲的怀里也是这样的暖和。
  前头的车夫等着看看好戏,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瓜子磕起来。
  他的身体虽然没有在排斥我,而冷冷的声音却传来:“你这衣裳昨天洗了吗?”
  这家客栈并不如话本中所说的那样,方圆十里怎样荒芜,风沙如何四起。然而这地理位置选的的确很奇怪,这样顺风顺水的路,不会有人半途下来找地方住才对,当然除了我们。
  桓烨细细审视了这客栈,简单的两层小楼,占地面积不大,房桩子还是很新的,应该是重修过一遍的,木门紧掩,没有一丝缝隙,完全看不见里头的情况。
  我见桓烨站在门口左瞅瞅右看看怎么也不肯去敲门,我急了,上前一把便将门推开。
  桓烨花容失色,傻看着我张望里头,不知跟上来。
  在民间进屋连门都可以不用敲吗?
  小楼里烛火幽幽,几只滴着蜡的烛台搁在各处,几张木桌摆放的整齐,虽不是多名贵倒还是很干净。柜台放着一盘剥开的算盘,妇人驻在账本前一行一行的往下看,面容专注。
  我一边观察这客栈一边告诉桓烨生活的学问:“在民间,客人就是大爷,花钱的总比赚钱的腰杆子直,你可以在有限的范围内无理取闹,人家还得拿你当祖宗牌一样供着。”
  他听得一个字不落,虽眼睛只盯着老妇人打量,脑子里却灵敏的攫取了这话的精髓所在,嘴里回我:“受教了。”
  我将桓烨护在身后,走到柜台,问这妇人:“大婶儿,这儿有客房吗?”
  “有。”妇人依旧在认真的对付账本。
  我随意张望楼上两眼,觉得现下也没别的办法了,便道:“两间客房,一间要你们这儿最好的,记得,里头一定要一尘不染,还要有个全身镜。”
  我结合了桓烨的性格和生活习惯提出了以上的要求,毕竟他这个爱美的洁癖狂是薛司宫托付给我的,我肯定是要照顾好的。
  妇人头也没抬一下,接在我的话就道:“本来客满了,后来有个客人退了一间天字一号房,要不要?”
  一间!那我住哪儿?这不是要我与桓烨住一间嘛,这这这……这不成啊!
  我惊得两手往柜上一拍,烦躁的将额前的刘海向后掀了一把,发髻全乱,道:“不是,你逗我呢?你没看见我们是一男一女,你要我们住一间吗?”
  桓烨从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上前一步正要言辞凿凿拿出舌战群臣的架势来,被我一把拦住,便不再前进,眼神好比苍鹰。
  妇人终于给了我们反应,微微将头抬起一点儿,苍黄的皮肤藏着从容:“看见了啊,夫妻不该住一间嘛?你们和离了?”
  夫妻?还和离?!
  这老大婶儿看我俩一同来一同往身边再无旁人便想当然的觉得我与桓烨关系匪浅。
  “不是。”我无奈嗤笑一声,舔了舔唇,问道:“我俩哪里像夫妻了?”
  妇人没了耐心,将头埋下去,继续算账,道:“就一间,爱住不住,不住出门左拐,慢走不送。”
  桓烨这回是真傻了,他小小的心灵赶到了深深的不解,没与夫人争辩,而是偏头问我:“你不是说客人都是大爷吗?”
  ……
  我忙前忙后的铺着床,不一会儿,这床便被我铺的平整至极,没有一丝褶皱,本不是多华丽的床此刻望着倒也赏心悦目,我沾沾自喜着:“怎么样?铺的好吧?不吹牛的我床上一套功夫可是天下无敌的。”
  “好的很。”连个小案也没有,桓烨坐在我擦了三遍的竹椅上,手里捧着书柜里唯一一本书籍,开始探索民间新颖无比的话本本。
  随后他问我:“这本本里怎么还有这么多的错字?”
  我走过来,将这本《玉指梨花》接过来,翻了两页,面色一顿,尴尬的望了一眼桓烨,含沙射影道:“这种书只可会意,不能写得太明白,不然朝廷不让发放的。”
  桓烨是宫里养尊处优的小皇帝,长这么大看过的书都是从上书房里抽出来的,上书房里那些个本本册册我也是见过的,全是一些治国大论,有时候手霉起来翻一本册子里头有大半的字见都不认得。
  弘德年间的时候还是设有御书房的,那里头是收纳了四海八荒的各种书籍的,不乏《□□》
  这种有名的□□,然而后来弘德皇帝为了众皇子的学业与心理健康,就将这鱼龙混杂的御书房封锁了,从此再没人进过御书房。
  加之桓烨的性格使然,据我所知他绝不是热衷这种书籍的人,八成对这些没有了解。
  “朝廷不让发的都是反动涉国的书籍,不让发就是不让发,哪里是什么写的不明白就能蒙混过关的,这方面我一直抓得很紧,不会有漏网之鱼。”他将本本夺回来,更加仔细的翻起来。
  我的小祖宗,我俩说的跟本就不是一种书!
  他又将书从头到尾快速扫,翻回第一页认真读起来,问我:“这书还有配图呢,倒是有趣。”
  我一巴掌拍到脸上,无奈的叹口气,随后道:“看到后面更有趣。”
  后来某男抱着这话本一直看到深更半夜,好学到连饭也没吃,光我一人横扫千军解决了晚膳。
  我望了望窗外的天,道:“嗨,别看了,先想想今晚怎么解决吧,虽说这床不如你皇极殿里的龙榻,但好赖也是个床,也只有这一张床,这到底怎么睡啊?”
  他注意力全在书上,看的痴迷至极:“我不睡,你自己睡吧。”
  我脚一跺,道:“你这个昏君,看春宫看到夜以继日,小心我去薛司宫那儿告你的状!”
  桓烨蹙眉,沉着嗓子道:“你有没有觉得这儿很奇怪?”
  好啊,被我抓着小尾巴了就想转移话题。
  他指着《玉指梨花》的话本道:“北秦的客栈从来都是折叠式雕花木门,从来不用推拉式的木板门,还有,北秦人从来不睡床,就连这话本子也当是产自南殷,这些错字并非错字,而是南殷文字,你看看。”
  和着他研究到现在就是在研究者话本子里的文字是哪一国的啊,我还以为他好上这一口了呢……
  我半推半就瞄了两眼,这不瞄不知道一瞄吓一跳,满本子都是南殷的格式字体。
  一开始史书上是没有南殷这个国的,南殷的创立是于两百年前北秦政权分崩离析之时南洲一带子民揭竿起义,故而南殷的文字钱币文化传统皆是以北秦为蓝本慢慢演化而来。时至南殷未前,文字一半自创一半与北秦丝毫不差。
  这话本里的的确不是错别字,而是来自南殷。
  难怪他说他这方面看的紧,猜度北秦应该是没有这种本子的。
  “这是北秦的耀州,怎么能有南殷的建筑风俗?”我反问他。
  桓烨讲话本合上,望着紧掩的门口,道:“我们这一路并未前往沧州,而是抄近路直往江西,
  这里是耀州,江西与耀州是挨着的,既然江西有南殷余党,这里可说不好。”
  桓烨话音一落,他紧盯着的门便从外头被踹开,发出木头断裂声音,刺耳至极。

☆、第三十六章:军妓

  我正在思考一个问题。
  我是上辈子长得太丑吓死了一个城的人这辈子才会遇见桓烨。
  我是上辈子干刽子手的替一大堆死囚行刑这辈子才会桓烨一起来耀州。
  我是上辈子是倒斗的挖多了死人坟这辈子才会和桓烨一起困在这个的鬼地方。
  我比较惨,吃了贼人送来的饭,中了软骨散。
  桓烨比较幸运,他没吃晚饭。
  明明牛皮绳勒的我手臂生疼,却一点力气都用不上来,那种熟悉的晕厥又传来,让我不堪重负的身体彻底沉沦。
  桓烨甚至不我还要平静,他靠在墙角,一撮柔顺的头发散落下来,更添风流,他道:“你别乱动,你越动绳子越紧,你越动软骨散药效越厉害。”
  即使他发话了我也没太听,而是继续试图挣脱,他也不在阻止,果不其然,不一会儿我便累趴下了,绑在手上的绳子勒得更紧,疼得我不敢再动。
  我无力的靠在墙上,问他:“为什么我头也难受?软骨散还有这个药性?”
  俊朗的面容即使此刻沁出豆大的汗珠亦毫不妨碍他容貌绝世,他认真专注的样子最具有吸引力,叫人不得不去看他,舍不得不去看他。仿佛一旦他有了表情,这种奇妙的魅力便顷刻消失。
  这就是他总很淡漠的原因吧。
  他四下张望着,背在身后的手小幅度的动着,不知在做什么。
  随后他忽然皱起眉头,咬着唇,额上晶莹的水晶滴落,好像忍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他被绑着的两只手突然挣脱,我看见他白暂修长的手猩红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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