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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玉传-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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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雁门此役,死生之地也。拿了雁门,中原福地可谓是唾手可得,到时他挛鞮维昌理所应当便可并吞八荒,执策宇内,所去之势便再无回环的余地。”公孙华道。
  “可军中能打的兵能用的将,换年之前便已经被打掉的差不多了。如今的十大将军也不过是勉强才能凑上一凑,说句不好听的,只怕几个拔尖的门客,便可取而代之。”饶是局势岌岌可危,他却还是挂着笑,凡是人前,他总是笑着的。
  “圣人千虑,必有一失;愚人千虑,必有一得。雁门总领赵可,先锋营将军赵行,偏将军宋轶、吴铁生,骠骑将军李素星,车骑将军左子明但凡是册子上凭本事爬上来的无论正路子还是野路子,立时三刻到中军大帐议事不得有误。”公孙华捻须又言道:“算算时辰,他应该准备好了吧。”
  “一个时辰前应该就已经准备好了。”刑笙道。
  “那就把他也唤来吧。”公孙华一令之下。不出片刻,原本近十人都宽敞的中军帐下,便挤满了人。虽说凭着真本事一计一仗打上来的寥寥无几,可私门子请托或暗捏把柄上来的那却多了去了。更何况其中还搭了一副担架,架上是谁,那更是不言自愈。
  公孙华大眼一扫,便道:“洛百夫呢?”
  下面左右拿余光窥着,不时露出幸灾乐祸的意味。
  书生模样的车骑将军上前一步道:“回大帅,洛百夫旧伤复发,此刻怕是来不了了……”
  “哦?”刑笙笑了笑道:“大帅,正事要紧,区区一个百夫长敢请容后重罚。”
  公孙华点了点头道:“今日召众英夜会,只有一件事,想必各位也都猜得到……如今雁门时局变幻莫测,挛鞮维昌生死难探。雁门一破,余下地险便再无谓之屏障。此一役,关乎我大黎存亡,故此,公孙某人诚以问计,还请诸位,不吝赐教!”说罢,双手一合竟做了个大礼!
  主帅如此,四下之人登时乱了,或主战,或主和。也是,若真有好主意,赵可也不会节节败退死守雁门关了。公孙华暗自叹了口气,自嘲道:“也真是病急乱投医了。”
  也就在这时,左子明一句话,却把所有人都惊了!“大帅,您做好打恶仗的准备了吗?您,又是否真的想赢呢?”
  “姓左的,你什么意思,愚弄主帅你可知罪!”
  “省省吧姓左的,你有什么本事大家伙都心知肚明,你这么问意思是比大帅还聪明不成!”
  “是!”左子明大喝一声道:“末将是半桶水的学问都没,这军位也不过是索性捡的人头多些,可末将以为,若大帅您自己心里都无法决断,也便如长平之战,必败无疑!”
  众人正想再嘲弄他一番,却猛地觉得头皮发麻,仔细看去,刑笙一双笑眼登时冷若冰霜,利如杀剑,似是有些谁要多说半句便杀了谁的意思,突然安静了下来。
  “老人”点了点头,陡然举起宝剑,白光一现身前书案登时变做两半。切口是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谁敢言和,形如此案!”转而到:“足下以为,吾是否已做决断。”
  左子明猛地一跪,抱拳道:“末将失言,恳请大帅责罚!”
  哪知公孙华疾步上前,两手恭谨得慢慢将他扶了起来道:“足下所言甚是,何罪之有,快快请起。”
  左子明不顾避讳道:“大帅若不介意,末将恳请借一步说话。”
  公孙华对刑笙使了个眼色,把之后的事交于他来料理,便将左子明引出帐外道:“不知足下有何高见?”
  车骑将军笑道:“末将不过是匹夫之勇,能有什么高见,只是末将识得一人,此人智谋机敏卓尔不群,奈何恃才傲物,得罪了不少人,可谓是怀才不遇。”
  “哦?敢问此人现在何处。”公孙华道。
  “便在咱们这大营之中。”左子明道。
  “可是洛益阳洛百夫?”公孙华道。
  “正是!”左子明道。
  “老人”点了点头道:“敢情足下带路。”
  “末将领命!”左子明说罢,便在前相引,带公孙华到了间小小的营帐。
  “谁啊~”一个懒散的声音传来道。
  公孙华看了看左子明,车骑将军正想说什么,“老人”便抬手道:“钦点护国将军公孙华,听闻足下足智多谋,特来拜会。”
  “大帅啊,快请快请!”那人道。
  公孙华正要进去,就听“扑通”一声!
  启帘一看,脸红比关公的百夫长正摔了个跟头,一身是酒气冲天。公孙华忙上前扶了起来道:“足下何必见此大礼呢?”
  “拜当拜之人,当然使得。”百夫长摇摇晃晃得跌在榻上道。
  “如今雁门危局,不知足下,有何高见?”公孙华共坐道。
  “卑职哪有什么高见,大帅不早就布下迷魂之阵,请君入瓮了吗?”洛百夫道。
  公孙华眼前一亮道:“自古兵者,国之大事也,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公孙某人略有些小聪明,但这沙场之上,着实瞬息万变,还请先生不吝赐教。”
  “大帅,您若这么说,那这仗,不用打了,输定了。”洛百夫嗤笑着摆着手道。
  “老人”咬了咬牙,心道:“此人好生猖狂!”却还是耐着性子道:“敢问足下,何出此言?”
  “大帅之于挛鞮,犹如野彘之于独狼。仁厚有余,兵谋尚缺;刚正有余,而野心尚缺。饶是筋骨皮肉刀枪不入,但若殊死一搏,高下立判。”洛益阳道。
  公孙华一惊,立时起身抱拳道:“恳请先生指点!”
  “大帅本就无心战事,何必勉强呢?”洛百夫道。
  公孙华大笑道:“不错!在下的确意不在战。”转而是绷紧了脸道:“但他们信我,他们是我兄弟,我不能让兄弟出事。所以这一仗我不在乎胜败,但我要我兄弟全都好好活下去。”
  “那不好办,降了不就好了。”洛益阳道。
  “足下亦言,挛鞮维昌独狼之人,昔年田建之流,皆无善终,更有屠城灭族之祸。降者,万不可为之!”
  “既然如此,似乎只能硬着头皮打这一条路了。”洛益阳道。
  “而且我必须要赢。”“老人”双瞳一聚,洛益阳只觉利剑穿心,突然一凛!虽说本就是假醉,可还是有三分醉意,饶是他知道再说错一句,便会命丧当场,却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道:“正所谓上下同欲无往不胜。这道理将军必然也懂。”
  “公孙某人,略知一二。”公孙华道。
  “邯郸一役,赵楚魏三国合纵以退虎狼之秦。信陵君以仁义才德著称,拥三千食客位列‘四大君子’救赵之时,曾立三令,大帅,许是忘了吧?”洛百夫用漫不经心的语调道。
  “可……”“老人”刚开口,洛益阳便道:“俗话说‘该出手时就出手’。要想赢挛鞮维昌,比他仁厚刚正,也要比他狠,比他辣。”说罢,便用手捅了捅公孙华的心口道:“不是生,便是死。”
  “老人”一愣,洛益阳又道:“在下曾听闻大帅曾得一上古棋局,数十年来,天下无一人可解,包括您。”
  “难道足下能解?”公孙华惊道。
  “不不不。”洛益阳连连摆手道:“若天下真有人能解,非大帅不可!”说罢,百夫长一整衣冠,正跪于前道:“属下怠慢大帅,以下犯上,扰乱军心,罪该万死,恳请大帅责罚!”
  “足下……”
  “大帅!”洛益阳喝道!
  公孙华吸了口气唤道:“来人!”
  “大帅。”士卒道。
  “洛益阳洛百夫长目无军纪,以下犯上,拖出去,重责50军棍,念其谋策有功,赏纹银百两。”说罢,一摆手道:“拖下去,打!”
  “是!”
  军令一下,饶是被架着走了出去,却是大笑不断。可当棍子挨在身上又嚎啕大呼道:“轻点,轻点,疼!”
  公孙华不禁一笑,负手而出。
  第二天一早,雁门城楼便挂出了三道令:
  其一:军中父子者,父归,子留;
  其二:军中兄弟者,兄归,弟留;
  其三:家中独子者走。
  军令一出,六军大营顿时议论纷纷。
  而赵老将军满是皱纹的脸上此刻更是满布沟壑。刑笙接过统计的数字,也不禁咋舌道:“大帅,若是如此,要减近十万人啊。”
  “十万!”赵可一惊,这位戍守边关的老将军知道自己手底下是什么情况,但却万万想不到竟然会如此之多。
  “不为兄,此令一下,我军将士便可毫无顾虑上阵杀敌,军心雄浑,士气威猛,足可以以一当二。不知以雁门时令,还要几日寒露?”公孙华满不在意道。
  老将军掐指一算道:“最多再有五日。”
  “寒露过后便是立冬,而我们相当于减了十万人的物资,这不是小数啊。”公孙华道。
  “这些我都知道,可我就怕军中的匈奴探子把情报泄露出去,给白草口可乘之机啊。”赵可道。
  “那咱们就再摆道‘瞒天过海’吧。”公孙华道。
  “公孙兄的意思是……”赵可道。
  “前些日子不是每日加灶么,今日起不再加灶,五日后减三万灶。”公孙华道。
  老将军一喜,又忧道:“可若是瞒不过去呢?”
  “老将军咱们这些时日可是对白草口照顾的勤的很,他们就算有那个心,只怕也没那个精神了,若是敢来,咱们就登墙一战!”刑笙道。
  赵可一拍脑门儿笑道:“是了!瞧我这……哎……”
  赵不为带了几十年的兵,心中所虑的确不无道理,也正如他所料,正午过后,消息便已经传到了匈奴大营。
  鲁尔多纳罕道:“这公孙老儿莫不是脑子被门挤了,居然自裁十万,两军对垒,这不是找死吗?”
  “也不一定真的裁啊。”丘林思契盯着棋盘道,“他们灶火多了还是少了。”
  “土灶倒没多也没少,真不知道那老贼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鲁尔多道。
  “障眼法而已。”小侏儒把棋盘一敲,做出最后的结论。
  “报,首领有令!”一个士卒在帐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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