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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黎一惊,想到自己昨日掀开了柳琴的面巾,不由得后怕,不过既然祁沐萧叫她出手,她相信祁沐萧已经有万全之策能保住这些女子。
之后的一段时间,两人都沉默了,园中只有夏夜虫鸣和微风拂过树叶的飒飒声。
不知道为什么,洛黎觉得祁沐萧并不开心,因为他喝得越来越急,脸上已染上红晕。
他莫非在自责?也怕一失手害了柳琴性命?
“王爷为何今日有兴致告诉小女这些事?”洛黎开口。
祁沐萧看着她,一双凤眼沾了酒气,半晌,他淡淡道:“本王想让你知道,本王要你做的事,绝不会伤天害理。”他抬头望着夜空,突然转过头瞧着她,补了一句:“还有在事情办完之前,你不可以离开本王。”
洛黎楞了一下,她好像也没有说要走啊?
至少现在不会,甚至,她觉得这里还挺有意思的。
“我自会遵守约定,洛黎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不知不觉间,酒坛已空,夜也深了。
她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事,便挥了挥手,施展轻功跃走了。
他盯着她刚刚停留的地方,目光柔和,听到不远处传来瓦片掉落的声音,他不由得笑了。
第21章 白冰晶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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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守着()
第二日辰时,园沁见这个时候洛黎还未唤她洗漱,在门口喊了几声里面也没有应答,心里放心不下,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一打开门,满屋酒气扑面而来,她走到床榻前轻唤了一声,听到无人回答,园沁更担心了,走上前去,一把掀开床幔,看到脸蛋烧得连通红的洛黎,人已经毫无意识。
园沁赶紧叫身后的婢女去通知沐王,自己则赶紧跑去去找李管家去请大夫。
半个时辰不到,李管家领着张大夫和一个拎着药箱的小厮急忙进来。
此时祁沐萧身着朱红色官服,已经端坐在房间里,神色有些紧张。
几人一见王爷就要行礼,祁沐萧挥手,说:“张大夫免礼吧,去瞧瞧人怎么样了?”
张大夫点了点头,疾步进了内间。
他瞧着床榻上的女子,这姑娘脉相一直没问题,怎么如此多病?
一盏茶后,他眉头紧皱走了出来。
“王爷,姑娘脉象平稳,毫无异常,只是这发热,小人也无法解释,这样吧,小人先开一副退热的药,待姑娘服下后,再做观察。”
说实话,这话说的连张大夫自己都脸红,连着两次和王爷说人脉相平稳,可人却还三番四次的生病。
要不是他医术高明的名声在外,怕是祁沐萧早就换了其他大夫来问诊了。
祁沐萧点了点头,李管家便领着张大夫和他的助手去厨房煎药了。
这时,裴英走了进来,在祁沐萧的耳边低语。
祁沐萧吩咐道:“先让岑森去审问那几人,一会本王要进宫面圣。”
“是,属下明白。”裴英转身走的时候,不由得瞥了一眼内房垂落的纱帐,叹了口气,然后疾步走出。
洛黎一直昏睡到了未时一刻才恢复意识。
园沁跪在床边看她缓缓睁开眼睛,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她激动地说:“洛姑娘,你可是醒了。”
洛黎坐了起来,觉得嘴巴里有很重的草药特有的酸涩味,她皱了皱眉,“给我端点水来,好苦。”
园沁赶紧给她倒了一杯温热的白水。
“我吃药了?”
“洛姑娘烧热不退,早晨奴婢来的时候,看到姑娘已不省人事,吓死奴婢了。”
“行了,行了。”她看了一眼窗外,天还很亮,她继续说:“下次再有这种情况,不用给我喂药也不必惊动任何人,我到傍晚的时候自然会醒,懂了吗?还有,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了么,叫我小黎就好,别老姑娘姑娘的叫了,头疼。”说着手边捂上额头,哼哼唧唧起来。
园沁哪知道她这小心眼,赶紧改口道,“小黎,奴婢改,但是奴婢怕王爷听到了怪罪下来。”声音越说越小,一脸为难。
“他哪儿有那个闲工夫看着我……怕什么,他要说你,我在前面挡着。既然你都喊我小黎了,也别一直用奴婢自称了,不想和你还有个什么高低贵贱之分,累的很。”
园沁嘟嘟着嘴,自言自语道:“王爷还没闲工夫,他今日守了你一天啊。王爷在这屋子里,我们大气都不敢喘。”
“守了我一天?他人呢,我怎么没看到?”洛黎说着便张望了两下。
“王爷见你醒了就急忙走了,中午的时候小姐也来过一次。”园沁停了一下,继续说:“小黎你快起来吃一些东西吧,我让他们布菜。”
洛黎伸了个懒腰,舒展了一下,懒洋洋道:“不急,躺了这么久身上有点痒痒的,让她们准备一下,我要沐浴。”
待她沐浴更衣完,洛黎简单吃了些东西,抬头问她:“昨日府上是不是住进了别人?”
“嗯,菊苑住进来了一对夫妻,许是王爷的友人。小黎你认识?”
“谈不上认识,一面之缘而已,想找机会结交下。”
“王爷吩咐了我们下人不可随便去菊苑打扰他们二位。小黎你还是好好在兰苑休息吧,你自从来了王府,这都病了几次了……”园沁说的都是真心话,每次洛黎生病,她也跟着担惊受怕。
听到园沁这番话,洛黎仔细端详了她一番,园沁跟着她这一个月的确消瘦不少,洛黎免不了心生一阵愧疚,她跑到书房寻到自己的画箱,打开了里面的隔层,取出了两张五百两的银票趁没园沁不注意的时候,塞到了园沁房间的柜子里。
祈国皇宫永德殿正殿中,祁沐萧长跪在下,金色书案后的祁皇看着他呈上的奏折,叹了口气,缓缓道:“萧儿,你可知朕为何安排你去做王州巡查院的主事一位?”
“儿臣以为,父皇是为了让儿臣多加历练,以己之力,为国尽忠,如今儿臣已将这九州少女失踪案的卷宗整理清楚。这四州内的酒楼虽表面为酒楼,实际上却强掳良家妇女干着见不得人的皮肉勾当,单单是王都的那家梦霄楼内,就已挖掘出四十多具尸体,解救出三十多名来自各州的女子,天子脚下竟猖狂至此,足以想到主事者之可怕,此人一天不除,儿臣心里一天都难以安宁。”
祁皇摇摇头,“这王州巡查院管辖虽是王州的事,可到你手中的绝大都是王都内的事,这王都内都是些什么人,你不懂?”
祁沐萧玲珑心思,怎么会不懂祁皇,“儿臣并非一心要钻牛角尖,只是如此大案,儿臣无法坐视不理。儿臣求父皇能准许儿臣全权负责这次案件,只在这次案件中,给儿臣其他几州的巡查院调度权。”
祁皇见他执意如此,把手中的折本轻手一扔,“宋远清是主事,你如今越权直接找朕,又擅自做主关闭了其他州的酒楼,你可知若有人认真起来……”
“儿臣不敢、也不想欺瞒父皇,故今日特来请罪,儿臣知道先斩后奏已是越权,但此事实属无奈之举,儿臣之前已经按照流程申请了这几州的巡查院人手,但宋主事却迟迟不批,如今儿臣已经拿掉王州的酒楼,若不下令尽快铲除其他几州的酒楼,这些被困女子恐怕会有危险……”
祁皇看他执意如此,悠悠道:“也罢,朕知道萧儿心地善良,救人心切,这事既然办了,父皇就助你一臂之力。”
祁沐萧跪下行了一礼,清晰道,“儿臣多谢父皇。”
只听祁皇突然压低声音,换了一种语气问,“按理说,这等大案,宋主事不会坐视不管,年终考核将至,这种上等机会居然不抓住。萧儿,你说他这是为何?”
祁皇的这一番话,印证了祁沐萧心里的猜测,可是失望之感也抑制不住,他抬头看着坐在高台上的那个男人,他忍不住去想:父皇是不是一直都知道?
祁沐萧道:“或为权,或为利,请父皇放心,儿臣定不会让父皇失望,将背后之人揪出来。”
“一切谨慎行事,你如此勤勉,朕很是欣慰,一会朕会让待诏拟旨,起来吧,陪朕一起去花园下下棋如何?让朕看看你棋艺有无长进……”
御花园的水榭楼台中冰桶早已布好,微风吹散了一路的闷热,太监把棋盘摆好,乐师也已准备好弹曲,十六个宫女端着瓜果茶饮徐徐走来。祁皇的奢靡已算极致,不过亏了这些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祁皇倒也是有资本这么挥霍。
祁皇执了黑子落子,有意无意地问祁沐萧:“父皇近日听闻你招揽了一名女画师,在姚相寿宴上大放异彩,现如今坊间将这女画师的画作炒到了天价。”
“是,此女是儿臣偶然之下结识的,儿臣想举荐此人参加书画甄选,那日也是为了让外祖父开心,现场让她作画,没想到父皇都知道了。”祁沐萧落下白子。
“朕也只是在殷德妃那听来的,呵呵,说的神乎其神,倒是让朕有了兴趣,哪日你拿来几幅画,让朕瞧瞧……”
祁沐萧儒雅一笑,颔首回应。他继续陪祁皇下棋,心中盘算洛黎当初要的名气,他也是算给了,而她要的靠山,他来做。
至于这丫头能不能当上北凰堂主,就看她有没有那本事了。
第23章 暗卫亥()
沐王府中,洛黎吃饱喝足后一直在屋里等到戌时四刻。月黑风高,正是适合飞檐走壁的好时刻。她换了一身夜行衣,跃出王府,直奔城西宅院里。
小阿奴还是如往常一样,早早就察觉到了她,小小的身影立在院中。他见到洛黎的第一件事,警惕地指了指两处不远的暗处,“洛黎,那里,还有,那里,两人,有一人的味道,阿奴不喜欢。”
“跟着我来的吗?”洛黎心一沉,刚刚走的太过匆忙,应该多绕两圈再进别院的。
小阿奴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