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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黎灵光一闪,“怎么个办法?”
“除了宫内的庆典祭祀活动,今年在主街也要加办巡街表演。”
“那就是说,除夕那夜会很热闹喽?”
“嗯,黎儿到时候随我一同参加吧”
“看情况吧,这么双眼睛盯着你,我亦不愿抛头露面。”
“那我就回来陪你。”
“别闹了,你有你的事,我自然也有我的事。”
“你的事?”祁沐萧默了少顷,问:“藏画阁失窃是你做的吧。”
“……你怎么知道的?”
“裴桓说的,发生什么事了?遇到谁了?”
“我就想把阿爹的术法拿回来,谁知半路杀出个纪筍,没想到他是鬼门的鬼杀,六境修为。”
“他可有看到你?”
洛黎愣了下,听某爷的意思,他许是早就知道了。
“没有,我扔了灵气蛋就跑了。”
“……你个冒失鬼,都说了不要随便在旁人面前用灵气……”
“打不过,他身法很好,不过你说他大晚上的在藏画阁做什么。”
“找藏宝图。”
“还真有藏宝图?我一直以为是江月承诓他们的。”
“南疆百年前曾有一顾姓家族,富甲一方,不,用富可敌国更为合适。顾家因故惨遭灭门,留有宝藏无数,埋于南疆瘴谷山涧之中。后传闻有藏宝图,指引宝藏地点。不过江月承为何断定藏宝图在藏画阁内,我也不得而知。”
“也许压根就没这个东西,他一人侍多主,又魅惑祁皇,手段了得,平白捏造个藏宝图来引人争抢,从中渔翁得利也不可知。这江月承也是个怪人,我曾尝试接触几次,他就和老鼠见猫似的,躲得我远远的,半句都不想跟我说。”
“他现在惑弄朝堂,也许他不一定是真正的江月承。暮云江家一直靠买卖信息为生,为的是财和利。黎儿,你不觉得江月承做的这些毫无利益可言吗?”
“还真没觉出来,他当初可诓了阿努尔勒五十万金珠,谁知道他又骗了睿王多少金珠?”
“你知道我买!一条信息要多少钱?区区百万金珠,哪里能入得了他的眼。”
“那他如此大费周章,是为何?”
“他这样的人,名利皆有,唯有复仇可以解释的通。他城府极深,玩弄朝权也就罢了,还能在众人面前装出一副无辜担忧的模样。这次百官上疏清君侧,竟让他轻易化解,不得不佩服。”
“他意在辅佐靖王?”
“绝非靖王,只不过目前意图不明……不过我可以确定的是,绝不是我。”
房外鼓声惊响,已是三更天。
祁沐萧帮她拢了拢被,又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柔声道:“好了,不说了,休息吧。”
“嗯。”洛黎翻了个身,找看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的睡去。
昏暗的视线里,他听着身前的人小人儿平稳的呼吸,心中怅然。
放才的更鼓声炸的他神思愈发清明,想到白日与外公周旋的场景,忍不住叹气。
如若外公坚持不认,她就要带着锁情蛊的残毒过一辈子么。
这样特别的女子,却因为他受了很多苦。
此夜,注定不眠。
……
……
腊月二十,千里冰封,天又冷几分。
今年雨雪多,鹅毛样的大雪竟这样下了一夜。
群臣披着风雪,以宰相姚应春为首,三公随行,带领百官从偏殿走向太玄殿。
祁沐萧身后跟着祁稔潼,二人走在队伍最后。
“六哥,你气色不太好……是不是昨夜和美人操劳了,什么时候让我见见六嫂?”祁稔潼打趣道,现在虽没传开,可暗地里缺知道祁沐萧这次从东海之滨带回来了一个大美人儿,金屋藏娇,脸都不让看呢。
做为燕阳第一纨绔的祁稔潼,又怎么会放弃这个见识美人的好机会。
“待我请婚,明媒正娶她时,你便知到了。”
“不是吧,六哥,我都不告诉?”
“别问了,该知道时自然就会知道。”
祁稔潼知趣地住了嘴,往一旁看去,“这样大的风雪,怕是要耽误三哥的脚程了……”
第248章 有钱的园沁()
“嗯,被劫马车还没找到?”
“就找到事发之地,从现场看,人已经被做掉了。”
“第二日睿王进献了草药,你可知?”
“嗯,我有留意,并不全,但是产地对的上。”
“有一种苟芓藤,是南疆特产,产量极少,九州罕见,我亦是拿了极海产的艾薀藤替代,可他轻轻松松就拿出来了。”
“不会吧,三哥不像是这样的人……”
“谁说劫持官运的人目的一定是要加害父皇?”
“那六哥你的意思……”
“去查查那批草药是谁挑选的。”
“好。”
二人加快了步脚,走到皇子席位上。
今日早朝与往常一样,依旧是各院协理,按票通过决议。
按照惯例,年岁这几日主议新的一年的赋税工商等事宜。
大部分的时候,这样的决议基本无甚分歧。如今两头做大,那些散党更是放低姿态,做个墙头草,不敢妄加言语。
早朝持续了一个时辰,待下朝时,祁沐萧让允敛叫走,一同过目庆典事宜。
姚相为首,一人走在前面,身后跟着七八个官员。工院主事蔡久与吏院主事贾彦气喘吁吁,跟着他的步伐有些费劲。二人大气不敢出一声,都看出来姚相气在头上。
方才议事时,姚相三番四次暗示沐王重新接掌巡查院主事一职,却被他巧妙回避。他们一众人等也不懂这沐王其中之意,英郡王本就是代理其职,怎么现在看来,倒是像要转手似的。
他们一群混迹朝堂二十多年的老臣,都没看明白是怎么回事。
步至马车前,姚应春回首道:“今日老夫身体不适,就不能去蔡主事府上吃酒了,你们几个去热闹吧。”
“老师身体要紧,年岁,学生老家送来了不少?州山参,下午给老师送去,泡茶暖身是极好的。”
“年底了,三公那帮老家伙都盯着呢,今夕不如往日,陛下不上朝,你们也不要铺张太大,省的让人参上一笔。”
蔡久:“是,学生谨遵师命。”
贾彦:“下官明白。”
众人:“下官明白。”
姚应春腿脚麻利,踩着下人上了马车,低声吩咐道:“阿尹,你进来。”
眉间飘白的精瘦男子颔首,弹了弹身上的积雪,一同随他上了马车。
蔡久与贾彦和其他近党目送宰相府马车离去。
“怕是有人要倒霉喽。”蔡久低声嘟囔一句。
贾彦是从渝州地方官里提拔上来的,不如蔡久跟着姚相时间久。他正巧听到这句,附耳上去,好奇问:“蔡兄此话何意?”
“你跟着老师也有几年了,不知那阿尹是何人?”
“近卫呀。”
蔡久摇头道:“你个蠢蛮子,那是个杀神。”末了,一丝玩味的笑意,看得贾彦头皮发麻。
……
……
相府马车内,姚相抱着个暖炉,沉声问道:“萧儿养了个女人在府内,这事你怎么不汇报?若不是早晨蔡久他们几个恭贺我要有孙媳妇,我都不知此事!”
“我夜夜蹲守,并未察觉异样。”
姚应春似有不悦,精明的眸色蒙上一层暗沉,“怎么,要违背誓言不成?”
“不敢,只是我字字属实,未曾隐瞒。”
“之前送过去的那个女子,他回来后,可有去留宿过?”
“未曾,倒是李管家的儿子李善常去。”
“果然是掩人耳目,既然如此,那就杀了吧,省的做下孽种,还要说是萧儿的子嗣。”
“是。”
“他屋里人是谁,你现在就去盯守,我不信那女人白日也藏在屋里。岁末了,如果江月承那小子汇报属实,你我分道扬镳之日也快了。”
阿尹垂眸,墨色如水的眸中掠过一丝怒意,无人察觉。
……
……
沐王府,竹苑内。
天色将暗,雪飞依旧。
某女修炼完毕后,闲来无事,跑到院内与园沁堆雪人。
平日里,她都会遣走其他下人,省的自己被认出来。
园沁见她蹲在那,滚着雪人儿的脑袋,兴致正高。脑袋里一个念头一闪而过,脱口道:“小黎,你和王爷什么时候成亲?”
“嗯?什么。”
“你什么时候和王爷成亲?你们如今都住到一起了……”
园沁见她回来后,一直掩面示人,平日里也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她虽视沐王为主,可不喜他金屋藏娇之举,特别是对小黎。
如今藏在府里,没有名分却同床而寝,这样小黎以后可怎么做人?
谁知正主倒是淡然,若无其事道:“现在还不是时候,未来如何,谁也不可知。”
园沁摇头,感叹道:“小黎你真是个奇女子。”
洛黎想到睿王对她那几句莫名的赞许,忽儿笑道:“你们一个个的都是怎么了,才一个月不见,我就奇了?”
“先前就觉得小黎洒脱自如,不像那些深宅大院里的女子,见识短,家长里短三句不离嘴。小黎在意的事,也和寻常女子不同……”
“你是没去过东海之滨,那些仙门中的女弟子个个如此,跳脱俗世之外,又是新的一番天地。”
“那小黎你再去,能不能带上我……”
洛黎滚好了雪人的脑袋,正往身子上装,听她言语,笑道:“你?老大不小了,不想着嫁人?我看你做的鞋底不错,给裴大哥的?”
“你怎么知道的?不、不是,我就是没事做着玩的……”
“脸红的跟个茄子似的,想糊弄我这个奇女子?嘻嘻,从实招来,你们什么时候对上眼的。”
园沁四顾,讪讪道:“小黎你别乱说……我就是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