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敲!是个人!
洛黎吓得双手托起那人脑袋,定睛一看,是祁沐萧!
她又感觉眼皮下白花花的,低眼看去,全身血脉喷张,气血攻心,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他、他怎么是光着的?!
洛黎赶忙把他从身上推下去,只见昏迷的祁沐萧一个华丽的反转,带动着胯下某物一同完美翻落到她身侧。
她哪里还敢睡,急忙滚下床,涨红着脸,鬼使神差地侧目瞧去,平稳的气息,精致的锁骨,精壮的胸膛,莫名的凸起……
停!停下!赶紧停下!
可意识的传达需要时间,待她的身体接收到神识的指令后,为时已晚。
洛黎捂着眼睛摇头苦恼,此刻她真想自戳双目!
“嘤嘤怪!你给我滚出来!!!!!!”洛黎咆哮道。
“嘤?主人怎么了?”
“他、他衣服呢?”洛黎拿手指了指床上那位。
“嘤嘤嘤,玲珑带他治病了,穿着衣服碍事,就给他脱了嘤。”
“那他现在可好了?”
“是嘤。”
“那你怎么不给他把衣服穿回去?!”
“衣服上都是血嘤,穿上又要把他身子弄脏了……”
玲珑一来不想看到他满身污秽,二来他本就是个器灵,哪里懂得男女之别。
洛黎咬牙切齿站起来,若不是玲珑把祁沐萧治好了,她现在肯定捶爆这家伙的气身!她麻利的脱下自己的外衣,向后一甩,吩咐道:“你把他给我盖好!”
“好嘤。”片刻,玲珑纠结道:“主人嘤,衣服太小,盖不住。”
“你就把他腰身那处护好便是,你可还能把他带到玲珑镜外?”
“可以嘤。”说着,玲珑使用术法将祁沐萧悬空抬起,洛黎变出镜门,先走了出去。
片刻,祁沐萧横躺在自己的床榻上,腰间缠着洛黎的女装长裙。
洛黎盯着自己的裙子,心道:这裙子估计是不能再穿了。
她将玲珑镜收好,正打算去衣柜给祁沐萧找件衣服时,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洛黎走过去,半开房门,来人是裴桓和一个暗卫。
“洛姑娘,您可是应门了,方才敲了多少次了……”
“怎么了?”
暗卫开口道:“少宗主怎么样了?”
“他伤已无碍——”
话音未落,二人闻言急忙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你们别进去!他现在还不能见人!”
待洛黎喊完时,一切都已成定局。
进入内室的二人见到自家主子和少宗主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不,确切的说是腰间缠绕了一件女子罗裙的躺在床上。
已呆若木鸡。
裴桓见祁沐萧气色红润,松了口气。
暗卫子见少宗主身上的穿刺伤已完全愈合,惊讶万分。
当然,二人最惊讶的还是洛姑娘的疗伤方式,如此特别。
待二人从这震(香)惊(艳)一幕回神后,回头想问洛黎到底怎么给自家主子治疗时,正厅哪里还有人影?
……
……
沐王府花园旁边的一处楼顶上,一个女子拎着四坛子酒,坐在上面豪饮。她此刻双颊绯红,身影不稳,身心疲惫。
她看了眼脚下两个已经空了的酒坛子,七倒八歪的躺在那,脑海中忽然又想起那精致的锁骨,精壮的胸膛和……
我敲!你有完没完了?能不能别想了!看都看烦了!
她想着,心烦意乱地踹下那两个空酒坛,“啪嚓——”的声音打破寂静的秋夜。
这鬼地方真的的赶紧离开了,祁沐萧这个人不坏,只是跟她洛黎八字犯冲,从认识到现在基本没有一件好事,现如今又让她什么都瞧了去,日后可怎么在他面前抬头?
她扶额,气急败坏的又灌下去半坛子酒,喝到迷糊处,果断四仰八叉地躺在房顶上放空自己,一手拎着一个酒坛子。
“天上的星星真美……”她喃喃自语,“咦?怎么你又出来了?你别给我看!我不想看!”说着她松掉手中的酒坛,捂住双眼。
久久未听到酒坛落地的声音,房顶这人,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祁沐萧拎着这一坛半的酒站在房顶,看着穿着一身中衣的她喝的烂醉,无奈的摇摇头。他放下酒坛,走上前将她横抱起来,低头看着怀中这精致的小人儿,突然想到刚刚裴桓所说,暗红漫上他的脸。
他曾看过关于异界异族的古籍,知道修道者,方法不如一。
灵、妖这样的种族有自己的异能,如他之前见过的自愈之法。
这丫头若真是灵妖异族,他如今伤病痊愈,会不会是她用了什么特有的阴阳交合之法,将他体内毒素剔除干净?
若真是如此,他还能只把她当做追魂佩的主人来看待吗?
——————————————————
此章故事背景:此木为不死木,此泉为赤泉。
古文有记载:有员丘山,上有不死树,食之乃寿;亦有赤泉,饮之不老。——《山海经·大荒南经》
第148章 误会解除()
求订阅,请支持阅文正版
^
“水……园沁……”洛黎口干舌燥,昨夜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现在自食其果,头痛欲裂。
混沌中,有人将她扶起,一杯温水送到嘴边,她很受用的张嘴喝下。
“嗯……我再睡会……”
“日上三竿了,起来吧,你不去书画院吗?”一个熟悉的男声穿来,温柔地、似乎有一丝宠溺。
洛黎先是迷糊地哼了一声,突然脊背发凉。
身、身后这人好像是祁沐萧!
她半僵着身子转身过来。
没错,是那个万恶的祁沐萧,他一身官服,含着三分笑意,三分温柔,三分宠爱,一分无奈地看着她。
气氛有些奇怪。
“洛黎,我们来谈谈。”
“王爷,先让我来说吧。”洛黎拢了拢中衣,盘腿坐在床榻上,端起手边的茶盏一饮而尽。
“昨夜我本是想找王爷来汇报秦逸凌之事,正好遇到暗卫将受伤的王爷架回王府,先前师父给了我一颗灵丹妙药,我见王爷情况危急,已来不及找大夫,所以喂您服下了这粒丹药。不出一个时辰,王爷果真伤口痊愈,昨夜之事就是这样,我绝无做半分逾越之事,裴大哥若说了什么,都不是真的。”
“既然是丹药,那为何我会……一丝不挂?”祁沐萧特意加重最后四个字。
“呵呵,都是误会,王爷受了外伤,我只是帮您清理而已,您只需要记住,我绝无做半分逾越之事。”
“好,记下了,你并无做半分逾越之事,那你可看了什么逾越之物?”
“未曾、未曾,王爷可是觉得身子好多了?”
“你既然不愿意说到底如何为我疗伤,那便罢了,先前我也三番四次救你,如今我们一笔勾销好了。”
“好!既然一笔勾销,此事你我,还有裴大哥他们断然不可再提。”
祁沐萧见她熟透的脸,薄唇微扬,“都依你。你方才说秦逸凌之事,可是查到什么?”
“是,秦逸凌的确就是炼药之人,他被虞妃用北蛮精铁困在翠微宫的地宫中,地宫入口就在虞妃寝殿内。”洛黎想到姚兮茵之事,突然不敢说了。
“先前章裘也已交代,他手中所得的丹药是从靖王手中所得,看来靖王和虞妃联手了。”
“非也,我见到秦前辈,据他所言,虞妃似乎受夏氏所控,具体是什么把柄我也不清楚。我还检查了虞妃的身体,她身上有一道很长的疤痕,王爷可知是什么事造成的?”
“不知,此事你知道的比我要多,你可是见到秦师兄了?”
“是……他被困在这处,已有十九年有余。”
“这虞妃竟如此歹毒,你说的那精铁是何物?”
“此物我曾在北蛮见过,是北蛮独有的一种精铁,寻常刀剑对精铁都无用,不可伤分毫。”
“……”
“关于兰贵妃的死因,我倒是听到一件重要的事,兰贵妃仙逝前曾中了一种叫勾吻海棠的剧毒。”
“是,此事我知。”
他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毒,整整折磨了他二十年,他又怎么会不知。这傻丫头,昨夜竟将他体内毒素尽数清掉。
“还有就是兰贵妃是被火葬的。”
“火葬?”
“是,是不是很奇怪,火葬可是大忌,若不是死者染奇疾而亡,寻常不会用火葬。”
“此事未在史册记载,看来母妃之死,确是奇案。可你又是如何进的翠微宫寝殿?”
“二师兄的迷散,没有药不倒的人,嘿嘿。”洛黎沾沾自喜。
“此事不急于一时,精铁之事待我回发信问师尊大人,可有解除之法。在此之前,你不要再冒险了。书画院也要年终考核了,你先把此事应付过去吧。”
“好。”
祁沐萧突然声音放缓,“书画院可还住的惯?”
“一切都好,多谢王爷惦念。”
“你怎么又唤回我王爷了,经此生死一事,日后直唤我名讳吧。”
“是。哦对了,王爷是如何受的伤?”
“嗯?”
“呃——您是如何受的伤?”
“我昨日知道鬼门藏匿之处,就去了,没想那鬼门门主极其难缠,却也被我重伤,后我体内毒素发作,才吃了那人一刀。”
“毒素……”洛黎想到昨日玲珑所说,祁沐萧的毒已深入骨髓。
“钩吻海棠。”
“那岂不是兰惠妃早就中了这毒?”
“是,我听我舅舅讲,我娘身子一直不好,虚血,后又中了这毒,我周岁不到,她就仙逝了。”
“那你真的是因为身体不好才被送到白宗的?”
“不全是,我本就是白宗既定的内宗子弟,至少师尊是这么跟我说的。不过也多亏了白宗,花了大把的仙丹在我身上,来压制我体内毒素,不然任凭我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