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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厉站在远处看不清那发生了什么,可他知道有高修者在此,至少那处出现了一个四境修为的修士。
他不敢轻举妄动,对那男子道:“阁下是何人,为何要阻拦我鬼门任务。”
男子不作答,只是呆呆站着。
血厉再问:“前几日红栀是你伤的?”
那人依旧不答,血厉没了耐性,却依旧僵持着。
洛黎那头刚躲开那致命一击,老妇旁边的小孩也突然面目狰狞起来,脸上竟浮现出一个白色的鬼面,他拿出一把血红色的伞,伞头处是精煅的铁尖,锋利无比。
洛黎一边与老妇纠缠不清,另一边应付小孩,躲闪不及,让红铁伞近了身。
她遥遥听到寒东宇虚弱地唤着“娘……娘……”
她自知打不过面前两人,可已与他们纠缠起来,不好脱身,几招下来,血痕累累。她凝出灵气,附着在手掌上,对上老妇挥来的蕴含真气的拳,一击将她击倒在地。
洛黎正想得意一下,可这时侧面的孩童已经打开了红铁伞,铁伞飞速旋转,包裹着充盈的暗红真气,向她席卷而来。
说时迟那时快,与血厉对峙的男子突然幻化成一道白光,冲向这名鬼童。
金属碰撞的声音溅出星星花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痛苦的尖叫划破天际,血厉顾不得别的,拖着寒东宇飞到鬼童与鬼佬那处,却见二人已经血肉模糊,倒在地上,气息尚存。
可攻击那人呢?
糟糕!
血厉猛地回身,身后一个小小的身影已经近身,他的鬼锁不知何时已经被破。
下一瞬,天空中红色花雨落下。
血厉带着鬼童鬼佬二人站在数十步开外处,看着眼前这人。
明明是四境修为,怎么会?
他百思不得其解,今日竟然失手不成?
鬼门既出,夺魂索命。
自鬼门创立以来,从未失手,今日难道要在他这坏了名声?
血厉放下二人,快速取出药丸让他们服下。
拿出双向匕首,双手握住中间,突然全身青光大作,武器从中间被一分为二形成两只匕首握在手间,以极快之势冲了过来。
洛黎只见眼前一条紫色龙影呼啸而过,将血厉的杀招推到另外一侧,“轰隆隆——”周围的树木全部倒下。
一个熟悉的身影跃至她身旁,是祁沐萧!
洛黎紧绷的身子一下放松下来,心中责骂道:这病秧子怎么才来哦!老娘要痛死了!
几个身影要去追,祁沐萧阻拦道:“别去了,跑远了。”
他捏了个火符,看向洛黎他们这处,伤的伤残的残,寒东宇已经满脸苍白,失去意识,洛黎也好不到哪去,刚刚让鬼童鬼佬二人伤得不轻,衣服被划开好几道长口。
“你这种修为,也敢只身前来送死?真是自不量力!”说着,祁沐萧捏着火符,走到刚刚被洛黎杀死的两门鬼门暗影那,蹲下查看。
洛黎漠然的看着不远处蹲在那的背影,抬手间见到自己胳膊上被切开的伤口还在渗血。
又低眼看了看气息尚存的寒东宇。
她苦笑一下,略施轻功跃走了。
子见状,走上前道:“少宗主,洛姑娘走了,这……她伤的可不轻啊。”
“刚刚在巡查院叫她不要轻举妄动,是她自找的,不要管。”
“可她现在这样,根本回不了城。”
“你们把这几人运回去,尸体交给裴桓,让他先送到巡查院的仵作那,等我回去再说。”
“是。”子垂目颔首,再抬头时,眼前哪里还有人。
他叹口气,心道:说好的不闻不问呢?
……
……
不远的一处农家小院里,三更天时,屋内烛火垂泪,滴的那方破烂的木桌面上斑驳不已。
一个身影颀长的男子半倾身子向前,双手握着一只小手,心中不知何滋味。
柔软的触感,很想念。
他低头看下,手背上伤口流出的血已经干涸,变成了暗红色,伤口处还往外渗着饥饿血珠,指甲里也嵌着血干巴儿。
他是生气的,这丫头不知死活,又以身犯险。
刚刚不过说了两句,就置气跑走,她还想跑哪去?
不过百步就晕倒了。
一个七境修为,两个五境修为的鬼影杀手,真不知道她到底用了什么法子击退的。
地上那俩三境修为的,也是她动的手吗?
他想到她晚上急匆匆地来找他,说她找到他要的账本了,她给的钥匙,竟然是他巡查院卷宗存放之处的钥匙。
这聚宝阁的阁主真是好算计,竟把他要找的东西一直存放在他眼皮子下面,怪不得任凭岑森怎么搜,也找不到。
而她,也是胆大包天,竟敢窝藏朝廷命犯,还自以为是的与他达成交易,用自己的安危换取这账本!
想到此处,祁沐萧低头咬了一口她柔软的手指。
含入口中,却又突然舍不得下狠嘴。
怎么每次都是这样。
她又受伤了。
他如是想。
祁沐萧自己都未察觉,心中的冰冷,每次只为她而融化。
他捧着她的手,温柔地吻落在她手心处的伤口,唇瓣上沾染上她的血。
背后“吱呀——”门开了。
第139章 同床非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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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吱呀——”门开了。
进来一名三十来岁的农妇,胳膊上搭着块粗布端着一盆热水,见祁沐萧此时动作,忙道:“公、公子,热水准备好了,我这就不打扰了……”说着放下铜盆,疾步离去。
祁沐萧无奈,他本是想再劳烦她帮洛黎擦下身子的。
他起身把粗布洗涮了下,拧干,回到土炕边上,纠结一番,伸手解开了她的夜行衣。
一只八角镜从她怀内滑出,他好奇地拿起来端看片刻,似乎是个古董,镜子周围密密麻麻的刻满看不懂的铭文。
不知为何,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这镜子他曾经见过?
他把镜子放好,先把洛黎脸和脖子上的血迹擦干,见白色粗布上已染红大片,又起身去洗涮,撩开洛黎右袖,刚刚胳膊上一处很长的划伤还在渗血,待他要去擦拭时,哪里还有什么伤口?
皮肤光洁平滑,白如羊脂。
唯有干涸的血迹。
祁沐萧又撩开她右袖,依旧如此。
他想到方才见她捂着左肩,那处应该是受伤了。
祁沐萧纠结,如今的情况,他是一定要检查的,他低声说了句“失礼了。”便稍稍褪下她肩膀处的衣服,露出左肩。
果然是受伤了,贴近这处伤口的白色中衣都浸满血红,伤口不大,但是很深,破口处隐隐发黑,连带着流出来的血也是发污的暗红。
有毒?
祁沐萧急忙从储物戒里取出一瓶解毒散,洒在伤口处,然后掏出一只白色玉瓶,倒了两颗米粒大的药丸给她服下。
一番折腾后,他才想起给她清理伤口,正欲擦拭时,刚刚的伤口也已愈合,只留下他方才上的药粉与血混合的痕迹。
他俯身下去,仔细看着刚刚那伤口的地方,除了一点点黑色的痕迹,丝毫看不出这刚刚被戳开的痕迹。
他正纳闷,下一瞬,脸扎到洛黎的肩膀处,被一小块柔软顶了一下。
洛黎屏住呼吸,不敢相信她所看到的,而且他们现在是怎么回事?
姿势有些奇怪啊。
貌似祁沐萧贴在她胸口!
“啊——”
洛黎刚叫出一个字,嘴唇上就抚上一双冰冷的手,给她嘴巴堵的严严实实。
祁沐萧回过神来,往后退了退。二人面对面的坐在土炕上,他低声说:“别喊,这家主人睡觉了。”
洛黎点点头,示意他把手放下。
祁沐萧刚放下手,紧接着又堵回去,因为他看到洛黎瞧见自己被褪至肩膀的衣服,又是一副惊恐表情。
洛黎气的把他手拽下来,恶狠狠地问:“祁沐萧,你、你干什么了?”
祁沐萧扶额,把刚刚的事简单说了下,风轻云淡,一如既往的冷漠和惜字如金。
洛黎拢起衣服,双颊绯红,刚刚她醒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祁沐萧俯身贴在她胸前!
现在不承认了?
什么见她受伤了要给她上药云云,都是放屁!
她正万分纠结此事时,对面那人先开口。
“洛黎,我问你件事,你需要毫无隐瞒的告诉我。”
洛黎抬眼看他表情严肃,忽儿自己开始虚起来。
他想问什么?
要问寒东宇的事?要问她灵气的事?还是要问玲珑镜的事?
她不知道他到底看到了多少。
还未等她想完,他正色道:“你确定你是洛文辉和王依依之女?”
“对啊,怎么了?”
“那你父母或族内人可有什么仙门之人?”
洛黎摇摇头,“未曾,你有什么话直接问吧。”
“你,或许有妖族或者灵族血脉继承。”
“王爷你刚才说什么?”
“你受的伤,皆已自愈。”
洛黎忽儿记起玲珑所说的,有的灵、妖有自愈传承,祁沐萧估摸着也知道这事,他把她当妖怪看了。
祁沐萧等她自己解释,可没等到,看来她清楚自己这个异能,只是不想说。
半晌,祁沐萧薄唇微启:“你往里点。”然后转过身去。
洛黎扯了床被子,往上一盖,“祁沐萧你干嘛?”
“睡觉。”说着他沿着床边合衣躺下,顺便还把她往里挤了挤,沉默片刻,他补了一句“此处简陋,只有一张床。”
好在土炕比较大,洛黎带着被子在墙角缩成一团,看着床边男人的背影,昂贵衣袍柔软下垂,可以看到他棱角分明的侧身。
怦怦——
怦怦——
洛黎捂着胸口,心悸的厉害。
完了,是不是灵气用太多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