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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十年-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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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去,”未成想,杜元衡选择了拒绝,示意辛果招待好裴悠采,任她如何撒娇恳求都是一副兴致欠缺的样子。
  总不好强迫他,裴悠采失望的嘟嘴,红唇在夜灯照耀下独添一份色彩:“那好啦,下次你要补偿过来。”
  杜元衡不可置否,自个开车缓缓驶离,路上行人寥寥,万籁俱寂,车内歌声悠扬,他打开车窗,扑面而来的寒气让思绪陡然更加清晰。
  不知在担心什么,总之是江株竹身影一直萦绕于脑海,杜元衡放缓车速调头,一踩油门,疾驰在深夜的路上,原途返回。
  ……
  另一边的江株竹家中灯光仍亮,连琪和盛欣虽睡下了,姐弟俩仍清醒着相对而坐,气氛冷至冰点,对峙的时间久了,江寒函有些撑不住,不吭一声的要起身,被江株竹一个眼神冻在原地。
  “你明天不准走了,”长姐如母,再不想理他,江株竹还是先妥协,终于开口道:“跟我去看爸。”
  “我不去!”江寒函想都不想,在这件事上胆子壮了起来,拒绝的干脆利落:“我死都不去!”
  姐弟俩从未真正讨论过父亲的事情,江株竹竟不知道一向听话的他抵制心理竟如此严重,想到他之前都逃学跑去另一个城市参加唱歌比赛了,她又是一阵冷笑——听话?可笑!
  “你必须去,”江株竹耐下心来重复一遍,不容商量的语气。
  “不去!”江寒函起身,直挺挺的站着:“打死我都不去。”
  他摆明了车马,死活不去,毕竟是长大了,个子比江株竹还高,江株竹再强迫不来他去做任何事。
  气疯了的她反而特别冷静,一字一句的问:“你确定不去是吧?”
  “不去!”
  “那行,你翅膀硬了我管不了你,你这么厉害,以后也不要再花我一分钱。”
  寥寥几句说完,江株竹大步走出家门,实践了方才的诺言——他不滚,她滚!
  寒夜深深,江株竹包未拿,外套没穿,出了家门先是感到一阵寒意,哆嗦了两下,她搓搓起来的鸡皮疙瘩,对于刚刚说出口的几句威胁的后悔悄然升上心头。
  怒极攻心之下的话语,只想逞一时之快,根本未曾考虑妥当与否,后悔暂时压过了气愤,江株竹在家门口犹豫半晌,还是抬脚离去。
  不等她想好要去哪,乱嚷嚷好像吵架的声音从楼下传来,伴随着咚咚的脚步声响起,林老太和她小儿子夫妻俩个走了上来。
  江株竹瞥了一眼,并未在意,和他们擦肩而过。
  夫妻俩四十岁的人,浑不在乎夜已深,人们已入睡,大声嚷嚷:“妈你别说了!他生病死了是他的事,你就不该拿自家的钱去给他!”
  “你想找伴也得看看是什么人啊!狗屁大学教授,那是因为骚扰女学生被辞退的流氓!”夫妻俩一唱一和,完全不听林老太着急的解释:“必须得把你给他的两万块钱要过来!”
  “就一万,一万!”林老太慌的不行,拦又拦不住,追在后面甚至没看到走过去的江株竹:“你俩别瞎说,大半夜的,赶紧回吧,回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翅膀硬了我管不了你,你这么厉害,以后也不要再花我一分钱。
不知道有没有人在成长过程中听到过同样的威胁

☆、眼中的星光

  “别说了,妈你是就被他灌迷魂汤了,”夫妻俩半点不给林老太面子,说的毫不留情,走到王爷爷家门口伸手就要敲门——
  “你干什么?”林三举起的手停在半空,诧异的问忽然冒出来挡在门口的江株竹。
  “你们干什么?”江株竹反问,知道这一家子向来是混,不让他们在三更半夜的来打扰王爷爷。
  “你起开!”林三粗暴的推开江株竹,砰砰的使劲敲门:“王老头!出来!”
  林三妻子在一边好整以暇的对江株竹道:“知道你两家要好,你别多管闲事,这老头坑了我妈两万块钱。”
  林老太急的团团转,拦不住一心要讹人的儿子儿媳,在王爷爷家门口摆放的盆栽处顺手一扒拉,便拿出了之前放进去的,用塑料袋包着的一万块钱。
  “他没要啊,我藏这儿了,”林老太满手泥土,碰着一万块钱递给儿媳妇,慌的不行,本想等老王以后发现,主动过去谢她的一点绮思早没影了。
  “还少一万呢!”林三妻子劈手接过来,斜睨江株竹一眼:“你怎么还不走,听说你爹也是罪犯,怪不得……”
  她嘟嘟哝哝,说的本就一肚子气的江株竹头脑一热,吭哧一喘气,转而砰砰的敲自己家门去了,和另一边的林三配合的恰有节奏。
  而方才并未追出来的江寒函,正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独自坐着生闷气,他没想到相依为命的姐姐会说出那种威胁的话。终归是个未满十八岁的少年,再是温和也有着磨不圆的棱角。
  急促敲门中江寒函打开门,见到摔门而出的江株竹回转过来,心中一松委屈刚起,她就脚步不停的从身边疾跑了过去。
  江寒函嘴巴微张,眼睁睁的看着她一把菜刀高擎在手,气势十足的跑出去。
  斜□□王爷爷家门和林三之间的缝隙中,江株竹菜刀乱舞,逼的他不得不后退几步,之后她手握刀把向前一伸,睥睨天下:“滚!”
  “你——”
  “滚!”江株竹大脑充血,混不吝的模样挥动菜刀,刀锋从林三身前划过,险险砍到他的胳膊:“别让我说第二遍。”
  江寒函吓的目瞪口呆:“姐——”
  刚打开门的王爷爷还身处状况外:“孩子——”
  “都别说话!”江株竹喝断他们,紧紧盯着林三夫妻,不转眼珠外加不喘气的喊:“我爹牢里坐着呢!我遗传他的,不信就来试试!”
  穿鞋的最怕光脚的,林三夫妻想不到她会如此“大题小做”,两人向来欺软怕硬,后退了几步,强撑着说些狼狈为奸,大人大量不与她计较的话,相互搀着一溜烟的跑了。
  半句话都没和王爷爷说上,被忘在身后的林老太没见过江株竹这样,有些怯,又深觉对不起王爷爷。停半晌,含糊不清的说些话,还想将那一万块钱给他。
  王爷爷仍是拒绝,林老太再拎不清,总不能故技重施的继续埋盆栽里,于是一步三回头的回家了。
  楼道里安静下来,江株竹冲王爷爷点点头,目不斜视的回家放刀。这次倒是穿上了外套,提起了包,双眼正视前方,重新踏出家门。
  “姐……”江寒函实在是被吓坏了,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哭的稀拉哗啦,顾不上有王爷爷看着丢面子,流着眼泪追上去道歉:“我错了,你别走,你去哪啊?”
  “你别喊我姐,”江株竹拨开他拦路的手,冷冰冰的道:“我不是你姐,你爸是□□犯,我爸不是。”
  江寒函总算意识到了事情严重性,哭的直抽气,好似有重锤紧密压在心脏处:“对不起我不该胡说,姐你说的对,你别跟我计较行吗?”
  “你闭嘴,”江株竹不接受他的道歉:“明天走了之后认真想想,想清楚了再喊我姐。”
  她头也不回的走了,大半夜的不说去哪,江寒函默默跟她身后流眼泪,赶都赶不走。
  王爷爷担心的话咽下去,目送姐弟俩一前一后的下楼,还是选择放任他们内部解决矛盾。
  ……
  寂寥的夜,杜元衡停车在楼下,罕见的点起一支烟,修长的手指中间微弱光亮闪烁,他深吸一口,似是将周围所有的空气全部挤压进胸膛,注意到先后走出的两个人影。
  漆黑深夜里,路灯昏暗,照不清人脸,杜元衡仍一眼看出前面的人是江株竹,他立马掐灭了烟下车。
  看到他的江寒函如释重负,双眼满是渴望的看着他,寄希望于他能劝住江株竹。不成想江株竹心志不移,依然冷着脸,语气已是降至冰点:“你别跟着我。”
  江寒函难堪的停住脚,还是犹犹豫豫的先回转了家去,边上楼边悄悄发了短信,将情况原原本本的说给了杜元衡听。
  杜元衡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拉开车门,不着痕迹的道:“你去哪,我送你。”
  对于一直在自己困难时候出现的他,江株竹没察觉的放下防备,气势泄的一干二净。她本就毫无目的,任由他奔驰在路上,颓然缩在了副驾驶处。
  她不说话,杜元衡也不多开口,车速飞快的专往视野开阔的地方去,如同幽灵般绕了一圈又一圈。
  江株竹心绪渐渐平稳下来,回想方才行为,只觉可笑不能理解,气闷之余又多了层羞愧,张张嘴想说话,却不知该说什么。
  “娱乐圈做事全看利益,”杜元衡自然的说话:“做节目之前就调查好了选手的家庭情况,大概是没想到抢先被别人爆出来,顺水推舟的炒作而已。”
  “视频的事情,你不要太当真。”
  江株竹听的闷闷的,下意识的反驳:“他都能离家出走参加唱歌比赛,对于这种事,他自己没想法,还有谁能强迫他。”
  杜元衡将车停下,偏头看她一眼,此处远离城市,没有了高楼大厦的遮蔽和五颜六色灯光的干扰,星空显现出最纯真的模样。
  漫天的星光投射下来,在她眼中发出碎碎光芒,眼珠漂亮的像是琉璃。她沉默着,泪水默默的顺着脸颊流下来,冲刷的黑瞳越发纯澈。
  多久没在旁人面前流泪了?江株竹记不清楚,仔细想想,弟弟和父亲相处的时间少,感情淡也是正常,什么血浓于水,全是骗人的。
  亲情也是需要日夜相处中培养出来的,毕竟父亲坐牢是事实,带给姐弟俩生活的明确影响同样是事实,她怎么能理所当然的要求弟弟的想法和她一样?
  可他们本来能够做正常一家人的,弟弟和父亲的矛盾本来只应该是叛逆期不服管教的冲突的。
  越是为弟弟开解,江株竹越是控制不住流泪,她无声的哭泣,接过杜元衡递给她的纸巾,重重的抽气,倒是抽的和方才的江寒函如出一辙。
  杜元衡的手掌虚握半晌,伸手轻轻拍她后背,以此作为安慰,却并没有趁机更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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