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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起电话“喂,您好,法医部。”“中央大街西巷,发生命案,即刻出发。”新苏苏放下电话,一边给小梵打电话,一边换衣服,准备东西。坐上车后新苏苏脑袋里老是闪烁着一个地名,中央大街西巷。中央大街西巷,对了,这个地方就是上次遇到叶展云的地方,这事儿不会跟叶展云有关吧,新苏苏有了些莫明的不安。
死者,女,年龄19岁左右,根据尸斑判定,死亡时间4小时前。死者衣着完好,后颈处有抓伤,颈动脉处有牙痕,双手承爪状……新苏苏一边说着,小梵一边记录着。现场取证完了,殡仪车也到了,车上下来几个人把女孩的尸体放入尸袋。当拉上尸袋的那一刻新苏苏完全怔住了。这就是那晚在街角哭泣的女孩儿,七八天前还是个活蹦乱跳的一个人儿,现如今却阴阳两隔了,更想不到的是,这件事一定跟神棍有关系。新苏苏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为叶展云担心起来,她现在只希望这件事跟叶展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更希望他此时也好好的别发生什么不测,女人就是这样嘴上说怎样如何的恨人家,担是心里还是为他担心着。“师姐,别愣了,走了”。小梵叫着新苏苏,一起坐上了车。回去的一路上新苏苏的思绪跟本没有停下来,想着叶展云还有那个小女孩到底有什么扯不清的关系。
回到局里,新苏苏他们要对尸体做进一步的检查,“死者,是被吓死的,师姐,你看心肌纤维已经撕裂,心脏有出血”小梵说的新苏苏一点都没听进去,她一直在想那个黑影,叶展云还有那个女孩他们三者之前到底是什么关系,而且这件事一定跟那个黑影有关,那个黑影是什么呢?忙了一夜,新苏苏想了一夜,此时的她有些头晕脑涨,摸摸脖子上的乾坤笔,神棍希望你没有事才好。新苏苏昏昏沉沉的回到公寓衣服没脱就睡下了,迷迷糊糊中她梦见一只猫蹲在街角,通身漆黑,只有尾尖上有一撮白毛,两只幽绿的眼睛充满怨恨的看着她,忽然那只猫向她扑来,新苏苏猛然惊醒,好真实的梦啊。新苏苏走到窗前,拉开窗帘,天都黑了,我又睡了一天自从上次进山尸检回来后,老是感觉自己身心疲惫,或许真的要给自己放个大假了。楼下的路灯下趴着一只猫懒懒的,猫咪站起身伸直了前爪深深的伸了个懒腰,仿佛这只猫知道新苏苏在看它一样,朝新苏苏看了一眼。猫,又是猫,刚才的梦境还在脑海里闪现,新苏苏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我讨厌猫”,新苏苏使劲拉上窗帘。“去冲个澡吧,让自己放松一下”。
新苏苏打开音乐,她最喜欢在疲累的时候泡个盐浴。她迫不及待的钻进浴缸,随手拿报纸看了起来。这张报纸已经是好几天前的了,上面的有一则新闻写的是在a市中央大街西巷发现一具刚出生不久女婴的尸体,被人发现的时候身上还有脐带胎盘连接,可怜的是小女孩是被野猫咬死的。新苏苏看到这则新闻心疼不已,多么可怜的女婴,多么恨心的父母。既然不能养育她就不要生下她,因为有不得已的苦衷生下她,那么就给她一线生机也好啊。虽然浴池里热水蒸腾但新苏苏的心里却充满了寒意,这个孩子真是太可怜了。新苏苏不停的自责。忽然她听到电话响,放下报纸站起身,从浴缸里走出来,用一条大浴巾一裹,走到镱子前下意识的看了看镜子,镱子因为水汽已经变的模糊,根本看清自己的脸,她想用手抚去水汽,忽然她听到一个小女孩的哭声传来,这哭声凄厉而哀怨,新苏苏忽然感觉她应该为婴孩的死负责,随手拿起刷牙杯朝镜子砸去,捡起一片锋利的镜片朝自己卧室走去。
走进卧室,新苏苏举起镜片朝自己颈动脉划去,就在这时感觉后脑一热就昏了过去。当她在一次清醒过来发现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大床上,身上还裹着大浴巾,新苏苏感觉头疼,慢慢坐起来,她在努力回想着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明明是在洗澡为什么现在却在自己的卧室。忽然她听到卧室外有响声,新苏苏使劲裹了裹浴巾慢慢走出卧室。寻声来到浴室的门口,门是虚掩的,她听到浴室里有哗啦哗啦的声音。经过法医部这几年的锻炼新苏苏的胆子也却实大了。她慢慢的把门缝推大,看到一个人背对着她,弯着腰不知道在干什么,镜子已经碎了。她又一次把门缝推大,浴室里窗户大开着,浴缸也磕掉了一个角,而那个人是个男人正在扫着地上的碎玻璃。“坏了,家里有小偷了”新苏苏边想着,边慢慢的又把门虚掩好,悄悄的走回客厅,拿起电话准备报警。忽然一只手按在了电话上,新苏苏吓的大叫,丢下电话迅速的跳开了,她站稳后仔细一看原来是叶展云。
新苏苏顿时火冒三丈“死神棍,你怎么在我家,你是怎么进来的?”她几乎是在咆哮了因为她不自然的想到了那次在中央大街西巷,自己饿狗扑屎的那一摔。边说着边大步走向前,可是新苏苏完全忘记身上只裹着一件大浴巾,她的动作太大了,浴巾没有征兆的滑落了下来。屋子里瞬间凝固了,新苏苏迅速抓起浴巾,跑回了卧室。把傻了的叶展云自己丢在了客厅里。此时的叶展云心里如小兔乱撞,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了,说实话自己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艳遇。新苏苏跑回卧室迅速换上了衣服,疯一般的冲出卧室跑回客厅,看到叶展云还傻傻的站在原地,怒火中烧。“你怎么还不走,你不但是神棍还是不折不扣的大色狼,本姑娘今天吃了大亏,都让你看光光了。”叶展云听到新苏苏疯了一般的咆哮,回过神装做无所谓的样子,一跃坐到沙发上“我不能走”。新苏苏一气坐到他对面“你还要怎样,死神棍”?“小姐,呃,不对,同志,第一我不叫神棍更不叫死神棍,我叫叶展云。第二,我不走,是因为我要拿回我自己的东西。第三,我刚才是无奈看到的,是你自己的原因让我看光光的,跟我毫无关系。”叶展云摆出一副无辜样。“你,你……”新苏苏一时语噎。一时的委曲让她大哭起来,叶展云一下束手无策。他从来没有哄过女人,甚至碰过女人的手都从来没有一次,从小到大他都从听师傅的离女人越远越好。这下可将住了叶展云,正在他无奈又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屋里所有的灯毫无征兆的全灭了。叶展云一把拉过新苏苏,一个飞跃转身就躲到了墙角,在新苏苏耳边悄悄的说:“嘘,别出声”。这个不暗男女世事的叶展云此时不知道他范了多么大的错误,这个动作,这样对一个女孩儿说话是有多么的嗳昧。新苏苏心里一阵苏麻翻过,但是她的心里却从来没有有过这样安稳的感觉。
两个人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站在一起,确切的说是贴到一起,整间屋里安静的能清楚的听到彼此的心跳声,她被叶展云护在怀里,能感受到他身上的体温,叶展云呼出的气息平稳而有力,让新苏苏感到一阵阵的心悸。新苏苏感到自己无比的安全与温暖,正在新苏苏犯花痴病的时候,脖子上的乾坤笔忽然间泛起了莹莹的蓝光,忽明忽暗,她好像听到猫叫又好像是婴儿的啼哭声。叶展云把新苏苏又往怀里拉了拉,伸手给她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声音越来越近,好像就在窗外,可她住在十层啊,叶展云在次给她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她点点头回应着叶展云。忽然窗帘被吹开,乾坤笔忽然间发出刺眼的光芒,屋里的灯一下全亮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叶展云松开了新苏苏,此时的他才感觉到他已经抱着这个女人很久了,衣服上已经沾上了她的洗发水味,这种感觉他从来没有过。女人的身体如此柔软,瞬间就可以溶化男人的心志,怪不得师傅让我离女人越远越好,他的心跳从来没有这么乱过。
而新苏苏的心里也翻开了锅,“好了,你睡觉吧”叶展云故作镇静的走上前去关上窗户,对新苏苏说“今夜他不会在来了”。新苏苏现在的愤怒值被这突如其来的事件瞬间打回了零,她点点头。眼看着叶展云转身走了。
新苏苏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第一次有了不曾孤单的感觉,这回轮到新苏苏傻傻的站在客厅里,当然她注定今晚一夜无眠,直到快天亮才昏昏睡去。
☆、第六章 一个梦
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新苏苏终于听到了,她懒懒的拿起手机“喂,师姐,你今天不上班啦?”新苏苏听到上班两个字脑袋就像过电一样瞬间清醒“几点了”新苏苏一边打着电话一边迅速起床。小梵继续说“师姐,现在已经快9:00了,今天早上还有一个报告会,你得参加啊,抓紧啊,在不来科长的脸就绿了。”小梵挂上电话。新苏苏开足马力一通乱收拾,终于在9:35分到达会议现场,虽然晚了5分钟,她自认为还不过分。这次会议是针对前天晚上在中央大街西巷发生的命案现场分析会,各部门针对现场看到的,以及一天的走访指定一个大的方向。新苏苏报告了尸检及现场法医勘察的情况,会议进行到中午12:00,新苏苏感觉自己真的有些体力不支,自己报告完后,各部门的分析她几乎都没有听进去,只觉得头疼,疼的快要裂开一样。她只听到散会两个字就晕过去了。
大家七手八脚的把新苏苏抬回了办公室,又掐人中又喂水的一通折腾总算是醒了,局里决定新苏苏同志因工作劳累,特准她一个星期的假让她在家好好休息,现在由小梵同志把新苏苏同志送回家。小梵叫了出租车跟新苏苏一同来到她的公寓下,确没想这一切被守在公寓外一夜的叶展云看到了。叶展云从小到大对女人从来都是敬而远之,但不知为什么对于这个大大列列的新苏苏却并没有烦感,反而还对这个女人有点配服。当叶展云看到小梵送新苏苏回家时,心里不知道为什么会皱了一下,然则这种感觉确转瞬即逝。
小梵与新苏苏下了车,执意要送到她楼上,面对这样一个热情的弟弟,新苏苏有些哭笑不得。小梵把新苏苏送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