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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你该不会因他长相俊俏,一小白脸模样,而看上人家了吧。”少女语气娇滴滴,身体瘦弱,皮肤白赞,道牧无意见她两手生茧,大概了解她作什么的。
少女抿嘴看女孩,冷笑不已,没有一点尊敬,只有鄙夷,“想不到大姐此次出来,意图是找一如意郎君呀。若爹爹知道了,不知会怎样,你这般作为,你未婚夫若知道了,恐怕不太好吧。”
女孩登时一脸为难,夹在中间令她很难做,可是让道牧一人独行,她又担心。可又惧怕自己父亲,以及那个所谓的未婚夫。
“姑娘二十,着实到了婚嫁年龄,倒真让姑娘为难了。”道牧安慰女孩,指着阿萌,“姑娘,你能否教教阿萌,让她辨识地图,我这人算是废了。”
“啊?!”女孩被道牧这一要求给吓愣一下,要知道并非所有坐骑都如同龙马那般,不管她怎么看,阿萌都不像智慧多高的坐骑。
尽管怀疑,女孩还是蹲在阿萌身前尽心尽力,大约一刻钟后,道牧俯身问阿萌听懂没有,哞哞哞,阿萌一个劲点头,道牧这才放心下来。
“姑娘,为了表示感谢,赠予你一颗果实。”道牧掏出一颗朱果,递给女孩,女孩连连拍手说使不得。
在道牧一再坚持下,女孩终于接手,“噗嗤!”少年冷笑,“颜色如此艳丽,怕不是毒果吧。”
少年的话正中下怀,道牧借势让女孩在他面前吃下去,以此证明自己清白。
女孩犹豫片刻,不听身边老叟劝告,还是放在嘴中,牙齿咬合,脆嫩爽口,果汁涌出,香气四溢,涌入女孩体内,很快充斥身体每个地方,浑身暖洋洋,毛孔舒展,好不舒服。
“希望这一颗朱果对姑娘有所帮助。”道牧唤阿萌离去,最后留下一句话,“请一直这么善良下去。”说着,躺在阿萌背上,拿出画板盖脸,一人一兽,很快消失在地平线上。
“朱果?”
女孩闻言,登时愣了神,想起古籍中朱果的描写跟自己所吃果实的感受还真是一模一样。通体红润透亮,触感如琉璃,实则脆嫩多汁,味道带着草木清香,如糖果一般甘甜。
“呵,此人谎言,张口就来,好在我没答应他加入我们。”少年双手环抱在胸,望着道牧离开的方向,目光不无鄙夷。
“一副小白脸模样,还喜欢装深沉,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朱果呢,爹爹花了多少代价也才得来两颗洗髓丹,朱果连那老药师都没见过。”少女冷笑不止。
听到弟弟妹妹的话,女孩陷入沉思,直觉告诉她是真的,可周围的人又告诉她是假的。而后,心中一想,这枚果实只要不是毒果就好,至于是什么果实,并不重要。
帮助道牧,并未想过要什么回报,只不过觉得道牧面善,需要帮助,仅此而已。
老叟走到女孩身边,拍拍女孩肩膀,两人对视,“小姐你转运了,朱果无疑。”
“请一直这么善良下去。”
道牧的话好像有魔力那般,一直在女孩脑海中回荡不绝。
三日后。
道牧阿萌进入一望无垠的大沙漠,本来可以更快,却因阿萌走错几次路。而后阿萌一边研究地图,一边修正,这才找到正确方向,来至这块沙厄灾地。
老爹说这块灾地被厄兕的死气侵蚀过度,凭他一人根本无法修复,只能然后这块灾地沙漠化,心痛归心痛,实在是没办法。
过了沙漠,进入戈壁滩,没过半天,道牧总算看到一处屋院。
它孤独的屹立在天地间,屋后一山丘,屋前一条河,黄天黄土显得格格不入。可是当年这里草木繁盛,绿草茵茵,是一处肥沃的牧场。
临至小屋,沙尘在门前臣服,熟悉感觉油然而生,这种感觉深深烙印来灵魂,烙印在血脉当中。
咯吱,推开木门,院中花草依然繁盛,空气清新,散发淡淡香气,相较于反面干燥,这里温润不少,让人舒服许多。
按着老爹的描述,道牧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看,每一处都摸个遍,每一处都是那么熟悉,那种感觉,除了悸动,还有浓浓的哀伤。
在父母逝去的房间,道牧呆呆站立半天,阿萌跟道牧一起,变得有些伤感起来。
“道”,大厅上供奉的灵牌唯有这字,不知生父本就信道,还是仅仅尊道。
来到屋后山顶,回望四周,想象当年小桥流水人家的静逸美景,内心莫名悸动,似乎明白生父母二人的生活,“繁华尽处,寻一无人山林,建一木制小屋,铺一青石小路,与你晨钟暮鼓,安之若素。”
墓地后的那棵大树竟然葱葱郁郁,并没有因为缺水而枯死,只怕它为了活命,将根扎到很深很深地底。
取出准备好的什物祭拜二老,香烛气味、酒香、肉味、木香、沙尘味相互纠缠成一股奇怪味道萦绕整个坟墓,旁晚临至,只怕见了鬼。
“爹娘,我的眼睛何尝没有你们的颜色。”
“我会让你们热爱的这边土地再度恢复生机。”
红玛瑙双眼落下一串晶莹,痛失两任父母,义姐至今下落不明。谁能理解他的痛苦,谁又看得懂眼睛绝望的红色。
只有他自己罢了。
第三十四章 遭遇恶徒()
官道边上屹立一尊百丈雕塑,可如今却已面部全非,下面字迹已经模糊不清,青一块紫一块黑一片,茂密的花草灌木都无法掩盖大量生活垃圾。
生活垃圾发酵的恶臭,过往行人和御兽的屎尿,花草灌木的浓烈怪味,汇聚成一股复杂的味道,苍蝇眼中的美食城,以致苍蝇漫天,嗡鸣不断。
对苍蝇深恶痛绝的阿萌,肥身一震,周围苍蝇尽数粉碎。道牧阿萌站在已经这才数息,道牧阿萌都忍不住犯呕,匆匆离去。
前方一座城,一座大城,牧牛城。
外部没有墙,各类建筑物,鳞次栉比,实则外城。中部隆起一道墙,里面是中城,远眺看不见房,只见更远处撑起一轮金色罩体,金色罩体当中是内城。
到底有多大,道牧进城后,方才惊叹,仅仅外城一个区就与谪仙城面积相当,“不愧是牧星山各大门派弟子交流最频繁之城。”
驳剑境并不稀奇,一路上做杂役,或多或少都有些许修为,大部分都是驳剑境,亦或牧徒,他们或许天分不高,却想要在这地方活下去,唯有贱卖自己劳动力。
道牧一身乱搭的普通剑修服,遮盖不住出尘超凡的气质,盘坐在阿萌背上,那双绝望的红玛瑙双眼吸引不少女性。男人见他骨龄貌似十八,却才入驳剑境,嗤之以鼻,或明骂或暗骂,外强中干小白脸。
道牧阿萌正起兴,面前突然跳出一魁梧青年,身后跟着一票人马,持刀拿枪,气势汹汹。
“小哥,你座下幼兽不错,考虑出售吗?”青年身型虎背熊腰,说话闷如响雷,手持两把开山刀,刀刃如青年的大腿根那般宽阔。
两臂纹着俗气的青龙白虎,裂开的衣衫露出大把胸毛,隔着大老远道牧就闻道一股汗臭味,牧畜屎尿味,甚至还带着些许胭脂水粉味。
道牧放下手中画板,环视左右,见街道小贩和行人,或是逃离,或是退缩在路边一角,他们眼神大多恐慌,身体瑟瑟发抖,也有些人神情愤怒,两手颤抖,却敢怒不敢言,更不敢动手。
目光一转,直视青年,淡淡道,“你的人头,考虑出售吗?”
“红眼小白脸,你找死是吧!”
“这蠢货竟这么跟我阿豹哥说话,你知道我们阿豹哥是谁吗?!”
“外城东区第一扛把子,跟你收牧,那是你的荣幸!”
“……”
一群乌合之众一边挥动刀枪,一边对道牧叫叫嚷嚷,且还吐痰,行径低俗恶心。
“这里杀人犯法吗?”道牧转头,看向一脸愁容的阿婆,尽量让自己声音柔和可亲,可道牧一开口就是杀人,也吓到阿婆。
“小哥,你快跑吧,阿豹哥背后是莫家,跟他对抗,没几个人能好好的活着。”阿婆强忍惧意,小声跟道牧说话。
“老妖婆,你找死!”一杆长枪飞来,直取阿婆太阳穴,“众目睽睽之下,诋毁我阿豹哥!”
锵,决刀幻化舞蝶,长枪断着十几小段,落在地上哐当当直响。老婆婆毫发无损,只是晕厥过去。
“好刀,好刀,落在你这小白脸手里,却是辱没了这把好刀。”阿豹哥皮笑肉不笑,一脚踢飞眼前挡路的龙马,龙马一声哀嚎直冲道牧而来。
锵,决刀归鞘,道牧两手画弧,犹如天鹅展翅,动作干练优雅,稳当当接住龙马,将龙马放在一旁,龙马看了道牧几眼,连叫几声,方才绝尘而去。
“一个初阶驳剑境垃圾这么做作,老子看不下去了!”
“砍死他!”
“……”
道牧跃下背,酒鬼瞎晃重现,一把决刀在手,幽光重影绰绰,所过之处,人首分离,噗噗头落一地,第一个人还未彻底死去,血液还未从颈脖刀口溢出,六十多人尽数被斩下头颅。
锵锵锵,决刀划地,绽放一条火星长河,一步一步走向阿豹哥,阿萌亦迈开步伐,摇头晃脑跟上道牧脚步。
第一个被斩头的人目光黯淡,神魂消逝,接二连三死去,一具具尸体刀口流淌血液,浓郁血腥味开始弥漫街道。
愈来愈多恶徒从他处走出,皆是桀骜不驯,目光狰狞,穷凶极恶模样,他们很快挤满整整一条街,直至中城城门方才停止。
阿豹哥冷笑中消失在漫漫人群当中。
“你到也聪明。”右手反持决刀,身体微躬做冲刺之姿,呼吸趋于缓慢,浑身闪烁金光,响起纯粹龙吟,“可是,我讨厌莫家的人。”话才落,道牧化作一条五爪金龙冲入人群。
嗷嗷嗷,一时间,龙吟啸破苍穹,肉眼可见数十条五爪金龙在人群中遨游,皆朝阿豹哥快速追去,所过之处,恶徒皆定格当场。
“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