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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迹朝着茅屋而去,临近闻到几声犬啡,三两间低矮的茅屋,两只毛绒绒的小家伙躲在屋前的小窝中探出头来,朝着魂言低吼。
“咚,咚,咚”
魂言上前轻手敲门,些许时候,一位黑脸的汉子,将低矮的房门打开,哈着热气看向魂言。
“老哥,过路的,来取个暖,方便嘛?”魂言笑着开口,魂言很懂礼数,山里人家很朴实,这在任何时代都不会改变。
黑脸的壮汉,看了看外面的雪色,又打量了一下魂言,将魂言请进了茅屋。
小小的茅屋虽然低矮,却也能抵挡风寒,屋里生着火炉,一位老妪坐在不远的床头忙着手里的活,一位老汉坐在火炉边取着火。
另一侧墙壁开着道小门,似乎是生火做饭的地方,里面传来轻微的声响。看着这一切,魂言心中也升起一股暖意。
黑脸的汉子颇为热情,让魂言坐到火炉边取火,自己到一旁忙活了起来,闲得无事,魂言和老汉在一旁闲聊了起来。
老人打量了一眼魂言,也并没有多问,和魂言捞起了家常。从老人的口中魂言得知老人自从祖上移居到山里,一直住在山里,以打猎为生,只是偶尔出山一趟。
前些年这里还有些人家,生活上也有所帮衬,只可惜最近几年走的走了,搬到山外的也都搬走了。现在只剩下自己、老伴、儿子、儿媳和孙女一家五口,生活在这里,自己和老伴老了,也走不动了,生活由儿子和儿媳照料,要不是自己和老伴拖累,儿子也可以搬走了。
等自己两人去了,这里也就没人了。
老人的话很朴实,魂言听着心里暖暖的,山间野地,远离尘世喧嚣,自更自足,其乐融融!
老人和魂言坐在火炉前,五六岁的小女孩跑过来依畏在爷爷的怀里,水灵灵的眼珠子好奇的打量着魂言,看着魂言这个十七八岁的陌生人有些羞涩。
“山里人家,孩子接触的人也少”老人解释道。
魂言看着可爱的小孩也点了点头,自己也是这么过来的。
谈笑间魂言向老人问起了几道山岭之外的百丈绝壁,相信老人世居与此应该有所闻。
“小哥是修道者?来这里寻世问道?”老人听了魂言的话笑问。
魂言没有否认,点了点头,老人眸子变得清明,抱着孙女,似乎是在回忆。
许久后老人开口“先祖数百年前隐居在此,那坐山就出现在那里,算下来也有十几代人了”
“自打我记事起,也仅仅是听到山上不时有钟声传下,那山似乎有屏障,我们蹬不上去”
“听先人们讲,据说那山上住着一位了不起的仙人,只是并没有人见过”
“山上的钟声一直未曾断绝,那坐山虽然上不去,但我们也都习惯了”
老人将所知道的东西告诉了魂言,没有保留。
老人所说的东西魂言也都斟酌了一翻,似乎并没有多少可用的,他所说的“仙”,也只不过是对修道强者的所称罢了,以魂言现在的修为恐怕也能称的上是他们口中的“仙”。
魂言在茅屋中一呆便是半日,老人热情的留魂言吃饭,魂言也没有拒绝,在老人家吃了一顿可口质朴的农家饭菜。
听说老人的老伴腿上有疾,魂言以举手之劳将老人的腿疾治愈,老人数十年的病根痊愈,眼中落下喜悦的泪花,老人再三挽留让魂言多住几日,却被魂言拒绝了。
见魂言决意离去,老人将一些农家山野的特产给魂言收拾了一些,带着路上吃,盛情难却,魂言只好收下。
大雪将满山遍野涂染成了银色世界,大雪堆积,数尺余厚,飞雪已停。
魂言回到百丈高的绝壁古宇,已经是夜半之时,夜色如水,繁星点点,钟声悠扬,万籁枯寂。
苍老的松树抖擞,虽只有些许枝叶,在雪夜中依旧清脆,流光婉转,几只乌黑的老鸦站立在枝头上,也不只是否睡着了,一动不动。
魂言站在最后一阶青石阶上打量着孤寂的苍松和古宇,悠悠钟声在耳边传来。
他一动不动地站着,遗世独立,如同石化了,眼眸久久不能自拔。
“这古宇和这孤松似乎是一体,可这孤松有种难以言语的孤默,这孤松似乎有些奇怪”许久之后,魂言移步自语。
“咚”
已是深夜十分,残钟发出一声吭鸣,这钟音不同凡响,颇具韵道。
“那是”
魂言眸光闪烁,朝着苍松树下看去,借着雪色,一切尽收眼底。
三两只老鸦停立在松枝上,眼中散出幽光,一道枯如柴骨的人影出现在苍老的松树下,望着老松,目光深邃,一动不动。
“古来风云多变化,苍松不老立崖头;三十三万载修道,生命终头尽为空”
“自古成才多年少,吾自幼时独自立;仰望山门拜名师,三万载后得成名”
伴着悠扬的浩荡钟声,那枯如柴骨的身影,声音低沉而惆怅,一句句吟念着,似乎在诉说往昔。
魂言站在不远处,心中波澜又起,没想到今夜又见到了那枯如柴骨的身影,今夜他竟凭空出现在苍松之下。
那孤默的枯骨身影,与苍老的松树一样孤独,被世间所遗望,身影与孤松同夜色化为一体。
看着面前的场景,魂言如同身临寒秋,看到得是一种萧瑟,凄美的画卷,一种遗世独立,亘古而存的悲寂。
孤影清清,唯孤独难以言语,魂言似乎被触动,眼角莫名的有些湿润。
枯入柴骨的身影,夜风吹过,在硕大的衣袍下有些格格不入,苦影移步朝着古宇大门而去,他转身的那一刻,魂言看到了一张孤独苦闷而又惆怅的脸,悲古孤独迎面而来。
身影双眸深邃,看不到底,穿过了古宇大门,魂言紧随其后,轻轻地大开大门,地上只有他的脚印。
院内残钟自鸣,一种说不出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枯如柴骨的身影,慢慢的移动着枯老的身躯,朝着古老的残钟而去。
“嗡,嗡,嗡”
人影枯指轻弹,残钟嗡鸣,似乎在与他和鸣,人钟同悲。
魂言有一种错觉,看到的大钟竟然是完好无损的,未曾残破,身影宛若天籁,只是多了些孤独。
“人将逝去钟悲鸣,钟音袅袅响世间;此去天宫鉴道颜,从此天人两断绝”
一语落,魂言所见完好无缺的大钟,一角断裂;在虚空中磨灭,古老的残钟又恢复了残状。
枯老的身影穿过房门,魂言止步不前,神识外放,那身影盘坐在蒲团上不知那里弄出了一个木鱼和浮尘,声音响在耳伴,这一幕与魂言昨夜所见别无二致。
“万载遁空门,数载修道身;前路已断绝,两者皆空空”
“不怕人将驾鹤去,只恐衣钵无继承;小宇殿门道韵聚,孤松屹立在崖头;三两老鸦夜蹄鸣,古钟自鸣奏仙乐;”
枯影声音悲寂,响了许久!
许久后,枯如柴骨的身影才凭空消失不见,一切又恢复了原貌,真实亦虚幻,似曾未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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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下落()
魂言心中泛起了惊涛骇浪,再也难以遏制!
枯影的话在魂言脑海中回荡,这里当真不简单,按那身影的话来说这里似乎是他的传承。
小宇、残钟、老鸦、孤松,这其间似乎有着某种内在的联系。
趁着夜色,魂言将小宇内外翻了个遍,将残钟、孤松、老鸦也都一一探查了一翻,可并没有发现有任何玄机。
那枯影的话究竟是何意思,耐人寻问,也只能再等等看,那身影再出现会不会道出一些线索。
这一夜,魂言彻夜未眠,他将那枯老身影的话前前后后想了整整一天也没有想透,他实在是将所有的一切都联系不上。
第三日,魂言盘坐在古老的松树下整整一天,入夜,同样的时辰,那道枯老的身影不期而至。
这次身影竟然从松树中出现,与魂言近在咫尺,却未曾说话,魂言的心也快提到嗓子眼上了。
三两只老鸦不知和时出现,停留在枝头上,钟音随之响起,枯影朝着小院而去,同上次一样转悠了一圈,进入屋内。
魂言跟随其后,就在魂言走到屋前时,这一次青铜油灯竟然亮了,发出黄色的光芒,魂言心中大惊,不见屋内有任何动静后,才推开门。
屋内的苦影早已不见,蒲团空空;灯火闪耀,魂言急忙跑到院外,三两只老鸦也已经不见了,院内残钟自鸣。
一切来的快去的也快,太诡异了,不过有一点魂言可以肯定,残钟亢鸣、三两只老鸦、枯老身影,这三者有这联系,似乎同时出现。
但这次为何青铜灯又亮了?魂言不明白,这一夜他也未敢轻举妄动;生怕错过一些事。
夜色下,魂言依旧如同老僧做枯禅般,一动不动坐在老松树下,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第四日,天空放晴,微风抚过山顶,魂言依旧不动如山,任由消融掉的雪水打在自己的衣衫上。
夕阳西下,天宇上挂着一抹残阳,山顶的雪花也已经消退,到处都是水淋淋的。
此时,夕阳迟暮下,一个身着道袍的身影出现在通往绝壁顶的青色石阶尽头,来人正是魂言月余为见的柳中云,衣带飘舞,仙风道骨。
见魂言身坐在苍老松树下,柳中云并未打扰魂言,他移步到绝壁边缘,闭起了眸子,似乎是在感悟。
直至暮色将临,月上枝头,漫天繁星点缀,魂言才从打坐中醒来。
“月余未见,您老人家可好?”看到立身在绝壁边的柳中云,魂言移步过来,开口问道。
“托你这个好徒弟的福,一切安好”柳中云双眸紧闭道出一语。
魂言微微一笑,他知道柳中云的话未说完。
“你让我查的事我查到了,不过可能要费些功夫?”
“难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