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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信、张扬,我想我那大手一挥不可一世的模样,定是吓到许多人,因为我能猜测到他们的内心独白:那人有毛病吧?
“小姑娘,凯旋归是前两年的冠军。”,像是看不过去,又怕是我输得连连根线都不剩,站在我身后的一位大叔好心出了声。
“多谢提醒,”在走出人群的最后一秒我回头看了那桌上的形势然后再转头对那好心得大叔说:“我想赌一把。”
大叔摇摇头不再说话,对于没有“先见”之人,说多了也是浪费唇舌而已。
只有百分之十不到的人支持神技天,想到另一边队得像小山一样的钱票子,我笑了,笑的心里发颤,有些疼。
从一开始就有人断定凯旋归会赢,毕竟实力摆再那里,而我,并没有什么把握赢得了他们。
只是,我有的,是一种叫做大无畏,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精神,传说中的见了棺材也不落泪。
低头猫腰,我轻松的从人缝里挤了出来,看吧,长得矮小还是有优势的。
我庆幸第一轮的时候B组的围观群众并不多甚至是少的可怜,所以我在参加投赌游戏之时才能做到脸不红心不跳,毕竟自恋那种事情,不是每个人都做得来的。
“你一个人傻笑什么?”路召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我眼前,他身材高大,那居高临下的模样总让我觉得有些压迫感。
“我笑什么关你屁事儿啊?”
路召:“……”
没有了之前的那种怒气腾腾,但是我这个人吧,从来就不会好好说话,特别是面对路召的时候嘴特别欠抽。
绕过眼前的冷冻着一张脸的人,我哼着小曲儿欢快的朝候场室走去,我此时的心情真是愉悦无比啊,关键时刻,我总不能掉泪不是?
只是那时候的我并不知道,在博利二楼的某个角落里,我所有的行为都被季浩然收进了眼底,后来的后来我也才知道,季浩然不仅是星火的老板,他还是电竞主办方乐伏尤的太子爷。
当然,我不知道的还有很多,比如季浩然还有另一个尤为重要的身份,那就是魔兽界里的沙王,我的“夫君”,潇潇然。
候场室里,除了张技以外其他人都在闭着眼睛假寐,这夜深人静的,犯困确实很正常。
我放轻了步子走到张技身边站定,没说话,我就只是陪着他看向窗外,尽管窗外黑漆漆的,已经没有了万家灯火。
“贝贝,”张技像是轻唤,又像是呓语,他转过头来看着我,平常活力四射的他眼底有太多疲惫,我只看了一眼,便不忍心再靠第二眼。
“我和林凯的梁子算是结下了,答应我,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卷进这场风波里面。”见我没再看他,张技也转回了头却顾自的开了口。
那时候的我并不能从张技口里琢磨出更多有用的信息,蠢笨的人永远都只是会听不会用大脑思考,而且所有的梁子都是我挑起来的,关张技什么事儿呢?他已经为我背负了太多,我怎可能一身轻松的抬脚抽离。
“我们是一条绳强的蚂蚱,同穿一条裤子的蜈蚣。”我扭过头睁大了眼睛,似乎那样就可以把身边的看得更清楚一些,也就是那时候我明白了自己对张技的感情。
那些心绪就像雨后的春笋,积累,再积累,直到最后变成了一片竹林。
超越友情,同时也超越了爱情,他已经在我生命里扎了根,任何人都替代不了。
我就像是黑夜里的生物,见不得一丁半点的温暖,所以我靠着张技给的温暖,一直支撑到了现在。
轻轻的靠上张技的肩头,他身上那熟悉的味道让我有一种安定的感觉,我没有亲人,而他,将会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让我有归属感的人。
有种感情,已经无关爱情,却比爱情来得更为温暖,实在。
如果,我曾有机会和张技并肩牵手,又或者将来有那样的机会,我就会明白有些喜欢无关占有,可也正是因为没有那样的机会,才会让我在那没能完全砸断的情芽里自我折磨了许久。
张技没有动,任由我靠着他,窗外的世界还是黑漆漆的,但愿我的睡梦里,会少一些黑暗,多一些光明。
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但是我被叫醒的时候发现靠着的不是张技,而是候场室的沙发,身边还坐着万年僵尸脸路召。
“你找什么?”见我醒来就各种皱眉左右张望,路召冷着张脸口气不太好,“张技去上厕所了。”
恩哼?路召怎么知道我心里那点小九九,莫非他有读心术?
恐怖,恐怖,真是太恐怖了。
我嘿嘿的怪笑两声避开了路召的目光,真是想不通他脑子里装的是什么鬼,有些事知道就好了么,说出来不是不是自找的尴尬?
人是不是都是一种很纠结的生物啊,比如现在,看到我靠在张技身上后,作为正常人路召不是应该要将我和张技促成一对,好成全他和周小沫的么。
难道是他堆周小沫的感情已经伟大到只要她好就行了的那种地步?
我在心里各种脑补感叹,看不出来,路召着万年僵尸还是痴情种一枚啊!
像是我这张脸太混容易的将心里那些龌龊心思表现出来,路召伸手到我面前打了个响指,“你想什么呢?”
“没什么!”意识到自己那心思太过龌龊,我嫌恶的拨开路召的手,“以后别乱打响指,吓死个人。”
“快比赛了!”路召的声音将我振回了神,是吼,我居然忘了那茬,果然是迷糊个十分钟也梦变成痴呆,看来我是老了。
我叽里咕噜爬起来就往外走,动作快的连我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
“还有五分钟,你慌着去送死啊!”
我不理,路召的嘴怎么则那么欠呢?
“我才是你男朋友,我不准你跟别的男人乱搞啊!”
“听见没有!”像是看我没反应,路召有补了句。
闻声,我的步伐有那么一瞬间的停顿,路召,他是认真的么?
呵,我三两步快速的走出了候场室,没在给自己的耳朵听见其他话语的机会,我只是烦,我怎么可以滋生出那样的想法呢?
游戏就要开打了,我混乱不堪的脑子里闪出了洛飞飞得模样,艰难的咽了口水,胸口的某个地方因为在想到洛飞飞的时候疼得厉害。
这场游戏我赢不了也不能输,鱼死网破尚可,狗急可尚且会跳墙,更何况是人呢!
☆、时光迹09
'于我而言,你没有轻如鸿毛,亦没有重如泰山,只是不偏不倚的,卡在了那里而已。'
有一句话叫人比人气死人,也就说白了,不想被气死就不要拿自己去和别人做比较。
我或许明白为什么围观的群众都觉得凯旋归会赢了,带着笑脸上阵的,运气都会比较好吧,再看看我们这一边,整队人都拉长了脸,就跟要上刑场似的。
有人说,爱笑的人运气都不会太差,那是因为运气差的根本就笑不出来,而当神技天遇上凯旋归,那就不是运气,而是实力的问题了。
“全力以赴。”路召轻轻的在我身后咬出了几个字,我没回答,只是轻微的点了点头,也不管他能不能注意到。
初赛的时候寇然没有上场,两年前,她曾是我的队友,而如今,她战在了我的对立面,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我和她之间的眼神碰撞足足释放了几万瓦的电力。
开赛之前除了寇然我谁都没有看,凯旋归那一组合里除了是我的敌人还是我的敌人,我怕看多了会怒火中烧静不下心来,然而我刚坐定还未登录账号的时候人群就开始沸腾了。
我以为,是他们都认出了我,把赌注投在自己身上无可厚非,可要是输了的话,确实比较没有面子。
可事实就是,我太天真了,尽管长得比较“惹眼”,但大众的眼波大都只会流连在那些聚焦了万丈光芒的人身上。
无视人群中传来的各种嘈杂声,我淡定的登录了账号,并没有留意我身后到底都有些什么人。
老的、少的、帅的、丑的,我通通都不在乎。
当初光听别人说凯旋归很强并没有多大感觉,毕竟我曾呆过更强的队伍,只是如今对战,我只能默默的感叹一声名不虚传。
凯旋归不止有多个强力的能实现战术思想的英雄作为战术核心,而且团控和场控也是相当棒。
在此之前我认为神技天组合甚至是战略什么的已经很不错了,但是在面对凯旋归小牛、恶魔巫师、冰女、流浪、敌法那强悍的五人组合后,我明显的感觉到什么叫天差地别。
配合,比不上;团控能力,也没得比,就连在心理战术上我们都处于弱势。
我不停的敲击着键盘,可是很多技能根本就使不上,面对凯旋归这样强大的劲敌,队友中难免有人开始心慌意乱,搞不好已经开始脚抖手抖全身都抖起来了。
反应慢,轻易被控便是最好的证明,短短的十几分钟,我们就被人家打的有些军心散乱。
不能依赖团队作战,那我便只得搞起破坏了,我有大招和后手晕,手里的红杖让我在搞破坏的时候得心应手起来。
几个回合下来,我发现凯旋归这次采取了是四保一的打法,虽然他们实力强劲,却并非没有缺点。
四保一,而且是冰女作为辅助手,如果不能在四十分钟内打败对方,他们就会因为辅助值下降而减少能量值的输入和伤害值的输出。
换句话来说,想赢,首先就得拖住时间,而就目前的形式来看,再撑个十分钟我都觉得有困难。
张技、路召等人似乎也看出了凯旋归的打法,于是乎你就会看到这样的一幕,火女忙着掷火球、举红杖、放大招,而神技天的其他成员则开始和敌方玩儿起了躲猫猫。
不求强攻,但求巧躲,光是这一点上,神技天是相当的有默契啊,可是这样一来,他们就把全部的精力放在了火女身上。
五对一,我还真是摊上大事儿了,要是一命呜呼,那神技天面对也是惨败的结局。
火女的大招和晕人技能杀伤力都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