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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说出那个被人扎了一百多刀的死者叫“麻头仔”,那她的话我们就能相信一大半了。这个叫“麻头仔”的小流氓在我们学校算不上什么风云人物,光那长相就是“癞蛤蟆蹦上脚面子——不咬人硌应人”的那种货色,不过他在这条堕落街上也是出了名的恶棍地痞。平日里除了喝酒闹事之外,我还听说曾经我们院里有好几个在外租房的男生被他怂恿着拉去打牌,结果把家里给的学费和生活费输的精光,而这些学生怕家里知道,也担心被学校处分,更害怕报警了会被这个“麻头仔”事后找麻烦,就都忍了下来。可是渐渐地参赌的学生多了,还是走漏了风声,“麻头仔”被抓了起来,很多涉赌的学生也都被学校揪出来处理了。还有就是我们校园里的公告栏,ATM取款机上贴的那些出售隐形耳机,还有什么“收人钱财,为人了难”的小广告,风传都是麻头仔一伙小流氓干的。
“出来混的迟早是要还的,估计这小子平时也得罪了不少人,有哪个不好惹的,或者哪个平时老实巴交突然什么时候神经末梢错位想不开的哥们儿回来找他算账,这也都是他自找的。”胖子对老板娘说,脸上是一副罪有应得的表情。
“应该就是哪个不该去招惹的人,都是他们一路货色的吧,要不然就是某个被他欺负过的走投无路的什么人,不然下手怎么能这么狠!”我转过脸对胖子说,“这种人渣死了就死了,社会上少了一个人渣也是件好事,除了他们家里人,估计都不会有人去同情他。”
“他妈妈在几年前就被他气死了,他爸爸也很早就搬到别的地方去了,家里人都不理他的啊!”老板娘补充说,似乎她也觉得那小子是死有余辜。
“不过老板娘,也有一点挺奇怪的啊!”胖子满脸疑惑地问老板娘,“你说前几天在学校周边发生了这么严重的杀人案,一百多刀啊,也算的上是个严重的刑事案件了吧,我们今天还真是头一次听说呢!”
“这有什么奇怪的,学校这么大,里里外外那么多的事情你们学生怎么可能什么都知道啊,再说死的也不是你们学生,跟你们一点关系也没有的,也不要害怕就是了。”老板娘边解释边安慰我们。
“这的确没什么奇怪的,这个学期刚开学也没多长时间,有那么多从全国各地赶来的大一新生,要是把这么恐怖的杀人案传扬出去,那些新生和学生家长会怎么想?学校的声誉肯定会一扫而光,而且还会带了一系列的问题,曝光,还有追责。再说这种事情只要发生了,学校就一定是内部处理,紧接着下达‘封口令’给你压下去,又不是第一次了。从我们大一到现在,这学校里究竟发生过多少类似的事情,也许只有校领导才知道。”说完,我就催促老板娘赶紧把我们的牛肉面上了,跑完步又聊了大半天肚子都饿了。
我和胖子好像没怎么受刚才那段恶心的故事的影响,面和汤都吃了个见底。之后我们两个人就去另一家卖武汉辣鸭脖的店面买了半斤鸭脖。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差不多七点了,同寝的另外俩哥们儿去网吧玩儿通宵还没回来,估摸着这个时间点儿他们也应该是在外面吃早饭呢吧。
到了大四本来就没什么课,再加上打眼儿就要十一休假了,好几个班的男生就相约出去通宵打“澄海”,打“DOTA”,我们这些大四学生的生活看似都狠充实,其实从头到脚都隐隐透漏着那么一股无所事事的无聊劲儿。
还有的就是趁着大学还没过完,赶忙出去寻求荷尔蒙的分泌快感,享受一下似乎是人生中最难得的“免费的午餐”,有的隔三差五相约而伴,有的长期租房保持同居。更而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居然有不少女孩子也持有这种开放与冲动的想法。真不知道我是该感叹现在的大学是个他妈的“染缸”,污七八糟的!还是我自己的思想认识太封建太落伍,二了吧唧的!
我打开笔记本,放着前几天从网上当下来的“痞子阿姆”和“50美分”的说唱乐,这就是我大学生活中比较奢侈的一幕了。胖子搬来3张椅子,把鸭脖放在中间的椅子上,还拿出昨晚剩下的一瓶差不多跑没了气儿的啤酒,我俩这就准备动“爪子”开吃。虽然刚才在面馆已经让肚子吃了个饱,可嘴是闲不下来的,有的吃就吃,撑死算我有本事。
刚倒上啤酒,就听见有人在我身后说,“哟,你们这么早就起来了啊!”
我回头看了一眼,是工管1班的齐思贤,上半身光溜着膀子,脖子上围挂着一条毛巾,下半身是一条打篮球时穿的白色短裤,半耷拉着的眼皮映衬着一脸还没完全睡醒的样子,我笑呵呵地回答他:“是啊,每天早起跑步而已。你今天起的也不晚么,要不过来一起吃点儿?”
“不了不了,我先去洗漱一下,等到了八点半我再来找你,咱们一起去校门口集合吧!”齐思贤说这句的时候还站在门外,看来就是来跟我打声招呼的。
我和齐思贤本来就不是很熟,只能说是认识而已。他是我们院学生会体育部的,当然,只是曾经是,现在已经退出来了,我也是在院里学生处帮杜老师做学生管理工作的时候经常能遇到他,还有很多其他的学生会的干部,也算有点人际关系,准确地说应该是人缘儿吧,就学生会那点所谓的人际关系基本上没什么用处,有时候这个同学找你办个事儿,那个朋友托你帮个忙,办好了人家说声谢谢,办不下来谁知道人家背地里怎么损你,还不如没有这层多余的关系来的比较轻松自在。
我回了齐思贤一句,“行!那我就在寝室等你吧!”
等我说完这句话,齐思贤笑了笑就转身离开了。
“你俩要去市区逛街么?”胖子一边嚼着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鸭脖子一边问我。
“不是,咱们院学生处的杜老师和他女朋友要订婚了,就趁这次十一放假请我们去他们新买的别墅里度假。”我抿了一口啤酒说。
“哇靠,有这么好的事儿啊!还是你们这些在学生会经常走动的人比较吃的开啊!”胖子一脸的羡慕,鸭脖都没咽下去就说个没完,嘴角都渗出了口水,看着怪恶心的,倒人胃口。
“人家杜老师和他女朋友也大不了我们几岁,我在院学生处做助管员,经常帮杜老师处理一些学生工作,大家就这么来来往往的,时间一长就熟了!而且我们关系都不错的。”
“等你们混熟了,你这小子该不会对人家的女朋友有什么非分之想吧!”胖子一脸坏笑,一提到女人就不自觉地挤弄起眉宇来。
“你滚犊子!一天到晚你脑袋里都装些什么玩意儿!思想败坏,意识下流,有事儿没事儿就看毛片,早晚是危害社会和谐的一颗恶性晚期肿瘤。”这是我在和胖子长年累月的嘴仗中无意间形成的固定词句,我狠狠地损了胖子两句,不过他绝对不会和我计较,也不会因此生气,因为几个玩儿的开的朋友之间骂来骂去都是很正常的,反倒和某人的言谈举止很谦恭的话,说明这俩人儿关系比较一般,还没到份儿上。
“我思想败坏?我意识下流?我天天看毛片?你怎么不说我看的那些毛片都是你电脑里的呢!”胖子突然间也来了劲儿,把刚才损他的皮球又砸回到了我的身上。
“艺术片,艺术片,你知道什么叫艺术不?不要混淆概念好不好!”我很想扁眼前的这个死胖子。
“嘿!你什么时候又变成艺术青年了啊你?你以为你是孙悟空还是蔡依林啊?你还会七十二变是吧!”胖子身体虽胖,运动起来似乎也有点笨拙,可嘴上功夫那是麻利的很,从来都不想吃亏。
“我在这鸭脖上打个喷嚏,让你吃不爽,你信不信?”我有点架不住这死胖子的贫嘴,瞪着双眼表现出反常的无赖作风。
“哥,别,我错了,咱好好吃,不带玩儿埋汰的!”胖子好像是服软,其实他是学着东北腔儿继续调戏我。
喇叭里不停地传出50cent那标准的美国黑人说唱乐,用他那特有的语言与含义诉说着他目空一切,鄙视一切的骄狂。我和胖子也随着音乐的节奏踮着脚尖,两个人嘴里塞满了东西,刚才的嘴仗也停顿了下来。
“哥们儿,话说回来,那个杜老师的女朋友长的怎么样?”胖子一副笑嘻嘻色眯眯的表情,貌似很关心这档子事情。
“将近一米七的个儿,那长相已经不能简单的用漂亮来形容了,给人的感觉是很贤良淑德的那种,跟咱们平时见到的浓妆艳抹的,嗲声嗲气的女大学生完全不是一个类型。你记得中国古代的文人骚客是怎么形容自己爱慕的女性的么,闭上眼睛自己发挥想象力吧。”我故意把人家形容的很出类拔萃,有意逗逗这个死胖子,“人家也是咱们院的,不过是个研究生。”
“哎!我这辈子是没命摊上这么好的女孩子咯!造化弄人啊!”胖子夸张地感慨了一番,之后端起啤酒杯喝了一口,就又笑嘻嘻地凑过那张肥脸对我说,“你打算外出几天啊?哥们儿我来帮你照看你的笔记本儿吧!我一定好生帮你伺候着。”
“不成,不成,这东西我得带走,还有我的数码相机和MP3。”我可不敢把笔记本儿留给眼前的这个胖子,他下手没轻没重,借给他玩儿反恐,魔兽什么的,等于借给90后的玩儿劲舞团。虽然我的笔记本儿有个外接的键盘,可心里还是不会放心。他那一个手指下去就是“哐”的一声,就算不把我的笔记本儿敲坏了砸坏了的,估计也得落个“后半生不能自理”的悲惨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