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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如今附身在她的躯体里,难道说也要承担她所犯下的所有罪孽吗?
发觉已经逃无可逃了,木念反而冷静了下来,她纤细的手指突然摸到怀里一样冷硬的东西,脑中jing光一闪,索xing停下脚步转过身目光冷冷地盯着浑身冷冽的蒙面人,她眼中的无畏与身上的英气使得蒙面人一愣,随即眼睛一眯。
“没有想到你这个贱人胆子不小。”
冷蔑的声音响起,在暗夜中如同鬼魅,蒙面人不急不慢地踱步过来,阴冷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木念,如冻人的冰雪冷冽至寒,看的木念心中一片慌乱。
他本以为那个妖女在面临死亡时会浑身颤抖,脸色苍白,痛哭流涕地向他求饶,他本想要看到她胆战心惊的模样,却没有想到面前的人却是一副泰然自若,虽然生死已经一线,却没有表现出常人的惊惶无措。
看来他还是小瞧了她这个可恶的女人了,她竟然也有这种魄力与无畏。
脱险(二)
“既然此刻我已经无路可逃,那么逃避与恐惧是否也没有多大用处,你也不会放过我不是吗?”
抬眸冲他冷然一笑,虽然清冷,却芳华毕现,木念的目光紧紧锁住了面前的蒙面人,手中却悄悄攥紧那根精巧的玉簪。
此刻蒙面人的目光正凛凛凝于她的脸上,犀利如剑,其寒若冰,却又深邃有力,若不是其间迸射的浓浓恨意,影响了它的美感,那双眸子定是双摄魂夺魄,惊~艳非常的。
惊异于木念的镇定,还有她眼中的清澈与隐隐透出的正气,蒙面人有一瞬间的恍惚,眉间不自觉的轻蹙了一下,这样的女人真的是那个手段恶毒的女魔头吗?
瞅准他的愣怔,木念趁他不备忽然用力甩出手中的玉簪,直直奔着蒙面人的面门飞去,要知道以前的她飞镖可是一绝。
然而如今的身体没有给她这个条件,虽然夜颜也会武功,但是武功很是一般,应该也不懂暗器,因此玉簪的准头和力度就有失水准,尽管如此,玉簪锋利的尖端依旧带着凌厉的风在黑衣人不备之际刺入了他的肩膀。
玉簪刚一出手木念整个人已经如离弦的弓箭冲了出去,拼了命地往前方不远处华丽耀眼的楼宇冲去。
“该死,狡诈的女人。”
蒙面人没有想到面前这个瘦弱的小女人竟然会出这一招,一时大意,他竟然没有躲避,中了她的阴招。
伸手拔出带血的玉簪狠狠一丢,玉簪砸向地面摔个粉碎,却犹自浸染着猩红刺目的血色,翠绿中一抹红色格外耀眼。
其实若是追上她一点也不费力,只是他此时还不想真的要了她的命,不然以她那个速度,根本无法逃脱。
冷冷地看着那道湖蓝色的身影拼命地奔跑,逃至那门庭若市的含香楼门口,看着她穿进那许多寻欢的客人中,被站在门口的两个迎客的艳丽女子上前勾住了手臂,嬉笑着拉着她朝里走去。
蒙面人目光愈发深邃,如看不清的深潭,闪着莫名难辨的光芒。
站在黑暗中的他愤恨的一握拳,眼光阴狠地盯着木念翩然走进大门的身影,目似含冰,突然,他发现那个走在人群中的可恶女人忽然转过身朝着自己的方向一挑眉毛,眸光幽寒。
深邃的眸子忽地一眯,迸射出更加危险的光芒,直直射向木念,吓得木念心头一颤,赶忙转身。
其实木念见蒙面人没有追出巷口,心中便知他不愿意将事情闹得人尽皆知,或许他并没有杀他的心,遂一颗跌宕起伏的心才稍稍安定了一些,为了保证安全脱身,她于是决定逛一逛这纸醉金迷的地方。
望着绚丽的灯火,木念嘴角忽而一弯,大步走进了含香楼。
“贱人,这次便宜了你,下次我绝不会轻易让你逃脱,我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蒙面人的牙齿咬得咯吱作响,面目扭曲,吐字如咒,阴狠地说完眼中寒光乍现,阴寒一笑,转身快速离去,颀长的身子很快淹没在浓浓夜色中。
他离去之后从阴暗的角落里缓缓走出一抹白色的身影,看了看蒙面人离去的方向,又瞅了瞅前方那笙歌处处,媚影妖红的含香楼,斜飞入鬓的浓黑眉毛轻轻一拧,略微沉思之后迈步朝着含香楼而去。
然而在那道白色身影走进含香楼时,蒙面人突然从一旁的楼宇上跳落下来,看了看那笙歌缭绕的场所,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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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然若梦(一)
本以为这男人们流连的欢场定是奢靡浮华,莺歌燕语,软呢成音,却不曾想此处却极为雅致清新,就连穿行在厅堂里羽衣霓裳的貌美女子却不似那般低俗,风尘味不是很浓。
虽然从未逛过妓院,但是眼前的一切与木念心目中的烟花之地相差甚远,不禁使她对此处产生了一种好奇,这里的老板倒也别具心思,与众不同。
厅内的客人虽然很多,但是却大都一派斯文,看似很多都是文人墨客。向身边的一个看似文雅的年轻男子稍微一打听,便得知原来此处虽为妓院,但是这些沦落风尘的女子竟生得刚烈,卖艺不卖身成了此地潜在的规矩,惹得一群一群文人雅士前来捧场,都想一探究竟,究竟是怎样的女子竟这般出淤泥而不染,而且不是一个,竟是一群。
忽然空中流淌出似有似无的古琴声,袅袅娜娜,撩~人心魂。
“听说若是谁能给顾姑娘的曲子填了词,并能得到顾姑娘欣赏满意的话,就能得到与她独自对饮的机会哦!”
不远处,几个儒生模样的人正高声谈着话。话音不大,却落在了木念的耳中,顿时唇角一弯,心中的好奇愈发浓厚。
“好是好,只是这一个月才一次的机会,得到也确实不易!能让顾姑娘入眼的词作能有几个?”一青衣男子放下手中的酒杯,面容并不轻松地打趣道。
“唉,这倒也是,上几个月好像都是空缺啊,可惜了那些曲子了。。。。。。”又有一人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今日。。。不知会是什么情况。。。”
说着,那几个人相视笑了笑,各自啜了口茶,沉默了下来,似各有心思。
顾采依,含香楼的头牌,由于精通音律,每月必作新曲一首,待到月圆之日她亲自演奏所谱的曲目,寻找最适合这首曲子的唱词,获胜者不仅可以与之畅饮,还能听到她亲口演唱。只是能够填上她所谱的曲子并获得她满意的人不多,因此大家每到十五都跃跃欲试,以博得与佳人共饮的良辰。
几个男子的话引起了木念更加浓厚的兴致,她倒是想看看这个人人口中的才女是个什么样子?又是怎样的曲子,竟会难倒这一班雅士。
正想间,厅内突然静了下来,人们的目光都聚焦到前面的斜楼上,那凸出的楼上悬一纱幔,浅紫色的幔帐后面是一个极为精致的琴台,顺着被风撩起的纱幔看去,隐约可以看到琴台上精细的雕工。几个丫鬟模样的女子小心翼翼地托着一把古琴走了进来,轻轻地置于台上,又在两边燃起宁神的檀香,霎时间烟雾轻袅,飘幻似仙。
从幔帐后走出一名女子,对着在场的所有人微微一笑,轻启朱唇缓缓道:
“今天是顾姑娘谱曲填词之日,过会儿姑娘会出来演奏所谱之曲,有志填词的雅士将词写在已备好的卷册中,待曲过三旬之后,填词便已结束,姑娘开始评判,胜出者,姑娘将会邀他今晚在凌霄阁中对饮。”
众人顺着女子目光所指,发现不觉间桌前竟多了一袭小案,笔墨纸砚也已经准备好了,放置在案上,散开的册页想必就是填词之处吧。
忽然间,幔帐后飘入一人影,那轻盈的步伐,恍若入世的仙子,吸引了众人的目光。浅紫的幔帐遮住了来人的面容,看那婀娜的身姿,想必容貌也定是不俗,何况此地。。。。。。就连主事的丫鬟也如出水的芙蓉般纯净清澈,那这位姑娘想必是国色天香了吧。
木念眉毛一挑,眼含丝兴味地盯着纱幔,把玩着茶杯悠闲地欣赏起曲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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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然若梦(二)
琴音缓缓飘来,清婉悠扬,曲折回肠,轻柔中略带一丝惆怅与哀伤,似春日细雨飘斜,又似柳絮飞长。
朝四周看了看,众人都沉醉其中,木念也不禁目露赞色,此曲哀而不伤,乐而不淫,拿捏得恰到好处,看来帘内之女却是很有才华。
曲调方歇,便又几位客人落了笔,但也有人紧锁着眉,似在思索,迟迟不愿下笔。
轻轻把玩着手中的茶杯,木念暗自揣摩。品曲和品茶一样,应有一个平和的心态,心静,曲才能入耳,不然也只是左耳进右耳出罢了。当琴音再次响起时她的心中已经有了眉目,忽然想起曾经自己写过的一首词,若是配合此曲倒也合衬,不过她却也不心急,只是安然稳坐,细细品着手中香茗。
“快啊,第二遍都快要结束了,看来能下笔的没有几人啊。”
“是啊,此次的曲子较之上两个月更胜一筹啊,看来今日很难有拔筹之人了啊。”
“嗯。。。是啊。。。是啊。。。”
身后的散客悄声议论着,木念安静地听着,嘴角微微勾起划过一丝不可捉摸的微笑,却没有发觉此刻还有人在注视着自己。
坐在角落里的一身白衣的阎霄手执骨瓷茶杯,神情慵懒。一双似醉非醉,似醒非醒的眸子似不经意地扫向厅内众人,幽幽转了一圈目光最后停驻在木念的身上微微一顿,如染似墨的晶眸中乍现一抹沉冷的光泽,片刻眸光扫到别处。
刚刚在街上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