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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杀死这些支配者,也为了恢复宇宙的纯粹。父亲以自身本源龙气与阿撒托斯的混沌邪力,创造最初的至清净世神力,也就是你们口中的上古神力,也就是上古大神们远远超过其他诸神的力量由来。”昊光垂下,净世的神光一击穿透整个星球,将钟鼓周身数百丈笼罩,逼近钟鼓的宇文拓只得无奈避开。看着钟鼓再一次凝聚一道道术。
“父亲以龙气净化宇宙后,便以血液喷洒仅存九州之上,创造最初龙族,也是现在所有生命的长子。我便是那个时候诞生,生于旧时的宇宙。”钟鼓随手一甩,无穷闪电在莫名力量之下化为一道囚笼,缓缓收缩。宇文拓立时连闪几次,然而囚笼本身是以宇文拓为中心道术,宇文拓到哪里,囚笼便跟到哪里,根本不是时空移动可以躲开。
“为了追杀逃走奈亚拉托提普,也为了彻底解决旧日支配者这个大麻烦。父亲赋予龙族穿越时空能力,带来我的兄弟姐妹们沿着时光线上,一面清理时光线上所有的旧日支配者,一边追杀着奈亚拉托提普。”亿万道黄金剑气化作一道巨大的螺旋锥,穿透闪电囚笼,穿透整个大地,穿透钟鼓的屏障,刺向钟鼓头部。然而钟鼓身影晃动,化作十道完全相同幻影,出现在星球各处。黄金剑气形成螺旋锥微微一顿,随机化作十道小一号螺旋锥继续追踪钟鼓。
“这次追杀历经整整一万年,从五万年前一直追溯到七千万前的时间之初。在这一段逆时光追杀之中,几乎每一个百年的逆行,我们都要杀死它们一次。同一位旧日支配者,我们不知道杀了多少遍,杀到都要呕吐了。”钟鼓轻轻敲动大地,只见整个大地都随着收缩。此时的星球引力已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而随着星球进一步收缩,这种引力继续增长,甚至有些已经达到扭曲空间地步。
“父亲从来不是一位拥有耐心的龙,也不会停下脚步等人。在这一场追杀之中,我们失去许多兄弟姐妹。他们有些因为战死,有些因为承受不住脱离,有些迷失自己而忘却使命,但是更多因为跟不上父亲脚步,逐渐掉队。”钟鼓伤心的说道:“当我们追杀到时间之初,族群只剩不到十分之一。”
“那时候的父亲,尚在朦胧时期。他不懂什么叫做关爱,什么叫做情感,当他来到时间之初,便悍然发动战争。”钟鼓张开双臂,无穷力量从极速收缩的大地之间传来,化作一道锁链牢牢锁着宇文拓的腿部。宇文拓一剑斩断锁链,但是却无法斩断自己与大地之间因为锁链构成联系,整个大地引力都绷成一条满月之弦,将宇文拓往大地中心拉去。
“我们与旧日支配者的决战,发生在号称宇宙之巅的迦南之地。那里通往整个旧日巢穴位面的近乎所有平行世界。”钟鼓说道:“尽管,我们龙族因为龙血变得极为强大,但是从其他平行位面源源不断涌来的旧日支配者,却仿佛无穷无尽般。光我们杀死的阿撒托斯,就足够堆满整个太阳系。”
“最终,强大如父亲,不得已之下唯有撕裂整个位面,让宇宙完全独立它的兄弟们,也断绝旧日诸神的援兵。”
“战争结束之后,整个龙族只剩五位,个个都浑身带上,包括我们的父亲也失去半截身躯与三分之一的龙珠。”
“时光之初的迦南之地,那是我生平第一次见到父亲受伤,也是唯一一次。”
“他踏着阿撒托斯的尸体,重塑宇宙。”(未完待续。)
一百八十七 钟山之神(中)()
剑与枪的铮明!
力与术的争锋!
手持轩辕剑的宇文拓与钟鼓展开殊死厮杀。
当撕裂的大气,化作悠长的信风,以十二倍音速在大地之上,形成无数风之刃,顺着星球的变化回流,巡游整个天地时,宇文拓彻底感觉到来自龙王钟鼓的可怕。那种可怕仿佛整个天地都是自己敌人,仿佛世间万物每一样都可能成为致命危机,宛如被神鬼厌弃。
而作为对手的龙王钟鼓,更是一位极为危险的敌人,他的枪充斥世间最无铸的力量,他的速度已经超出仙神的极限,他的反应、他的敏锐、他的狡诈,尽显作为宇宙生物链最顶层捕食者的可怕。
每一道可以毁天灭地、轻易摧毁半个星球的术法,被他信手捏来;他的每一招每一式每一种术法都千锤百炼、恰到好处,直指破绽。尽管他的招式术法看起来平平无奇,没有一丝诡异能力,但是即使再精妙的技艺,在他面前都充满破绽。
最可怕的还是他的力量,纳气成风,喝气成雷,弹指间便是无尽宇宙力量,紧紧相随。这样可怕的战场,已经任何力量稍弱者可以踏着的舞台,与这样敌人搏杀,再多的数量已经毫无意义。
若非宇文拓精通时空之力,若非自己体内上古神力实在是蛮横,只怕早已经死在殊死搏杀卷起风浪之中。
昔日的宇文拓,只怕连插着战场边缘的资格都没有。
宇文拓不禁想起初来之时,轩辕黄帝有言一旦烛龙氏任性,届时战龙出水,天地几顷不复,必将天下沦为泽国。那时自己还曾以为只是夸张的修辞,告诉自己与烛龙氏交战的危险与战斗激烈。
现在想来轩辕黄帝所言,只怕是事实,烛龙氏只需原身出水,便足以让天地倾灭,众生不存,甚至如此也无法形容龙族的可怕。宇文拓忍不住怀疑,面对这样敌人,这个世界的天庭真有取胜的可能吗?
要知道,此时与自己厮杀的龙王钟鼓,只是不完整的残身。尽管他的力量已经恢复巅峰,但是宇文拓早已经知道,钟鼓真正的力量:无铸龙力依然没有恢复完美姿态,甚至可能不及真正龙力的千分之一,早已不复上古之威。
一个未成复活的钟鼓就如此可怕,那么昔日,曾经弹指便诛杀数百上古大神的烛龙又是何等可怕?
这时候,就听钟鼓继续说道:“杀死所有旧日支配者,重塑这个宇宙……”
“此时战争已经胜利的龙族,便面临一种抉择:是让父亲汲取所有旧日诸神留下的神性,将宇宙铸成巢穴,带领成为真正的神族;还是将神性归于宇宙,使被撕裂宇宙,重新恢复完整。”钟鼓说道。
“事实上并不是抉择,因为父亲毫不犹豫选择将神性归还宇宙,不惜葬送龙族的未来,甚至埋下龙族近乎覆灭祸根。”钟鼓哀伤的说道,“旧日诸神覆灭之后,宇宙汲取神性而重新恢复完整,旧日带来的扭曲法则,也随着神性洗涤而逐渐恢复。”
“然而,旧日的残余并不是这么容易覆灭,昔日曾经弥漫宇宙的邪力与净世神力也不是宇宙重塑,就轻易抹除。尤其是旧日诸神的神性归流于宇宙,这些旧时时间线的每一丝邪力、每一丝神力、甚至每一道关于旧日诸神的知识,都有可能成为旧日支配者们回归的媒介。”钟鼓叹息:“除此之外,还有那些在时间之战中掉队的兄弟姐妹,他们具备父亲赋予的古老龙力,也是时光可以轻易抹除的。即使能够抹除,我们这些长子也不可能去抹除这些兄弟。”
“为了彻底解决旧日诸神问题,也为了找回失落的长子们。尽管父亲对于那些掉队的兄弟并不满意,但是依然在我们恳求之下,于接下来一万年之内,解决麻烦的同时,也带领我们穿梭于时光长河之中,为了寻找我们的兄弟姐妹们而奔波。”撕裂的信风化作无穷雷鸣,脚下大地在雷鸣之中撞向琉璃般太阳。巨大的阴影,在天空之中形成漆黑的长夜,宇文拓意识到脚下大地,被大地咒灵摆弄许久,终于即将走向尽头。
“为了彻底解决亘古邪力与净世神力,父亲以龙息焚尽邪力,以龙气汲取神力,将那道蕴藏神力的龙气,分享给宇宙每一个时代的生灵,为龙族创造出以龙气蕴生神性的弟弟,这便是烛龙次子,也就是你们口中的上古大神。”
“作为净世神力最浓郁也最原始的五万年前,最晚出现在这个宇宙的天庭上古诸神们,是所有次子之中最先诞生也是最强大的弟弟。父亲为他们赋予太多智慧与资质,甚至让一些长子为之嫉妒。”宇文拓为之默然,倾听着钟鼓的史诗。
他无法想象这是一个怎样的独特世界,那些力量无穷的上古大神们,即使在天庭都成为神话的大神们,居然都是因同一道龙气而生的兄弟。天庭众神费尽心机誓死要杀死,居然他们的父亲。他们所作所为,居然是为了弑父?
宇文拓不禁的想,如果这些真相让上古大神们知道,会不会崩溃?
长子、次子、旧日诸神!
这些上古大神们完全不曾知道也无法探查半点的旧日诸神的知识,便是龙族亿万封锁的秘密?那个在宇宙所有生灵心中,形象宛如野兽的龙族,与领导世间文明、地位最高贵的上古大神,居然亲兄弟,这又是何等骇人的真相?
然而,宇文拓却知道,即使他们知道真相,龙族与上古诸神之间也没有和平的可能。
对于执掌天庭的上古三皇以及隐居天界的大多数上古大神来说,龙王钟鼓与钟山烛龙都是他们的杀父仇人,他们父辈尽数在远古之初的诸神之战,死在烛龙氏手中。而对于烛龙氏来说,这些上古大神又何尝不是具备杀子之仇,都是昔日杀死自己唯一儿子凶手的后代?
这一段绵延人族整个历史的仇恨,又何尝不是上古诸神欲要屠龙的最重要的原由之一?
“正如父亲所言,神明是宇宙最重要的构成,也是维持宇宙平衡的支点。随着次子的诞生,这是宇宙的规则也越来越牢固,越来越牢固的规则也为龙族带来麻烦。”钟鼓略微恼怒,手中释放术法更为急促:“众所周知,龙族能够穿越过去未来,是天生的时光领主。却不知道,时光旅行是一件极为危险的事情,任何一种不属于正常时序的行为,都为付出足够代价,只是每一种生命付出代价不同。”
“尽管龙族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