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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钟鼓未成应龙,还是蛇、蛟之时,同行者,都为野兽,而起是极为强大的野兽。兽群没有后世所谓礼法,又受龙性影响,对种族不忌。它们之中本就愿意修持极少,而修持者,能够与烛龙氏一样洁身自好的更是极少。许多天赋强大,或者力量强大,甚至愿意用心修持的同伴,都因淫欲而逐渐走上歪路,最终臣服**,背道而驰。
而眼前这个凡人蝼蚁,生了一副好皮囊,成熟气质内里却是淫邪无耻、天良丧尽。身为祝玉妍的师弟,单美仙的师叔,但是在单美仙与碧秀心决战前,却使用卑鄙手段毁了她的清白。后来更连自己的亲身女儿都不放过,虽然是未遂,但他的本质,却像极了那些因为淫欲而背弃父亲的同窗们。
对此,钟鼓自然看不上眼,甚至难得生出痛恨的情绪。
他伸掌一凝,左腿微屈,右臂内弯,先右掌划了个圆圈,又以左手划个半圆,右手一掌推出,呼的一声,向边不负推去。
“好胆!”边不负大叫一声,隐藏在身后的手臂上忽然吐出一抹闪烁的银光,直接击向钟鼓的手腕。
一出手便是他的绝技“魔心连环”。钟鼓手腕下沉,平平无奇的一掌却穿过银环直拍边不负胸口。
边不负眉间闪过一抹狠色,原本加速冲向钟鼓的身体一滞,鼓动的袖袍中忽然再次射出一只银环,以比刚才那一只更快的速度带着呼啸的尖响袭向朱浩的喉咙。于此同时已经硬生生的止住身形,左臂一挥,刚才已经被钟鼓躲过的银环忽然再次飞回来,直接击向钟鼓的背心。双环齐出,前后夹击,这已经是边不负尽全力了。
钟鼓有意与他比一比身手,只见他忽然反手挥动,左掌圆劲,右掌直势,身形为扭,双掌与身肘变动巧妙构成一道坚壁,顿时将边不负双环消于无形。几乎在银环消去瞬间,钟鼓又精神忽振,左掌拍出,这一掌宛如羚羊挂角,突如其来。
“回!”这一掌忽如其来,显然超出边不负意料。边不负急忙爆喝一声,两只宽广的袖袍挥动之间,势弱的两只银环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操控着一般,在低空中划出一道两道圆弧,迅捷无比的回飞而来。边不负不等银环回到手中,便双手用力击出,以双掌将银环叠起,只恰好挡住钟鼓的进攻路线。
边不负银环一挡,与钟鼓的单掌相碰,顿时觉得钟鼓这忽如其来的一掌初始时掌力若有若无似断非断,可不等边不负反应过来,那若有若无的掌力宛如潮水一般,更可怕是这掌力不断滔滔不绝,更透彻心骨,渗透自身每一条经脉,每一根骨骼,你无法了结它究竟是柔劲,还是刚劲。
“噗!”边不负喷了一口鲜血,倒飞几十米倒在地上。他吃力的抬起头,问道:“好精妙的掌法,你用的是什么武功?”
“不过是随手两记,哪有什么武功不武功?”钟鼓好笑的说道。
“随手两记,原来只是随手两记。”边不负凄凉的大笑道:“原来在你眼里,我边不负只不过随手两记就打发了?”
钟鼓撇撇嘴,摸了摸自己还微微发疼的鼻子,冲着边不负两记能够击中的攻击,难得好心说道:“既然你这么不甘心,那就起个名字也行吧。嗯!这三掌是我随性而发,蕴藏几分族人的天性。那么第一招可以叫做亢龙有悔,第二掌可以叫做见龙在田,第三掌就叫突如其来吧。”
“亢龙有悔,见龙在田,突如其来。好掌法!”边不负大笑道,登时毙命。
钟鼓见到边不负毙命之后,轻轻的一抬手。只见一道白光从边不负环中飞出,落入钟鼓的手中,居然是一道黄色的符咒。他看了一眼手中的东西,不由得皱起眉头,低声说道:“敛息的篆符。不是凡人手臂。”
他又看看边不负,又一抬手。顿时一对银环从边不负手中飞入钟鼓手中。他轻轻解掉双环上丝线,把玩一下,觉得有趣便装到自己双袖之中,然后继续前行。钟鼓脚程极快,很快走进峡谷。
他走到峡谷的中心,顿住身体说道:“你们一个个藏在上面,也不怕身上粘上蛇虫鼠蚁,都出来吧。”
“哼!”一声冷哼从上面传来,一位衣饰素淡,雅丽脸庞深藏在重纱之内的女子,站在山崖上恨恨的看着他。这种恨恨的情绪,让钟鼓有些摸不着头脑。钟鼓抬头看了看她,只见她的身形婀娜修长,头结高髻,纵使看不到她的花容,也感到她迫人而来的高雅风姿。只是她站立的姿态,便有种令人观赏不尽的感觉,又充盈着极度含蓄的诱惑意味。
“你这孩子好好活着不好吗?为什么非要找死。”那个女子风轻云淡的说道,她看了看峡谷另一头刚刚出现的一行人的身影,意识到最佳埋伏的机会已经失去,便她叹息一声说道:“到了阎罗殿莫要怨我们,要怨就怨你来的不是时候。早不来,玩不来,非要这个时候过来。”
这女人说完,顿时只见一排排身影出现山峡两边,近百张强弓劲弩指向钟鼓。那女人看了看钟鼓,又叹息一声,掀起阵阵蕴藏真气的魔音。霎时间,箭矢犹如雨下,每一张都是常人无法拉开的强弓与强弩,将一支支精心打造的箭矢射向钟鼓。
钟鼓扫了一样这些箭矢,似乎默默算计一下,挥手一抚,顿时两道银环从他的袖中飞出。只见银环飞舞,宛如两条游鱼环绕钟鼓周身嬉戏。这游鱼时缓时急,时而快如闪电,时而缓如溪流,接着在箭矢撞击之间不断升腾,每一次都以不可思议角度撞上箭矢,然后将箭矢的力量化作大小不同的动力,犹如两条欢快游鱼,不可思议之间阻截所有射向钟鼓的箭矢。(未完待续。)
一百七十 洪荒阴影()
峡谷上,强弓手连续七轮连射,而钟鼓只是在每一次射手射出之时轻拨一下双环,借助银环的弹跳,便将所有弓箭消与无形。周身十步之内,居然没有一支箭矢进入其中。
银环犹如流水,似幻非幻,钟鼓只觉得越玩越喜欢,欢喜间竟然啸一声长吟。
只听龙吟滔滔,滚滚龙威如同汹涌的海啸一般肆虐而起,刹那间整个天地尽万籁俱寂,无穷密云瞬息间遮天蔽日,又化作狂风怒号,电闪雷鸣,四散而去。不说鸟兽鱼虫,便是空气之中,都充满名为恐惧的情绪,颤抖的拜服在他的脚下。
更不用说,那些首当其冲的阴癸派高手与射手,那种铭刻在基因与血脉深处的恐惧让他们本能跪倒在地。这种恐惧与心智无关,与意志无关,是他们愿意生命,愿意本能的畏惧,便是武功强悍如祝玉妍,也无法控制自己恐惧,也瘫坐在地。
山峡另一头的一行人同样难以幸免,都本能跪倒在地。她们是一群尼姑。尼姑之中,有一名穿着素衣的尼姑被影响最少,但是她却没有对抗,反而目中闪出一道精光,顺势跪倒,同时死死将他的容貌,记在心中。
龙吟声声,霎时间弥漫整个天地。立时,所有从天界降临的下凡着都抬起头,看向终南山方向,都忍不住打个冷颤。
“这是!他出现了?”
洛阳郊外一家民居,一名背着古剑,穿着粗布的高大男子从田里抬起头,忍不住色变。他摸着胸口,感觉天地间那种心悸震动。高大男子旁边,是一位打扮犹如老农的汉子,他握着锄头,摸着腰间鞭子,神色凝重的说道:“不对,虽然很熟悉。但是这不是他。”
另一名背着琴的男子放下手中的禾苗,微微怀念的说道:“不错!这是龙吟,但是绝对不是陆离大神。若是陆离大神,我们此时莫说交谈,只怕早已经跪在地上发抖了。”
“但是我记得,世间最后一条真龙,除了陆离大神之外,早已经在上古战争之中绝迹了。”那个宛如老农的汉子说道。
背着古剑的高大男子也忍不住看向背着琴的男子。那名背琴的男子微微一笑,说道:“但是你别忘了,龙族只是绝迹,并没有消亡。七千亿以来,龙族的踪迹若隐若现,无数文明的出现与消亡,都又在龙族的身影。有些强大的龙族,甚至能够轻易穿越过去、未来,游走在时光之外。它们从宇宙之中绝迹又不是第一次,时而在前生,时而在后世,是这个洪荒的最强大主宰,是时光的领主。”
那个背着古剑的高大男子忍不住看了背琴的男子一眼,问道:“龙族真的这么可怕吗?何以让两位王兄如此畏惧?”
背琴的男子摇摇头,说道:“不!恰恰相反,龙族是一群很纯粹的生命。他们有着纯粹的善,纯粹的真,纯粹的思想,受陆离大神的思想影响极深,即使为恶,也无大恶。若是不违背他们本身的观念,他们其实很好说话。其实洪荒之中,许多文明都是由龙族帮助建立的。连我们的早期文明也是如此,龙的传人可不是说说。”
“既然如此,为什么我们还有与陆离大神为敌?”背着古剑的高大男子更不解的说道。
背琴的男子忍不住看了古剑的高大男子,意识到这位年轻的兄弟并没有经历那波澜壮阔的上古时代,显然对远古的见识极少,也无法明白上古时代是何等的壮观。于是叹息的说道:“这个洪荒世界已经不知道出现多久。我们发现最早的一处遗迹,证明至少已经诞生七千亿。七千亿年轻,洪荒甚至尚未成形,九成九的恒星甚至还未诞生。那个时代,洪荒之中已经有了龙族文明,或许他们是最初生灵。通过遗迹之中资料,我们知道那个时候,洪荒还很小、还很热,最初质量和能量形成了弥漫在散发这红光的宇宙中的原始星云,也是世间的原力旺盛的时候。就在这个最初的时代,陆离大神就已经是龙族的首领,是龙族最强大的存在。随后七亿年来,陆离大神的身影更是若隐若现,出现在洪荒无数部洲,无数星洲(星系)的文明之中。无数文明的兴起与衰败,都有着他的身影。”
背琴的男子又叹息一声说道:“你可以想象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