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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桃张张嘴,严晰吻住她。边吻边说,“以后你要喝柠檬雪碧,可以适量的喝一些,只能适量。”
“哦”
原以为自己会失眠的杨桃,沉沉的进入睡眠。
严晰摸着她的脑勺拨通一个电话。十分钟后,一个带着黑色鸭舌帽的男人敲响严家的门。
严晰起身,下楼。将手里的密封袋交给她。
男人沉声问“你没给她抽血,要我怎么查”。
严晰低眉轻叹,“上去吧,她刚睡着”。
男人脱了外套,极力不发出声响跟在严晰身后,进入睡房。
床上的女人睡得香甜,嘴角还有一丝微笑。严晰给男人一个眼神,男人轻手轻脚打开随身携带的小药包,看起来布质历史久远有些破旧。
拿出采血针,装好真空瓶,绑住杨桃白嫩的手臂,稳稳的插入她的静脉,开始抽血。
整个过程安静迅速,杨桃仍在睡梦中就完成了采血过程。
严晰靠在一边看着,眼底看不出色彩。
末了,男人问“症状发生到现在多长时间了”。
“不超过10个小时”。
“第一次发病吗”
“据我所知是的。检查报告出来发给我,要快”。
“嗯,明天”
他们像在做默契的访谈,三言两语结束对话。严晰送男人下楼,道别。
作为医生,严晰也猜出了个大概。但需要确诊。
楼梯转角处一个白衣臃肿的女人问〃严先生,这么晚了,刚刚有人来拜访吗〃。
“没有,你怎么下来了”
“哦,甜甜刚刚醒了,再哭闹,我来给她泡点奶”。
严晰闻言皱了皱眉,走上二楼,抱起甜甜哄着。
保姆回来后手里多了个奶瓶。
“甜甜最近睡得怎么样”。
“挺好的,就今天不知是没吃饱还是怎么了”
严晰抱着甜甜轻拍,小声道“你不是专业的育婴师吗,现在不要给她吃的。最近她有感冒吗,体温计拿来”。
“没有感冒,孩子好好的”保姆慌张的跑去拿药箱,顿时睡意全无。
严晰边给孩子测体温边漫不经心的说“这个时间段,甜甜在长牙,会感到不适。屋里温度太高了,调低一点……”
过了会放下安稳的甜甜走到门口说“孩子妈妈没有经验照顾不好孩子,所以才需要你的存在,如果还有下一次,你可以转行了”。
保姆阿姨脸色一变,严家什么人她知道,本来这次严家请的是照顾严晰长大的奶妈,那奶妈是她的大姨,这才通过大姨有机会到严家工作。她是正规专业的育婴师,如果这样被扫地回去,如何面对大姨。
“严先生抱歉,下不为例。是我疏忽了”
严晰寒着眼“最近有需要让你大姨也过来。杨桃身体不好也需要人照顾”。
“好,好,我问问。只要大姨身体可以,她一定会来的”
“嗯”
……
睡了一觉,杨桃恍如新生。
太阳从窗外射入的时候,她伸了个懒腰,拍去脑袋了沉重的东西,觉得分外乏力,但又意识清醒。
昨天的事在脑海里重演。
她去丁喆家,看了画,摔倒了,然后衣服脏了去洗澡。
然后呢,她按着脑门思考,想起然后在浴室洗手池上看到了安眠药的瓶子。她太慌张,看到有自己曾经服用的同一款药物,心生熟悉的依赖感,按照以往习惯服用了几颗,想让自己镇定下来。
再然后呢,她洗完澡去客厅沙发……
然后她就不记得了。
她好像做了一个梦,梦到和丁喆发生了些面红耳赤的事情。
然而这就像梦一样的不真实。
就像前一天去吃烤肉喝酒,喝到酩酊大醉,嗨了一晚上,第二天醒来,发现昨天好神经。只是放松了一把,那么不真实,记不清做了什么疯狂的事一样。
她起床洗漱,路过甜甜的房间,看到那丫头正在咬自己的小爪子。忍不住过去将她抱起来。
“宝贝,阿姨是不是没给你奶喝,饿的这么可怜哦”
小孩似乎真不认得这是妈妈,爪子朝她脸部袭击。
杨桃冷不妨被女儿不算长的指甲滑到了,火辣辣的疼。
“唔,甜甜!你欺负妈咪”
杨桃欲哭无泪,正好看到保姆过来,连忙把孩子递给她,哀怨的捂住一边脸。
“杨小姐,你醒了,早餐在热着呢”。
“嗯,你喂甜甜吃点东西吧”。
保姆抱着甜甜,立刻发现不对劲“哎哟,她这是尿尿了,要换下尿布”。
杨桃微笑,尴尬的摸着脸。
看着保姆走远,杨桃颇感失落的晃到厨房。
初生牛犊不怕虎,甜甜不是故意抓她,可还是一抓就是全力的爪,火辣辣的疼痛从耳际一直蔓延到嘴角。有种会留疤的恐慌感。
也好像值了,这辈子脸上的第一道疤是女儿抓的。
厨房门口走近一个年过60的老者,拖着步伐靠近杨桃“少夫人,我给你涂点药吧,免得留疤了”。
杨桃喝粥的动作堪堪顿在那里,看着这个年老,体态臃肿,面色明朗的老人发呆。“你是谁?”
她从没见过的人。
“忘了介绍了,我是带大严晰的老保姆了,这次回来看看他的孩子”。
“哦,你好”杨桃笑着起身问“你吃早餐了吗,一起吧”。
老人微笑着靠近,拿起棕色的药给杨桃涂脸。嘴里念叨着“你这是和孩子不够亲近,不过被抓成你这样的也是少见,待会严晰看了可要心疼了”。
“诶,你别说是甜甜抓得,就说我自己不小心划到了吧”
老人或许是年龄真的大了,看世界的角度和态度都不一样,杨桃倍感自然亲切,没有一点压力和烦扰。
是一个让人很信任,很安心,可以托付的一个人,难怪能把严晰带大,还那么“与众不同”又“毫不起眼”。
看杨桃在走神,老人说“听说你最急身体不适,多和孩子玩玩,在后院里散散步,种种花草”
“哈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种花”杨桃一双眼睛贼亮贼亮。
“我也是过来人,女人都爱花花草草。今天我带你种,保准种的好”
“好!”
严晰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灰头垢脸的杨桃,傻傻的在后院里挖土浇水。连手套也不用。
严晰站在她后面,松了送衣领,微微咳了一声。
杨桃听到动静起身,对着他用口型说“这个奶奶可有趣了,她以为我不会种花,一步步的的教我,其实疗养院的花很多都是我种的”。
严晰抑制不住的笑,回以口型道“我早就看到那个草地上种花的女孩了。现在变成我的妻子了,我是不是很成功”。
杨桃吐了吐舌头,上前摸了他的胸一把。
严晰一尘不染的衬衫沾了泥土。杨桃大笑,他无奈的看着她,微笑。
阿姨在院子入口唤“严先生,杨小姐,可以吃饭了”。
严晰扭头抓住杨桃的手说,“我有个好消息告诉你,要不要听”。
“嗯!听啊,当然听”
他们手牵手撒欢似的跑到没人的二楼书房,关上门。
面对面而坐,杨桃看着自己的泥手笑了“什么事啊,这么猴急”。平时就算要xxoo他也总会耐心等她洗完澡再找时机扑上来,他一向冷静自持。
“给你看一分报告”。
“报告?”
杨桃狐疑的看着他的文件,几秒钟就看了个大概——血检,结论是体内含有苯丙,文件头部显示被检测人就是她自己。
“□□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有我的血检检验报告。而且是阳性?”
严晰注视着她,拿回报告“□□是一种兴奋剂,运动员兴奋剂就包括它,她的衍生物你一定不陌生,就是摇头……丸,冰……毒”。
“什么!?”杨桃惊叫一声捂住了嘴。摇头……丸。冰……毒这种东西她一辈子也想不到自己会碰上。
严晰说“不过你不用担心,你服用的不是甲基□□。对中枢神经系统具有显著兴奋作用的合成药物,统称□□类”。
杨桃止住他“我没有服用,我怎么不知道。怎么可能”。她显得冷静,冷静到有点失常。
严晰握住她脏兮兮的手“听我说,今天我派人去丁喆家查了。他是个画家,偶尔需要用药物来提升专注力和灵感”。
杨桃get到了重点,嘴角微颤,等着他继续说。
“你是不是误服了他的药,他自己都不敢随便吃的药,你吃了多少,嗯?”
他像是询问,又像是责备,杨桃飘忽的移开眼神,嗫嚅“我看到一个瓶子,写的是安定,就是我平时自己用过的药。吃了两片”。
严晰叹了一口气“你知道你昨天傻乎乎的跟我坦白的时候,我怎么想的吗”。
杨桃现在心里十分后怕,深深的察觉到这个世界不安全。太恐怖,你能想象你一个朋友家随便浴室放着安眠药吗。更难想象自己居然会蠢到去吃别人的药。放在以前杨桃也会觉得很二逼的事,但就发生了。
严晰察觉到她的失神,摸摸她的脸“如果是真的,我会做了那个男人,然后让你禁欲一年”。
杨桃嘟了嘴“你的意思是,我禁欲一年,任由你在外面莺歌燕舞吗”。
说到这严晰忍不住笑了出来“看你表现。昨天挑战了我的极限,那么勇敢的跟我坦诚,作为奖励,我也跟你坦诚一件事,”。
“我吓到你了,你还要给我奖励,你确定?”杨桃因为他的笑意放松了下来。尽管他不认为误服苯丙是件值得高兴的事,但严晰都这么认为了,她只能承认昨天自己自导自演了一出好戏,哭笑不得。
人在自然规律,物理规律化学规律面前,渺小的只是一个分子之一。
严晰,站起来,伸手抱起杨桃放在自己膝盖上。
杨桃保持跨腿坐他膝上的动作,呆呆看着他,不知下文。
“今天,给你看这个报告就是对你的坦诚。今后,你要时刻提高保护意识,还有,这个给你,专用于防狼自我保护”。
杨桃看着他拿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根小小的笔状的蓝色金属质地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