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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约束她便是自由的,有了自由,她会变的潇洒,即便始终有一天,他渐渐将她忘了,她也会快乐的接受;
既然她料到将来会有这么一天,倒不如两个人避一避,让她不再对尹孤魂有任何的幻想,让时间冲淡一切,让一切烟消云散。
“你不是我的什么人没有资格命令我。你应该好好想想舞宁的事,如果让舞大哥知道这件事,他不会放过你。”
尹孤魂怔怔的愣着,却也驳不出一句话,——他们之间能怎么样?这是他恍然明白的一个想法;
严若涵知道从这里走不远就可以回到自己房间,所以她走了——
她本来就不属于这个朝代;根本没资格要求这个时空给她什么……
而她绝不知道,他跟尹孤魂之间纠葛竟然从今夜有了彻底的变化。他对她的感情将会变成一根刺,刺痛了自己,也刺痛了所有人;
而这一切,碰巧了就被这思阁的主人给看在了眼底。
原以为一切就这样会结束了,可偏偏事与愿违的成了一切混乱的开始;
说起这思阁的主人,就不得不说起武林中上一辈的恩恩怨怨,仔细看上去着蝶舞山庄的建筑古老的很,可想而知这家族的历史与辉煌。
当年的蝶舞山庄庄主舞炎与暗月堡老堡主尹熊在江湖中并称双雄,尹熊霸者东都洛阳城池,而舞炎霸者西京长安,天下武林尽归两者,中间以万盛酒楼作为分界点;
但当时武林比现在要太平的多,两霸主都只安于现状并未有野心吞没江湖,因此相安无事,直到凌仓宫的快崛起才打破了这一切;
暗月堡的堡主一心想过风平浪静的日子,于是趁着妻子临盆之际宣告天下金盆洗手,从此不再过问江湖事;
而蝶舞山庄的庄主舞炎为了研究对抗凌仓宫的一种奇特武功却忽然失踪,从此音讯全无。他失踪之后这蝶舞山庄却也变了样子,传说舞炎的书屋闹鬼,这位老庄主经常化作白影出没在这里。也有传说说这思阁是老夫人叫人封的,说是看了会睹物思人、心中难受……
直到今日,这里几乎成为了禁地。
说起这老妇人也是同样的行踪诡异,她虽然人还健在,可却不居住在蝶舞山庄,平时别说是舞刑、舞宁两个亲生孩儿都难以寻见了,就算是寻见了也说不上几句,清冷不过路人之间的含蓄。
这思阁自从老庄主失踪过后,便是她偶尔回来一趟的唯一可去之处。
今日神出鬼没出现在这里,碰巧还听见了尹孤魂与严若涵之间的对话,这到底又意味着什么呢?
——
舞宁的穴道解开之后,拿着那封绝情的休书来到了舞刑的房间,可房中不见人影——
她不知道还能找谁,这件事还能有谁帮她;
可他这哥哥并不在房间之内,她尝试过到处找,可找不到,很快的,她放弃了,最终还是回到了舞刑的房间。
跌坐在地上……
眼泪总是止不住的落下……
没有人,她的身边永远没有一个人,全世界都不要她了是不是?
既然如此,她也不要全世界了。
讽刺的是,那封休书就好像咬住了她的手一样,让她痛……手痛……心痛……全身都痛;
离开这里……
唯一的念头就是离开……
所以她甚至什么都没有带就跑出了房间,跑出了蝶舞山庄。
这天气说来奇怪,刚刚还繁星闪烁,如今却有一点雨的气味;
就这么走着,没有尽头,没有人,周围的漆黑就像是漩涡,让她永远也挣脱不出来,累了渴了还是走着,不想停,停下就会想到尹孤魂写休书时的表情……
谁能救救她,让她失忆,忘了这一切……
一直走到了巢湖边,一抹淡然的身影终于映上了眼帘;那熟悉的背影她最熟悉不过;
“是你?”这个时候竟然会看见慕枫,讽刺;
“恩。”他一直在等她,等了很久很久——
“为什么会在这儿?
“这话问的多余,本宫若然不是为你,怎会在这里呆等苦后。”
“废话少说,想不想喝酒,如果想就跟我走。”不管是谁都好,只要有人陪她就行;
“你哭过?为什么而哭?那个男人呢?”
“如果你不肯陪我就别问这么多。”
说罢她走在前,慕枫唯有紧紧的跟上;想想一笑,这世上唯有这个女子是他的记挂,也唯有她能让他如此甘愿跟着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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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一分钟:
字数增加了,眼里不好使啊,原来一千字的时候错字已经满天飞了,如今增加了一千字错字病句想必更多吧?是先表达下歉意吧!
总觉得他们连个被我虐的粉惨,有朋友都:干脆别追女人了,让慕枫跟尹孤魂是一对吧,囧啊……
第二卷 英雄美人戏江湖 第六章 利用与善后
繁华热闹的长安城在夜幕的笼罩下渐渐静了下来,唯有花街灯火通明,客似云来;
长安城,酒馆……
舞宁一杯一杯的灌着酒,心里的事一样也说不出来,慕枫只看着,一句话也不说;
“为什么不说话?”
“既然知道我说的话你不爱听,干嘛还开口。”
“呵,你应该高兴才对。”
“高兴什么?”
“高兴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你不是什么都没有,你可以拥有天下,我的天下。”
她大笑:“对,你能给我天下,我敬你。”
慕枫起身走到她身边,抢过她的酒杯,喝令道“不许喝了。”
舞宁自嘲式的笑了笑,缓缓站起身,站在他的面前,他们平等,她不怕他:“不许?帮我杀了尹孤魂我就不喝,你做得到吗?”
“哼,本宫以为是什么事,这等事又有何难。”
“好啊,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盟友了,干杯。”
“为何而干?”
“为了暗月堡的覆灭而干。”
“就只是如此?”
她身子一倾,道“目前为止,仅为此事。”
——
蝶舞山庄……
尹孤魂面对严若涵始终是输,他永远没有办法在她面前坦然,因为他们之间始终有着永远不能跨越的距离,这段距离除非有一天他亲手推翻,可他为什么要推翻?他辛苦建立起来的一切不就是他的存在价值,他是一方霸主,他可以拥有全天下想要的东西……
可唯独留不住她。
他试图让两人的关系回到最初点,可是……她拒绝了;
他们之间始终是变了,但他竟然还是奢望。
嘴角一瞥——
这样也好吧——
分开,让他好好想想。
尹孤魂心绪复杂,胸口又是一阵阵的憋闷,也不知舞宁到底给他喝了什么,他竟然能好的这样快;
天一亮,他便离开了蝶舞山庄,到底是他暗月堡的少堡主,只用一天的时间功夫便恢复了几分功力,体力也跟上了些许,在加上赤翼这匹宝马可日行千里,他离去的度自是不用多说;
同样一早,严若涵的房门被人‘哐’的一声踹开了,
她才刚起床没多久,被吓了一跳,定惊一看,来人正是舞刑;
“舞大哥,你……”她不解的问着;
舞刑像是一脸怒气的样子问道:
“尹孤魂呢?”
她摇头,自然是不知道,她猜想,他一定是知道尹孤魂休了舞宁的事才会这么生气;
“告诉我,他人在哪儿。”
他现在的样子阴森可怕,严若涵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平时温和有礼的舞刑;
“我真的不知道。”
他把手中的东西狠狠仍了出去,那是一张只几乎已经变了形的纸,严若涵捡起来一看,休书两个字她还是认得的。
舞刑喝道:“你们好大的胆子,为何要如此对待舞宁,他是我妹妹。”
“不是这样的,舞大哥,你听我解释。”严若涵试图解释,她总觉的他是误会了什么;
“不是?你休想再骗我,这里是蝶舞山庄,如今尹孤魂撇下你自己走了,你以为我会如此放过你。”
日前行刺皇帝的人到底是不是他,还没查处了究竟,如今他竟然敢又公然挑衅蝶舞山庄,他就认准了他不会还手?
“他,走了。”严若涵绝对想不到他会走,想着他会不会因为生她的气才走的?
“既然如此,我就先杀了你,再去杀了他。”
一听此话,严若涵心中有气、又怒、有委屈,百感交集之余也觉得尹孤魂做的也没什么大错了;
“舞大哥,我知道现在很生气,可是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你有什么好解释的?”
“先如果我真的是尹孤魂的小妾,而事情又如同你想的那个样子,他据对不会留下我一个人在这里的对不对?其次,他对舞宁做的事固然可气,可你也总不希望你妹妹与一个不爱他的男人相互这么过一生才对。”
“……你说你不是尹孤魂的妾,那这些日子唱的又是什么喜,你说尹孤魂不爱她,可笑,就算如此,他也不能如此就休了我妹妹,名节对一个女人有重要,我想姑娘你应该比任何都清楚。”
“我当然知道,可是舞大哥,我请你冷静下来好好听我说,如果尹孤魂真的动了舞宁一个手指头然后还休了她,那绝对是可恶的狠,可是他们二人之间从来没有夫妻关系,我想你的妹妹至今还是处子,我相信未来总会有人是真心喜欢她的;现在既然这样了,你为什么不让舞宁去找一个真正喜欢她的男子;”
“严姑娘,你这些话应该对着古人去说,纵然你与尹孤魂毫无关系,他今日悄无声息的休了我妹妹,她日后又该如何做人,在下不知道你以前住的地方到底是怎样的习俗,与尹孤魂之间又有着怎样的纠缠,但是大唐乃礼仪之邦,如此之事若传出去就是断了宁儿一生,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
严若涵只觉得气绝,这里的人不管怎么说都说不通,古人,他自己不就是古人……
“对对对,这件事是要好好处理,可是你有没有看见舞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