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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瞄了一眼画妖娆,看着眼前的小人一副又气又痒磨刀霍霍的的样子就知道她早就心动,这会儿她是跑不出手掌心了。
想来有这么一个人相伴,这一路上必定有趣的多。
让画妖娆没想到的是她一大早醒来的时候已经在马车上了,她打着哈气看着坐在主位上的许二爷正在悠哉的看着书,她是在马车的颠簸下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坐在马车上的。
“我怎么在这,这是要去哪?”画妖娆一副防狼的表情盯着许二爷。
“昨晚大夫给你开的药里面有一味安神药,所以你睡到现在,现在我们在进京的路上,昨晚突然接到消息所以提前启程了”。
画妖娆白了一眼许二爷,心里已经默默的给这个许二爷贴上了*骗子的标签,心里还在思量着要不要自己半路逃跑呢。
马车里画妖娆郁闷的很,马车外许二爷的贴身随从杨定也是郁闷的很,他堂堂武将怎么就成了赶马的车夫了,也不知道二爷怎么想的,突然下令今早就动身进京,而且还要坐马车,想想打杨定跟了二爷这么多年,就只见过二爷骑马还真就没见过二爷坐马车。
车内,画妖娆满心郁闷,知道寄人篱下当然要低头,既然自己已经上了贼船,怎还能由着她说左说右呀,索性拉开布帘倚靠在垫子上吹着小风。
“对了,张二少爷呢,阿权呢?”
“林河还在府中,奔丧的消息还未发到,估计今天才能到,阿权在张府,昨晚我去看过他们了,和林河说了会子话,他想开了些,我走的时候他服了药睡了”。
想到张府,内心还是有些难过的。
“你刚才睡觉的时候手舞足蹈,口若悬河是梦到了什么?”二爷看画妖娆又是伤感起来故意岔开话题。
“糟了”,这来来回回一打岔自己把正经事给忘了,“今儿个是初一”,自己糊涂的把上香的日子给忘了,说着话的功夫才想起自己的木箱了,刚想问自己的木箱在哪,一抬头就看见二爷将木箱递给他。
☆、第十四章 香祭
画妖娆接过木箱,打开,取出一只黄褐色的香,这香只有手掌大小,也就是一般的香,画妖娆将香点着,右手食指和中指掐着香,心里默念着,“各位兄弟姐妹们,今个睡过了,原谅我啦,香祭已到,快来收香喽”。
说来也是奇怪,这香上不冒烟,下不落灰,烧的也比一般的香快,一会儿子香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画妖娆偷偷的瞄了一眼二爷发现他正认真的看书呢,没有理会自己也就放心了,收拾好箱子放松下来才察觉到自己饿了,肚子正在咕咕叫。
想着怎么二爷也算自己的半个主子,下人跟主子说饿怪不成体统的,心里也只能默默的喊着饿,正在画妖娆心里盘算着馒头,鸡腿的时候,马车突然停了,只听到坐在外面赶车的杨定说道,“二爷,明府到了”。
“还愣着干嘛,还不下车”,二爷放下书正瞅着画妖娆,画妖娆被瞅的心里发毛,抓起自己的箱子掀了帘子就往下窜,这一窜不要紧差点吓着站在一旁的杨定,惊得杨定慌乱的摔倒在地,而后画妖娆倒像个没事儿人一样站在一旁看着明家大门,还很无良的对着杨定浅笑一枚。
打画妖娆站稳第一站看见明府大门的时候她心里就开始觉得极其的不舒服,画妖娆也不记得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有了这种直觉,这种不舒服的感觉代表着肯定有事,每次她遇到大事的时候心里才会有这么不舒服的直觉,瞬间她就开始想躲回马车,可是她一转身,还没踏步就直直的撞到了二爷的胸上。
这一撞可把画妖娆吓坏了,她抬头看见是二爷,好不容易挤出一个哭丧的笑脸,“二爷”。
“怎么,这是要逃啊”,二爷这么一说,画妖娆更觉得做贼心虚了,忙转过身一个劲的说,“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这出闹剧还没收场,早就有明家的管家在门口候着了,看二爷已经下马车,上前走了几步恭敬的说道,“二爷远道而来,少爷在府里已经候着您了”。
“劳烦吴叔您前面带路”,说完恭敬的对吴叔回了礼。
就在画妖娆刚放松下来她就被二爷一把也拽进了明府,二爷微欠着身子对画妖娆说道,“你最好不要离开我超过一丈,否则后果自负,你懂的”。说完自己大摇大摆的进了明府,画妖娆白了一眼二爷的背影,心里默默的咒骂着二爷肯定前辈子是食人妖之类的,脚下还是跟的紧,回头一看,除了她后面没人了,心里默默的感叹这就是一场鸿门宴呀。
进院门的时候,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棵棵桃树,桃花正开的枝繁叶茂,隐约间还能闻到远处其他花树的花香。踏过桃花小路,紧接着就进到了另一条小道上,映入眼帘的首要便是蔓延的黄,颗颗的向日葵迎着光开的格外的温暖。再前行几步,穿过这条向日葵园一转弯,过了一长廊,再入眼的就是大朵大朵的菊了,明黄翠绿大片大片的桔花,有甘菊,黄菊,野菊,看似无序,摆的却又很是讲究,让人满心欢喜。可就在你满心还是欢闹的时候向前走时,踏入了拱形石墙,眼前便漠然的孤落了起来,一株株孤藤的梅,白梅红梅镶嵌的摆着,往里引几步,便能看见院落下早有一披着白缎面青线绣着猛虎的披肩坐在轮椅上的男子等在那里。
☆、第十五章 熟悉的名字
画妖娆绕过头,只一眼,便像绕进了千山万水一般,只见端坐在木椅上的男子面如温玉却盈白了些,不浓不淡的眉,轻薄的双目,不犀利却凉气逼人,单薄的落寞了些,高挑的鼻,苍白薄凉的唇,束了青田玉冠的长发中掺了一缕缕白发,里面穿了件白色绣了青墨的锦服,膝上盖了墨青色的绣着玉色锦线的锦被,一双白柔纤长的手便放在锦被之上。画妖娆在心里默念了一句,大约世间再也无这般薄凉如玉的男子了。
“晔兄,上次一别有些日子了”,二爷走上前坐在院落的石凳上。
“是有些日子了”,被叫做晔兄的男子容颜上舒展了一些,不似刚才那般冷落。
侧头看见画妖娆还立在原地,低着头不知道在琢磨什么,左手抠着右手,好一会也不见抬头。
“怎的,这明府的地砖你也相中了”,二爷朝着画妖娆打趣道,转而向晔华介绍道,“她叫画妖娆,新挑的,带来给你瞧一瞧”。
晔华抬眼刚好看见画妖娆鼓着腮帮,怒眼瞪着二爷的神情,不禁浅笑,“倒是个有趣的丫头,在下明晔华”。
这一笑倒把画妖娆心里的褶子都笑开了,她从没有见过笑的这般好看温柔的男子,就像春风里的日头,照的人的心也是暖绵绵的,懒散了起来,果真是一见倾心,一笑媚心,心里默念了一遍明晔华这个名字,可是一念心里便又恍惚了起来,这个名字熟悉的好像自己早已叫过千万遍一般。
“妖娆,莫不是这晔兄的脸上你也看出了什么门道”,看着画妖娆一副傻兮兮的盯着晔华看,二爷眉目一挑,直盯住了画妖娆看,吓得画妖娆一个激灵。
二爷本是打趣的一句话倒是让画妖娆原本魂飞的念头回了过来,面前的这个男子,怕是怕。
她咬着嘴,硬着头皮,皱着眉,左右掐着右手,囧劲的走到了晔华身边,蹲下身,“我可否为先生把一把脉”。
先是浅笑,如春风里吹散的*飘入肩头一般,薄凉而赢弱,紧接着便抬了右手,“麻烦了”,伴着一丝丝的雨后清凉的气息。
画妖娆低了头不去看座椅上的男子,白嫩肉瓤的一只手伸出来搭在了脉上,不同于平常的大夫,画妖娆只用了食指搭在脉上,片刻,她有些惊慌的猛地抬头看了一眼晔华,刚好迎上那薄凉的浅笑,似是千山万水一般,他应该早就了然于心。
收了手,起了身,顺其自然的便坐在一旁的石凳上,抬眼便开始仔细的打量起这院子,手下摸了石桌上的茶杯抿了一盏水。
这倒是把二爷看糊涂了,再看画妖娆端着的茶盏,下一秒脸色就黑了一度,这丫头是什么毛病,怎能拿着别人的茶杯就喝,“你这毛糙的,怎拿了晔兄的茶盏就喝”;说着拿了一个新茶盏倒了一杯递了过去。
“无碍的,倒是我久病,不是把病气给了这丫头才好”,依旧凉薄的声音。
妖娆接过二爷递过的茶盏,全不在意,想说什么却又止住了。
看着妖娆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二爷来了兴趣,问道,“这脉你也把了,院子你也瞧了,就没什么话要说吗?”
☆、第十六章 世事自有定数
画妖娆抬头瞄了一眼二爷,二爷那眼神明明就是一副把她当成了猎物正仔细琢磨着怎么让她一步步走进围猎区的摸样,自己在心里又委屈了一把自己怎么就跟了这么一个人,真真是上了贼船啊,“二爷想问什么直接问吧”
二爷嘴角略扁,一副委屈的小眼睛饶有兴趣的看着画妖娆,他相信自己的眼光,这个反映一定是她看出了什么,“也不瞒你,这些年我请了不少大夫来给晔兄问诊,也请过师傅来给府上看宅,都一无所获,我猜你定是看出了什么”。
妖娆白了二爷一眼,果然一大早把自己揪到这来就没好事,她伸了五根小胖指,眼神也开始晶晶发亮,“五十两加一个月顿顿有肉吃我就告诉你”。
哈哈哈哈,一看妖娆那副财迷算计的摸样,二爷不禁便开怀大笑起来,连着坐在一边的晔华也眯着眼浅笑了起来。
“好好好,你要是把晔兄这病治好了,别说五十,一千都是有的,顿顿给你大鱼大肉可好”。
这边二爷刚说完大鱼大肉,那边妖娆的肚皮就开始打起鼓来,结果引得二爷更是爽朗的笑声不断,倒是晔华让吴叔去屋内端了糕点来。
妖娆单手托头,懒散的倚靠着吃着可口的糕点,“既然你们请过风水师来看,应该知道这府邸是个凶宅,住在这个宅子里怕是不太平的”。
突然间站在不远处的吴叔走到妖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