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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为什么皇上老爷子说这个案子是可大可小的案子,不过是一个绑劫案,还已经确定是绑匪是谁,查起来应该没多大的困难才是”,画妖娆不解的念叨着,难道是皇上故意要给晔华一个轻差事不成。
“皇上说的倒是不假,这个案子办起来倒是当真可大可小,选谁办此案倒是需要斟酌”,原来娆儿是在奇怪这个,明晔华的嘴角轻柔的一笑。
“这个案子明面是看没什么呀,难道说另有乾坤?”画妖娆仰着头瞧着明晔华,心理有些着急,“晔华别卖关子了,一口气把话说完了不成嘛”。
瞧着画妖娆干着急的样子,明晔华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柔声的说道,“若说这个案子,当如娆儿说的没什么大的问题,罪犯明确,罪责难逃,抓了人回来了便是,可问题出在了被绑的两户人家上了”。
“两户人家有什么不妥,不是一个周侍郎嘛,另一家是谁家的小姐被绑了?”画妖娆好奇的问道。
“这第一家被绑的小姐是刑部侍郎周青的长小姐,而第二家被绑的小姐是吏部尚书文渊的小女儿,都是十五六的年纪”,瞧着外面已经起了夜风,明晔华嘴里念叨着,“起风了,可是要睡了?”
“这也没什么问题呀,都是大官家的小姐呀”,听完明晔华的话,画妖娆直接将后面的一个问题给忽略了,自己琢磨着。
瞧着今晚这架势,若是不早早的把这件事其中的利弊都说明白了,怀里的小人是不会上床睡觉的,瞧着这天色也已经是亥时了,若是平时他的娆儿早就打起瞌睡了,明晔华无耐的摇了摇头,他的娆儿就是爱管闲事了些。
“表明面并没有什么大碍,不过背地里这两个人虽不能说是有仇,倒是极为的不合,说起这两个人就不得不说起去年的一件事情了”,反正今晚看来是不能早睡了,借着今晚的夜月不如和娆儿好好的欣赏一下,想着,随手一伸,一件黑色的披风已经落在了明晔华的手里,包裹着画妖娆纵身而出。
来到江边的长船上,画妖娆窝在明晔华的怀里,外面裹着厚厚的披风,自然这会子夜游当起了船夫,站在船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滑动着小船,如此安宁的夜月,良辰美景,岁月静好。
“晔华怎么突然带我来了”,画妖娆浅笑着,心里是舒畅的,夜风飘然,小船荡漾,时光如此的美好。
“想来娆儿没有困意,反正都是要讲故事,不如来到这静谧的湖上讲,趁着夏末秋初这美景还未落去”,看着怀里的小人静谧的摸样,明晔华知道她是喜欢的,不自觉的自己嘴角也挂起了一抹浅笑。
“那晔华继续讲故事吧,小女子洗耳恭听”,画妖娆浅声的说道,一下子来了精神,微微起身,伸了手进湖里,撩拨这清冷的湖水。
看着娆儿突然间玩性大发,明晔华也没有要阻拦的意思,只是继续讲着刚才的故事,“吏部尚书文渊任职多年,也算是个勤勤恳恳的之人,而吏部本就主管着朝廷上下官吏的挑选、考察、任免、升降、调动、封勋,自然众朝臣对这个吏部尚书文渊都是客气有佳,而这个刑部侍郎周青也是大有可为的官员,提拔到刑部侍郎几年的功夫已经能在刑部独掌一面天,也是深的人心,本来是朝堂之上的两位得力大臣,却因着去年的一件之情闹得不可开交”,晔华瞧着画妖娆哗啦着水纯然的摸样,瞬间就看的呆了起来。
“恩,晔华怎么不将了,去年发生了什么事?”突然间身后没了动静,画妖娆回过头看着明晔华,诧异的问道。
明晔华回过神来,浅然一笑,继续说道,“去年中旬,比现在略早些的时候,这个文渊的外甥文子博有一次在皇城里犯了些事,被扣在了刑部,一开始的时候这个文子博并没有说出来自己是文渊的侄子,可是后来经不住行刑,便说了出来,这个周青知道了这个文子博的身份后有些犹豫,想着本也就是一些小事,便就定轻了一些罪名,早早的把人给放了,同为朝臣,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总该给些面子的,本来周青以为自己这样做多少是卖给了文渊一个面子,却不想文渊一点子没领情”。
“为什么没领情?这个周青不都把人给放了吗?”画妖娆好奇的问道。
“这个文子博回到家后,文母看到其伤势,大为心疼,而这个文子博一开始怕连累了舅舅,回去挨骂就未说出身份,后来经不住行刑,才说了出来,可是回到了家中,他这个说辞就改了,说成了自己一进刑部就表明了身份,而这个周青却还是对自己大打出手,丝毫不顾及舅舅的脸面,秉公办理,让自己受了这么多的苦,再加周围人的念叨,娆儿说这个文渊会是怎么想?”明晔华轻声的问道。
“自然是相信自己的外甥了,这个文渊就这么的冤枉周青了?”听到这里的时候,画妖娆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恩”,明晔华应了一声,侧着头看着画妖娆蹙着眉头的小摸样。
画妖娆歪着头琢磨了好一会,蹙着眉头开口说道,“即便是这样,这两人之间也是误会一场,说开了不就完了嘛,哪有什么深仇大恨呀”。
“这件事不过是个引着,引得两个人记下仇的是后面的发生的一件事”,明晔华轻声的回应道。
“晔华,不带你这样的,眼看着我着急火燎的样子,你还有话故意噎着不说,算了算了我不听了,夜游,你现在就划着船,现在我要去找江郎林去,问他总比问晔华的强”,画妖娆生着气故意的说道,她知道今晚晔华说话就是故意的,总是说一半留一半就是看着自己着急的样子还不罢休。
“敢情小爷我在你心中形象这么好”,画妖娆的话刚说完,突然间一个身影就落在了船上,来人一身白衣飘飘,手中提了一个酒壶,微风淋淋,波光映着他妩媚的容颜。
画妖娆单手撑着下巴,看着这个从天而降阴魂不散的妖媚男子,怎么都有种做恶梦换片的感觉,自己的这张嘴以后说话还是小心点的好,真是说什么来什么,不过这么一想,画妖娆突然来了兴趣,嘴角微微的挑起,向着周围环顾了一周,看着周围是没什么动静,她突然间开口说道,“哥哥和帝翮不会也在周围吧?”画妖娆的话刚说完,只感觉一阵子的冷风飘过。
看着这眼前突然间发生的状况,画妖娆侧过头看着明晔华那张铁青的脸,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反正今晚来这江边也是晔华突然兴起,她只是配合罢了,再说了,也是晔华老是拖着不跟自己说,自己才信口说要找江郎林,哪里想的到,自己这一嗓子还真叫出来了三个人来,回过头来看着船边立在水面上一左一右的两人,再看看小船上站着的江郎林和夜游,画妖娆突然间咯咯的就笑了起来,她这一笑笑的整个船上的气氛就变得更加诡异起来。
“敢情大家都是集体来了兴致来夜游小湖呀”,画妖娆环顾着眼前的三个人,嘴角挂着坏笑,开口调戏的说道。
这话说的三个人突然间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江郎林是听了画妖娆今天进宫的事情,有些不放心惦念着这丫头,本来是想落在了百花楼画妖娆的房间外,可谁知道明晔华突然带了画妖娆来了湖边,他便也跟着画妖娆来了,直到刚才画妖娆叫了自己的名字,他以为画妖娆知道了自己躲在这里才现了身,哪里想到这里除了自己还有两个人。
帝翮的脸色微微有些泛红,今晚他喝了许多的酒,酒性一起他便想见一见画妖娆,便来到她的窗前,看着明晔华将她带到了小湖中,他一时没忍住就也跟了过来,哪里想得到今天在这又凑成了衣着麻将。
而三个人之中,阎冢依旧是冷冰冰的摸样,一双眼眸望着漆黑的天空,其实阎冢经常这样悄然的跟着画妖娆,要不然画妖娆以前在宫中的时候,每次受了委屈他就能带着酒去找她,他喜欢这样安静的隐了身的看着她,自然,这样被发现了他也觉得没什么。
看着眼前的这三个人,明晔华的心情可就不怎么美好了。
若是再这样下去,只怕这场面就要冷成冰柱子了,画妖娆瞧着眼前的几个人,嘴角微微上扬,止不住的就浅笑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将一直撩拨搁在水里的一只手伸了上来,湿漉漉的一只小手直接就擦在了身后明晔华的身上。
本来明晔华还是微怒着的,心里懊恼着怎么一时兴起带了娆儿来了湖边,可是突然间只感觉一只冰凉的小手就靠了过来,在自己的衣服上来回的蹭,明晔华这才回过神来,一只手将画妖娆冰凉的小手包裹紧自己的手心里,另一只手将画妖娆揽进了自己的怀里,轻声的问道,“可是冷了,要回去嘛?”
“我这故事还没听完呢,怎么也要等故事听完了才能回去呀”,往明晔华的怀里靠了靠,明晔华重新将厚重的披风给画妖娆披在外面,披风下,画妖娆的一双小手都被明晔华用双手裹着,心里的冷意也就褪去了。
“我说江大郎,你这来说故事的,怎么来了倒是一句话都不说呢?”瞧着江郎林一直盯着自己,一句话不说发愣的样子,画妖娆饶有兴趣坏笑着问道。
“哼”,江郎林瞥见了画妖娆的一抹坏笑,不禁冷哼了一声,不过再开口的时候说话的语气依旧是柔和的,“自从这件事以后,这个文渊心里多少就留下了一个梗,刚好去年九月的时候,刑部王尚书因病高老,刑部尚书之位空缺,按照正常来说是应该从两位侍郎中挑选出一位升任的,自然而然这个官员就职的问题就落在了吏部尚书文渊的手上”。
“不会这个吏部尚书文渊还记恨着周青,就把本来周青的升任许给了旁的人吧?”画妖娆听到这里,不禁猜测到。
“你倒是聪明,这个文渊当真是如此,两个刑部侍郎中,周青是办实事的那个,而另一个张兴就是靠嘴皮子的了,不过最后公文下来的时候,却是张兴升任了刑部尚书,而周青依旧是刑部侍郎”,江郎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