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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杨定被捉弄
一路上画妖娆推着明晔华,夜游跟在身后,回到驿站的时候杨定正举着脑袋一脸的着急,见到三人回来,不禁发了句唠叨,“三位不声不响的出去了,也不告诉我一声,让我好找”。
画妖娆心情大好,也不理会杨定,兀自就上了马车,待几人安稳后,马车缓缓的前行,按预期的时间的话,傍晚十分就能到达洛城。
马车里画妖娆百无聊赖,看着明晔华依旧在看一本书,就凑过头瞄了几眼,是史书类的书,她哪里有兴趣,别过头无聊的很。
明晔华瞧见画妖娆百无聊赖的摸样,自是知道她无聊的很,“回头我让夜游给你找几本小人书看,可好?”
画妖娆摇头,要知道她可是从小什么书都不爱看的,要不是师傅逼着自己习字看书,现在的话她肯定还是个文盲呢。
“那给你找些鬼怪趣闻的书,可好?”
一听鬼怪趣闻的书,画妖娆可是来了兴趣,“这个不错,找几本打发时间也好”。
“夜游”,明晔华唤了一声马车外的夜游,夜游恭敬的拉开帘子,“主子,您有什么吩咐?”
“等到了洛城,给妖娆找几本鬼怪趣闻的书”。
夜游点头,画妖娆眼疾的看到杨定漠然黑了一度的脸,来了兴趣,打算戏弄一下杨定,立马表现出了一幅无聊要命的表情,自言自语道,“无聊死了,无聊死了,不如招几个鬼兄弟上来玩闹一下?”
果然此话一出杨定那百年无表情的脸上瞬间就不淡定了,是真的不淡定了,黑暗了好些度,脖子立马僵硬了,连转头的勇气都没有了。
画妖娆眯着一副狐狸一般狡猾的眼睛,盯着杨定的黑脸,继续说道,“不知道地下的几位鬼大哥最近过的怎么样,有没有跑出来游玩一下,前些日子新来的那个鬼大哥,长得是丑了些,是个吊死鬼,舌头老长,看着都吓人,我让他去地府里好好整一整,这年头长得太丑的鬼可没前途,再把施主给吓着了,身上多一层罪恶可不好了吗”。
你能想象的出杨定一张铁青的脸上已经刷刷的开始冒汗了吗,正午时间,本应该是阳光明媚,日头当正,而此时此刻,这钱这个顶天立地的汉子身上哪还有半点男子汉的气度,只剩下深深的悔意,为什么二爷走的时候非得留下他呢。
画妖娆看着杨定的这副摸样可是玩兴不减,继续说道,“还是以前好,没事就能叫鬼大哥上来打打牌,喝喝酒的,最近都没叫他们,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生气记仇了,万一生气跑上来跑我身边吓死几个人,祸害三五个可就不好了”,说着突然伸了一只手猛地就拍上了杨定的肩膀上。
杨定那一个精灵啊,手里攥着的缰绳都被吓落了,一张脸吓得煞白还好身边的夜游眼疾手快的把缰绳接了过来。
画妖娆看着杨定这副惊魂未定的表情,问道,“杨定,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可是热着了?”
明晔华抬首看了一眼杨定,又看了一眼画妖娆,自是明白画妖娆捉弄杨定的心思,浅笑着便是纵容了。
☆、第五十九章 惨叫
“妖娆”,明晔华浅声的叫了一声,冲着画妖娆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画妖娆放下帘子,也不再去逗弄杨定,心情大好的的凑到明晔华身边,“怎么了?”
明晔华伸了手掸去了她额头上的汗珠,“满头的汗还跟孩子似的,一会到了洛城还有的忙,你且在这榻上休息会,省的晚上又闹觉”。
本倒是不困的,可是一经明晔华这么一说她倒是真真的泛起困了,侧着身倚靠着没一会的功夫就睡熟了。
可是这一觉画妖娆睡得并不安稳,自她闭上眼睛那一刻,她就像在梦里走了好远一般,遥远的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那好似一个花园,一个忘不尽边的花园,满眼都是漫天的红花,好像那红花就像种在了天边一样,没了尽头。
只一眼,她好像见过这种话,种艳红的花她喜欢的紧,眼里瓤红的让她欢喜,她弯下身,用手轻轻的去抚这些红花,这些红花被她抚摸过好似开的更耀眼一般,她想就这样躺在这红花之中,可是身体刚刚要躺下,身影就变化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这地方好像悬在了空中一般,白云密布,围绕其中,大殿上空广的很,巍峨高耸,一眼望不到顶,望不尽到底有多少层,望不穿这大殿的顶端。
一转身,一根根高耸石柱,石柱上雕了不同的石像,有巍峨的龙案,有秀丽的江山图,有高耸入云的松柏图,等等不一,看不到尽头,一眼望不穿。
突然间风云无常,再一回头,莫名的身后就站了黑压压的人,一排排的,却看不见人的脸,只能感觉的到眼前都是漫天的人影,黑压压的就站在那里都瞧着同一个方向。
她顺着他们瞧着的方向望去,那一眼灼痛了她的眼眸,她看见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就这样站在漫天的大火里,越走越远,那火通体的围绕着她,最后包裹着她。
只是一瞬间,好像那漫天的大火就向着画妖娆奔来来,再看自己,何时着了一件红衣,漫天的红裙,在红裙的尽头便是那漫天的大火,好像那大火燃烧的是自己。
满体的疼痛接踵而来,疼的好似揪心一般,那大火的灼热,刺痛了她的眼眸,穿透了她的胸怀,疼痛来的太过突然,她疼的心脏都被掏空了一般。
“啊,啊”,一声声连连的惨叫从她的嘴里发出,那声音叫的那般的惨烈,她的身体也因着疼痛弯成了半弓型。
明晔华慌张的上前伸了手去揽画妖娆,可是手一碰到画妖娆就被她通体的滚烫给吓着了,怎么会这般的滚烫呢。
“妖娆,妖娆”,明晔华使了劲,一把把画妖娆整个抱进了自己的怀里,轻声唤着她,她依旧滚烫的吓人,好像刚从火炉里出来一般,怎么会这般的滚烫呢。
马车里的叫唤声也是惊到了马车外的两个人,杨定回过神来,慌张的要去掀开帘子,可是身体漠然的不知怎么的就一下子失去了意识,瘫软了下来。
下一刻,夜游掀开帘子,恭敬的低着头问道,“爷,需不需要带画姑娘走?”
☆、第六十章 天火焚身
明晔华挥了挥手,夜游放下帘子退下,马车被停在路边一个不起眼的地方。
车里,明晔华伸手在画妖娆的口袋里面掏出来那个她宝贝紧的口袋,从里面掏出来那颗通体发亮的黑色珠子,手里反复的拿捏了会,后又收进了口袋里。
这会子,画妖娆的体温明显的下降了许多,他轻声的再唤她,“娆儿,娆儿?”
好一会子,画妖娆才迷糊的睁开眼睛,脸色因着体温的缘故,还泛着红,她眨着眼睛好一会才看清楚眼前的人是明晔华,她突然坐起身子,双手一把就抱住了明晔华的脖子,脸趴在明晔华的肩膀上就呜咽了起来,“晔儿,我怕,我害怕”。
这一声晔儿叫的太过突然,突然的明晔华一时之间都反应不过来,愣在哪里,连伸手安慰一下都忘记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般的她,而这一声晔儿消失了太久,久的他都记不得上一次听到是什么时候了。
“晔儿,火,漫天的火,火在烧我,烧的我好痛”,她趴在明晔华的脖子上,委屈疼痛的一边念叨着,一边眼泪无声的就落着。
过了好一会,明晔华才回过神,伸了手轻轻的抚着她的头,努力的安抚着她,“没事了,没事了,现在没有火了,那只是一个梦而已,一个梦”。
画妖娆呜咽着,双手使了劲的抱着明晔华的脖子,明晔华试了几次都没能松开,便只能这样任由着画妖娆就这样抱着自己,他只能一遍遍的抚着她的发,轻声在她耳边喃语,“没事了,没事了”。
好久,画妖娆缓缓的便又闭着眼像是累极了趴在明晔华的肩头上睡了过去,明晔华小心的将她依旧抱在怀里,没有松开,
他满眼就这样的看着她,她挪了挪身体,又往明晔华的身体边靠了靠,靠的近了些,她才舒展了眉头,呼吸均匀,他看着她如孩子气的这般,浅笑掠过,他竟不知她也有孩子气害怕的摸样,可是一想起她刚才害怕的摸样,他的心便开始犯起了疼,疼的揪心。
这会子她身上的体温渐渐已经回到了正常人的温度,明晔华伸手拂去她脸上的泪痕,他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事情发生的他都有些始料未及。
“夜游”,明晔华唤了一声,夜游掀开帘子恭敬的候在帘子外面。
“上次让你去取的天水可还带在身上?”虽然是对夜游说话,可是视线依旧在看画妖娆。
夜游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恭敬的递给明晔华,开口道,“爷,画小姐怎么会这般?”
“天火焚身本就是极重的天罚,即便是现在,恐怕也是她的一道抹不掉的噩梦了,保不齐日后还会这样,叫醒杨定继续赶路吧”,明晔华看着眼前躺在自己怀里的女子,眼里满是不舍。
“爷,您当真不考虑现在带画小姐回去?”夜游问道。
“现在还不是时候,日后你仔细的看着妖娆”。
“属下明白”,夜游答完话放下帘子赶着马车到了原来的路上,然后对着侧在一旁的杨定,动了一下手指,杨定就缓缓的睁开了眼。
☆、第六十一章 妖娆生病
一直到太阳下山,马车才驶进了洛城,这一路上起先画妖娆睡得并不安稳,明晔华一把画妖娆放在软榻上她就皱着眉头极其不安稳的左右翻动,即便是小心的喂她喝了天水她的表情也还是皱巴着,明晔华无耐的只好又重新将画妖娆纳进自己怀里,这才好不容易舒展了眉头,睡得熟了。
马车驶进梅剑庄,明晔华才松了手将她放在软榻上,看着她又皱起的小眉峰,在软榻上拱来拱去。
马车这会子已经停了下来,一双大手豁的掀开了帘子,二爷立于帘子外,一双深邃的眼瞧着马车里的两个人,明晔华依旧执着一本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