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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晔华瞄了一眼画妖娆呆愣的表情,不得不说画妖娆现在的这副表情让他很满意,刚才所有的负面情绪一下子就消散了许多,从画妖娆的表情上明晔华敢肯定她是觉的了,觉得异样的,若是以前孩子气的时候,她肯定会咯咯的笑起来,会问明晔华在干什么,可是现在画妖娆一动都不敢动,这说明什么?
一直到无白站在门外开口的时候,明晔华才从画妖娆的脖颈间抬起头来,意味深长的瞧着面纱下一张红透了的小脸,,明晔华的心情莫名的愉悦起来。
要知道现在无白可是一头冷汗的站在门外,一动都不敢动,眼看着时辰快到了,自家爷和夫人呆在雅间里没有一点的动静,无白的心里可是急的燃火一般,现在百花展马上就要开始了,怎么也得跟自家爷说一声才对,而且夫人什么时候出场的问题,自家爷一直都没有说,是安排在最后还是中途,百般着急下,无白只能冒着必死的决心敲了敲雅间的房门,开口说道,“爷,百花展要开始了,您看?”
明晔华浅笑的看着画妖娆,并没有理会门外的无白,对着画妖娆柔声的说道,“娆儿是想现在过去,还是想一会再过去?”
“现在就过去”,说话间挣脱开了明晔华的怀抱,跳了下来,就向着门口走去,身后明晔华浅笑了起来,看来他家娆儿也是会害羞了,这可是一个好兆头,遂对着门外的无白说道,“带着娆儿去找月姑娘,可以开始了”。
无白接到命令,看着自家爷嘴角还挂着一丝的浅笑,无白有种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感觉,茫茫应了一声,立马就引着画妖娆来到了花厅来找月玦,此时月玦正坐在花厅悠闲的品着茶,观望着台下的人,时不时的举起手中的茶盏,向着楼下敬一盏茶。
见着画妖娆过来了,月玦只瞄了一眼,便察觉到了画妖娆脸上还未隐去的一丝的红晕,看着她都坐下了,手还攥着,有些魂不守舍的摸样,苦笑了一下,举起手中的茶盏,一口饮完了茶盏里的茶。
月玦本就是风月场里的老人,心思细腻又是常人所不能比的,看着画妖娆现在的这副小女人的摸样,不用细细揣摩就能知道她这般是因着什么,看来画妖娆对明晔华已然是动了情的,只是自己全然不知罢了,想到这里心里一丝丝的苦涩便开始蔓延起来,本来也没希望自己有机会,可是现在这般怕是一点的幻想也没法残留了。
一时之间月玦和画妖娆都沉默不语,画妖娆还沉浸在刚才的事情当中,云里雾里的,感受这从心里发出来的丝丝异样,而月玦此刻心里也是有些酸楚说不得的,所以一时之间有着点子自己的小情绪也没有跟画妖娆先说话。
一直到楼下传来一阵子的骚动,才把画妖娆的思绪给拉回来,画妖娆抬了眉眼,探头向着下面看去,只瞄了一眼,看来人原来是许世民,一双眼眸里落了一丝的失望,可是再往后一看,眼睛里瞬间又燃起了希望,许世民后面跟着的不是别人,正是五皇子许世将,画妖娆瞅着许世将的眼神就像是一只狼看见了自己的猎物一般,眼睛里划过一丝的光亮。
可是再往后看,画妖娆不禁头大起来,怎么后面还跟着两个身影,这回这两个人刚好凑成了一对,这是要大闹百花楼的节奏嘛。
五皇子后面跟着的两个人一个人是十皇子,一个是铃瑶郡主,这两个人可是都跟画妖娆有过过节的,虽然最后的结局都是画妖娆技高一筹,治的这两个人服服帖帖的,可是看见这两个身影出现在百花楼,画妖娆还是顿感头疼。
只见十皇子走到五皇子许世将的身后,一身淡蓝色的长袍,自然是更显得他清秀明亮,再加上他本身桀骜不驯的摸样,一时之间倒是引得不少的人都在看他,他自小就受着别人的膜拜,自然也不在意别人的眼神,依旧大摇大摆的往前走。
而另一个跟在十皇子身边的自然是女扮男装的铃瑶郡主了,今日铃瑶郡主可是梳了男子的发髻,穿了一件淡绿色的锦绣袍子,她本身个子就不是很高,骨头架子有小,这样一身打扮更像是十来岁的清秀小子,而她步子里又带着小心翼翼,身体稍微有些拿着劲,倒是更像是十多大的孩子偷跑出来干坏事的摸样。
看着铃瑶郡主小心谨慎的摸样,画妖娆一下子就乐了,咯咯的笑了起来,引得身后的月玦也奇怪的起来,探过头来朝着画妖娆看着的方向看去,瞬间就明白了画妖娆在笑什么,也跟着浅笑了一下,并没有说话。
待这几人坐下,画妖娆这才止住了笑声,本想收回小脑袋,却又看见了一个身影,这个身影让画妖娆的眉头一挑,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一只白狐在畔的江郎林,只见他今天依旧是一身的白色锦缎绣着清荷的长袍,系了淡蓝色的玉带,神采奕奕,嘴角挂着浅笑走进长廊,一时之间所有人的视线都移交到了他的身上,而他依旧淡定从容的接受这别人热滚滚的目光,浅然的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现一样,画妖娆看着台下的神情,默默的念咕了一句,“又一只妖孽出世了,不知道这只能蹦跶多久”。
就在画妖娆刚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只见一双眼眸猛然的就往上看了一眼,好似隔着那么远,江郎林能听到画妖娆刚才说的话一般。
这一眼在和画妖娆的视线相对的一刻,画妖娆也对上了他的眼神,一脸的无所,瞄了几眼江郎林便别过头,泱泱的去看后面的来人了。
其实江郎林的耳力惊人,画妖娆的那句话江郎林是听的真真切切的,这才往上去瞧是谁说的这样的话,可是在一眼看见画妖娆的时候,他也是有些诧异了,这般红纱遮面的女子不就是那日的那个女子吗?
那天他本是有些心烦的,有些棘手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好,便跑来百花楼想要找月玦喝酒,可是人来到百花楼月玦的房间,才发现月玦不在,本来是想去找月玦,可是找到月玦的时候发现月玦在一个人喝着闷酒,不知道怎么的,他便止住了脚步,没有去打扰月玦,百无聊赖的举着一个酒瓶本是想找个雅致的窗台和一会子小酒看看朗朗明月的,这便起身飞到了画妖娆的窗边。
起初江郎林并没有想叫醒画妖娆的,可是看着趴在桌子上睡得正熟的女子,百无聊赖,江郎林便想着闹一闹睡着的姑娘。
一时兴起才捏了一个石子去砸画妖娆,没想到在画妖娆醒来的时候犯着小迷糊的一双小眼眸瞅着他,瞅的他心里就泛起了痒,好奇了起来。
江郎林看着出来画妖娆是生气的摸样,看的出来她撅着小嘴巴,有些起床气,看的出来她的一双黝黑的眼睛里面闪过的精光,只是这精光不是因着自己,而是因着自己肩上的白狐,一想到这个,他不禁觉得自己一直养的小狐也没有那么好看了,眼前的这个女子是刚睡醒脑子反应不过来嘛,放着眼前一个风流倜傥的美少男不心动,却对着一只白狐心动不已,嘴角里划过一丝的笑意。
就在他兴趣正浓的时候,他感觉到了有人过来,若是平常的时候,江郎林可是不会跑的,可是远远的,他总是觉得来人有些不寻常,那种气息,那种感觉都不怎么好,眉头微皱,一闪身就消失了。
再后来从窗前闪过的自然也是江郎林了,他一直未走,只是不靠太近,明晔华给他的感觉真的不是太美妙,所以他远观了好一会,可是心里还是有些安奈不住,远处一条彤红的火焰穿过天空,他知道那是在召唤他,他必须得去了,在走之前他还是好奇,冒了险想要去看看画妖娆的容颜,可是最后刚一靠近便被发现了,还好自己伸手不错,窜的快,江郎林深知,现在在画妖娆房间里肯定有一个他不好对付的男子在,想到这里的时候心里有一种不甘心的感觉。
而今,抬眼看着画妖娆的身影,看着她收回视线,看着她泱泱的坐会自己的座位,江郎林的心里是闪过一丝不悦的,很是不悦的,收回了看着画妖娆的视线,挑了一下眉头,便向着自己的座位走去。
后面再来人画妖娆便都是泱泱的看着,没有了多大的兴趣,都是一些富家子弟,还有一些的官宦人家的子弟,剩下的便是普通的百姓早早的跑来占位置。
听着楼下有些吵闹的声音,画妖娆微微的皱起了眉头,想着不会是铃瑶郡主和十皇子在楼下又开始捉妖了吧,探出头来一瞄,原来是一身白衣绣着翠绿的涟漪的女子站在楼下,正在跟着一个伙计打扮的男子在争吵什么,画妖娆一时之间来了兴趣,探出了整个身子趴在栏杆上好奇的瞅着楼下。
巧合白衣女子的打扮,可是算是精致的紧,一看身上穿着的白色绣着翠绿色的涟漪长裙定也是价格不菲的,腰间系在贵族子弟才有的琉璃缀,面容姣好,皮肤白希,画了单薄的妆容,朱红的唇,刷了细细的粉,身后跟着两个丫鬟,怎么看都知道这个女子一定是有些背景的,不禁好奇起来,开口问道,“姐姐,楼下的女子是谁啊?”
月玦瞟了一眼楼下,轻轻摇了一下头,开口说道,“她名叫白若妍,是百年白家的嫡长千金小姐”。
“百年百家?这可有什么讲究吗?”画妖娆一听这个形容词一时之间来了兴趣,想来应该是有些历史故事可以听一听了。
看着画妖娆来了兴趣,月玦无耐的浅笑了一下,跟着画妖娆解释道,“相传百年白家本是仙脉一支,传续至今,可窥探天意,历代族长是王朝的占卜师,在皇城里,百年百家的地位是不能撼动的,自然这位下面的小姐的娇惯名号也是出了名的”,月玦说着摇了摇头,她对于这种仙族后裔可是不怎么感冒的。
画妖娆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的光亮,一双眼眸很是有兴趣的打量着白若妍,百年百家,想来是有不少的故事可以听,日后问一问明晔华,不得不说画妖娆对这个仙族后裔可是起了情趣,打眼瞄了一下,看下面的苗头,这位大小姐还在喋喋不休的争论着什么,对着身后侧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