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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她自然警觉的紧,心里还在盘算着,怎么今天明晔华这么安静呢?
玩味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当真是勾起了自己的兴趣,尤其是她面纱下的容貌,他觉得应该是倾城的,这般有趣的女子,老天一向是格外开恩的,浅笑着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开口说道,“在下江郎林,在这皇城里也算小有名气”。
“怎么起了这么一个奇怪的名字吗”,画妖娆在心里念咕了一遍江郎林这个名字,觉得好奇怪啊,他到底是姓“江”呢,还是姓“林”,呢?
听着画妖娆的问话,江郎林咯咯的就大笑起来,的确是一个有意思的女子,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江郎林突然感觉到了门外有人正向着这边过来,而且这种感觉并不是太好,一个闪身就消失不见了。
明晔华推门进来的时候,画妖娆正在回头看窗台,明明前一分钟人还在,一瞬间人就消失不见了,看来也是个深不可测的人,至少武功了得,才能这般的来去自如。
“娆儿,在看什么?”明晔华见画妖娆回着头在看窗外,好奇的问道。
“刚刚这有一个人坐着,一瞬间就不见了,看来也是个身手敏捷的人”,画妖娆咂巴了一下嘴巴,心里还惦记着他的那只白狐,确实是个不错的小家伙,要是能弄到手的话又保暖又有用,心里又开始想着以后再见一定要探探这个人的路子。
明晔华一听心里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难道妖娆刚刚看见的是帝翮,帝翮不是明明已经走了,难道又起兴回来了,心里一下子就像拧了起来,开口问道,“你刚才看见的坐在窗台的是什么人,什么长相,可对你说了什么?”
听着明晔华说话的时候有一丝的紧张,画妖娆一下子就来了兴趣,想要捉弄一下明晔华,开口说道,”是个男子,一袭白衣,长得俊俏的很,刚才坐在窗台上跟我聊了好一会”,说话间脸上露出了一抹调皮。
明晔华并没有注意画妖娆的表情,他现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帝翮的身上,听着画妖娆的话,明晔华皱着眉头紧张的问道,“他都跟你说了什么?”
瞧着明晔华有些紧张的摸样,画妖娆“咯咯”的笑了起来,开口说道,“晔华怎么这么紧张,难不成还担心有人要拐了我”,说着调皮的又笑了起来。
瞧着画妖娆咯咯乐的模样,明晔华就知道这丫头在闹着玩,紧张的一颗心便松了下来,开口说道,“你呀,现在无法无天了,一点都不怕我〃,瞧着画妖娆耍赖笑着的模样,明晔华是又爱又气,现在当真是太调皮了。
画妖娆从木椅上起身,垮了一步,明晔华顺其自然的双手环住她的腰,她便坐到了他的腿上,一窝在明晔华的怀里,画妖娆就开始犯懒了,开口说道,“刚刚我趴下桌子上睡着了,被一块石子打醒了,我一抬头看见一个男子坐下窗台上在看我,那男的长得真的挺俊的,不比阎冢差,阎冢妖邪,这个秀气一点,长得我都嫉妒,晔华,你说这年头怎么男的都长的比我好看,让我情何以堪”,说道这里,画妖娆明显的有些不乐意了,拉着小脑袋,不情愿的小模样。
明晔华看着画妖娆这般的小模样,宠溺的抚摸着画妖娆的小脑袋,柔声的说道,“我家娆儿哪里不好看了,天香国色,倾国倾城”。
听着明晔华这般说自己,画妖娆的脸色笑的灿烂如画,“我也觉得晔华比任何男子都好看”,画妖娆一边咯咯的笑,一边说道,突然间想到了江郎林肩头上的那只白狐,心里就犯起了痒,碎碎念道,“那个男子的肩头上有一只白狐,瞧一眼就知道是只灵巧的小兽,一想起这只小白狐心就痒痒”,那般通体白透的小狐,卧在主人肩膀上,一猜也知道肯定是只灵兽。
瞧着画妖娆眼眯着的模样,一副心头痒的样子,明晔华就知道画妖娆又动了小心思了,浅笑着说道,“若是你想养只小兽,遇见合适的,以后给你找一只”。
“真的?”画妖娆心里欢喜了起来,一副小心思的模样,“我想想我以后要养一只什么小兽好呢”,说着就开始皱着小眉头开始思量了起来。
明晔华伸手将画妖娆脸上的面纱揭了下来,看着她那还在那张玲珑的小脸,心里顿时便安心了,可是突然间,他的视线猛地往上一掠,直直的对上窗户。
与此同时,门外站着的夜游迅速的感应到了明晔华的眼神,一个闪身就窜了出去,只身来到窗户外,再看什么身影也没有,皱着眉头,心里盘算着,到底是什么人能转瞬间就能这般的消失不见了,自己的身手应该不应该有人逃走的。
明晔华瞅着窗户,眉头皱着,刚才他分明能感应到一个人影划过,他下意识的将画妖娆包进了自己的怀里,伸手用衣袖裹住了画妖娆的整个身体,他分明的感觉这个窗外的人是为了画妖娆而来的,他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来,难道是帝翮?
可是敏感的又感觉这气息完全不像帝翮的,而像。。。。。
明晔华微微的皱着眉头,这个人的出现是偶然还是故意,他一时之间也是有些把握不准。
画妖娆这会子从明晔华的衣袖里探出来个小脑袋,眼睛瞧着明晔华疑惑的开口问道,“晔华,怎么了?”
“娆儿,刚刚你看到的坐在窗户上的人可有跟你说些什么?”明晔华浅声的问道,他此刻心里还是有些疑惑。
画妖娆思考了一下,开口说道,“他好像说自己叫江郎林,他肩头上的白狐叫啊蜀,其他的他也没说什么,你一来,他就不见了,怎么了?”有些诧异的看着明晔华。
听见“江郎林”这个名字的时候,明晔华微微愣了一下,然后心里最后的一点疑虑也都消失了,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定了,浅笑了一下,“随口问一下而已,回头我让夜游去查一查这个人”,明晔华现在终于舒展开了眉头,现在他确定帝翮已经走了,他很确定帝翮走了就不会再回头,心里这般想着便放心了下来,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画妖娆的长发,吮吸着画妖娆头发的香气。
画妖娆瞧了一眼明晔华,总感觉明晔华今晚有那么一点奇怪,却也说不出来哪里奇怪,看着他现在一脸舒心的摸样,画妖娆也被感染了起来,窝在明晔华的怀里,慢慢的泛起困了,眼睛很快就困得闭上睡着了。
瞧着自己怀里熟睡的身影,明晔华浅笑的将画妖娆紧紧的裹进自己的怀里,伸手抚摸着画妖娆的小脸,心里闪过“江郎林”这个名字,这个名字他似乎是听过的,这个人是什么底细,来这里找娆儿又是为了什么?
此时站在门外的夜游显然是听见了画妖娆刚才说的话,也听见了自家爷说回头让自己去查一查,心里已经明白了,身影立马闪过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待将画妖娆睡熟,明晔华一挥手,整个人便来到了床前,这间房间是新给画妖娆安排的,离明晔华的房间虽然隔了一层楼,可是这个房间的上面便是明晔华的房间,且这个房间有专门通向楼上明晔华房间的暗道,所以,明晔华心里还算放心画妖娆住在这里。
瞅着怀里的小人,此刻他心里是踏实的,可是这种踏实就像漂浮在冰面上一般,随时都有可能冰层破裂,掉进冰水里,一颗心其实还是惶恐不安的。
他起身褪去画妖娆的外裙,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抱着她躺在床上,一只手抚摸着画妖娆的面容,轻声的说道,“娆儿,你若有一天想起前世的种种,你可是会恨我,可是会不愿意见到我?”
是啊,单不说以往的种种,只是说前世的他和她便是一段虐心的往事,前世里他执拗骨子里总是太骄傲不逊,性格果敢,心性不平像一只恶兽一般,就这样一眼被下届游玩的画妖娆所见,便执意带了他走,或许他遇见她便是他所有的幸运了。
看着画妖娆,他突然幻想着若是他和她便这样安好的一生可好?
一旦这个想法闪现在明晔华的脑海里,便再也不能跳走,他坚定的看着画妖娆,若是总有一天她会知道真相,他便贪恋这仅有的温柔,直到有一天再也瞒不住她。
或许他们可以像普通人一般,安好的度过一生,在她最好的年华里她披上鲜红的嫁衣,嫁与他,而他便许他一世安好,等到她头发花白,年老的时候,等到她阳寿已尽的时候,他才告诉她真相,即便那时她后悔了,要离开,那时他便也赢了她一世的陪伴。
想到这明晔华眼里闪过从没有的坚定,他想要她,他想要她的一生,哪怕以后他们会憎恨千百年,可是他贪恋她的情,贪恋她的所有,所以他可以不惜一切代价,只换她一世的相伴,明晔华的心里便这样坚定的决定了。
看着画妖娆小巧的容颜,他终究是想一错再错,直到不能回头。
伸了双手,轻柔的捧起画妖娆的小脸,头轻轻的就抵了过去,轻柔的将头搭在画妖娆的小肩膀上,然后凑近画妖娆的小耳朵,在她耳边轻柔的说道,“娆儿,即便我们终有一天会抵死纠缠,憎恨不已,你的心里也只能有我,有我一人”,说完,他突然张开嘴巴,凑在画妖娆的脖子上,然后下嘴,重重的咬了上去,在画妖娆的脖子上落了两个尖尖的牙印,牙印上还冒着丝丝的血迹。
他看着画妖娆脖子上的牙印,满意的笑了,然后伸了舌头轻轻的将画妖娆脖子上的血迹吮吸走,现在他在画妖娆身上中上了自己的生死印,以后她便是他的了,抵死纠缠便也破不了的印记。
只见画妖娆刚才被明晔华咬着留下两个牙印的地方,瞬间便像是开出了一朵鲜红的,红的滴血一般的血花,那便是彼岸花种,曼珠沙华,无尽之爱,非死不休。
看着画妖娆脖子上的花,明晔华浅然的笑了,伸手附在了这朵花上。
一大早明晔华就起来了,支着一只手在瞧睡得跟螃蟹似的画妖娆,此刻画妖娆可是五花八绑的抱着明晔华,整的跟只八爪鱼一般,明晔华浅笑着,本来想着再呆一会看看她的睡容,可是这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