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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死她吗。这想法一出来,云依也有些囧,都不明白自己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事实证明她确实是胡思乱想了,只听到有人兴奋的叫着:“七哥快去掀盖头,好让我们一睹七嫂风采。”萧逸云往下就一个妹妹,云依想这应该就是皇上的同胞妹妹、东临皇室最受宠爱的小公主吧,听这声音就知道是个娇蛮的主。
“大家来就是想一睹弟妹的风采的,七弟就别藏着掖着了,看我们的宝贝公主脖子都伸多长了?哈哈”
戏谑的言语惹来了公主的娇嗔:“六哥,我哪有,不要污蔑人家啦,六哥最讨厌啦。”随着娇嗔的话语云依还听见了跺脚声,接着是众人的调笑。
云依却没什么心思鸟他们,她比较在意的是娇蛮公主口中的“六哥”,六皇子宁王不是萧逸云的亲哥吗,这般调笑,该不会连亲弟弟都不帮吧。
没等云依想出个所以然来,那人就推着轮椅近前,云依低头看着他的黑色靴子,满心紧张,不由顿住了呼吸,哪还有心思胡思乱想。
盖头被挑开,云依听见了一阵倒吸气声,云依抬头望向萧逸云,她只想知道他看到她会有什么表情。
萧逸云坐在轮椅上对上了女子投过来的眼光,说实话,他也有些惊艳,但更多的是惊讶,传言中其丑无比的女子现如今看来虽不至于倾国倾城,但也算得上不可多得的美人,其实在场的哪一个不是见过世面、看惯了美人的,那一声声抽气声也和他一样,惊艳有之,更多的却是惊讶,只怕还有十分的失望吧。
来的人中来看传闻中无盐丑女的笑话以及他的笑话的可不在少数,不过可惜,即使她真丑他们也看不了他的笑话,因为他全不在意。不过她很美,刚好可以回他们一巴掌,他十分乐见,即使不回头他也能想象出他们变色的脸会是怎样的精彩,即使那群极会掩饰的人变脸只会是顷刻的事也足够了。
心情无端好了起来,萧逸云嘴角轻勾,云依直觉他心情不错,也稍稍安了心,她不是个多爱美的人,这张脸长得挺不错的,她很满意,也就没多花心思在脸上折腾,不过今天出嫁前她却花了心思装扮了,虽然那时她觉得他去掀盖头的可能性很小,不过云依想要是有人像苏恒一样不识相扯了她盖头怎么办,怎么着也不能丢脸丢到国外吧,而且丢的还不是一个人的脸,要是萧逸云觉得她害他丢脸了迁怒于她不就不好了嘛。
云依这么说服着自己一边把把她脸画得像唱戏的人赶下去自己捣鼓起来。现在看其他人不怎么好看的脸色和萧逸云算不得难看的脸色,云依觉得她花心思打扮也是值得的。
“啊呀呀,这就是弟妹啊,嗯,不错不错,七弟你艳福可不浅啊,娶了个美娇娘,可得羡煞旁人了,这可多亏了皇上赐婚,还不好好谢谢皇上。”天已入秋,即使是初秋晚上还是有些凉意的,可说话的人却拿把扇子扇得那叫一个风流倜傥。
云依认得那声音,是宁王。
“六哥说的是。”萧逸云朝她伸出手,她愣了下立刻回过神来,起身走向他握住他的手,那一刻,有些惶然的心如同找到归属般莫名地安宁下来。萧逸云一手牵着云依,一手掌着轮椅转身,从善如流地拱手施礼:“多谢皇上。”云依也跟着行礼道谢。
“七弟不必多礼,这是朕该做的。”
看着皇帝不太自然的脸云依有些想笑,也有些开心——看来宁王是站在自己胞弟这一边的,他不是独自一人,真好。
云依一惊,她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随即云依这么告诉自己:在东临她处境很糟糕,就算萧逸云不待见她他也是她的依仗,他没事,她也未必有事,他有事,那她绝对也得有事,所以他有人帮对她而言是好事。
娇蛮公主显然属于迟钝型的,在几兄弟你来我往客套了一会儿她才刚反应过来,大叫一句:“哎哎,不是说这女人丑得人神共愤、天理不容,谁长她那样都不好意思活下去的么,她怎么不丑了?!”
“彩儿,不得无礼!”
“可是皇兄,你看她啊,是不是那个叫什么云依的被她掉包了啊,不然怎么是长这样的啊。”
“休得胡说,两国联姻,干系重大,怎可能出这种岔子,莫不可胡说。”
“可是她这样不是不对的嘛。”公主有些委屈地嘀咕。
云依有些想笑,这智商,不知道怎么在皇家混的,被宠坏的小屁孩。
“公主,云依确是本人无疑,至于貌丑无盐,不过是坊间传言不可尽信。”
“可明明很多人都那么说的,会有假?”
“公主,自入安城,云依几乎不露面,见过云依面容的并不多,那么多人那么说,可真正见过我的又有几个,谣言止于智者,想必公主出生大国皇室见识不凡,必然是不会被传言欺骗的。”
“嗯,我、本公主自然不会被刁民欺瞒,本公主姑且相信你的身份了。”
“谢公主。”
所谓的闹洞房在完全没闹起来的情况下匆匆结束,看他们喝完交杯酒,一众人客气了一番便以春宵一刻值千金为由告别,宁王走在最后朝着弟弟挤眉弄眼,不过弟弟不领情,眼神都懒得给他,云依看着有些好笑,这性格迥异的两兄弟凑一起倒是有些意思,明明是天差地别的性格,却意外地让人觉得和谐。
第八章 心动,原来如此简单
洗漱过后,萧逸云挥退下人,新房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人,云依有些紧张地绞着手指,萧逸云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时间不早了,去睡吧。”云依还没来得及去想他的话什么意思,就看到他转动轮椅向另一边的软榻行去,看到他双手用力把自己挪到软榻上云依才明白过来:他这是准备把床让给她睡,他们各睡各的。
云依走到他面前蹲下,视线微仰看着萧逸云说:“王爷去床榻睡吧。”
“不必,去睡你的。”
无视那人冷淡的声音,云依摇头,固执到:“这王府是您的天下,让王爷睡软榻我睡床,王爷折煞我了。”
“折煞?本王以为王妃不是该怕这些的人吧。”面对皇室中人不卑不亢甚至敢耍心眼的人他可不认为是个怯懦到不敢睡他让出床榻的人。
云依抿了抿唇,她总不能说她是不好意思让一个腿废了的人把床让出来给她睡她会睡不安稳吧,怎么说说不定下一刻她就会被扔出去,看着那人幽深的眸,云依第一次觉得词穷、完全不知道要说什么。云依有些烦躁,她不喜欢自己不受控制的感觉,烦躁之下,云依也懒得去想措辞,站起身就开始脱嫁衣,萧逸云微微挑眉,有些吃不准这人想干嘛,知道云依穿着中衣窜上软榻面朝里而睡他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反正我就睡这里了,王爷不会想和一个小女子抢软榻睡吧,当然,王爷要是不嫌弃想和我挤一床云依也是不介意的,王爷请自便。”
看着背朝他似乎莫名有了怒气的女子萧逸云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从未遇到过这种脾气的女子,刚刚还和颜悦色、斯文得很的女子突然就变了性情,让他有种和他说话的本是成熟女子,突然就变成怄气小女孩的错觉,萧逸云本是个说一不二的人,不过面对一个如同闹别扭的孩童一般的人他有些没辙,觉得和她计较有失*身份。
萧逸云果断去床榻睡了,好心给她好床睡她不要他又何必多管她。不过说来也怪,小妹彩凤性格也如孩童,不过她在他面前耍赖撒娇什么的可从来没成过还几乎被冷眼相待,以至于长大一些那个任性的皇妹愣是不敢在他面前造次,萧逸云想可能是今天心情还不错所以懒得和云家的丫头计较了,云家丫头今天算得上幸运。
云依本以为今天可能会失眠,不过她终究低估了自己,她几乎是沾床就睡了。萧逸云看着睡得香甜的人生了些羡慕:自懂事以来他几乎没有过这样的好眠,这几年更是睡得不好,一点动静就会立刻清醒,哪像她,睡得那么香。不过他还觉得有些惊讶,一个将门之女,从小就被父亲当儿子一样寄予厚望来养着,还带上过战场,这样一个人真的就能在陌生的环境下沉沉睡去?
若说她无谋,笨到不设防那也说不过去,皇帝赐给她的别院本就有仆人打点,在她住进去之前他就派人进去,防止有人在婚礼上动手脚,她的嫁衣有问题他是猜到这个可能的,派进去的人也证实了这一点。不过无需他的人出手,她自己就解决了这些问题,那时他就知道他的担心是多余的,云家的丫头不简单。
但此刻她的气息说明她确实是沉睡的,一个聪明而警觉的人怎么会把自己无防备的一面暴露在陌生人面前,是笃定他不会让联姻出现问题、不会让她出事吗?
萧逸云蹙蹙眉,没再多想——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只要不在他眼皮底下惹事就行。
拿起床上垫着的白布,将早已备好的装血的瓷瓶拿出将血滴在上面,然后随手将白布扔到床尾,做好这些,萧逸云也闭眼睡觉。
第二天萧逸云醒得早,云依还在呼呼大睡,前一天天未亮就被抓起来折腾晚上还睡得晚,现在还正当她好眠的时候。
此时云依是正对着萧逸云这边睡的,中间隔了桌椅不过不影响视线,看着那姑娘纯净安逸的睡颜萧逸云有些不快,他不习惯和人同室而眠,昨晚浅眠的他醒过来不下五次,结果那丫头都睡得堪比某种动物,就是萧逸云都有些嫉妒她的好眠,而现在,天都亮了,她还没睡够啊。
萧逸云一个不快将昨日装血的空瓶仍了过去,力道有些大,又是砸在额头,云依一下子被砸醒了。云依捏着空瓶子睁着迷蒙的双眼坐在榻上发呆,萧逸云看着她的呆样有了扶额的冲动,就这样竟然还没清醒。
“这边来。”
云依迷迷糊糊地看向声源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到先动了,萧逸云看着云依前进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