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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在云依被翻转过身体再次被拉入欲海之时,云依终究抵不过倦意沉沉睡去。朦胧之际萧逸云的声音如同魔咒般在耳边响起:“你是我的,你逃不开的,你休想逃离……”
云依次日醒来之时,已是次日日上三竿之时。云依醒来后下意识地摸向旁白,那里早已是寒凉一片。云依知道,萧逸云早便离开了。云依闭了闭眼,坐了起来。
望着身上青青紫紫的於痕,云依闭了闭眼。萧逸云似是有些微的洁癖,他们做那事后萧逸云总是会帮她清理干净,换上衣物。这一次,萧逸云似是万事后便离开了,没有顾虑她分毫。云依心里疼痛一片:萧逸云,这和泄欲有何分别?
云依吩咐左静给她备下热水,梳洗好后云依没事人一般拿东西填饱肚子。犹豫了一番,云依还是问道:“今日你可见着过皇上?”
左静有些支吾,云依放下擦嘴的帕子,直直看着左静。左静一跺脚,还是说道:“哥哥说皇上离开之时天还未亮,他恰好起夜见着皇上离开。然后哥哥跟出去一段,那时还不到早朝的时候,哥哥觉得有些奇怪,便跟过去看看。”
“他去了哪里?”云依的语气平静至极。
“皇、皇后寝宫。”
难怪走得那般匆忙,原是急着去安抚情人。昨日无声无息地来,今日无声无息地走,早上还是从皇后寝宫出来的。萧逸云啊萧逸云,你倒也是个多情之人,只是只对着顾玉梅一个人多情罢了。
生怕皇上与皇后大婚第二日皇上便去了别处安睡,会对顾玉梅在宫中的地位造成不良影响是吧。既是如此,你还来紫幽宫做什么?欢好后就那么把我晾在这里,还不如不来。萧逸云,对待顾玉梅以外的女人,你真的是铁石心肠。
云依缓缓吐出口气,起身望着窗外,似是自语般对着左静道:“静儿,这里,我是越发呆不下去了,每一刻都是难熬。”
早朝一结束,萧逸云便去了御书房。御书房内,萧逸云揉着眉心,淡淡道:“苏瑜离开也有两天了,就才走了那么点路?”
“据报是偶感风寒,需要静养一些时日,便在镇上友人的别院里住下了。”
“偶感风寒?这风寒来得还真是时候。”萧逸云把玩着杯子,心里暗暗嘲讽:究竟是真的染上风寒还是为了在那里等人,就不得而知了。难怪云依急着求他要离开,原是有了念想,不想再留在他身边了。好啊,真是很好。
这一次萧逸云倒是真的误会了苏瑜,苏瑜是真的染上风寒,如今还在离盛京不远处的镇上小住调养着。云依是真的要走,只是她要去的地方,与苏瑜无关。
萧逸云将人挥退,独自一人坐于御书房,望着窗外的蓝天,萧逸云的心里却是沉重得很:云依,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昨日与我交心的话难道都不是真的吗?你答应了我要留下,是真是假?
云依,我知道我伤你不轻,可是我们不是说好给彼此一个机会,重新开始的吗?难道你连这个机会都不肯给,执意要走?还是说,你被苏瑜打动,决心放弃我,随苏瑜一道,离开我过活?
云依,我不管你是作何打算,你既然已经答应了我要留下,你便不能反悔。云依,不要试图逃离,不要让我失望。哪怕是折断你的羽翼,只要能留下你,我也在所不惜。
此时的萧逸云知道,他对云依有着偏执的占有欲,只是他不知道,这样强烈的占有欲来自何处。或许是习惯了云依在身边守护者不肯离去了,此刻的萧逸云对云依,只以为云依留在他身边是理所当然,也觉得只有云依留在他身边,他才能有所补偿。所以,云依无论如何,不能走。
皇宫一隅,几个宫女边干活边聊着天,什么新皇是个美男子,看得人心头乱跳啦;什么皇后娘娘是个多么多么识大体的女子,无愧于皇后之尊啦;什么前齐王妃多不识大体,特能惹事啦,巴拉巴拉,好不热闹。
一个绿衣宫女站于一边,想着昨日里睡着之际两个皇后娘娘的心腹宫女偷偷在一旁谈论的事,关于前皇后之死的事,思忖良久,她决定还是要说出来。
皇后娘娘再大度,总是对情敌大度不了的,只要她帮皇后娘娘解决了这一麻烦,她必然能得皇后娘娘赏识。这事只有少数人知道,而她本就不是在场的那一个,说出来也查不到自己头上。说了,她便能得皇后娘娘倚重,能不用再在这里干粗活,受人欺辱了。
宫女心里翻起滔天巨浪,似乎美好的前景便摆在自己眼前。她再也考量不到其他,用尽力气才保持了面上的镇定。她凑近那伙嘴碎的宫女,极为神秘地小声道:“诶,你们知道前皇后死了一事吗?”
“知道啊,昨日里发现她在冷宫里自杀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她早就废了,活着、死了也没差。”
“怎么没差?若是皇上赐死或是她自己自杀或得病死了便也罢了,可是你们可知,她是被人害死的。在皇上决定不杀她的时候,杀死了前皇后!”
“不能吧,不过是一个活着、死了没什么区别的女人,冒那么大险区杀她做什么?这不是违逆皇上的意思吗?还是说,那就是皇上的意思?”
那宫女神神秘秘道:“若是皇上的意思便也没什么了,关键是,杀了前皇后之人是自作主张干的。”
一干宫女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啊?不能吧!忤逆帝王的意思,杀的还是前皇后,哪个人胆那么大,杀那么个真正说来其实已是无关紧要之人呢?”
宫女嗜笑:“无关紧要?那前皇后可是皇上青梅竹马,且还早早订了亲的,最后嫁给了先皇,于咱们的新皇来说可是求而不得的人物。而且那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美人,让人妒忌了去,也实属常见。”
第一百零一章 被算计的宫女。上
宫女自是不知道萧逸风的死因的,自是不知道萧逸云对秦湘早已恨之入骨,留下她只是为了折磨她。如今被这个宫女一抢白,所有宫女都突然觉得她们发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新皇对前皇后念念不忘,便把人留下,放在冷宫中掩人耳目,待到时机成熟便纳为妃子。而有人洞悉了新皇的想法,便先下手为强,杀死了前皇后。
“那那人是谁,该不会是……”一个宫女小心翼翼地开口,但不敢说出她猜测的那人的名号,便做了个口型,不敢说出声音。
其他宫女一看那宫女的口型都吓得白了脸,一开始挑起话题的宫女脸也是黑的,恶狠狠道:“你个榆木脑袋在想什么呢?以那位如今的地位还需做这样的事?你可别瞎胡说,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猜测的宫女吓得缩了缩,委屈道:“我这不也是随意猜猜的么。”
“这东西能随便猜?”那宫女深吸口气,缓和了一番,再次开口道:“不是我说你们,一个个那么聪明,怎么就看不清事实。你们说,这后宫里胆大包天、不顾礼法、善妒成性之人可是有谁?”
看其他宫女还在绞尽脑汁想着答案,那宫女也没了耐性,提点道:“为了皇后之位敢在登基大典、封后大典上公然说出‘除了皇后之位,否则不要位份’之人你们在这皇宫里,还能找出第二位吗?”
一干宫女恍然大悟。
不到一天,云依善妒成性,为了绝了皇上的心思,擅做主张杀死皇上心爱女子——前皇后,秦湘一事便传遍了皇宫。
萧逸云想压下这件事,但谣言传播速度总是惊人得快,即使萧逸云吩咐下边的人不许多嘴,第二日上朝时,这件事还是被众人拿出来说道一番。
皇室宗亲许是平日里实在没什么事可干,新皇登基之际,想着做些什么让帝王对他们印象改观,便组队来找萧逸云,打着礼法的旗号,誓要向云依要个说法。
萧逸云在早朝时一句“容后再议,退朝”打断了众大臣的话头,避开寻来的宗亲,往云依那里行去。
“查出是谁干的好事了吗?”萧逸云冷着脸往前行去。
“属下无能,还未找出生事之人。”
“去查,务必把人给朕揪出来!”
“是。”
紫幽宫里,云依没事人一般坐于庭中大树下,优哉游哉地喝着茶水。萧逸云被她悠然自得的模样所恼,上前拿过云依手中的杯子,将云依提起,坐到云依所倚靠的软榻上,将云依置于自己膝上:“你倒是清闲,外面可是闹翻天了。别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
云依懒得和萧逸云怄气,便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在萧逸云身上:“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不是说你要护着我的么?这样的事,若是你不管,于我而言确实是个大麻烦,若是你护着我,它也就什么都算不上。”
云依眼神暗了暗,萧逸云都有了防备,还能把事情闹大,说是巧合而非有人故意为之,哼,她除非是个傻子才有可能相信这样的说辞。而知道这事还会拿这事做文章的,除了中宫那位,还真不做他想。
云依自然不会傻不拉几地去问萧逸云是不是好好查过他的顾玉梅了,只是淡淡道:“这事知道的不多,可是查出什么端倪来了?”先去查查你家皇后再来吧。
萧逸云眼眸深深:“此事还有待查证,你当日去了冷宫,之后便传出了秦湘身死之事,若是有人看到你出入过冷宫,作此猜想也未可知啊。”
切,说来说去还是要护着你的顾玉梅,谁都有可能干了坏事,就是不能是你的顾玉梅!
“罢了罢了,谁干的根本就不重要了,你那时没按着礼法来,没让刑部的人插手便说秦湘是自杀而死,之后便把人给埋了,没有你的首肯,谁也不能去挖秦湘的墓。虽说这事看来有些不合常理,但既是你做的事,旁人也质疑不得。你是帝王,你便是常理,你说了算。”
萧逸云微微皱眉:“你这话听着怎么有些许的怨气,你这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