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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与他们并肩作战,守护张府那最后一丝希望。
手扶着门摆轻轻的出来了,又慢慢的不想打扰李叔的给关上了,虽是在关门,实则眼睛却一直盯着他,直到门渐渐地合上,不露一丝微光才转身离开。
心急如焚的奔跑在走了不知多少年,也不知几多熟悉的巷子里,就直冲父母的房间去,没人,又转战大堂,也没人,最后也不知跑了多少地方的,只能颓然的感慨“真的完了”,悻悻的蹲下了身,身子也不自禁的由于害怕而颤抖起来,想着想着,双手也不自觉地爬上了头顶,做出一副保护状的不愿接受现实和无能为力的情状。
瞬间四周的一切也好似镜随心变的陌生起来,那蜿蜒盘旋的朱巷早没有了当初设计它时的峰回婉转的曲致美了,倒好似成了一条摇摆着身体,准备着将要迅速出动的大蟒一样亟待捕捉它的猎物,虎视眈眈。
那房梁上正盘飞着的巨龙也早已没有了庄严肃穆感,张开的巨口倒好似不是用来吓唬外来人,保护张府的镇府神兽,反倒像是随时要喷出一口大火似的要将这个大宅子烧个一干二净。
还有那欢快的鱼到处游窜着到底在欢快着什么?那朝我背垂着的野草到底是在鄙夷我,还是想向我射出一支箭来?那……
一切的一切似是着了魔般的变了一副样貌,经不住的我,立马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爬起来,用尽力气似的狂奔,只想狂奔。
微风吹拂过面庞,身躯,给了我一丝凉意,狂奔带来的舒畅感也不时的缓解了紧绷的神经,速度渐渐慢下来的我,突然一抬头的,就只见前方有一个院落,上面悬着一块额匾“憩息园”。
第四章 “憩息园”探秘(1)
“憩息园”三个字不仔细看,还真有点分辨不出来,兴许是挂了很长的时间,也鲜有再去擦拭和翻新的缘故,只见那金漆的三个大字,色泽暗淡近似分辨不出金色不说,还斑斑驳驳的掉了不少漆,零零落落干瘪着的一张匾,似渴睡了许久早已无光的眼。
其实我对这园是熟悉的,它正是上次我无意撞入被废弃的小院落,只是当时没注意它名叫“憩息园”罢了!
想想“憩息园”应该就是闲时家里人来休憩,宁静的地方吧!
只不过十几年不用了,被荒废了,但进入里面一看还是可见当年其优雅景致的,进入园内左边有一大片竹林,在偏右向深处走远点有一个很大的湖,虽说珍禽异兽早已不在,但偶有一两只鸳游弋于中好似诉说着虽已不在的旧有光景,远远而行的鸳弋尾出一圈圈的涟漪,不禁将我晕染进一个好长好长的梦,假山林立于湖中及四周,本有流水滋润的苔衣干瘪于假山岩壁之间,早已不复鲜嫩色泽,稍微只要轻轻一碰即会脆化脱落,长势很旺的杂草蔓延着,如若不仔细去扒开寻找都极难寻到路,无暇深走的我,用了一个极省功夫的方法,随意寻了一处易爬的假山顺势攀了上去,站立于最高处向前远望,除惊讶于前头无房屋外,更多的是惊诧于前头云雾缭绕,根本看不实。
话说这又不是什么深山大谷,这日上三旰的哪还会有这么大的雾,而且向前远望,那雾又似不是很远的愣是有点将这分了个两重天,经不住好奇的我,迅及而下,也不管前头有没有路就向前去,走了好一会功夫,又很气馁的感慨没感觉到有雾,抬头望天,明晃晃的不由的一扭眼,躲开了太阳光线。
没再继续向前走的我,也只好往回走了,但心上却是疑惑重重。
站在这个园子中唯一的一幢房子前,停留了一会,思绪却有点经受不住的跑开了。
‘这么一个大园子中没有宏大的房屋建筑,反倒只有一个大概有两层的旧式而且简陋的茅屋房’,其实也说不上茅屋房,它的整体部分都是竹子做的,但上头却莫名的铺盖了一个用茅草编织的巨大圆形顶盖,之所以说是个两层楼建筑,在于往上看有一排用大型竹子做的扶手,往内延伸有一小块空地,好似一个露台,露台上什么都没有,空空荡荡的,另外有点奇怪的是,房子的正门前既没设窗也没设门,好似一堵生硬的墙拒绝人的进入,或许正如上头题的三个字“静心阁”,谢绝打扰,静心之处吧!
盯着那三个字,犹豫了一会,但最终还是走进了,从正门环左右四周都转了一下,才发现其实它是有设门的,但却是真的没设窗,它的门都设在左右两边,而且很小,小到如若并排走两个人都容不下,如若有多人进入也只能排列依次进入了。
虽说有股真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但实际上具体到门上,却实则是没落锁的,因而只要轻轻一推就可以推开,门开了,屋内之景全呈现在眼底,和外表看到的一样,内部设置也“表里如一”的尽是朴素,简陋的很,但怪在一推开门看到的不是桌子椅子之类的东西,反倒是一个比较陡而且径直向上的楼梯,竖摆在那里正对门而设,好似在迎接着客人往上走,但陡的又显然不是那么容易上去,绕开往里走的我最终还是没有选择上去,转了一圈才明白为什么这个房子会没设窗子了,原来在于房子的顶部开了一个大口,阳光可以直射而下,照的里头也是挺光亮的,可光可以照进来,那雨也可以落进来啊?里面正对大口而设的不是像福建土屋那种正对敞口而设的大储水池,反倒是个大书桌在那摆着。‘难道他只是晴天才来,雨天又搬开?’
摸了摸那桌子,除却一层灰尘外,那触手可及的感觉也确实挺脆生生的,用力按下去不时会有点拱起来,显然是被日晒雨淋过的样子,奇怪的主人用书桌来承接上天的风霜雨露,也不由得让人感觉到主人于这一方书桌之上奇妙的创造了一个勾通外界,但又俨然隔离于外界的一方世界,我想这一方屋的拥有者该是一个心底非常宁静,美好的人吧!
也不由的让自己有了一种想坐上那一席椅子,放平心态去感受的冲动。
坐在上面,自由吐纳呼吸,睁开的眼前被一方暖色包裹着,不由的看四周的景物也有了一种光镀的颜色,四周的一切好似开出了花般明亮于眼前,融于暖意之中的我,舒心于这自然午后恬意的淡淡馨甜之中,不愿起身,试想着主人坐于这上时又会是一番怎样情景?自己试了之后,才猛然知晓这一切都来得太过于美好了,自然也不由想到那主人坐于这之上其余时光的风霜雨露,或许也只有这种拥有与天地同春,融于自然的智者才会想出这么一方天地吧!
起身,走进,眼睛不由的瞄上了一副悬挂于墙上的画,之所以说是画,在于自己坐在那椅子上瞄到时也看不太清楚,等自己走近时才发现居然是白纸一张,上面什么都没有,心中充满好奇的我将之取了下来,想看看里头到底有何玄机,无奈,不管怎么想法子,也是没用,依旧是白纸一张,但又不愿放弃探究。
于是,将它卷轴起来,塞进了怀中,见这房内也没什稀奇,挪动步伐的就上了楼梯,由于有点陡的的原因,挪动的也不大,可一踩上去才暗叫一声不好,楼梯板被我踩下去了,加上有点腐朽的一股脆劲,要不是另一只脚抬得也快,又及时踩上了另一块板,刚才踩的那块还真就断了,见形势不好的我,也只能更加轻微的上去,手对于楼梯扶手使上的劲也不由得大了许多,过了好一会,才算是顺利到达了那片露台,在底下看时以为会很矮和很窄,到了上面才发现其实这个露台距离屋顶也是挺高的,向内延伸开的范围也是比较广的。
左右转了一下,看了看四周,虽距之前于那假山之上能看到更远的地了,实则也就前头能将张府看得更多更远而已,而从左右两侧看那园内之景,反倒是云雾突然移近了不少似的,看得更不真切了,倒像是有意似的,不让人看到,也劝人离开这片陌生之地。
人往往是被吸引的,陌生,未知的地虽有许多预测不到的,可同时神秘感对其的诱惑与吸引也是要命的。
显然正如处于其中的我一样,越是这么遮遮掩掩的反倒是激起了越想去看个究竟的念头,可苦恼的是,用什么方法去深入了解呢?
正在露台上踱来踱去深思该用什么方法时,忽然就像竖了一对猫耳似的听到了什么声音,一开始还不太确定,定定神听了好一会的我才确信确实有声音,从外边向这边过来,而且越来越近,脚步似乎也越来越急,无心被人看到的我,立马想到该躲起来,可诺大的露台上面什么都没有,连躲的地都没有,向下延伸的楼梯此时下去也似乎只有挨摔的命运。
无奈没地方躲的我,最后顺势就往地上一仆,权当算是减弱目标物了,虽躺在露台上,实则眼睛却一直望着门口,也非常想知道会是谁这么急急忙忙的往这赶,眼睛不放过任何一秒的望着,直到实在想闭眼休息一会时,才见一个穿着黑色大氅,头戴青巾白玉冠的中年男子走近,由于是在上的缘故,俯视而下,那人也确有点心情低落的低着个头,倒是实打实的没瞧个结实,但看那身形与体格,倒有点似曾相识,也确是瞧了好一会后才暗拍脑袋的知道,那不是爹吗?一时无了顾忌,也急于寻他的我,立刻就爬了起来,走到扶手拦前,向下不由大声叫了一声“爹”。
略略抬起头的他,脸上露出一番惊讶的表情,像是被吓到了一样,缓了一口气才说道:“超儿,你怎么会在这?快点下来。”
站在那的他,似是有些责备我会在这,也期待着我下来好似不动的站在了那儿。
看着这一切的我,不禁回想起了之前的事,刚刚有点寻到父亲的心立马有了点凉意,没有立刻回答他我为什么会在这的问话,但还是扭过头去听话式的企图下楼了。
当初上来时已是小心谨慎,可如今下去才发现自己连大气都不敢喘了,本想大声呼叫父亲的,可一时又想到自己都这么大了,难道连下个楼还要父亲来接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