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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狂啊,我这回就找死给你看’。
气不打一处来的,顺脚一踢马腹,马立刻就狂怒了起来,马蹄向上抬起,惊得我忙往一边滚去生怕就踩上我了。
可没过多久,马就冷静了下来,我也不禁感慨‘这马车夫还真不是一般人’。
正想着,忽然眼中只见那车夫跃下马车,脚步沉重的就向我走来。心内不由一慌‘肯定没好事’来不及多想,顾不着剧痛的我就是一阵狂跑,这也让我不禁感慨:这人求生的欲望还真是强啊!
可对方显然就是练家子,身手矫健不说,还足智过人,不一会就被他抓住了,耷拉着脑袋的我看来只能是任人宰割的样了,可他却没立即动手,拽着我就把我拉到了车前,出乎意料的叫了声“姑娘”。
“喂,你才姑娘呢?”冷眼一瞪,可他却装作没有看见,正暗恼这家伙不识好胆时,马车内传出了一女声:“让他进来吧”。
先是一愣,后是听那车夫喊了一声“进去”顺势推了我一把,心慌作一团的我显然是没想过这车内是有人的,更没想过是女的,更更加没想过在我做弄了她一番之后,居然还愿意放我进去。
‘难不成想暗杀我’脸不由一绿,手脚也情不自禁的哆嗦了起来,假模假式的故装艰难的爬着车架,慢慢磨蹭着时间,希望有人经过,给我有呼救的机会可过了一会,连自己都有点说不过去了一脸尴尬的回头望了那车夫一眼,依旧是冷眼相加。
眼见无趣,我才缓缓的转过头来,借力一爬,算是爬上去了,站起身,又整理了一下衣服,心里却在盘算着到底是进还是不进呢?可似乎车夫也是等不及了,见我站在那里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还眼望三方的,一副不老实的样子,于是,大手一推就把我踉跄的给推了进去,幸好那车帘结实,为我的前倾给予了一个缓力,才没让我像狗吃屎一样的趴伏在那女子面前。
踉跄了几下后站定的我,没经那女子的许可就坐了下去,方缓了一会神,才方知不好,连忙又站了起来。
“坐吧”那女子没有看我冷冷的说道。
眼神古怪的瞧了她一会方才又坐了下来,只见她身着一席青衫,和我记忆中的那席青衫很像,但再往上看时,却是另一幅容貌,虽然生得很美,可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但也说不上来。
眼迷糊糊的我正自思索着,可一明眼时,却见那女子盯着我,恍惚着的我瞬间一惊,忙把头移开,语带尴尬的说:“姑娘……我有什么好瞧的吗?”一说完才发觉自己说错了话,头不由垂的更低了,暗想‘真是心慌的不是时候’。
可却听她回道:“那公子,我又有什么好瞧的呢?”依旧直直的看着我。
“没什么好瞧的,只是觉得有点奇怪而已”愣了一会才又不好意思说道:“没别的意思,姑娘不要介意啊……我说的是我没什么好瞧的”。
补得一句显然也不好,头不由的晃了几晃,心内直骂自己蠢,真是说多错多,最后索性闭嘴什么都不说了。
任尴尬就这么继续蔓延着,过了一会,马车似乎也走入了正道,变得不再那么颠簸了,平缓的速度下却藏着我那颗不平缓的心,冷静了一会后才转过头对着女子说道:“今天多谢姑娘的方便之恩,不然,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去了,以后有什么方便在下的,只管告知我一声就是了”。
“你每次遇到一个女子都是这么说的嘛?”她眼神直直的盯着我说道。
“姑娘你这话何意?难不成你认为我是轻薄之人吗?如若这样,那在下就不打扰姑娘了”说完转身就欲掀帘而走。
“慢着”嘴上说着,不料她竟用手将我拉住了,一入手,就只觉冰凉一片,想将她的手放下,可到后来又觉得不忍心,摸着她的手,不由一阵心痛起来,转头对她说道:“姑娘手好凉,好像我一个朋友”嘴上虽说着,可眼神早就不由地发恁了,就这么好像定格了时间一样。
就这么不愿放手,就这么贪恋着。
“公子”女子喊了几声,将微微发恁的我叫醒,“你该放手了”女子直直的说道。
“啊!……”当反应过来时,映入眼帘的是我此刻正拉着她的手,吓了一跳的我,连忙将她的手放下,并抱歉地说道:“对不起”。
可随之而来的是,她顺手一招要我坐下,似是对我回了一句:“没关系”。
面对这尴尬的场面,我不禁生出一股退意:“姑娘,不用了,离家也不远了,那我就下车吧,就此别过”后又略微向她鞠了一躬。
可回应我的却是,她没有说话,反而略微卷了一下车窗帘,看了下外面,才又转过头来对我说:“你过来看看,这是哪里,你可认得?”
听她一说,我不禁探眼望去,除了陌生,真的就只剩下陌生了,眼神盯着,而嘴上却毫无所动,这该是我对她的问话的最好表现了!
见我此刻模样,她没有多说,只是将窗帘又重新放了下来,阻断了我的视线,眼睛也不由的将目光移到了她身上,不明白等会她将会对我怎么说。
“坐下吧”没有多言,却似早已明白了我此刻的状况。
没有反驳,依言坐下,可刚坐下,她不禁问道:“刚才,你是有想起什么人吗?”
“嗯,一个朋友,”不自禁的说着,过了一会又好似说错了一样,忙补充道:“不,一个过客,一个不知还有没有可能再见的过客”。
“那你是想见,还是不想见?”
“当然想见,可又能怎么样?”
“想见,就一定会有机会,你相信我吗?”她正正经经地说着,我随后也眼神一阵古怪地看着她,心想:‘她凭什么这么说’不解的想着,可过了一会又释怀了,‘她大概也只是安慰一下我吧!’想通了之后,眼睛也不由的弯了一下,似是表达对她的感谢。
“姑娘,这是要到哪去?”
“你想知道?”这一反问倒显得我有些暧昧不清了,虽心细但碍于情感经历不丰富,有时候的一句话,也就那么一句话的给回了:“想……也不知顺不顺路,还就这么贸贸然的上了姑娘的车,有造成不便的地方,请姑娘多加包涵”。
抬手顺势也向她作了一揖,心内也不由的的感慨自己也太文人气了,这个姑娘会不会觉得我太酸朽了,一靓俏公子哥一时间拘谨成了这般模样,连自己都觉得有点过了,悻悻然的摇了一下头。
一抬头,一正身,不免太严肃刻板:一抬头,背靠车,未免也显得太慵懒,姑且她不说什么,连自己也想还没和她熟到这种地步吧!
左不是,右不是的我,最后倒是躺在了睡榻上。
或许是经过这种种的缘故,累了吧!
闭眼没多久就睡着了,全然没再在意那姑娘的感受。
第三章 游园惊梦(1)
骨碌,一翻身,一侧手,不幸的就这么砸在了床橼上,顿时一阵钻心似的疼将正在熟睡中的我惊醒,忙将侧转的身子摆正,另一只手就这么“左手摩擦着右手”了,没有的不是感觉而是疼痛,眼很不适应的睁开了,看着举高的手,半迷糊又带半抱怨的想‘幸好没多大事,揉一揉应该就好了’伴着这股子想法,又揉了一会,过了一会又是一个侧身,转到另一边,接着就这么睡了。
等醒来时;也不知几时的,感慨了一会睡得真好,松动了一下筋骨在房内走动了一下,推开门才发现,房内房外居然一个人都没有,不觉才悻悻的将往外的头又探了回来,重新坐到座位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缓解了一下口渴之势,而心却在想‘这群丫头,看来平时也对她们太好了,到头来骄纵的倒不是我了,反而是她们了’。
坐了一会后,终是抵不住饿肚子的痛苦,就这么一溜烟的冲到了厨房,幸好张府还算有钱,即便是在任何时候去厨房,总是有热着的东西在那,这也是以防万一,说不准哪个时候就有个什么达官贵人驾临的缘故。
因而在对外开销及厨房的投入力度上,张府从来都是做不二首选的,在他们看来,就算浪费,总也是值得和愿意为之的。
在这个“饭桌文化”兴盛的国度,不止张府,我想不论是什么达官显贵,在这一点上都是不会含糊的,因为他们就非常深谙此道,明白不管多大的事在饭桌上都能大而化小,不论多难棘手的活在饭桌上也总能搞成。
因而在那种年代,只要有点钱的,不论在什么时候,总是不愁吃的,而且往往吃的也是很好的,但相对的,贫下子弟可就不一样了,虽说他们也明白此种道理,但由于是贫穷及低下的缘故,总是很少有人到他们家去光顾的,因而对他们而言也就少了准备,多了忙碌,这也仅仅是不愿造成浪费的缘故!
没多大程度是在认同与不认同的基准上去衡量的!
这也就自然而然成了“富人”与“贫人”的区别了!
就只此看一眼厨房就可知全貌,而不是一二。
因此在那个年代,自然也就逐步形成了富人与富人走得近,贫人与贫人走得远,贫人对富人企图走得近等等社会情状,这当然是不言而喻的,但往往贫人在对富人的接近过程中是不可得的,有的不少贫人为了达到目的,谋划生存,也有时是用尽手段的,有的自愿卖身为奴,有的违背本心甘心干着被人驱使且丧尽天良的事,有的为求上位不择手段,明里暗里皆是一把刀!
但往往因为受教育的程度不同,富人由于学的本领强,摸爬滚打的多,也深谙不表露心迹的本领,也慢慢学会了喜怒不行于色的绝好本事,而反之贫人却往往没那么幸运了,尽管受生活压迫所致,不得不委曲求全,卖弄脸色,但往往却是不好看的,只因学的本领有限,目光也相对较浅显,在很大程度上也总是被富人看破,当然富人也深知不能打破的原因。
因而总体上能达到平衡的状态,但这种平衡不管从哪一方面上来讲都是不对等的。
即使有几个心计了不得也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