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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暗滴下了一行泪。
轻泪咸淡,汩汩粗流中有了一丝真正尝到的苦涩味道。
‘你可有在想念我,不顾一切的想念我?’我想问她。
但我却自知‘我在不顾一切的想念你’。
没有什么比得上再一次见到。
我朝着那个身影不顾一切的冲去,急想把她拉入怀里好生拥抱,好生疼惜。
可那似能被风吹起的身躯,我一前进,她就不见了。
她跌入了那一水冰凉中,没有挣扎,静静沉落,如死物般没有一丝生机感。
可那是我的若兰,我不能忘,时刻记在心尖上的若兰啊!一举一动都能牵动我心思的若兰啊!
即便是了无生机的尸体我也要,一辈子,一世代也要。
跃入冰凉的水中,一心只想随她而去,但现实总带着时间先后的落差,有着可望而不可即的距离。让人心力交瘁的距离。
她紧闭着眼,脸白皙一片,周遭发生了许多的变化,而唯独只有她一直下坠,沉落的姿态没有变。
我揽过她,触摸着那熟悉的容颜,紧紧拥在怀里。
‘这一生你注定是逃不开我了’
俯冲而上,一时□□乍起,只见原本还是若兰的尸身正一寸寸的褪去光华,一下子就成了凤吾,那个被我杀死后又投入这“明月池”的凤吾。
“怎么可能,我的若兰呢?”不管自己怎么不想接受及求证。若兰不见了,只有凤吾。
他并没像我想的那样被吞于鱼腹之中,如今又以生生有的姿势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摆都摆不脱得视野前。
“到底是谁?”我大声的叫喊着,想抓出那个在背后搞鬼的家伙。
他(她)太无耻的那我的真情当把戏,把我的爱情当笑话。
愤怒的只想把他(她)生吞活剥了才解气。
“济儿终还是差玄儿一筹,济儿这孩子天生刚愎,无容人之量,实不足领导这‘风丘灵国’,狡黠的眼眸中有着不老实的想法,修为怕也是难以再更进一步”一老者向另一老者说道。
“可玄儿那孩子天性虽高,心气也高,修习专注是一个能担大事的好苗子,但交恶的性情怕也难服众,让‘风丘灵国’难以团结起来”另一老者也发表自己意见的说道。
于门外,躲这一个少年,样貌形似凤吾。他在那静静听着,听完,又借着开“青光宝剑“的由头将那两个老者请到了”大明殿“。而眼中不时还有恶狠狠的怒火涌现。
‘张玄,看来我只能与你做死对头了’他心中浮过一个念头。
他于房内,左右转悠着,着实一副焦急的模样。
‘我一定得想办法,阻止君仙的决定’。
“张玄又开始仗势欺人了,你们说我们这里还有谁没被他欺负过“一个身穿蓝服冠巾的人开始煽动大家起来。
尽管人人激愤着,但个个却只能将怒火埋于心中,只因张玄已朝打击走来,笑笑的说道:“那小弟子居然连一招都架不住,简直窝囊废一个”。
一封急信被秘密送到了“狼修灵”羽上欧阳靖的手上,信上写着“雀修灵羸弱,有待作为”。落笔处写着张济。
原来,24年前的大战及父亲的众叛亲离都是拜他所赐。
他让“妒忌”烧了自己,我的父亲,也让“忌妒”把“风丘灵国”拱手相让给了“狼修灵”。
开心过后,带给了他无限悔意。
“凤吾”由此而来。凤即吾,吾即凤。他要让凤重新涅槃,吾身担重责。
他端起一杯酒,急猛而下,一杯接着一杯,似要让那烈酒麻醉着自己。
‘他是张玄的儿子,不得不防,可他又是那么聪明,敏感的都让人觉得可怜,想来也是受过不少苦吧!终归是我灵国一员,所剩无几的一员,我该抛下成见才对,携手一起共同重建一个新的风丘灵国’。
一桢帧画面,一句句心语,如轻水生涟般的在我心中荡漾开来,泛起远逝的水波浪痕。
几个画面囊括了一生,也涵盖了所有的真相,一时让我不敢相信起来。
第二十七章 幻灵心境(2)
“这不可能,是谁在做鬼,快给我出来”当看到躺倒在地上凤吾时更是有了一种呐喊的气势。
“明明就不是这样的,他狼子野心,我是靠自己的智谋才活下来的,不是靠他的怜悯”说完,还冲到那句尸身面前,用力的踢了起来,发着愤怒,绝不相信这一番事实。
可踢了几下终还是慢了下来,后又蹲了下去,看着那个脸庞“为什么不多对我暗示点你的心意”。
而如今只能这般后悔。
火辣辣的热度扑面而来,一恍已又是隔了个两重天。
‘灵蟒群殿几时变得这么热了’,似真的回到了那一方早已消逝的地方,连记忆都带着种悠长的迷离。
“你终于来了”她高兴的说道。
像我第一次见到她般的,热情的仍我摸不着边际。
“赤练金,不,你不是赤练金”我极力否认着,如否定之前一切般的否定着眼前这个活生生的人,一把将她推开。
热,带着种催情的燃意,连着些许烦躁都有了助情的效果。
多想泡在一池冰水中,冷静冷静,但不如愿的一个火烫的身躯已是伏了上来。她紧紧的抱着我,起伏着的胸脯带着种一上一下颤动的摇曳,确是一个会让人觉得享受的身体。
她将头放在我的脖颈处,暖暖的气息带来了酥麻春意的说道:“我是不会让你离开我的,不管我耍尽多少手段,也要得到你”。她的语气中带着种坚定地肯定,没有,也不肯回头的态度。
听来,多少让人有了心动。
当早就明白她对我有这份情,并且这份情还足够挚诚的话,不少言语都有了种醉人的气息。
她慢慢的将我的头转了过来,毫不犹豫,不留一丝片刻余地的吻了上来,像一匹野狼般啃咬着我,让我没有措手反搏的能力。
或许是她积累的爱太多,又太久的缘故。当爆发时都带了中灼人的热度。
显然我是被她烧到了,当环境更是暖意融融时,连本还坚决着的心都软了。
让自己沉醉在这片春意中,简单感受也未尝不好。
太过沉重的爱总带着中伤人的特质。这一次,我不想让她受伤了,即便是烧了我自身也愿意。我可耻的想着。
我翻转过身,转而开始啃咬起她来了。撕成碎片的衣服散得到处都是,显得很是迷情。
“你爱我吗?”她忽然的一问,让自己本还在吮吸着她脖颈的嘴暗吸了口气。
‘我爱她吗?’显然我自己都不知道。
刚想要起身,她又忙将我拉了回去的说道:“不用回答,我知道我爱你就够了”。
她的脸就在眼前,刚说完的情话也言犹在耳。可再深的感动也抵消不了我心里的低落。
无疑的是,她的影子也烙在了我的心上,每当夜深时也时会想到‘她现在在哪里?过的又怎么样?’。可唯独却不知道我是否爱她。
爱到底是什么?是有了一个人就不能再有另一个人了吗?是记住了一个身影就会主动去排除另一个身影的进入吗?
我对若兰太过深刻的记忆原来模糊了我现在的认知。连我到底爱不爱“赤练金”都已是分不清。说来多么可悲。
她的嘴唇重又覆了上来,带着刚冷却下的一丝凉意。吻得深了,□□又燃了上来。
我想确认,确认她的身份来看清自己的态度。
“你不是‘赤练金’”我否认着。
“我是”说完,还搂上我的脖子。
“你不是”
“我是”
“你不是”
“我是”
……
像个傻子,更像是疯子般的在重复着,可听到的依旧是那个没有消退的“我是”。
‘为什么她要对我有这么强的耐心?为什么她要这么包容我?’有那么刹那都让自己心虚的不敢去拥抱她。
我能对她的永远不及她对我的千分之一。
永远是那么肯定地面对我,不带怀疑。
真是个傻姑娘,彻头彻尾的傻姑娘。
“你是,我相信你是”说完,动情到摆正她的脸,打算吻上去的时候,瞬间一切又都幻化成了虚空。
为什么不相信的会成真?而最终相信了得又成了假?
一日三境,境境伤人。当面对现实,幻境成空时,多想一切都有得重来的机会。
这一次我不会再去反复确认,一上来就会把她拥住,不让时间虚妄的流走一分一秒。
“你终是爱她的”只听一个声音从我耳边响起,但入目却是一白一红的两位女子。白衣女子冷艳冰霜,红衣女子热情如烈。
‘没错,我终是爱她的’可赤练金又在哪里呢?
“这一切都是你们的作为吧!”我冷冷的说道。
“没错,主人”红衣女子似不知我冷意热情的说道。说完还来到我身边,将我扶起。
“主人?”本还有心责备她们的,一时被这两个字带走了。
“你破了那‘明月桃林’,自以后便是我二人的主人了”红衣女子俏皮地说着。而白衣女子依旧站于远处,观望。
“我没破,只是不想等死而已”说完,便想离去,不想掺合进这个未知的游戏中。她们姐妹两个刚捉弄了我两次,这一次也未尝不是一个儿戏。
我怕,我怕那种一境成空的感觉,更怕当自己明白时还不得不接受是虚空的缓不过神来。它是如此牵动着过去又扯痛着现在的让我心悸。
我冷漠的拒绝着这一切,可那两个身影却紧紧的跟着我,让我烦不胜烦,终是回首怒道:“给我滚开”。说完,又大跑了起来。
远山黛黛,在前方但怎么也近不到头的,有了一丝绝望。热汗直流,喘着的粗气都有丝虚弱的感觉,忍不住“呵气”了一声,才又彻底躺倒在地上。
好久没有这么自在畅意过了。
阴谋终究算计的是脑子,疲惫了身子。永远只是飞来飞去的思绪在作斗争,也不是有得需费一番气力去争吵,多少还有的一点生气。
阴谋算计太过安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