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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不容易撕掉的标签,当更是面对一个更聪明的人时,他们反倒不会那么认同你的聪明,更是加深了对你“不忠诚”的印象。
可也所幸他是个聪明人,不是个木头脑袋,他们也会懂得异地而处。只因他们也是这么过来的。
有些似曾相识的经历为这种“不忠诚”增添了一种同情的色彩。
谁有没有一段伤心事呢?说到底也只不过在这种处境更多的为自己着想。
“可也只有聪明人才会懂得运用聪明人”聪明人终究是好的。我没向他明言的肯定着。
当修凯向丘奇提出想要将“棱梭”带回“虎修灵”的时候,出乎我意料的他居然没多费唇舌的同意了。
‘他果然猜到了我的心思’当把东西交给修凯时还向我暗瞥了一个眼神。
既不冷也不热,没什么内容,也看不出什么。
‘看来,他是不打算留我了’只一眼这个强烈的念头就浮过我的心上。
我捏紧着手,暗中叹气谋算中的好戏就这么被丘奇不声不响的破坏了,更是想着怎么打算逃走。
不知道是怎么回到“秋阁殿”的,一进门就像有了一匹猛兽般向我冲了过来。
没想到,他这么快,这么快的等不及了。想来也是怕我这个聪明人再想整出点什么幺蛾子,让他不好收拾吧!
等待早就不属于我了。当更是要我去等待死时,我说什么都做不到。
好不容易活到了今天。贱命也有得再活下去的意义。
“我没错”我嘴硬地说着。
他来到这里早已是显而易见了。他是来索我命的,他是来让我受屈辱的。我绝不能那么愚蠢的承认,如他的意。
伸过来本要掐住我脖子的手,停顿了一会后,拂袖而过在我脸上汇总中扇了一巴掌。
真的很重,脸上还火辣辣的,但我也知道他心软了下来。至少给了我一个再说话的机会。
“丘奇,你是知道的。修凯他只确信手中的证据,不向他抛过去一个‘触角令’,怎能引得他去盗‘棱梭’,只不过我没想到他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向你要,也没想到你居然会这么大方的给他”。
半真半假的话说到最后都有了种抱怨的口气。你丘奇才是这个计划的破坏者,不是我。我不顾一切,只求一命的将责任都推给了他。
“我一直直觉的你也是个伤心人而已,没想到是我错了”说了再多的话,企图想争取点什么。其实,他一直都明镜似得照的通透。
“你给过我机会吗?”我一时失落的说着,怀疑着这一切。
他没给我答案,挥手一过犹如一道剑光般向我滑了过来,我连忙躲闪,但无情的剑气让我躲过了脖颈那一劫,却还是生生在我额上划下了一道不小的伤口。
血沿着伤口汩汩而出,竖流而下,瞬间就如流了一脸血泪般的恐怖至极了。
又是一个猛劲,挥手而过,我已是随那劲道破窗而出。深深地跌入了那一方“明月池”中。
‘这是一报还一报吗?我也追随着凤吾的脚步要如那鱼腹了’。
看来,这是真的。
沉潜,冰凉,一寸寸,一点点的如记忆般消退了起来。
或许,到头来,这也是个好结果。
第二十七章 幻灵心境(1)
‘为什么视线会突然变得这么狭小?连看到的天空都带着种偏折的错觉’。
清光随着自己的下沉,一闪一闪的,摇曳着的波光由于它的冷都有了一种剑光的感觉。‘还想再给我一剑吗?’
‘可惜没机会了’。
这池水真奇怪,有重力的水并不是那么迫不及待的想钻入有孔地地方般的,让我不得呼吸。尽管在下沉,但似有一条隔绝了水的路在引我向前似的。
这是一个封闭的世界,狭窄得很。四周漆黑一片,唯独只有这片桃林有明月高照。第一次觉得“月光“也有它的限度,它只把它有限的光辉都洒在了这片桃林中。
桃花盛开,一个粉妆的世界倒映在我眼前,与那片黑暗一比较更是有了夺目的光彩。
‘这会是一个舞台吗?’可向黑暗跑去,又似逐不到边般的,只有自己一人独自于这片桃林深处。
太过美丽,总是会让人产生一种虚幻的感觉。可触得到,摸得着的实在感,又在向我诉说着:这一切都是真的。
‘为什么明月池下会有这一地方的存在?’
‘为什么自己又没有死?’
一想到死,瞬间又让自己察觉出来,连忙摸了摸自己,当更是摸到那一道被剑气所伤的额头,传来一阵痛感时,才确确实实的相信。只是自己进入了另一个空间。
桃林深处没有人家,只有枯骨,少来也不止20具,分散各处。
我不是第一个这么做的,这一处“明月池”原来还有这么一个用处。
这20几个都没能逃出来,想来我也是在劫难逃了。
“本来是要死的,如今还能多苟活几日,也值了”自言自语着,像是说给自己听的又似是说给别人听的。
好好欣赏了这片桃林景致,虽如今没有相伴之人一同共赏,多少有点遗憾。但绝美的刹那芳华还是给予了我不少赏心悦目的体验。
能够生活在这里,也不失为一种享受。“世外桃源”也不过如此而已。
不想再出去了,很主动的接受了这一切。
外头的生活太纷争,哪来的这里这么平静。
福祸相依,到祸的尽头,不光只有绝望,实已是为你断了后路,又重新开了一条新路。转不过弯来想继续向前的人注定克死在那条旧路上,而坦然接受,并懂得顺势转弯的人,生活才为他迎来了一片春天。
生活从来都没有什么好坏之分,只不过看自己怎么去面对而已。
接受这一切的馈赠,也不失为一种好。
唯一让自己觉得难受的是:没有食物。日夜只能以食桃花瓣为食,涩涩的生食有中难咽下口的味道。
过了两天这样的日子,实是难受无比了。可空空的肚子如泄了气的皮球般不能再提供给我得以支撑的力量。
等死,原来是这种感觉。当腹内空空,须得忍受饥饿时,等死才于无聊外更增添了一层痛苦的本质。
躺倒在地上,眼睛骨碌碌的转着,空无乏力,清减的身体反倒让思绪变得迅捷了。一会过一个坡的,不遗余力,迅猛至极。
身葬桃花林,有明月为伴,任时间轻缓的流走。
‘为什么明月这么近?又为什么这里一直都有明月?难不成这本是暗黑深处,四时四季无光,明月充当了太阳?’
闲来最是能畅想,连转一个身都能被好奇的问题充斥脑子,空泛时反倒需要多谢思考去填充了。
“日,月几乎在这里统成了明月”分不清日,月的我,一时脑迹浮过“月时明兮”这句话。
是浮想,还是应景,一时自己也说不上来。
但也确知“月时明兮”般的日,月生了一“明”。“统而为一”时或许就是那“今兮时”的时候。
这是我的一个重大发现,当看到明月也会随时间的流转而偏移时,更是确信了‘烈焰冰晶’的秘密或许正在于此。
我眼随明月而动,怔怔着,像望着一块能饱肚的馅饼般痴迷着,它日渐西斜已是越来越离我而去了。
当一半消失在西面,另一半又从东面袅袅升起,这是一个平面里的立体现象,更是“日升月落”交替的同时出现。
奇妙得很,没有了黑夜,白昼的区别,一切现象都这么切实的浮现,绝没有一点遮挡,不易察的痕迹。
日,月生明,从而使得这里一时四景都能得以长存,永世不变。
这是一份永续的恒久。有让人形容不上来的暖意,确也无形之中不得不逼迫人们生存得更艰难。
没了变化,有的只是单呆滞的模样,更是没了昼夜的交替,永远都得处于明。昼眠不得,似每天都是朝阳容不得人停息,有口喘气的机会。它是如此的奋发向上,总与人性慵懒有了些悖理。
因而,生活在这里,终归是苦楚难言的。像戏台上的戏子,永远在演出,没有歇场的时候。
几时才是“今兮时”呢?无形之中连自己都紧张了起来,想逃离这里的心思藏都藏不住,如发了芽的根蓄着势勃勃生机。
着慌,嘴里不停息,如那要骂人的长舌妇般自言自语着,做着这等瞎撞的蠢事。
尽管我心里明白那个时间,可能更倾向于正午当空,但一刻都不想停留的心,连那些有可能的时间点也开始默念起来了。
本不是咒语的话都有了种咒语的性质。
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姿态已是变化万千,而唯独口却不停息,直到明月当空。一眼上瞟,语一句“月时明兮今兮时”,人已到了一水边。
冰凉彻骨的冷风一股股的袭来,颤颤巍巍的我不由一阵发抖。
水边临立一女子,凭栏远望,着一袭青衫,背影似曾相识。
似久远来的一个梦,让我有了错落失神的诧异。
‘是若兰吗?’
连浮想着的心也不由紧了一下,生怕是一场虚梦。
“若兰”嘴终还是快过了心。对于这个身影,这个记忆中的名字有了更快地决断力。不是我一时停想能止得住的。
隔得太久了,丝丝软软的这份情如抽不完的水,斩不断的愁,有着挠人的戏谑。
而静止如画的她,站立依旧没转身的背影,连风吹而过的一方裙摆都带了种随风而逝的恍若,恍若隔世般错落着我与她的距离。
这种距离不似当初的误解,还有的一番解释。
是历经沧桑,回首凝望发现我已变化,不再是当初的自己时的一阵恐慌。
精明的眼睛里怎么还会清澄如昨,纯情如昨。
浊浊中只怕都有了让她不认识的自己,及不想被她看到的自己吧!
‘为什么历经苍生只为遇见你,到头来我反而不敢向前呢?’我心痛于我自己的发现。、
不由暗滴下了一行泪。
轻泪咸淡,汩汩粗流中有了一丝真正尝到的苦涩味道。
‘你